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太子好智慧!没错,我是有条件!”
“快说!”
“第一,你手里拿着烈大侠的云戒,就要担负起相应的责任,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你必须出席!第二,当年我师父和烈大侠——”
“行,行,我全答应,你快点动手救人吧!”此刻,最宝贵的就是时间,不管他有什么狗屁条件,我全部答应,只要他提出来!
“我还没说完呢,你确定你全部答应?”
“是了,就算杀人放火我都答应你!”
“杀人放火倒不至于!反正你答应就行,师父,你可听见了啊!”
银面人语气中带着三分狡黠,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快动手救人吧,求你了!”
指如蝶飞,手法之繁复快速,眼花缭乱,让我根本来不及看清,顷刻之后,只见西门飞霜的身上,插满银针!
终于,一度停止的脉搏又恢复了,虽然微弱,但节奏分明,我,太子提着的一颗心缓缓放了下来。
老天终究还是不忍心让一个这么年轻,这么优秀的少年就此夭折!
1第六十五章 天降未婚夫
残月西沉,房间内两只红烛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滩红色的烛水凝结成珠千姿百态地悬挂着。
我,太子,慕容清,裴羽辞没有一个人坐着,我们都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那神情就像是法庭上等待判决书的犯人,只不过我们等待的是命运的判决!
“安心啦,香香宝贝,只要我家亲亲徒儿出马,就是阎王他也不敢收人!”
沐风一直坐在圆桌上悠闲自得地喝着茶,吃着点心,对眼前这种场面似乎早已司空见惯,正眼都不瞧一下,与我们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唔,好困啊,实在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银面人仰天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外加伸了一个懒腰,在水盆里洗了洗手,将西门飞霜身上的银针一一拔下,那随意的样子就像是秋天来了,在地里收白菜似的,看得我胆战心惊!
“你轻着点,没事了吗?可是他怎么没醒啊?”
“我用的是医术,不是巫术,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要是这会就醒过来活蹦乱跳,那才吓人呢!”
“哦!”
我走近一看,果然,呼吸,心跳都恢复了,先前流失的温度也回来了,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西门飞霜终于有了三分人气!
看来,奇迹真的发生了,感谢老天!
我欣喜地双手合十,祷告上天的神,不管是东方的如来、观音,还是西方的耶稣,圣母,全都统统由衷地感谢了一个遍。
这样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经历一次就足够了。太刺激了,但凡心脏稍微弱一点的根本就吃不消这样的折腾!
一直吵吵着困死了的银面人没有离开,反而是抱胸斜靠着墙壁,定睛望着我,透过面具,他的眼底全是几乎溺毙的温柔:“喂,你该不会移情别恋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有什么居心吧?”
说罢,他还故意望了望站在我身后的裴羽辞,大有不搅乱一池春水誓不罢休的意思。
对于这个神秘面具人的横空出世,我早就充满了怀疑。
先前,我与西门受困,是他突然出现救了我们,后来他又送来合体到让我自己都咂舌的衣服,现在,他竟然还知道我和裴羽辞的瓜葛。
我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我了如指掌,如果是朋友,那倒还好,要是敌人的话,那就实在太可怕了!
“我的事,你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你到底是谁?”
我眯着眼,双手拎着剑,剑尖从地砖上一路划着火星向张狂得有点刺眼的银面人走去,杀气腾腾!
“干嘛?你想谋杀亲夫啊?”
某人假装很害怕地跳缩到了沐老头的身后,露出半张脸,翘起兰花指,伸出一个手指头点点我,但是说到亲夫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得意洋洋,他的暧昧不明,是那么地显而易见!
他话音刚落,无论是我,还是裴羽辞和太子无极,都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他们一致转向躲在沐老头身后的银面男,想知道他何出此言!除了慕容清,他则是一脸的纠结。
“亲,亲你妈个头!沐,干爹,你从哪儿搞出这么个神经病做徒弟?”
他大爷的,调戏到姑奶奶的头上来了,向来只有我调戏美男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调戏我?再说了,还被一个整天戴着面具,长得人鬼不知的家伙吃口头豆腐,真是狂郁闷!
“香香宝贝,别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长得本来就没你娘亲好看,再一凶就更不如了。我亲亲徒儿说的没错,不信你看,你们俩的婚书还在我这里呢!”
那个一心惦记别人老婆的沐风把满是点心渣和油渍的手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份一看就知道年代很久远的皱巴巴的纸放在桌上!
我一把抓过,迫不及待地打开:
Xx年xx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祥瑞之气笼罩四野(此处省略两百字),一看着婚书的风格我就知道出自沐风这老顽童的手笔,我一路省略来到最后,搜索到最重要的信息——烈云生之女烈凝香与沐风之徒000结为秦晋之好!
不可否认,这是一封别具一格的婚书,语言之啰嗦累赘是有史少见的。但更离谱的是,上面只有女方的名字,男方竟然以三个圈圈代替。
难道?
“还圈圈圈,干爹,定这封婚书的时候,该不会你还没收到徒弟吧?”
“嘿嘿,徒弟嘛,早晚都会有的!”
沐风悻悻一笑,赶紧低头吃点心!
我的个神呐,我,不是,那死去的烈凝香也太倒霉了一点吧!自己的终生大事,一生的幸福就在两个男人的操纵下成了一道填空题,而未婚夫竟然是个未知数。
运气好点碰上个聪明考生,填的是个正确答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要是不走运碰上一个后进生,胡乱填上一个歪瓜裂枣,那不是毁了一生?
我哭丧着脸,拿着这一纸婚书走到了慕容清的面前,我的“师兄”啊,你们把我骗进这个圈套时怎么没告诉我,烈凝香还有一个代号为圈圈圈的未婚夫啊!
“师叔,酒后戏言难以当真,再说,师父已经仙游,师妹的婚事还是由她自己做主吧!”
看得出来,慕容清是极度不愿意靠近沐风的,但碍于我的眼神威胁,他硬着头皮走了上前。虽然沐风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但是礼不可废,慕容清还是对沐风行了一个礼。
“哎呀,清清宝贝,你这话就不对了,正是由于大哥不在了,我这个干爹就更该替他尽到为人父母的职责,你说对不对啊?”
好一声“亲亲宝贝”,太子无极,裴羽辞,以及沐风身后的银面人都发出了压抑的闷哼!
当我看到慕容清方正的国字脸,因为这声从天而降的昵称而抽搐变形时,我有点理解为什么他这么怕见到沐风了,不是没有理由的!有哪个二十几岁,拥有钢铁般体魄的大男人喜欢被一个疯老头称为宝贝呢?
“师叔,感情之事最重要莫过于两情相悦,师妹已经长大了,她的婚姻大事还是让她自己做主好了!”
“当然要两情相悦了,强扭的瓜不甜,这点道理我沐风还是懂的。刚才香香宝贝已经亲口许诺了这桩婚事,不信你问她!”
沐风和他的徒儿两个人得意地相识一笑,那气质,那德行,简直就是一大一小两只狡猾的狐狸。
“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笑话,你要是个俊男我倒还可以考虑一下,整天带个面具见不得人,谁知道你是不是个丑八怪啊!申明啊,我能容忍男人没钱,没地位,没武功,就是不能没相貌,男人长得丑就是最大的罪!”我抬高了鼻孔,朝那张银色的面具哼了哼。
话刚说完,沐老头就急急忙忙插嘴:“香香宝贝,这点你放心,说起相貌,就算在场的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的乖徒儿!”
“师父,这么好吃的点心都塞不住你的嘴!动手救西门飞霜之前,我可是说过我是有条件的,你自己一口答应下来的,想赖账没那么容易!”银面人把沐风的脸又重新按回盘子里,不准他抬头,自己则暧昧地冲我勾勾手指头!
“可恶,这不算!”
我想起来了,昨晚一时情急之下,我还没听完他的条件,就这一口答应了,却不知道他那是挖了一个大坑等着我自己往下跳!
“哎呀,这个西门公子,还挺危险的,扎针也还要扎个几回,我到底是接着济世救人,还是就此停手呢,真是好矛盾啊!”
银面人,一根手指点着下巴,头微微扬起四十五度,摆了个古代思考者的造型,喃喃自语道。
“好,算你狠!婚约的事情,再议!”
小子,你给姑奶奶记好了,先让你得意几天!等西门的伤好了,到时候咱们再秋后算账!
等等,西门公子?从他昨晚出现到现在,我们谁也没在他面前提过西门飞霜这个名字,那次山洞里交手,他和西门更是一见面就打上了,金口都没来得及开,他是如何知道西门的身份的呢?
怀疑,很是值得怀疑!
“我们总共才见过两次,谁也没告诉过你西门飞霜这个名字,难道你是半仙会占卜不成?说!你到底是谁?把面具摘下来!”
我顿露凶相,大步流星,走到沐风的跟前,一伸手,揪住银面人暗红色的前襟,欲摘下他的面具,揭露他的庐山真面目!
“娘子好热情啊,不过为夫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没精力再陪你玩了。等我好好睡一觉再来应付你啊!”
银面人脚下轻轻一滑,手中还拖着一个沐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快速后退了两三米。那动作快得几乎像是一道红色的闪电,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他和沐风在一阵空灵如水的笑声中出了门,只留下我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这速度,快的不像是人会有的。
“刁姐姐,你不用担心,等我大事得成,这些麻烦我会替你解决干净的!”
太子永远都是心机深沉似海的太子,他笑得温柔无害,但是他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人在大热天里寒气直冒!
尤其是在“解决干净”的四个字上,如何解决?怎么个干净法?让我浮想联翩!
太子无极,我越来越无法把他同天真善良联系在一起了,总感觉这个孩子的心里已经复杂到成人无法了解的地步了。
在他笑容的背后,某人外人无法窥及的角落有一块巨大的阴影,阴影之下有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只不过那张脸上的表情是无情、冷酷和阴骛!
门外两声不疾不徐的叩门声,慕容清打开门,将气宇轩昂的七王爷请了进来。
他向太子弯了弯腰算是请安,又和我点了点头,而后径直向床榻走去。
王爷,在我理解中, 那是皇帝的弟弟,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身份,按理说该是在王府大院中养尊处优,听听戏,养养鸟,抱抱歌姬,长得白白胖胖的才对!
但是昨天,七王爷马上的飒爽英姿让我很是意外!
他非但不胖,还很英伟,高大结实的身材,飘逸俊朗的气质,眉宇间的英气让已经不惑之年的他同样让人惊艳,丝毫不逊于年轻男子,四十岁了尚且如此,年轻时怕也是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英俊男子吧!
他怜惜地弯下腰,替西门掖了掖被脚,我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上薄薄的一层兵茧,那是常年练武的人才会有的,由此可见,此王爷还是个文武全才!
“七皇叔,那个刺客审得怎么样了?”
要不是太子提起来我都忘了,对,刺客!柴房中还关着刺客呢!要不是那帮子刺客,哪会有这么多乌龙,也许我们早就进京城,高床软枕享福去了!
提到刺客的时候,七王爷温润如玉的脸顿时变了色,就连声音也一并变得艰涩起来:“太子还是亲自去看吧!”
“好!那劳烦羽辞和刁姐姐在这里照顾飞霜吧,我去看看便来!”
“等等,我也一并去,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连——太子也敢伏击?”
其实,我想说的是,是谁那么大胆,连西门飞霜也敢伤害?但是话到嘴边突然觉得太过暧昧,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我和西门什么关系?连和他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的太子都没有发话,我一个认识不久,且大上八九岁的老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瞎激动!
不可以冲动,不可以冲动,老话说的好,冲动是魔鬼!
太子朝我温和地萧萧:“走吧,刁姐姐!”
2第六十六章 迷人的体香
据说在中国古代,除了男人和女人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群体的存在,那就是太监!
何谓太监,那就是被割掉子孙根,终身为奴的男人,不过,似乎少了一个重要部件,他们也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
自打中国有史以来,对于太监的记载,十有八九都是负面的,什么宦官专权,滋扰朝纲,跋扈嚣张,总之,祸国殃民的大有人在!
以前看电影《新龙门客栈》时,就对其中的东厂大太监魏忠贤很好奇,一个没了那玩意儿的假男人还能那么嚣张,逮谁把谁劈一半,真是太牛了!
可我没想到,今天还真就有真实的太监出现在我面前!
宫廷大戏中,太监要么白白胖胖,要么尖嘴猴腮,与眼前这位真的是天壤之别。
杂乱的柴房里,在堆满稻草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