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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砰砰砰把稿都发上来了,因为偶果然华丽丽的——卡了。。。
本来前天思绪稍微理出来了,结果昨天跟人在贴吧上乱灌水,下午再想事的时候发现脑子全成水了。。。。。所以我需要时间再整理一遍。。。。。。。。。。。哇哇,我哭。。。
话说,我是一颗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我要从头过一遍,看以后怎么发展。。。
众亲的威逼利诱成功的使偶推翻了以前所有的想法。。。。。我飘。。。
等周一吧,要是周一没发,那就下周一,下周一还没有,就下下周一。。。。四个周一过去肯定会有的。。没有,不等你们来砍我,我自己也切腹了。。。
嗯,卡文的这几天我也会上来看亲们的留言的~~~不要大意的灌水吧~~~0分也无所谓~~~嗷嗷嗷嗷
问君所惑
商场发生的事件在忍足家完全没有被提起,流夏不该知道这样的事,这是他们共同的想法。
警署也没有就此事大肆解释,毕竟忍所使出的手法,不是普通人能了解的,即便是内功深厚如真田士成、手冢国一之辈,完美控制手中如无物般的花瓣、树叶及雪花,也是不可能的,在流夏之前,他们根本没想过用这些不起眼的东西作为武器,更遑论是杀人利器。
所以,这事对不接触武学的人来讲,无疑更是匪夷所思,奇论怪谈。
于是,在双方的压制下,各处新闻也只能草草报道了事。
时日一久,流夏也差不多快忘干净了,拿着树叶扎人这种事,对她来说是习以为常,遇到小混混不愿出手,教训不顺眼的人,不能暴露真实面目,这些时候一般都要用到。就算这次闹得有些过火,把手直接给削下来了,但那人却是罪有应得。
敢觊觎她的东西,找死!流夏狠狠啃了一口苹果,暗道。
“忍?”旁边有冷冷的提醒声。
她反应过来,漫不经心的回答:“浦岛铭真多事,你告诉真田老爷子,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好久不来青学,一过来便被某个冰山讯问,真是不走运。
听她不耐的口气,手冢便不再开口,专心看场上的训练。流夏吃着桃城带的苹果,悠闲的坐在网球场的椅子上荡腿。自从上次一次付清桃城请客的帐后,他也自觉的开始在流夏来的时候,上供些食品(= =|||)。
时间一瞬,已算春末,天气越发的暖热,青学的场地也已由室内改为室外,并且逐渐正式化,不上课,自由活动期间也要到网球场报道,按照计划训练。
“诶,你们似乎又进新成员了?”流夏一抬手将果核扔进垃圾箱,半眯着眼趴在桌子上懒懒的道。球场上,除了二三年级的眼熟人之外,又多了不少挥着球拍练习的一年生。
“新增加一年生15人。”乾拿着笔记本站在她身后幽幽的开口。(其实好像根本没有15个吧,,我没数,。。)
“你步子需要更轻些。”流夏头也不抬的说。
乾嘴角抽了抽,说:“看来除了有特殊身法,其他怎样都不能靠近你。”
“这需要从小训练,光靠苦练是不可能实现的。”大大的太阳下,她有些困倦。
乾握着手中的笔,认真思索她的话。
“哦啦哦啦,忍,苹果没吃完吧?”桃城人还未到,大嗓门便先惊跑了她大半的瞌睡虫。流夏不满的瞪他。
“别瞪我,现在是休息时间,部长刚刚说的。”桃城无辜的看她,“我总共就带了三个苹果,你给我留了几个?”
流夏动动手指,立刻感觉到旁边扫来冷厉的眼神,撇撇嘴,压下丹田刚刚被召唤的内力,伸手从桌子下面拉出个袋子,“那,俩。”
桃城掏出来,豪爽的拿出一个放在她面前道:“正好,咱俩一人一个。”
流夏合着眼似有若无的颌首,也不吃,只拿着在桌子上转悠。
桃城这边啃得正愉快,那边传来风凉话:“训练期间吃零食,嘶~~不尊重别人!”
桃城立马火了:“海堂蛇,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吃苹果?”
那边那个也上火了:“笨蛋,你见过谁比赛的时候吃东西了?嘶~~”
“现在又不是比赛,你管得着吗?”
“这属于自身原则问题!自我约束不严!”
“休息时间,我吃个苹果补充□力,怎么了?”
“你妨碍到别人了!”
…………
几个习以为常了的人都若无其事的该干嘛干嘛,只苦了一帮一年生,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想劝架不敢劝,想撇开又觉得不厚道,都僵在了原地。
乾摆摆手:“你们要习惯!”
也不多加解释,短短一句话更让人手足无措。
流夏充耳不闻的转着手里的苹果,昏昏欲睡。
“忍。”正吵在兴头上的桃城突然转过脸,郑重的叫她。
流夏睁眼,面无表情。
“我们俩你站在哪边?”桃城瞪着俩大眼说。
“你们俩无聊不无聊?”流夏皱眉。
“你说啊,你站哪边?”桃城锲而不舍的问。海堂也在一旁目光炯然的看她。
流夏手撑起下巴,抬眼扫了两人一眼,慢慢开口:“我站旁边。”
……众人囧倒。
“不行,你得明确表态选出来哪边?”事实证明,桃城是坚强的小强,他又顽强的站起来了。
流夏眼珠一转,淡淡开口:“那我站在手冢一边。”
哈?
“训练时间不专心,每人10圈!”简短的一句话里冰冷无比,冻煞人也。
“嗯,忘告诉你们,五分钟休息时间已过。”流夏没事似的打个哈欠,对周围僵硬的一群人说。
“忘记的概率是0%,故意的是100%!”乾很平静的推推眼镜。
“手冢似乎又要说话。”流夏不经意的一句话,成功的使僵硬的众人瞬间解冻,拔腿就跑。一年生也稀稀拉拉的跟在后面。看来从开学后这段时间,没少受折磨,一个个都学乖了。
再次掩口打个哈欠,她自我反省,冬天怕冷所以睡懒觉,春天来了天气变暖又开始发春困,自己果然是个睡神。说起睡神,不由得想起冰帝另外一个功力更强大的前辈——芥川慈郎。她对他已经是叹为观止无法形容了。
想起芥川,不免会接着想起冰帝网球部。
她侧首问笔直站着的少年:“你们应该打三场比赛了吧?结果如何?”
手冢抿嘴,冷道:“青学是不会输的。”
“嗨嗨!”她无趣的回,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自信,迹部这么说,真田这么说,现在手冢也这么说,这世道统一信心过剩。
“那个人是谁?”她指着一群正在跑步的人里一员好奇的问。
十圈不算长,一般都能跑下来,但完全没事,而且是紧跟着三年生的一年生,就该值得注意了,仔细想了一下,似乎他身上穿的运动服是专属正选的。
“一年新生,越前龙马。”手冢声音平静的回答。
“哦,被当做正选,很厉害嘛。”
手冢点点头:“他很有潜力。”
“快下课了,忍,你不走?”乾脸不红气不喘的跑完,走过来问。
“懒得动。”刚说完,就听那边放学铃响了,她微皱眉,没再说话。
放学没多会,网球部其他人陆陆续续来到。
“忍,好奇怪,你居然没走?!”菊丸一路小跑过来,像看怪物一般瞪大眼睛审她。
将手里的苹果扔给他,流夏没有接话。
“你干嘛给我个苹果,我一点也不渴,不过既然你给我了,那我就吃了!”菊丸啰啰嗦嗦一番后,干脆的啃了一口,嘴里却依然嘟囔着:“忍,你留下来有什么事?还是……”
流夏面色微冷,眼睛飘向其他地方。
不二呵呵笑了一声,却是扭头专心收拾着东西,没有作声。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流夏。
“菊丸前辈。”有稚气的声音唤他,菊丸循声看过去,立刻扑上去,揉揉他的头:“越前,什么事?”
越前挣扎的从他的魔爪里逃出来,扶正帽子,认真的说:“这位前辈给你苹果,应该是想让你闭嘴吧!”
一句话说出,周围一片寂静。不二手抚着下巴,眉眼弯弯。
流夏两手撑起脑袋,眼底有淡淡笑意的向越前颔首。
“呀呀呀,忍,你欺人太甚!”菊丸作势要扑过去。
伸指弹开他五指张开的爪子,流夏凉凉的说:“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小心被罚。”
恨恨吹吹被弹疼的手,菊丸看着越来越冷的手冢,乖乖的去收拾自己的网球袋。
待几个人都走远,流夏懒懒偏首,看着面前一副审视意味的少年,说:“还有什么事?”
“前辈,你很强吧?”稍待片刻,越前问。
“嗯?~然后?”流夏嘴角挂上些许玩味。
“那,请和我打一场吧!”他目光明亮,昂首定定的望着她,斗意十足。
“嗯?~乾,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到身后诡异的气流,她挑眉问道。
越前一惊,他从前面看到乾莫名其妙的出现都觉得讶异,可眼前这人似乎早就料到,果然不简单,心中较量一番的决定更加坚决。
这么点小挫折,不会给乾留下阴影的,只见他很平静的开口:“越前是今年一年生里最具潜力的人,其实力直逼三年生,在前几天的两场比赛中都有优异的表现,个性骄傲,好胜心强。”(擦汗,我差点写成傲娇。。。自PIA)
“话说,乾,你的正选服装呢?”流夏这才正眼发现他身上穿的是一般的运动服。
啪,乾额头上的青筋立刻断了一根,片刻,他才说道:“我会夺回来的,正选位子。”
“喂,你们俩,不要无视我!忍前辈,请和我打一场!”越前鞠躬,郑重的道。
“呵。”流夏低低笑了声,起身离座,越过越前身边的时候,顺手拉下他帽檐,遮住那炯炯的目光,擦肩而过时,她慢慢开口:“少年,自己好好玩!”
越前脸一黑,伸手就要去拉她,却被人叫住了脚步,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人手抄着裤兜离开。
“部长,为什么不让我和他打?”他不满的问。
“越前,他网球技术很差劲,你最好别尝试!”乾在旁边好心解释。
“不会吧?”越前歪头皱眉道:“外人不能进网球场的,所以能进的人肯定都是很厉害的,像青木前辈。”
乾摇摇头:“忍和青木不一样,他网球确实不好。”
“那为什么大家让他进来?”是崛尾忍不住接的话,他旁边站着几个同样好奇的一年生。
乾笔触下巴,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那边菊丸望着推门要走的忍,挥手跳着说:“忍,等几天来玩哦~”场内,几乎每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注视着那个没有回头,只是随意挥挥手的少年离去。
为什么让他进来?为什么会不在意他的冷漠依旧邀请他?为什么会无视他的不愿意继续嘈嘈杂杂?为什么会知道他会生气还是一而再得惹他?为什么会一边说着讨厌他但仍然欢喜着他的到来?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是好孩子。”轻轻柔柔的声音打断乾的思绪,他望过去,嘴角勾起,同意的点头。
哈?一年生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
“你们对忍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大石温文的笑。
“冷漠!”
“狂傲!”
“放肆!”
…………一连串相似的词语脱口而出,可见她是多么人神共愤。
“不认真,懒惰!”终于有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众人望过去,越前压压帽子,低声说:“Ma da ma da da ne,他刚才一直在打哈欠。”
“呵呵。”不二又笑了下,说道:“你们可知道我们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一年生们相互看了看,都摇摇头。
这时,越前突然来了句:“第二个部长!”
瞬间寂静后,是一片抑制不住的大笑。不过,在手冢冷然的目光下,都齐齐又噎在了嗓口,现在是在默认的偷懒,若是惹恼了某人,只怕20圈是不够的。
“忍的冷淡和手冢的不同。”不二摇头。
“不错,忍的冷淡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莫名的会让人……嗯?难受。”菊丸仰头想了想说。
“正确的来说,是很绝望,他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好像没有一点生机似的。”乾接口。
“他总是一副随遇而安,无害的样子,可是只要稍微一刺激,他满身就全是刺。”河村说。
“可是,我们为什么完全看不出来?”胜郎问道。
“忍现在好点了,而且你们也没惹到他。”大石笑道。
“嗯,好了一点点。”桃城用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小小的手势。
“嘶~~你们千万别惹他。”海堂站在他们背后开口,吓得几个一年级的赶紧蹦到一边。
“那怎么才算惹到他?”崛尾举手,弱弱的问。
几个人相互看了下,神情不约而同都有些无奈,乾说:“不要问他太私人的问题。”
“这是个雷区!”菊丸重重的点头,强调的说。
“呵,算了算了,都练习去吧。”看着一群人小孩不解的眼神,不二笑道。
“不错,要是忍知道我们背后议论他,肯定又要折腾人了。”菊丸往后跳了一步,手背在脑后咧嘴道。
其他人深有感触的相继离开,懵懂的一年生也跟在后面。
“手冢?”不二偏首看向一直沉默的人说:“你似乎知道的比我们多哦。”
手冢淡淡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不二,你该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