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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囧囧清游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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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压人,压力好大。/(ㄒoㄒ)/~~
  
  哪怕强把这些都压下来,后宫妃嫔的怨气还是没有消掉。要知道怨妇们的怨念可是非常厉害滴。现在每日都开始有不少人在养心殿附近制造偶遇事故,尤其令妃制造的几率最为频繁,越倾表示头很痛,心很累。
  
  叶蓉也是非常郁闷,坏名都让她一个人担上了,你说,皇帝不临幸后宫与她这个皇后有半毛关系,干嘛一个个都怨她啊,她也没跟皇帝滚被单啊。丢了个白眼给越倾,“是啊,今日命妇觐见的时候,那拉皇后的额娘也来了,她还警告我不能一人霸着君宠不放,要大度点,皇帝要雨露均匀才行。我靠,这跟老娘有什么关系,居然连这个身体的母亲大人都顾不到身份来警告我了,看来你这次真的引起众怒了……你,你是不是不行啊?”
  
  越倾:“……”
  
  叶蓉安慰道,“或者说你有精神洁癖?没事的,后宫还有不少名分低点的女人没被乾隆压过,你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压一下吧,你又不是没召过她们,干嘛不直接压上去?”边说边疑惑道,这一低头,便没看到越倾眼底那抹复杂之极的神色。
  
  说不出的忧,寻不得的愁,承担不住的疲累憔悴,搅杂凌乱在一处,隐隐约约,细细的痕隙间却仿佛又藏些无可奈何的绝望与苦涩。越倾慢慢放下杯子,双目呆呆看着地砖花纹,良久叹息道,“我知道,真是辛苦你了,这样吧,就宣裕嫔吧,今儿个侍寝……你盖印吧。”
  
  边说着,边摇摇晃晃的起身,向外头走去,脚步打了个踉跄,还是按了按桌沿,才定住身体,最后颤颤走了出去,叶蓉皱了皱眉,不过是当一次种马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一副风萧萧易水寒的样子吗?
  
  只是有些奇怪,但叶蓉也没多想,按正常顺序用了印,又把宫内事宜整理了一下,疲倦至极的倒头大睡了,直到第二日才知道,皇上罢朝了,原因是病了。
  
  顿时大惊,又是大奇,心里也有些担忧,忙忙叫上同在坤宁宫的胤礽,一同赶往养心殿,到了那里,胤禩胤禛康熙胤祥都已经赶了过去。正在养心殿门口,高无庸一脸惶恐的跪着,满身冷汗,他就知道肯定瞒不住,肯定会出事!!
  
  皇上,你能不能别这么折腾老奴啊,这几位爷老奴怎么挡得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纯粹过渡章~~



27、第二十七章

27、第二十七章 。。。 
 
 
  
  第二十七章浮生梦不移
  
  高无庸对越倾如今是真正的佩服与敬仰,一开始原是愕然及惶恐,毕竟皇帝莫名其妙换了魂,而且还是不知打哪来的魂任何人知道这事都惊骇难安。而后又接二连三的遇到四爷八爷甚至康熙帝,高无庸的淡定越发养成了——不然生生被吓死啊,任谁都难以接受如此诡异莫测的事吧。
  
  然则一日一日看着越倾行事,高无庸也在心里默默对比着,然后不得不对真正的乾隆帝吐槽,所谓的真龙天子授命于天还不如一个无名的孤魂野鬼呢。
  
  其实最初知道越倾实际是女人的就是高无庸,毕竟他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基本等于影子存在,越倾就算再淡定再努力也很多地方都适应不良,会嘀咕会郁闷会纠结那是很正常,于是吐槽时被高无庸听到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高无庸愕然,大吃一惊。
  
  虽然隐隐知道越倾身份有些不一样,但没想到他居然是她。而后看着他每天都皱着眉,看他偶尔对着召来的妃嫔苦笑,直到昨夜又听到他吩咐自己找些春/药来,待把裕嫔送走后,他觉得有些不安,进去一看,只见越倾伏在床边拼命的呕吐,吓得他就要叫太医过去,却被越倾拉住,他笑着说,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是免了,他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见事以至此犹自笑着的越倾,高无庸跪下,捧了温茶过来让他漱口,心里真正的佩服越倾了。能把政事交给四爷八爷,这种事或许乾隆也能做到——毕竟雍正帝的余威尚在,惶恐或偷懒的人都能做到,然则这般对自己心狠的人却是少有。为了稳定朝政为了做好一个皇帝的责任就算再痛苦也咬牙去临幸宫妃,宁愿自己一人吐得稀里哗啦也压下去。行常人不能行之事,担常人不能担之责,这种事换作是他是难以做到的,此人就算是女人也是让他钦佩万分。
  
  他看着越倾足足吐了大半夜,直到天明才勉强睡了,于是大着胆子假传旨意:今早免朝——就算后来越倾醒了也是提不起精神去上朝,倒不如让他好好休息,哪怕雍正爷康熙帝怪罪下来千刀万剐他也认了!
  
  然而顶着胤禛的冰冷森寒目光,他还是忍不住浑身冷汗,抖个不停。
  
  粘杆处的人办事不是普通的快,加上越倾又毫不在意自己私事全被四爷他们知道,胤禛早在高无庸宣布今日罢朝时就感觉有些不妥了,马上让粘杆处的人去查,不过大半时辰就全数查了出来,然后快速送到胤禛手上,这时他们还在门口对峙。
  
  翻了一遍,立即就知道昨晚之事,胤禛蓦然看向殿门之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春/药,临幸,呕吐,为了这种事越倾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到底为何他会抗拒至此,心里隐隐绰绰滑过某个念头。
  
  门内传来一阵碰撞声,高无庸再也顾不得其他,起身,推门就进去,果然,越倾又在吐了,可他吐了大半夜,肚子里早没可吐之物,现在只是呕着胆汁,脸色蜡白,双眼布满血丝,唇亦是青白无色,胤禛大步跨前,“你……”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室内依旧有着淡淡的糜香胤礽一进门便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眉蹙了蹙,“说吧,到底何事?”
  
  他不信宫内有人胆敢对皇帝下春/药!尤其这皇宫目前可是十三掌控着,虽然目前对于皇帝的禁欲生涯是有些流言蜚语,然则不过是每人心里嘀咕八卦一下,但真正胆敢作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人还是没有的,如此唯有越倾自己个下的药了。
  
  见到诸位皇阿哥都闯了进来,越倾也是一怔,呆了呆,高无庸立即跪下请罪,“老奴该死,请陛下治罪。”听到他的声音才醒觉,忙摆手,“不关你事,我也知道你是挡不住几位爷的,只是……”苦涩笑了笑,低咳几声,高无庸忙又跪着从桌边拿起茶,恭敬的喂他喝了几口。
  
  一旁的叶蓉大为诧异,她是没感觉到屋内有什么异样,但却能察觉此时气氛诡异,皱了皱眉,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吐得这么厉害,还是宣太医来看看,生病别硬撑啊,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提起昨晚之事,越倾脸色顿时泛起一阵淡红,于苍白的脸上格外怵目,“我……我好像有件事忘了跟你们说了,其实,我是女的。”
  
  这话一出,众人全默,愣愣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饶是再反应迟钝的叶蓉也猜到了越倾如此反常的原因,呆呆看着他,眼里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悯意。真是件痛苦的事啊,难怪昨晚他会那么抗拒……
  
  而同样因为移魂改了性别的胤礽胤祥康熙眼底神色更是复杂,有羡慕有怜悯有妒忌也有同病相怜的痛苦,只是定定看着他,初时尚有些探究的意味,不知不觉地,渐渐便含了敬意——他们不过是过后才知道,然则事临头的越倾却不知该怎么一番苦涩魂伤,却无从挣扎无法抗拒。
  
  “你……你这是何必呢,如果真不想的话不做就是了,干嘛非得强迫自己啊。”叶蓉见他这副苦涩难言的样子,忍不住泪珠滚落,“又不是非得要做种马不可,不想就不做啊,那么辛苦就不做嘛,用得着逼死自己啊。”虽是骂着,另一边却是吩咐高无庸去拿点牛奶过来,她只知道姜汁牛奶可以止吐养胃。
  
  面色惨白如雪,眼中却隐隐透出极明亮的倨傲之意的越倾拍了拍叶蓉的头,轻声笑道,“傻瓜,如果我只是越倾的话当然可以任性些,但,朕是皇帝啊,哪来的任性权利,这个世界不是说你当了皇帝就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哪有皇帝不临幸后宫的,况且她们也何其无辜呢。”深深吸口气,好像在想什么,停了停,又道,“君临天下,更加要以身作则,不能任意胡来,而很多事都是皇帝必须要做的事,哪怕是痛苦哪怕是不舍哪怕是伤心哪怕是吐血也得忍下去,做了皇帝,就意味着身不由己,事情只有该不该做之分根本没有想不想之别。”
  
  所以权高位重者更加应该懂得自制,懂得珍惜,处理任何事情都必须谨慎与克制,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就是最好的注解。
  
  越倾挑了挑唇角,权当一笑,对着眼神各异,却都明摆着关怀的众人安抚道,“你们放心,我睡一睡就好了,明天……明天就没事了。”所以让他今日放纵一下自己吧,也让他一人单独处理一下复杂的心情,压好那些痛苦不适与挣扎。
  
  胤禛微微点头,“你好好休息。”转过身对高无庸吩咐,“照顾好皇上,别由着他性子,做点软糯的清粥放在门口,别吵着他。”说着深深看了两眼越倾,又对康熙道,“皇阿玛,咱们出去吧。”
  
  “好。”康熙垂眼,点点头,不再多说。
  
  居然是这个人看得最透,皇帝,只怕是天下最苦的人了,“哪怕是痛苦哪怕是不舍哪怕是伤心哪怕是吐血也得忍下去”——“做了皇帝,就意味着身不由己,事情只有该不该做之分根本没有想不想之别。”
  
  眉宇间第一次透出隐隐的疲倦与感伤。
  
  幸而,他是皇帝,幸而,他能来到这个世上,幸而,与他相识。
  
  胤禩看着越倾单薄的身子缩在被褥中,蜡白无色的脸几乎要被掩埋一样,透明得下一瞬就要消失,再看见他那样淡笑着,轻声说出一番话来,脑中嗡的一声,好像全然空了,恍恍惚惚眼前这人跟某个身影印在了一起,某个遥远的记忆突然就跳了出来,深刻得如同烙印。
  
  那是在胤禛尚未登基前三个月之时,他们正斗得你死我活,某日,胤禛突然邀请他出外踏青,当时他是冷笑,以为等待他的是一场阴谋算计,便应了下来,只想看看他要做什么,不料,当真就只是踏青并驾而已。
  
  一路俱是无言,山色濛濛,草木葱郁,望之心旷神怡,让他满是警惕的心也不由放松了些。
  
  最后,勒马于山丘之上,胤禛看着山边的落霞,倦鸟飞返,双眼纯黑,似乎隐着某种悲伤与痛苦,直视着自己,他说,“胤禩,命中注定你我生死两难全,以后,保重……”一字一顿分明在阐述什么,夕照残血,就连人也似乎沾染了一层怵目惊心的红色,寸寸刻骨。
  
  原来,他早就知道他的结局。
  
  八爷党权倾朝野,他这个八爷党首领又如何不死,怎能不死?一颗心蓦就酸涩起来,混乱得光影陆离,便分不清喉间的一点叹息究竟是为了认命的无奈还是释然的感慨。
  
  “胤禛。”
  
  胤禛骤然一惊,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胤禩,自从他登基之后,这声称呼已经再也听不到了,就算重生,胤禩对他也是你啊你的,再不然就是雍正爷,似嘲似讽,全无半点今日的肃然宁和。
  
  一转身,便对上胤禩清澈明朗的黑眸,眸色氤氲,似隐了某些什么,不可辨识。
  
  胤禩想要说什么,停了停,又道,“你蹲下来一点。”这幅小身板还真是!@#¥%……
  
  他心思阔达坚忍,素来随和,眸一定便添了三分笑,温和清宁,然则极有决断,既有断,便收起了种种复杂情愫,双眸清澈如水,一瞬不移的看着胤禛,他半屈膝,似跪似蹲,四目相视,皆有种恍然隔世的怅然。
  
  “胤禛,对着爷,叫出那个名字来。”
  
  那个名字?胤禛愣了愣,很好就明白过来,袖角不自觉一动,压住满心的苦涩叹息般慢慢说出三个字:“阿?其?那”
  
  “啪”因为越倾一番话众人各自有所思,便没留意这边胤禛胤禩的异样,待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才注目过来,顿时有些发愣,“四哥……”“四哥!”两个焦急的声音响起,胤禛没有任何反应,胤禩微微挥了挥手,浅浅含笑,却是神宇清宁,“这巴掌早就想打了,如今,真爽。”甩了甩有些痛的手,直接越过胤禛,走了。
  
  胤禛看了看右边一副咬着舌头说错话懊恼状的胤祯,薄唇微弯,“没事了。”又转头对着满是担心的胤祥笑了笑,“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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