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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你有点脑子!”小飞飞铜眼圆瞪,惭地我巴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我说”我试探着问着飞飞同志,“那个曹操他们已经在长坂桥对面吆喝半天了,你好歹去接待下吧。”
“不用你说!”小飞飞一个暴栗砸在我脑袋上,挺起长矛翻身上马,扭扭脖子,恨恨说道,“今天还就正碰上爷爷我心情不爽!”
我心中暗自咋舌,曹操啊,对不住了,您老就当回出气桶吧。
“怎么回事到底?”某赵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
我恨恨掏出锦囊,丢给他,没好气地说道:“文化差异!”
是是是,是我多疑,我谁也信不过,他诸葛亮怎么不带兵走,连跟着我一起走都不肯,他怪谁?还写了个这么有争议性的东西,想跟我玩儿心有灵犀也不分个场合!
“龙琦…”转过头,发现某赵一连的复杂神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处。
“怎么?”我突然想起,锦囊是某赵给我的,奇怪,如果诸葛亮要给我他怎么不直接给我?
某赵说话貌似突然艰难起来:“龙琦…这不是…”
话未说完,突然一句“算了”,就把锦囊还给了我。
我看着他那一脸踟躇的神色,刚想发问,且听长啸一声,几乎将我耳膜震破。无奈我这种听力灵敏的人对于分贝彪悍的东西往往没什么抵抗力,我捂住双耳,对着某赵诉苦道:“小飞飞什么时候练成了河东狮吼,这威力比加农炮还伟大!”
只见某赵一脸的鄙夷:“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耳鸣默然中…
“你说你看了锦囊决定北上?”诸葛亮抡着羽扇走来走去,脸色极其扭曲,“你为什么要北上,不对,你为什么要那个时候看锦囊,不对不对更不对,你为什么会理解成我要你北上!”
话说自从长坂坡小飞飞一怒之下砍断桥后,我们就一路南逃啊难逃,先是遇上了关羽,被小飞飞添油加醋揭发后挨了一顿暴捶,再是遇到刘封,又是一顿暴捶,不过还好他没向精锐营兄弟们揭发了我,不过最后,当渡江时遇到的前来汇合的刘琦和…诸葛亮,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单独被某人锁在某一房间里,慢,慢,捶。
“可是…”我苦着脸试图解释,“你那张条子上不是写着…反正意思就是随便的是吧。”
“啪!”又是一记栗暴,抬起头,是诸葛亮愤怒的脸,“我要是给你行军计划就直接给你,又岂会麻烦子龙!再说,你就算再怎么想,也不能想到回去啊!你回去能干吗?你有没有脑子啊你!”
我捧着被敲的满是大包的头,带着哭腔喊道:“可谁又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变态非得找个人给我那么个东西,还写了那么个摸棱两可的话,我的思维方式有些地方又和你们不一样,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怪到我头上,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诸葛亮用羽扇敲着头无奈地低吟道:“错了错了,全错了!笨,笨,笨,太笨了你!你这个人啊我究竟该拿你怎样”
我揉了揉鼻子,嘟囔道:“你还管什么拿我怎么样,那江东的鲁肃不是来了吗?你这么闲地慢慢捶我岂不是怠慢了人家,赶快收拾收拾接客去吧。”
诸葛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也罢,此去江东,带上你吧。”
“哦。”我揉了揉头,“什么?”
江东一个如此神奇的地方!鲁肃,一个如此郁闷的人物。这种感觉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谁让他在我最郁闷的时候出现,看着满头是包的我,露出无比悲天悯人的神色,气的我恨不得上去扒他一层皮。
鲁肃前来游说皇叔同孙权合作捶曹操,这一干人等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我在一旁苦着脸暗自郁闷,带…上…我,而且只有我,他,某赵,三人而已,怎么突然觉得这种组合如此诡异。再加上鲁肃不知为何用一种异常诡异的眼神看的我浑身发毛,心中不由地暗自腹诽诸葛亮不知怎么介绍的我,我可不相信自己如此彪悍。
不过,我此时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偷偷拽过孙乾,先是呵呵笑道:“先生啊能在这儿见到您我真是太高兴啦,我这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孙乾脸部小抽,答道:“刘综叛徒投了曹操,我来投奔皇叔是自然。只是龙琦你如此热情倒真是让我肯定你另有目的啊!”
“哎呀,你这是什么话,咱俩谁跟谁啊…恩,我那客栈怎样了?”
“客栈?”孙乾皱着眉头,道,“怕蔡瑁找麻烦,封了。”
“哦我的人呢?”
“暂时都去了南郡,蔡瑁现在估计也没时间理他们,你不用担心。”
我顿时舒了口气,那些个人倘若在南郡,估计也是搜集情报,刘综暗中投降的消息最先都是孙乾通过他们放来的,既然合作如此默契,这些个事情推给孙乾好了,我也等于收一收手。
是夜,月明星稀,乌鹊,暂无。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
公吐哺,天下归心。”
天下归心?曹操,这天下,从未真正归过一个人。念想的太多,往往贪得无厌;贪得无厌,人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相传,你是死于偏头痛,难道就是郁闷的了?我很荣幸地告诉你,这种事业病,代发病率很高,也就是说,你心理应该平衡点了。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可真是,无赖啊!
“一个人想什么呢?”温润而又磁性的声音传来,一双手拂上我的肩膀,温暖的掌心似是赶走了所有夜的寒冷与孤寂。
我轻笑,向后靠去,仰望明月,对着身后人轻叹道:“子龙,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我最羡慕两个人。”
“恩?”
“其中一个是你,没什么野心,淡泊,中肯,重情义,想做的事自己都触可及,活的一点都不累。不像我,自私,任性,虽没什么追求,但情绪阴情不定,自己一天闹的比谁都累,自己都能把自己烦死!”
身后之人突然轻笑出声,我不禁回头,拧住某人的脸左右摇摆:“怎么啦怎么啦,我伤感一回就这么搞笑吗?”
赵云顿时笑的无奈,白色月光倾洒于其身上,恍若月宫仙人。
“龙琦,谁活着都不容易。重要的是,你自己选择怎样活。”
第 8 卷
流转江东
顺着长江南下,便是水路犄角之地柴桑。孙权为应付曹操此次南下“探望”,只得临时收拾收拾前往柴桑迎接。而一代传奇人物周公谨,此时,也正在鄱阳湖操练水师。
而目前的状况是,曹操表面上只是在打刘备,孙权等人也表面上只是前来探望风声,毕竟谁也不想大兴兵戈,能和则和,诸葛亮之行,看来是要下点功夫。
鲁肃此人,倒是深有远见,不顾一切想要拽着诸葛亮去说服孙权去同曹操干架,令我也不禁怀疑他是否与曹操有私仇。
因为这样,他就等于引狼入室,一旦刘备没有曹操这个后患,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圈地发展,后来才会有了三国鼎立。
若我此时试图以此说服鲁肃各位,任凭曹操灭了刘备,不知这历史又会怎样地翻天覆地。
想到此,我不禁拖腮呵呵奸笑。
“龙琦…”
抬起头,是紧蹙着眉的诸葛亮。旁边的鲁肃赵云也以非常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诸葛口气似是不满,“此去江东,不许招惹是非!”
我瞥瞥嘴,嘟囔道:“我也得有那个闲心!”
“如此便好。”诸葛亮放下羽扇,看了眼鲁肃与赵云,既而看向我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啊?”我不禁愣了下,准确来说,是受宠若惊,“你问我?”
诸葛亮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原来,他的自信也需要一些支撑啊,呵呵,这个神话般的人物。
我揉了揉在草席上跪坐的酸麻的腿,换了个姿势,直接坐在草席之上,双手撑地,看着眼前三人,缓缓说道:“几十年前,我的国家也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叫美国的国家进侵了我们的邻国朝鲜。
当时我们英明的领导人分析说,美国这种帝国主义,哦,这个你们听不懂,反正就是野心极大的侵略型国家,是不会仅仅要了朝鲜这个小国就会满足的。其目的一定是以朝鲜为跳板,慢慢蚕食我们的国家。
于是,我们的伟大领袖毛……哦不,反正就是…主子,做出了一个极其英明的决定——抗美援朝。如此一来,不仅亲善了两国的关系,还成功彻底摧毁了美帝国主义……恩那个侵略国家的阴谋!
恩恩,现在的状况跟我们那时很相似,怎么做比较好我当然也不用说太多,况且唇亡齿寒的案例历史上比比皆是,何愁找不到说辞?以军师的能力,如此疑虑实在是多虑。”
无奈至极,那几千年后的例子来给现在做参考的,这可还真是前无古人。我不禁想象,当年毛爷爷想到抗没援朝时难道也引用了赤壁的案例?
鲁肃听后,呵呵笑道:“是很相似啊,想我江东此时,也是跟贵国情况一般。只听诸葛先生说你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国家,却不知是什么地方,出了如此英明的君主。”
我呵呵干笑,那是,伟大领袖毛主席那可是个大大的人才。
遥远的国家?我也是在这块土地上啊,只不过是那遥远的一千八百多年后罢了。如果你鲁肃真的好奇那个英明君主,也不难,等上一千多年便可。
我挑挑唇,苦笑,拿起杯子,浅尝一口,便不觉颦起了眉。这龙井,什么时候也便得如同碧螺春一样苦涩。
我先前喜欢喝铁观音,甘醇,鲜爽,芳香,让人心安;其次便是龙井,味道甘甜醇厚,回味无穷;有时随着心情也会喝点清苦的碧螺春,毛尖,以及醇香的普洱。
可是崩溃的是,这个时代找不到铁观音,找的到的熟悉的茶叶便只有龙井。有时在市面上也会见到碧螺春什么的前身,只是名字千奇百怪,也难以买到好的。呵呵,穿越地这么乌龙却连乌龙茶也找不到,这样的人生也真是悲怆无比。
突然很想家,很想很想。
抬起头看到了面色踟躇的三人,想是因我突然的沉默冷了场,于是便呵呵笑道:“军师中午我们到了吃什么!”
诸葛亮羽扇掩口,轻咳两声道:“我们是吃过中饭上船的。”
“哦呵呵是吗?”
我干笑着想抽出另一只放于桌下的手揉揉脸,却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握住,转眼望去,身边的某赵眼神流转,隐隐透着担忧与怜爱?
只是那桌下掌心传出的温度,清清楚楚地传递着,一个人发自心底的,深深的,浓厚的情谊…
诸葛亮轻摇羽扇,眼神深远悠长。
非知天命,但从君之所愿。
孔明,你的苦心,我懂。
谢谢你
船一到柴桑我就被放逐了,原因很简单,某诸自然要去做说客,而别的人是没那个福分见到孙同志的,我与某赵只好在后厅等候。
没来由地突然想到了诸葛同学的口才问题。记得以前诸葛亮曾经说过春秋战国有一个诡辩才叫公孙龙,牵着匹马要过城门,可守卫说马不通行,可此无赖却指着马说,我这是白马,不是马。然后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过去了?
我心想这公孙龙铁定有唐僧的功力,几绕几不绕就吗守卫给绕晕了,然后趁乱就这么出去了。想想诸葛亮若有唐僧一半的功力,什么干不成啊!不过就当年,哦,不应该说是十几年后他把王粲活活骂死的案例来看,他的舌功也应该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至于我在曹操那一见到王粲就大摇其头,深深叹息,想必也是因此害的那老头子极度不满,没少在曹操那嚼我舌根子。
说道曹家,我就想到了曹彰,心中顿时沉沉的。再见面,又是何时,只怕到时候,已是物是人非。
历史上我最早知道曹彰,是因为曹丕的儿子曹睿登基后因无子嗣抱养的继承人曹芳,就是他的孙子。
既有后代,他应该很快就会成亲吧。
只是,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后代,都很不幸。
而我,知道这么多,在这个世界,这个过去的世界。是否,也是一种不幸。
不过……似乎我这会儿的发散思维,的确蛮远的,怎么又会想到他!
“子龙啊”
“恩?”
“咱们剪刀石头布吧。”
某赵脸郏微抽:“为什么!”
“无聊嘛。”我打了个哈欠,摇了摇茶壶,道,“你看这江东的人真没礼貌,把咱们扔在这里都不管了,切,连茶都不好。你说,我们又不能乱跑,我一个人在那里大脑风暴又晾了你,不如咱们来互动一下!”
某赵脸色似乎抽的更厉害了:“互动”
我抬眼看去,只见某赵脸色不仅抽搐,似乎还有一点,不好意思?
“哎?”我瞪大眼睛凑近那张表情丰富的脸,伸出手托着某人下巴,很是认真地说道,“你该不会想歪了吧…”
貌似自从我跟这个人说过什么炒饭,泡茶,煮咖啡的深意后,他似乎就很喜欢进行一些无谓的联想。
此时某赵脸色七彩纷呈,急忙扭转头去,眼神忽闪忽闪,很是可爱。
我忍不住咧嘴呵呵笑道:“吼吼…不好意思啦,这么可爱,嫁给我当媳妇儿吧。”
某赵的了脸死僵了一下,扭过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龙琦,你不是要剪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