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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邋遢蛇的教授大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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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把我固定住干嘛?’
  “等会儿你好好闭上你的嘴就行,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的魔药。”
  白杨瞪大蛇眼看着斯内普嘴角的一抹笑,很浅也很冷。
  当镊子紧紧夹住一片尾部的鳞片时,白杨不禁打了个冷颤,带着讨好意味的看向斯内普。‘这鳞片好歹也是我衣服,我还小,要不你等我大点再脱,到时候我随你想怎么我就怎……嘶!妹的!告诉你别撕我衣服!’
  一片小小的鳞片脱离身体所带来的剧痛几乎令白杨快要晕厥,鳞片似乎连接着整个神经,一被扯出就跟被抽取了筋骨一般难受。唯一的想法也只是期望扭动身躯以减少疼痛,可身体却早已被斯内普紧紧固定在木板上动弹不得。
  “血果然很少。”举着一个小巧的试剂管对着白杨那因鳞片缺失而正在出血的伤口。
  白杨挺着身子闻言不禁怒喝。
  ‘妹的!谁叫你没事扒我衣服!谁说血少的,我自己的都感觉到流动的痕迹了!哎呦呦!漏了漏了!诶!侧漏了!’
  捏紧手中的试剂管,斯内普抿着嘴不语。
  淡粉色的血液缓缓的顺着试剂管流入管底,等待半响后,血液仅仅只将管底润湿,而伤口已经没有再流出血液的意思。取出棉花轻轻的按在白杨的伤口上,白杨却立刻抽搐着身体。
  “别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口处,将注意力转移开。”斯内普轻声提醒白杨,修长的食指轻轻在白杨的身上拂动,以此安抚白杨,“伤口复原的时间会很长,为了避免感染必须将你固定住,不然我可不想去管道中找一条快死的蛇。”
  身上的手指带着其主人那不高的体温,对于身为蛇的白杨来说,太过炙热的温度会让他难受,而斯内普的体温却刚好合适,如暖玉一般温温而舒适。钝痛的大脑也跟着那低沉的嗓音渐渐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斯内普的脸上。
  像是被夜色浸染的黑发柔顺的垂在主人额前,微皱的眉头让斯内普显得有些刻薄和谨慎。一直呆在常年见不到光的地窖中,肤色显得有些枯白,而因为营养不良有些发黄,长期抿着的唇也是淡粉色的,整个人似乎只要把那夜色般的黑发染淡就会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这个男人实在有些淡漠。
  被那双同样陷入夜色的双眸认真的看着,白杨突然有些舌根发干,蛇信软软的搭在一边显得缺乏生气。
  “失血过多难受吗?”空出一只手用银针沾上放在一旁的少量的糖水,小心注意着不刺伤那幼嫩的蛇口,“喝点糖水,别蠢到将蛇信刺着。”
  白杨昏昏然在斯内普温柔的一面下,大脑有些缺氧。
  这样的教授无论是这一个月的相处还是以前在银幕上看到的都不一样,带着温柔的低沉嗓音像是春风吹拂着他藏在银白身躯中的心脏,令他狂跳不已。
  正沉迷于那不知是口中的甜蜜还是心中击撞,白杨突然瞪大金瞳,本是圆圆的瞳孔瞬间竖成一条线,软化下来的身子也猛地绷紧。
  一直注意着白杨状况的斯内普几乎是在白杨瞪大眼瞳的下一秒就发现了这不同寻常的反应。
  晶茔透亮的鳞片没有规律的震动,像是要飞离白杨的身子。白杨也在鳞片震动的瞬间陷入昏迷。
  拿着棉签的手停在半空中,斯内普满是疑惑的看着那因震动而反射着七彩光线的鳞片,缓缓的,不止是那鳞片,连鳞片下的白嫩蛇肉也开始蠕动起来。沉默着,斯内普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情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本能想要立刻去图书馆查询,但空气中好像却有个声音叫他停留住似的。
  终于,当斯内普觉得他整个身体都快化成石头时,白杨身上的异变停止。
  停在纯黑色木板上的白杨已经比先前整整大了两倍,已有半米长拇指粗细了。只是身上的鳞片却还是原来大小,所以那白嫩的肉变便敞露在空中。
  皱眉思考片刻,斯内普想起书中说的。
  ‘奇多拉亚蛇一生都不会蜕皮’。
  难道指的就是像这样身体直接成长?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肉微微瑟动,看上去有种可怜的意味。
  皱眉给昏迷的白杨多加上几个保暖咒,随后站在其一旁看着像是死去的小小身子。
  “看来你以后死的样子一定很难看。”脑海中浮现出某只总会在自己餐盘中打滚撒欢的小蛇会在某天,像现在这样躺在自己或着某个巫师的试验台上一动不动,彻底的失去气息,他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沉寂的眼瞳突然活跃起来,但最后还是陷入更深的黑暗,“你只是一条蛇,一种珍稀的魔药材料。”
  那似叹息般的嗓音缠绕在一人一蛇之间,不知道是在陈述还是在告诫。                        
作者有话要说:哎,除了考试和放假会有时间能更两章或以上外,其他时间只能每天一章了~
亲们~求勾搭~求包养~咩~




☆、教授,有本事你问!

  如果有谁说睡死是一种幸福的话,白杨想他一定会把那人拖去和桃金娘作伴。
  浑身骨头都快酸掉了不说,还什么都得别人处理,而最悲催的是,连上个厕所都得在别人眼皮底底下进行。白杨仰天幽怨的望着天花板,随后感到肚子一阵不舒服。经过七天鳞片已经基本能将外露的肉全部遮住了,还显得有些薄的鳞片□子一震颤动。
  正在白杨努力的遏制生理冲动时,一个让他恨不得把头切下来丢地缝中的声音不冷不淡的出现在他耳畔。
  “到排泄时间了吗?”伴随着话音,微微有些湿润的丝帕覆在白杨身子尾端偏上的排泄处,“别做出那副令人厌恶的表情,你应该庆幸你的身体结构不是和你大脑一样。”
  不管斯内普冷言冷语,他白杨好歹曾也是一个成年人类,在同性的面前进行生理排泄还是无法让他坦然面对,即便现在他只是一条蛇。
  还好有一点能让白杨有些安慰,蛇的消化速度很慢,所以排泄时间基本是两天才会有一次,但是!这点并不能打消每次斯内普黑着一张脸为它处理排泄物时的尴尬啊!
  “哦~白杨你觉得怎么样?”照例这个时候会出现的邓布利多果然按时出现了,“呵呵,看着你突然长大还真是让我吃惊,前一个星期你还是这么小小的~”
  伸出藏在衣袖内的小指,邓布利多带着温柔的目光看着一副不活了样子的白杨。
  “这让我想起了小哈利,还记得当初他也是这么小小的,现在他都已经七岁了,呵呵,都已经到我的腰高了啊。”
  ‘哈利?七岁了!?’猛地发现不对,现在不应该是詹姆和莉莉刚刚死去,而哈利也应该是才出生不久的婴儿才对啊,‘蜜蜂,你没记错?’
  “当然,关于我可爱的小哈利,我怎么会记错他的年纪。”眨了眨眼睛,邓布利多透过蓝色的小眼镜看向白杨,“倒是你,白杨,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记错了?”
  白杨被邓布利多的话问的一愣,到底是什么年份白杨一开始也并不清楚,只是一开始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HP正剧开始的十一年前,波特一家刚刚打败伏地魔。
  照邓布利多现在说的,斯内普会在霍格华兹任教也显得合理,一开始的不和谐也说得通了。
  “这个时候你的嘴被油脂黏住了吗?还是你隐瞒了什么。”用力摁着帕子在白杨身上蹭了蹭后收回弄脏的丝帕,将丝帕扔进垃圾桶中,“到底是什么?让你可以免疫吐真剂?”
  ‘你们在我喝下吐真剂的时候还问了别的?’
  “孩子,很抱歉,可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的弄清楚不是吗?”
  “你到底想隐藏什么?”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用截然不同的态度表示同意一个意思,白杨突然有些愤怒,在面对霍格华兹的利益上,一切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愤怒却在想到自己的现状时冷却了,他现在过得是寄人篱下的日子,难道面对主人的疑问他还能大骂打闹?
  ‘如果你问的出来,随你问。’
  破罐破摔的白杨扔下这话后仰头望天,斯内普与邓布利多对视片刻后,斯内普甩手离开,而邓布利多留在原地是乎在筹措言语来解释,但直到最后还是一句没有说的离开。
  距离白杨和邓布利多及斯内普三人之间的争执已过去三天,这三天的时间可谓是真正让白杨度日如年,除了其中一天必须的为他清理身体和喂食斯内普出现过,其余时间白杨都没有再看到斯内普,而邓布利多也是没有再来。
  蜜蜂不打算要牙齿还是打算戒掉糖了?
  冷战的三天让白杨开始思索自己的位置,他是以帮助邓布利多这一方打听伏地魔的消息而来到霍格华兹,哦,也许还得加上一个自愿成为斯内普的魔药材料。第一点,帮助邓布利多,海尔波的那件事算是帮了,可对于邓布利多来说他应该早已经知道了关于密室的传说,甚至在密室中的海尔波也可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只是蛇怪的具体信息罢了。
  而第二点,真当斯内普要把他当魔药处理掉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干。
  于是综上所述,他似乎对于邓布利多没有多少用处,那面对邓布利多利用吐真剂询问他除伏地魔以外的事似乎也没必要愤怒。
  “伤好了就滚远点,别把你那充满寄生虫的身体在我面前晃荡。”似乎心情不好的斯内普在这三天冷战中头一次非必要的来到白杨面前,不过只是解开压制白杨的魔咒,“现在别打扰我。”
  ‘放心,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
  “哼,大脑被臭虫啃光的笨蛋。”
  不知道是他自己神经过敏还是事实如此,他总觉得斯内普对他的态度更加恶劣了。
  白杨甩甩尾巴潇洒的离开,却不知身后斯内普看着他的眼。
  “也许真的是巨怪变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忘却了不愉快。
  悠闲的躺在水池边睡觉的海尔波突然问道一股熟悉气味,半扬起身子眯着眼看来者熟悉却又陌生的样子。
  ‘白杨?’
  ‘海尔波,你这该被人压一辈子的不良蛇怪!妹的,你不是说你发誓不骗我吗?我真难以相信我竟然还真的就蠢得盯着西弗看,这十多个钻心剜骨白挨了!’用小尾巴拍打水面,而湛起的水花却将自己淋了个透,‘你妹的,等着违背誓言被人压一辈子!一辈子!’
  相对白杨的激动,海尔波那扬起的头上,金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撒滚耍赖的小蛇,海尔波略带戏谑的说道:‘哦,我也不想被人压一辈子翻不了身,可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也许我可以反其道而行的去找一条雌蛇,但是,现在好像我只能选择和雄蛇过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是一条雌蛇。’
  是一条雌蛇!长大一张蛇嘴,白杨难以置信的瞪大瞳孔,一直以来海尔波的嗓音都不同于女性的尖锐,也没有男性的低沉,也许是因为自身是蛇妖的缘故,所有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凉,使白杨一时没能准确断定海尔波的性别。
  海尔波自己那潇洒淡漠的态度还有说话的口气总有种男人的感觉,所有,白杨是一开始就弄错了海尔波的性别,现在回想起来,海尔波发誓时那种违和感也说得通。找海尔波算账也是不可能了,这样一来白杨不禁有些低沉。
  ‘白杨,你好久没来了,在新手入学仪式中我也没闻到你的气味,去哪儿玩了?’
  ‘海尔波,别把我说的像小孩子,如果你那对眼睛不是长着做装饰品,那你就能用的大脑想到我不是去哪儿玩了,而是我成长了。’
  ‘你现在说话真毒,哎,我的眼睛当然有用,可是我的蛇信,我的嗅觉都还未失灵。’转身海尔波带头进入一条管道,白杨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你的皮并没有蜕去,感觉像是一半一半。’
  白杨抬眼看着海尔波,蛇的听觉并不好,但嗅觉却是绝对好,海尔波能闻出他身上一半一半的蛇皮味道也不为过。毕竟他没有蜕皮,只是在原有的鳞片的基础上再放大而已。
  ‘你错过的新生仪式真可惜,那绝对是我醒着的时候所遇到最有趣的新生仪式。’
  ‘是因为分院帽?’脑海中浮现出那顶吼着文化底蕴的粉红色帽子,白杨不禁咧嘴一笑。
  分院帽的夸张的颜色绝对会给新生一个极大的冲击,而对老生想必也不会太轻。白杨还记得当分院帽被洗回原色时,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表情可都说不上好看。
  ‘当然,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听到那帽子谋杀人耳的一次,每次新生仪式即使我躲得再远都还是会听到它那破喉咙,也许它的颜色是葛莱芬多唯一聪明的决定。’
  显然,新生仪式上发生的事愉悦到了海尔波,爬行着的海尔波竟微微哼起了歌,对于海尔波那没男没女的嗓音,在到达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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