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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慕锦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把脉,也不多言。
“县主只是忧思过虑,需注意多多休息。是药三分毒,草民为县主抓几副清肺去火的药,也就好了!”许大夫收回手,一脸淡然地说。
春慕锦抿嘴一笑,“果真是名不虚传,许大夫就是把了脉就看出我忧思过虑了?”
许大夫一窒,实在弄不懂她究竟是何用意?
“许大夫,我对一件事十分好奇啊!听闻许大夫的家乡是福州,是也不是?”春慕锦眨着眼,一脸探究地看着许大夫。
许大夫闻言浑身一颤,戒备地盯着春慕锦,还未开口,春慕锦似乎根本没想过他会回答,反而自问自答地说,“那时候许大夫二十出头,却深受南福王的信任,被提拔为雨堂的堂主,可有此事?”
“你……你究竟如何得知?”许大夫面色大变,紧张地站了起来。
这许大夫年纪大了,精神却很好,如今这面色一变,却显得出他有些苍老,只那双眼十分凌厉地瞪着春慕锦。
春慕锦勾唇浅笑,“许大夫忘了么?我是永宁县主啊!我娘呢,是南福王仅剩下的安平郡主呢!您觉得我该是什么身份?”
说着,她伸手沾了茶水在桌面画了一个图案,示意许大夫上前一看。
许大夫仔细看了那寥寥几笔的话,却是龙纹玉佩,也就是可以调动整个暗部的兵符的形状,他震惊地看向春慕锦,久久不能言。
“你……你有……”许大夫可不认为那兵符的样子是什么人都可以见到的,尤其是对前事一无所知的春慕锦。
“是啊,就是你所想的那个东西,我找到了!”春暮锦抿唇一笑,“外祖父的遗言中写明你可以信赖,所以我来找你了!你还值得我信赖么?”
春慕锦在赌,而且是豪赌。
她信任南福王的眼光,因而才敢贸贸然前来和许大夫见面,并说明前来的缘由。若是赌输了,她恐怕连这扇门都走不出去。
许大夫猛地跪在地上,“小主子,属下绝对值得王爷和您的信任!”
“好,那你可以联系到其他三个堂主么?”春慕锦低头询问。
“可以!”许大夫点头。
“好,那五日以后,我会前来复诊,许大夫还是带我去抓药吧!”春慕锦轻轻一笑,蒙上面纱,走出了屋子。
155准备新年礼物
马车在路上缓慢前行,春慕锦面色沉静地坐在其中,无神地盯着一处,不知在想什么。“小姐,要不要去雅绣阁看看?昨夜芳姑递来消息,已经收到了那十六匹七彩锦,正要询问您要怎么用呢!”雪雁觉得气氛太过压抑,慌忙用清脆地声音笑着说,带动打动气氛。
“是啊,小姐!不若去看看吧!昨儿宫里头的事奴婢们可是听说了,那七彩锦应该是个宝贝吧,没想到皇上全部赏给了小姐!”雪雁温柔许多,却也是希望春慕锦能够开心起来。
春慕锦回过神,在两人头上各自拍了一下,“嗯,这十六皮七彩锦那么多,我打算给宫里的人绣上一间衣裳。”
“唔,那得多少人啊?”雪雁蹙着眉头嘟囔着。
“这白色的七彩锦只能做里衣,就留下来暂且不动,其余的给太后、皇后、贵妃娘娘、宸妃娘娘以及其他几个妃嫔各做一件,总共就是就九件。其后在给娘做一身就好了!”春慕锦算了算,“这样就总共十件衣裳!”
“小姐,您忘了还有您自己呢,这么好的料子,您不给自己做一身?”雪莲无奈,就知道小姐又把自个儿忘记了。
春慕锦笑笑,“我哪儿有时间啊?不是一直在绣嫁……衣么?”
眼眸一黯,这才想起昨儿和韩行睿闹翻了,说不定他不准备娶自己了呢。
雪莲和雪雁对视一眼,俱是无奈,又不知道她和韩行睿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劝都不知从何劝起。
“小姐,雅绣阁到了!”铁柱在马车外轻轻地说。
春慕锦应了一声,三人下了马车。
“铁柱,你把马车拉近后面去,去屋子里暖暖吧,我这儿恐怕还要一阵时间才会回去!”春慕锦见于铁柱脸冻得红红的,心中一软,轻轻嘱咐。
于铁柱感动于心,慌忙道谢。
春慕锦走进雅绣阁,里面站着不少夫人小姐,都在忙着选东西,也不曾注意到春慕锦三人的到来。
见芳姑忙着,春慕锦冲她点点头,带着人进了后院。
雨菲和织画见了春慕锦,慌忙给她端茶倒水,笑意盈盈的,脸上俱是满足。
这两年间,芸娘成为了绣娘之中的大管事,而秀娘则是副管事,芸娘昔日在宫里当差懂得如何用人,而秀娘绣工最是精湛,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雨菲和织画有这样的娘,自然也是最为出众的。两人长得也极为漂亮,经常在前堂招待客人,倒是过得十分自在。
“芳姑昨儿夜里去信说七彩锦已经到了,你们带我去看看吧!”春慕锦是坐不住的,一心想着十几匹七彩锦,就心痒痒的想去看看。
雨菲笑着说,“那奴婢就带小姐去吧,织画还是去前面帮着芳姑,快点将客人送走,也好让芳姑过去陪小姐!”
“好,那小姐奴婢就先失陪了!”织画朝春慕锦福了福身,去了前堂。
雨菲则带着三人一同前往放置七彩锦的库房,昨夜七彩锦送来时,她们几个绣娘围着那七彩锦转了好几圈,简直极为喜爱,恨不能将自己平生绝学都运用在上面,这会儿见春慕锦要来看七彩锦,都期待着能够有幸接到活,亲手在七彩锦上绣东西。
“雨菲,去把芸姨和秀姨请过来吧,我有事和你们说!”春慕锦目光没有移开分毫。
雨菲心头一喜,慌忙出去喊人。
不多时,众人到齐,就是芳姑和织画也赶了过来。
春慕锦示意她们五人坐下,这才威严地说,“你们也知道,这七彩锦赐了下来是多大的恩赐!所以我打算给各宫之主都送上一件七彩锦绣成的衣裳。”
芳姑欣慰地看着春慕锦,越发觉得这个小姐十分伶俐通透。芸娘四人更是欣喜不已,纷纷笑着看着彼此。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我想着多几个人绣,总是可以把九件衣裳绣完的!”春慕锦看着她们那激动的模样,“我如今没有时间,所以就拜托给各位了,宫里那几位主子的喜好你们也都是知道的!”
众人点头,这几年给宫里绣过不少东西,如何不清楚?
“秀姨,我想请你辛苦一些,为太后和皇上各自绣上一件!”春慕锦本来不打算给龙腾跃送的,但看见其中有一件明黄的布匹,这只有皇帝能用,故而才想到干脆给龙腾跃送上一件好了。
秀娘一愣,朝那些布匹看去,点了点头,“小姐请放心,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
“好,既然秀姨同意了,其余的就由芸姨安排一下,尽快完成,在年前送去给宫里!”春慕锦笑了笑,“剩余的布料就先存起来,我想着翻了年能不能看看这布料我们华夏朝能不能做,若是能是最好不过了!”
且不说那金蚕只有南蛮有,但若是能掌握其中的织布工艺,也算是一项进步。而春慕锦向来喜欢挑战和超越,这一点其余人也都很清楚,故而也没觉得疑惑。
“嗯,我想着说不定到时候还有人会要衣裳,所以没动过的颜色那就存好了,一旦有人要了,也别吝啬!”春慕锦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如先给两位国公夫人也绣了吧!”芸娘提议,“到底身份显赫!”
“嗯,也好,那就要辛苦你们一些了!”春慕锦点了点头,她之前就想着宫里头的主子,倒忘了还有两位国公夫人。
“那块白布就留下来来年用,另外青湖色的布料我要一块,回头给我娘做一套新衣裳去!”春慕锦喜滋滋地摸着那青湖色的七彩锦,高兴地笑着。
众人乐了,平日里看惯了春慕锦镇静威严的模样,只有在提及家人时,才会有这般小脸,才会让人想起她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春慕锦歪着头想了想,看向芳姑,“芳姑,这事儿先别告诉她们,我要给她们一个惊喜!就当是为她们准备的新年礼物!”
“好,奴婢知道了!”芳姑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
春慕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下,轻松不少。
156审问
一座偏远而清冷的旧宅院,寂静无声,阴气重重。此刻,宅子里的一间屋内捆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穿着古怪。
他们都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架子上,那女子浑身完好无损,可男子却浑身都是鞭伤,血淋淋的,着实恐怖。
从昨夜被绑来这间屋子,两人就一直被这么捆着,其间文贵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审讯,将男子打得浑身是伤,却未能获得一点消息。
文贵很是忧郁,站在浑身寒气的韩行睿面前,期期艾艾地说,“主子,您发句话啊?那两人动刑都没用,死都不肯开口,小的真是问不出来了!”
文贵忧伤地叹气,从昨天主子来到这院子开始,他的脸色就一直阴沉得很,比起昨儿夜里的风雪交加还要恐怖。天哪,他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主子?呜呜,谁能告诉他,他离开温泉山庄之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主子的心情就这么不好呢?
“审问了一个晚上了,你就什么消息都没得到?”韩行睿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问。
文贵嘴角抽抽,视死如归地点点头,闭着眼等待韩行睿的爆栗子。
“你对那个女的心软了?”韩行睿猛地抬眼,眼神冰冷。
冷飕飕的眼神啊,文贵那个哆嗦,他也不是故意的啊,可是那女子看上去那般柔弱……
呜呜,主子,您的眼神能不能别这么恐怖呢?
好吧,好吧,他承认那女子并不柔弱,武功也挺高的。可是对一个女子行刑,似乎有点不像是男子汉所为啊!
韩行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文贵的心思,倒也懒得责备他,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文贵赶紧跟着走了出去,见他是去那间屋子,不由心里一虚。
韩行睿进了屋子,只见那女的正瞪大了眼,恨意十足地盯着他,看上去一点伤都没有,而那男子浑身是伤,合着眼,应该是痛晕了过去。
韩行睿瞥了文贵一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你的行刑?怎么看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文贵赶紧跑了过去,嘻嘻笑着,“哎呀呀,小的不是看主子您心情不好,想给您留着发泄发泄么?”
韩行睿冷哼一声,“那倒是谢谢你为我着想了!”
“哎呀,小的一直都为主子着想啦!主子不用夸小的,小的都害羞了!”文贵一副扭扭捏捏地模样。
“呸,奴颜媚骨!”那女子朝文贵吐了吐口水,一脸鄙夷。
“你……”文贵面色一变,当即就想翻脸。
“文贵,把她衣服给我扒光,扔去外面的破庙中,听说那里有不少乞丐,长年得不到发泄一时之间肯定会很高兴!”韩行睿冷眼看着骄傲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冷笑不已,“我倒要看看她的嘴究竟有多硬。”
“你敢!我可是……”那女子当即愤怒地大吼。
韩行睿狠狠瞪了文贵一眼,“还愣着干什么?”
“不得好死,我最后悔昨天没有一刀刺死永宁县主!”那女子愤怒地大吼,“那一定是你的心上人吧,我们的人会杀了她的,一定会杀了她的!”
韩行睿猛地起身,瞬间来到她面前,一手狠狠抓着她的长发,死死拽着,阴测测地冷笑,“你当我是文贵,还懂得怜香惜玉么?”
那女子痛得眼泪汪汪,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行睿冷哼一声,一点都不温柔地直接拽掉了女子的前襟,在看到女子狠毒的眼神时,不由停住了手,“文贵,去抬一桶凉水进来,那男人这会儿晕了过去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文贵兴奋地跑了出去,很快抬了一桶冷水进来,舀了一瓢水狠狠泼在那男子的头上,冰冷和疼痛瞬间将他从晕厥中醒了过来,他还未能回过神来,目光就落在韩行睿松手撕这女子的衣裳的画面,顾不得痛大喊,“宛妹,宛妹……”
“俊哥,俊哥……”这女子这才感到耻辱和害怕,泪水哗哗落下来,哭得不能自抑。
“说说吧,你们的身份!我耐性不好,你若不说我就把她剥了扔到外面,外面的流浪汉不少!”韩行睿作势要再去撕这女子的衣裳,吓得那男子面色大变。
那男子忍着痛大喊,“我说,我说……我们是南蛮……”
“真当我们是傻子么?”韩行睿闷笑出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