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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纯粹只是好奇心重,要知道小说电视上关于比武招亲的事可是比比皆是,若非身份所限,她都想亲临现场感受感受一下那种气氛。可从没听说过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越倾忿忿一捏杯子,啪的一声,竟然把杯子都给捏碎了,高无庸忙起身上前查看他手指有没受伤,见没伤着才轻吁口气,用帕子替他拭干,而后收拾碎瓷片,防止不慎被割伤。
“怎么不算大事,要知道历朝历代和亲一事也不是罕见,就算大清也有不少公主是远嫁蒙古,其实这也是一种另类的和亲,所以我真不会太介意跟西藏和亲,可是,他们的态度实在欺人过甚!自古来都是大国挑小国,哪有调过来小国选大国的道理,要和亲,就诚恳点,摆好姿态,现在这样用他的主意用他的爱好来选人,把我当什么了,摆设还是花瓶啊!我当真这么软弱卑微好欺负啊,要是哪日再来什么地方藩国的王子,是不是我也要把公主摆出来让他挑选啊!何况现在我又不求他,又不上赶着巴结他,凭什么跟他联姻啊,把个好好的人送过去和亲,谁不知道所谓和亲都是一种变相人质。哪怕真要和亲,也要我说了算!没有他说要和亲,我就非得跟他和!”
“说得好!”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叫好声,越倾抬头,却是胤祯拍掌称赞道,他身后是其他皇阿哥们,甚至连弘昼等几位弘字辈的亲王们也来了,越倾有些懵了,愣了愣,“呃,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下一瞬似乎意识过来,有些讪讪道,“是不是我这样走了,有些过分了?”
“谁说的,要是谁敢说,爷宰了他。”胤誐大喇喇嚷道,胤禩好笑的一敲他额头,这才解释道,因为他的那番话,众人目前对巴勒奔等一概西藏人士没了好感,尤其是纪晓岚打头的文官们,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比狐阴比狼狠,真是把巴勒奔骂得一头雾水傻笑之余还对其感恩颂德。
文人杀人果然不见血啊,他们在旁亦打了几个寒战。
皇帝怒气匆匆走了,当然不欢而散,还有谁多停留的道理,之后的事情,嘿嘿,肯定西藏一行人之后的行程非常有趣。
而他们亦有些担心生气的越倾,便一同过来劝解,越倾知道后,颇为不好意思,“我只是太生气了,没事的,谢谢你们的担心。”不想多说这事,转开话题,“要不大家想个法子,好好教训他一顿。”
“杀了。”这是胤祯淡漠狠戾的言辞。
“揍他,爷替你挂帅出征。”这是胤誐双眼发光的态度。
“不准!”胤禩胤禛异口同声,一手一个把人拎回来,敲头捏鼻子,“想都别想,不准出去。”
记起胤祯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尤是心惊,胤禛自不肯再放胤祯出去,要做什么都行,但危险的事就绝对禁止,哪怕说他是小气是自私是禁锢也罢,好不容易才情意相合,哪有眼睁睁看着对方受伤的理。之前不过是为了好好想清楚,才如此,有些事一旦清楚,便不会放手。
似也察觉到胤禛的后怕,胤祯难得乖巧的被搂住,没有挣扎也没说什么,伸手覆上了腰间颤抖的手背,低声说了一句,“我在。”而后感觉劲道渐渐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舒然的笑。
胤誐早知道会有这个后果,虽然不甘,但也知道八哥九哥是怕自己出事,所以只是扁扁嘴,小声埋怨了一句,“爷都五十多岁的人,哪有这么不懂分寸”。胤禩也无奈,要知道性子什么的,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想胤誐不鲁莽不出事,还真要有人在旁盯住他才行,可惜他与胤禟都不是领兵作战的料,否则陪他走上一遭亦不难,目光顿了一顿,或许,日后等大哥年纪再大些,有人旁边看着压着,让小十得偿心愿一番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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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打战太费功夫了又费钱又费人,战争是世上最悲惨的事,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开战。”越倾忙忙摆手,哪用得着皇阿哥们出征啊,况且,有句老话,国家兴,百姓苦,国家亡,百姓苦,这就很好的说出了战争的残酷,生活在和平时代的他可不愿因自己一时忿恨而血流成河,兵祸连年,“我记得西藏是宗教意识浓厚的地方,两大活佛都对西藏地区有非常强大的影响,哼哼,他既然当面欺负我,我就到他后院点火,咱们想个法子对活佛加影响,至少要对我们比较友好拥护,反正每次转世灵童的事都闹出不少麻烦来,咱们就从这里下手!最好让巴勒奔回去后连土司都没了。”
兵不刃血才是上谋,最好你们自己打自己的,我就乐得看热闹!
众无语兼一脸诡异的看着他,弘昼弘晓齐膜拜之,越倾你比十叔十四叔更狠啊。不过,这法子若是用得好,西藏之事日后也容易解决了,要知道边疆的事宜,向来就麻烦多多,事情复杂纠结难解啊。
于是众人纷纷各抒己见,讨论一番,最后定下派人过去暗中观察情形,务必在目前各教派纷争之时浑水摸鱼,加强他们对中央的维护心及倾向性。详细情形则日后慢慢考虑,尤其现在的灵童转世制度有很大漏洞,这就值得大做文章了。只是这事一时是办不成,好在他们时间还多,慢慢来,总有解决的一日。
当然,对巴勒奔的好感则彻底降到冰点,直接把人丢到理藩院,除了还算好吃好喝供着外,别的一概不理,听闻这西藏人得罪皇帝狠了,理藩院在允禄暗示带领下,就连日常所需饮食也做了不少文章,当然,明面上不会给人落下把柄。
巴勒奔这才有些慌了,忙忙递信求饶,可皇帝根本见都不肯见他,理藩院的人对他们是阴阳怪气,外面的人见了他们也没好脸色,当下懊恼不已,悔恨自己怎么就没看清皇帝的脸色呢,太过大意了。塞娅见状,便偷溜出去,打算找胤誐,如果她能勾搭上胤誐,那么男欢女爱的,皇帝也管不着了,自然这事就成了。然则胤誐岂会理她,加上又因为私自打擂台一事被胤禩强压在宫中教训着,所以根本连人都见不着。
其实胤禩隐隐也猜到了塞娅有可能的行径,这才借机把胤誐留在宫中,免得他一时忍不住,再揍一次,就麻烦了——嗯,要揍人,也等他们出了京城再说。
十日后,巴勒奔终于蒙皇帝召见,他战战兢兢低下头说了一大通的求饶及讨好话,越倾一语不发,最后让他参加明日的阅兵式,同行的还有阿里和卓。
看了一场盛大的,威严的,森寒的,雄伟的,壮观的阅兵式后,两人脸色惨白,从开始到最后都没停过背脊的冷汗,最后都是被人搀着才颤颤走回去。之后,没有任何的声音与行为,乖乖的呆在理藩院,直到最后离开。
这就是权势的威力,而这权势同时亦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对比武招亲非常无爱的某继续吐槽中╮(╯_╰)╭
62、第六十二章
62、第六十二章 。。。
第六十二章然诺定今生
这段时间来越倾的心情都有些不好,面上带了点恹恹之色,虽然阅兵式上好好的吓了那两位有些不着调的藩王一顿,然则到底还是因为历史旧事之故心里有些郁郁,一直都没什么精神。好在阿里和卓与巴勒奔都乖了不少,没给他添麻烦,这才慢慢把心情缓了过来。
他把两人都丢到理藩院去,爱去爱留悉随尊便,原意已经达成,谁还管你爱干嘛,只要别给我惹麻烦,别引发糟糕后果,自然丢下不管了。当然,还是让两位礼部见习的阿哥偶尔过去尽地主之谊。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想多个潜在敌人,能作为盟友自然最好,即使做不了,也要安分别给我添乱,所以自然让阿哥们多些长见识,懂得该怎么处理这类的事情。
太多的事情只能靠自己领会,单纯靠说靠从书本看是吸纳不完全的。
因为越倾早就确定了下一任继承人,也在朝堂上非常明显的表示出来,只是眼下胤禩的年纪不大,因此表面不过是把人带在身边教导,实际上,自然是胤禩自个处理朝政。因此,他虽然对乾隆的几个阿哥们多些关怀,也怕让他们产生某些不必要的野心,引发麻烦,所以只把些小事杂事给他们,更多的是让他们旁观旁听旁思。
就按照自己之前想法,只有眼界广了,思维阔了,心胸大了,才能懂得珍惜,懂得谨慎,懂得大方。当然,日常生活还是非常关爱他们,政事杂事上也会多些指点,时不时敲打一下,防微杜渐总比勾心斗角要好。
既然对回疆与西藏的态度有所保留,自然相应对他们的政策要做改变,因此这就需要小孩们消化消化一下了。
盛暑时节,天气郁闷,连带心情也不会太好,然后越倾又突然从乾隆记忆中知道一事,就是基本每年“他”都会去避暑山庄避暑,顺带木兰秋狝,中秋后才回紫禁城,等知道这事后,扼腕不已,就差没跟叶蓉一样咬着手帕唉声叹气了。避暑山庄啊,他早就想去了,这时候还是崭新崭新的建筑,肯定非常瑰丽清逸典雅,真让人口水直流,可他怎么偏偏就没记起这事呢?眼下都八月了,哪来得及出发,要知道皇帝出行可不是说走就走,林林总总一堆事要事先准备才行,起码也要在三四月就得准备,现在,只能期待明年了。
心情就这样郁闷了两个月,才慢慢回复,然则等他回神过来,发现竟然连胤禟也跟他一样,心情有些郁结,面上罩了层黯色,眼底青於一抹,久久不散,一直晶亮莹彩的黑眸暗淡缄默,冥冥濛濛中,不见半分笑意。
只觉有些奇怪,更多的是担心,然则胤禩似乎不曾察觉,或许察觉了却无任何表示,同样是神宇间怔怔有些游离,整日沉默,虽然胤礽一直跟着他,却也敛了温润的浅笑,胤誐倒一反常态的变得沉静下来,偶尔也有些暴躁,但跑到一旁练功泄愤。这一切都让越倾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但是,问了几次,都说没事,也就能暗暗担心了。
“巴勒奔上表说准备回西藏了,他们那里的事都处理好了么?”把手上的折子放下,端着茶喝了两口,越倾问着一旁的胤禛,余光却扫了眼另一边的空位子——胤禟今日又没来啊,都缺席了三天了,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几位皇阿哥其实都于政事上颇为上心,到底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当然谨慎认真对待,即使对胤禛胤禩放心无比,还是会多些替他们帮忙,毕竟胤禩目前才十多岁,万一熬坏了身子,日后怎么办?胤禛又有先例在前,更加让胤祥担心,昔年旧恩怨淡了不少,加上各自有缘故,因此大家都非常自觉的每日来养心殿办事。
每日朝夕相见,又无利益冲突,共同为了江山努力,各自有其擅长处,说说笑笑之下,关系自然能得到改善,还有比之更好的相处时机吗?
因此如此明显的少了个人,又有几个人不对劲,自然担心。
“差不多可以了。”胤禛顺着他的目光亦瞄了眼空凳旁的胤祥,心下喟叹,“巴勒奔还算明白人,安分许多,然则那塞娅似乎太过天真无邪,满京城的要找十弟。”言语多讽刺,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只怕这塞娅需要多些注意了。听闻巴勒奔有打算把塞娅定为继承者,想必他不会找个天真的人吧,所以,这些面具他们倒带得不错,想用所谓的鲁莽爽朗单蠢来昭示自己的毫无野心么?
“呃,找十爷?”越倾愣了愣,马上会意过来,揉了揉鼻子,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没想到十爷还能染上桃花运呢,可惜啊可惜,这可不是朵好桃花呢,要知道桃花也有分烂桃花与美桃花的……”笑谑几句,没听到胤誐的反驳声,疑惑抬头,胤誐有气无力的歪在凳上,无神而缄默,见他这样,越倾眼里的笑意也慢慢收敛,眉宇间一点点蹙起,而后冒出一声烦恼的叹息。
到底这些皇阿哥们怎么了?貌似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啊,而且也没听说谁跟谁吵架了。越倾把记忆翻遍,还是找不到缘由。正欲开口时,胤禩侧头看向胤祥,“小九今日亦没来?”
胤祥眼略低,凝视白瓷盏中淡褐的一痕残茶,淡淡道,“嗯,他说不想出门。”
要说整殿的人中最为郁闷烦躁的应该是他,毕竟他跟胤禟是夫妻,形影不离,同吃同住同眠,胤禟的不对劲自然是他最先发现,然则不论问过几次,答案都只有一个,“没事”,再问,又不吭声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