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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照顾的。
拓雷和铁鲁巴图前脚刚走,谦雨后脚就外出物色姑娘去了,踏着满地
银装,可见她的决心到底有多坚强。
原本,她是打算呆在阴冥宫过完冬天再出去的。
临时找的能有什么好姑娘。
因缘靠的是缘分。
“可是,再拖,他们都老了了”噘着嘴,在一旁的椅子坐上,小脚丫
头没完没了的晃啊晃。
奥撒黑眸一眯。
“若真是强求,也不一定会是幸福,雨儿,让他们顺其自然吧,若是
碰到了自己会在一起”。
“可是若碰不到呢”她担心的就是这个。
“那就各安天命”。
“真无情”她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他抬起眼,黑眸黑得发亮。
小小的心脏又被吓了一大跳。
“没了,没了,人家自言自语,自言自语吧”她连声讨饶。
“额客,其实啊,我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了”一旁笑够了的琳
琅终于站出来插上话了。
谦雨一听,眼儿瞪得老大。
连奥撒也一同将目光投向了她。
琳琅轻咳了声,很大人的在奥撒旁边谦雨对面坐下,双脚整齐的放在
地上,跟谦雨的样子完全两样,怎么看,怎么就是她更像大人。
“一年前,我就已经问过了”她宣布。
“厚,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谦雨不依了。
琳琅皱皱鼻子,很是委屈。
“不是我不说,是他们不让我说”。
“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额客一定会拿着这个大做文章的”。
那倒也是!
谦雨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直到点头过后才发现自己到底为什么点头,
差点没气得抓狂,幸好,琳琅赶快出口。
“魍叔要的妻子最简单,他要个哑巴”。
哑巴?
要个哑巴干什么?一块寒冰,一个哑巴,两人终日对坐着干瞪眼不
成。
“我知道了,冷魍一定是想要个温柔而又不多话的妻子,他不需要一
个长舌妇”。
琳琅点点头,朝着谦雨竖起大拇指,谦雨得意的笑开了。
琳琅又接着说。
“魉叔的要求就有些复杂,他希望他未来的妻子,能拥有绝俗之貌,
绝世之声,会武,会舞,会做饭,会女红,会相,会医,会生孩子,呃,
暂时就这么多”。
暂时就这么多?
谦雨困难的动动快要僵硬的嘴角。
他这样的要求还能找得到妻子吗?
一旁的奥撒却轻笑出声,那确实是冷魉会说的话。他要找的是一个
才情足以能与他匹配的女子,男儿都少见,更何况女子呢。
或许,他注定独身一人。
“呃——”要求不能改改吗?“说不定他会遇到一个足以改变他所有
要求的女人也说不定”目前只能这么希望了。
若真有那么厉害的女人,也等不到冷魉去娶,肯定早就名花有主了
了。
“至于魅叔,他只有两个字,灵性”。
灵性?又不是鬼神。
用他的鬼眼看啊。
“也就是聪慧充满灵性的女子,不是那种三从四德傍在身上的女
人”。琳琅解释。
谦雨深深的叹息。
虽然要求都有了。
可是,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呢!
难道她的“大业”真的这么难以完成?
缘,可遇而不可求!
来年春,拓雷从墨尔赫族回到杭州之后,一行人便起程回大都,钱百
万决定搬迁,若大的钱府成了空屋,钱百万一家随着谦雨一同前往大都。
以钱百万的财势,在哪里安家,也就是一句话的问题而已。
拓雷已经慢慢在熟悉墨尔赫族的所有大小事务,哲然也在一旁学习拉
里松尔的族文化,只有琳琅,一天到晚对着星星发呆,口中喃喃自语。
为了帮魍、魉、魅寻找他们的一种人,谦雨经常找机会四处游历,希
望能碰到如同他们三人描述的女子所在。
终于——
她终于如愿了。
不过,是在五年后的如今。
拓雷和哲然已年界十八,琳琅也已经十五及笄,孩子已经可以脱离父
母的怀抱独自单飞,满十五岁的那一日,琳琅便包袱款款,道声珍重,就
走了,只交代逢年过节,她会回来,之后,连个影儿也没见着。
谦雨再想做什么也是徒然。
哲然正式接管倚纳王府与拉里松尔部族。
拓雷早在十六岁那年已经接管了墨尔赫族,十八岁的如今,奥撒也将
阴冥宫一并托给了他。
奥撒墨尔赫的使命,是护住墨尔赫族人,为忽必烈王汗奔波一世,事
不能免,为了族人安康,势必让拓雷和哲然也在忽必烈的眼皮底下做事,
至他的后代。
奥撒将抗在自己肩上的担子,分成两份,放于拓雷和哲然身上。
至少,他们该有的自由不会比他少。
“死神不会是在我要死的那一刻才出现吧”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谦雨
十几年,她还是没有想明白,他们已经不年轻了。
再过不了几年,就要一脚踏进土里,到时候,她什么都不要忧心。
不,她还是有要忧心的事。
她得忧着奥撒会不会一掌劈了他。
五年来,冷魍和冷魅如愿寻得了如花美眷,冷魉的另一半却还在天边
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那样的女人,应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他已经四
十了,“大叔”级的人物,要想娶妻还真有点难呢!
谦雨念叨了五年,该念的话也早已念尽了。
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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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撒……”谦雨要疯了。
越渐成熟的男人,仍然是淡漠的面容,在听到他的叫唤时薄唇轻
扯。
“为夫在”。
“哲然呢?”
刚从墨尔赫看完拓雷回来,一到倚纳王府结果哲然的影儿也不见了,
退休之后不是该享清福的吗?
为什么他们越来越辛苦,辛苦的三头跑,为了自己的子女,没有一刻
安宁。
“上云南去了”。
“他跑到云南去做什么?”
“办差”
“什么时候回?”
“可能要一些时间……”
“要一些时间是多长时间?”
“……”他不是当事人,他怎么会知道。
“你说”纤手一伸,环上他的颈,“事情是不是很麻烦?”。
“确实”他老实的点点头。
“那你还让他去”。她指控。
他委屈的失笑。
“不是为夫让他去的”。
对厚,要哲然上阵的可是当今皇上。呃——不管是谁让他去的了,哲
然才十八岁,第一次上阵,怎么说她也不放心了。
“那……”
“……”
“我们去找他”
“……”
能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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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丽江是一座别有风味的城市,三河穿城家家流水,幽曲窄达的街
道布局,依山旁水的院落民居,还有红色的五花石路面,三百五十座石拱
桥、木板桥等,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城墙,够特别了吧?
哲然逛了一圈之后,就准备另寻他处。
“王爷,那西夏人真的在这儿吗?”
哲然挑挑眉。
“不在”
不在?
阿斑哥非常不解,既然西夏人不在,王爷为何还要往这里跑,他们的
任务可是追寻西夏人。
“咱们来这儿是看风景的”哲然指着不远的桥,和流水,他可不像
额赤格一样,做事就真的做事,人生苦短,得及时行乐才行,否则的话,
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时光。
“可是……”
可是?有什么好可是的?
哲然也不再理会阿斑哥,本来他是打算一个人轻装上路的,谁让阿斑哥
硬要跟着,说是额赤格吩咐的,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唯独额赤格的话,
他是连一个不字也不敢回。
呃——
这样的儿子当得还真是命苦。
“王……”阿斑哥刚想喊。
哲然轻轻转头,飘过来一记极度温雅的眼神,阿斑哥被瞧得呼吸困
难。
“爷……”
“嗯”哲然才满意的点点头。出了倚纳王府,他就像是一只出了鸟笼
的小鸟一般,太过自由自在,差点飞进深山老林就再也不肯出来了。
“爷,咱们现在去哪?”。
“大理”。
除了高山上之外,大理可谓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如春,气候怡
人,重阳时分,当大都已经能感受到瑟瑟秋风带来的寒意时,大理的居民
却依然察觉不到任何季节的变化,最多只是夜里凉了一点而已。
西夏人早已藏身大理寺府。
原是大理国皇宫,如今是大理土司之家,不过再怎么变,也终究变不
过段姓。
西夏人一改装,可是丝毫与他人无异。
都是炎黄子孙,能变到哪里去。
进了大理之后,哲然不急着找人,反倒是先开始游山玩水一番。
美丽的景色尽收眼底之后。
还不忘叹息一声。
“额客真是没福气”。
到处都走过了,就是这处没来过,偏偏有如此美景可看,若是让额客
知道,不定能悔成什么样呢。
只要一想到额客懊恼后悔的表情,哲然就笑得十分得意。
“爷?今儿个还是去看风景吗?”阿斑哥问得小心翼翼。
哲然摇头。
“不,咱们去逛街,你去打听打听,这儿最热闹的地,是哪里?”。
呃?
这又是唱哪出?
“是”。
大理城最繁华的地方,就是是非最多的地方,一坐上茶楼,所有该知
和不该知的事情统统都会知晓。
比包打听还方便。
大理城的人没有相互隐瞒的习惯,心里有话便是不吐不快,非得找谁
说上三两句,心里才好受些。
否则的话,憋久了还真是容易得病。
“最近城里来了不少外人”左侧桌上茶客甲说。
“咱们大理城又不自封,什么时候不来外人,来来往往的生意人不在
少数”茶客乙开始怪起甲的大惊小怪了。
“可是,这些人不一样”茶客丙也是消息灵通。
“是啊是啊”茶客甲连忙为自己辩白,“一般来大理做买卖的商友,
可是都是带了不少的随身物过来的,这一次,听说,人数还不少,却都是
两手空空,那能来做什么?做生意?”。
“说的也是”茶客乙总算认同了甲说的话。
“还有啊,听说大理寺府的土司明日大婚,新娘子是谁没有人知晓”。
“会不会是那一群人之中的一个?”。
“很有可能,那群人,一躲进土司府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后面再聊就是聊东家长西家短了。
四只坚起的耳朵收了回来。
“爷,没想到他们是过来联姻的,这样大理寺府的土司就没有理由拒
绝他们的躲避了”阿斑哥听得很清楚。
哲然点点头。
清朗的脸上,半点忧心也没有。
“某人无非是想杀了他们,这有什么难的,一辈子呆在土司府也没
有,不过,这次机会刚好”。
机会刚好?
什么意思?
阿斑哥凝眉,他听不懂。
哲然翻翻白眼,阿斑哥不是笨,是太老实,老实到脑子都不会转的灵
活一点。
轻轻叹息。
端起手中茶。轻抿了一口,才开口交代。
“去准备礼物”。
准备礼物?
“要做什么?”。
再一次猛翻白眼,这一次回到大都,他一定要非常坚决的拒绝额赤
格,阿斑哥还是适合给他用,他宁愿跟着自己的是四鬼使。
“准备礼物自然是送礼了”。
思索半晌,阿斑哥总算是想清楚,想明白了,他用力的点点头。
“属下马上去准备”。
哲然点了点头,阿斑哥便下了茶楼去准备礼物了。
不过,哲然是相当的好奇。
他会准备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