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二爷两腿走路都有些颤抖,衣服上满是灰尘,因被掌嘴脸上也略微有些肿胀,红珠上前说道
“二爷刚受了罚,还是先进屋洗漱一下。”
萧俊听了,低头一看,是有些邋遢了,迟疑了片刻,抬头说道
“我不过跪了一个时辰,没什么大事儿,翠姨娘和红玉先回吧,不用都在这守着。”
翠姨娘听了,眼圈立时红了起来,眼泪扑簌的落了下来,哽咽地说道
“二爷忤逆老太君和大老爷,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受罚,婢妾的心见天的跟着您悬着,二爷今后还是顺着些老太君大老爷吧。”
听了这话,萧俊皱皱眉没说话,只是挥挥手,让她们下去。
“二爷。”
翠姨娘见了,不觉又叫了一声,一双如水的眼睛哀怨地看着二爷,迟疑地立在那,想再说些什么。
“翠姨娘先下去吧。”
听二爷语气果断,又见红玉已向外走去,翠姨娘也打住了到嘴边的话,随着红玉缓缓地走了出去,出门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见翠姨娘和红玉下去了,萧俊看了梦溪一眼说道
“溪儿稍等,我去换洗一下。”
萧俊说完,转身向东屋走去,见二爷走向回廊,梦溪迟疑了片刻,也跟着走了过去。
红珠等人随萧俊来到东屋,早有小丫鬟打进水来,打发走小丫鬟,红珠拿毛巾投了水,递给二爷,萧俊刚要伸手,随后进来的梦溪伸过手来,见梦溪跟了进来,萧俊和红珠同时愣住了,红珠手一滞,随即将毛巾递给了二奶奶。
接过毛巾,梦溪来到萧俊身边,举起乎轻轻的给他擦拭起来,萧俊的身子一颤,立在那里,低头默默的注视着眼前梦溪。
看着萧俊嘴角的血痕,和微微肿胀的脸,梦溪心竟有些丝丝的疼痛,一边擦拭一边说道
“二爷,以后不要再这样忤逆老太君、大老爷了,妾不值得…”
梦溪边擦边劝,一直没听到萧俊的声音,抬眼望去,发现萧俊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迷离起来,梦溪的心一颤,拿毛巾的手不由一滞,被萧俊一把握住,梦溪的手抖了一下,停在了那,仰头默默地和他对视着,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
红珠见状,强拽着后面跟着进来的知秋走了出去,轻轻的掩上了门。慢慢地拿开梦溪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划过她的唇,慢慢地俯下身,吻上了那张渴望已久的樱唇。
先是浅浅地、轻轻地品尝着她的甘美,梦溪生涩的回应。让萧俊不知不觉的想要更多,忍不住想深入地探索,吻,越来越重,越来疯狂,萧俊紧紧地把梦溪楼在怀里,双手地揉搓着,似要把她揉进骨里。
直到梦溪有些神志不清,感到无法呼吸了,萧俊才放开了她,急速的掠夺着身边的空气,没有了萧俊的支撑,梦溪的身子软软的向下滑去,被萧俊一把紧紧的抱住,又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再一次放开她的唇,早已意乱情迷的话俊贴着梦溪的耳朵沙哑的说道
“溪儿,我不要等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萧俊说着,猛一把抱起梦溪,向床帐走去。
被萧俊抱起,梦溪这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回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丫鬟们都已经出去了,暗自松了口气,她可不愿当着一地的奴才表演儿童不宜的节目。
伸手抚向火辣的双唇,竟有些难以置信,她不爱他的,居然也回吻了他!而且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疯狂
她怎么可以
她接受不了他还有别的女人,她和他的母亲水火不容,最重要的是这一段时间,她为了出府,已经把他和他的家人伤的彻底,这个家族再容不下她,如果他知道了她就是药神,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女人,他和大老爷都跪过她,他会怎样
一念至此,梦溪忍不住瑟瑟发抖,下意识的紧紧的抱住要把她放到床上的萧俊,感觉到怀中身体的轻颤,萧俊低哑地说道
“溪儿,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萧俊说着,又俯身轻轻吻了下去,想用轻吻来消除她的紧张。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意乱情迷的两个人。
“二爷,有人来了。”听到敲门声,梦溪一激灵,推开了萧俊,萧俊沮丧的坐在了床边,对上梦溪爬满红晕的脸,不觉一阵遗憾,见她已跳到地上站起身来,伸手拉到怀中,小心翼翼的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最后又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吻,这才放开她,冲门口喊道
“进来!”
门一开,红珠走了进来,不自然的看了两人一眼,开口说迸
“回二爷,二奶奶,秀姑娘来了,正在厅里,吵着闹着要立刻见二爷,奴婢劝不住,才……”
听了这话,萧俊看了梦溪一眼说道
“让她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出去。”
红珠应了声,转身出去吩咐了一声,又蛰了回来,知秋红杏也跟着走了进来,红杏捡起地上的毛巾,重新换了水,伺侯二爷洗漱,红珠已为二爷找了一件干净的外衫,伺候着换上,那边知秋也迅速地为二奶奶整理好了凌乱的头发。
换好衣服,见梦溪已收拾停当,萧俊开口说道
“我们走吧。”
见萧俊叫她一起去,梦溪迟疑了片刻,最后果断地应了声,扶着知秋随在萧俊后面,走出了东屋。
等在厅里的秀儿见表哥出来,忙站起身来,叫了一声
“表哥。”
“表妹来了。”
见表妹站起来,萧俊忙打了一个招呼,秀儿刚要说话,随即看到跟着表哥出来的表嫂,便是一怔,一股恨意涌上心头,咬了咬牙,淡淡的叫了一声
“表嫂安好。”
“表妹来了,快坐,红珠,给上壶好茶。”
见秀姑娘说话,梦溪忙热情的说道,此时萧俊已走上前坐了下来,冲站在一边的梦溪和秀说道
“溪儿,表妹,快坐。”
梦溪刚要上前坐下,却听一直站在那儿的秀说道
“秀儿有几句话想单独和表哥说,请表嫂回避。”
汗,真够胆,尤胜于现代登堂入室的小三,听了这话,梦溪也不觉为秀儿的敢爱敢恨叫好。只可惜,这是古代,她一个姑娘家,说这话是极失礼的,真要传出去,秀姑娘哪还有清誉可言。
停住上前的脚步,梦溪泰然自若看向秀姑娘,刚要开口,却听萧俊咳了一声,尴尬的说道
“表妹,表嫂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
没理表哥的话,秀儿看着梦溪,淡淡地说道
“我只几句话,说完便去。”
见秀姑娘如此,众人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厅里一时都沉寂下来。
抬头看向二爷,见他还要说话,冲他摇摇头,梦溪平心静气的冲秀儿说道
“秀儿有事,我先告辞了,秀儿有空常去东厢坐坐。
说完,梦溪冲萧俊点点头,扶着知秋缓缓的走了出去。
见表嫂走了,秀儿挥手打发两边的奴婢出去,红珠见了,看向二爷,萧俊想了想,冲红珠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
红珠是真担心秀儿和二爷再闹出个什么来,伤了二奶奶对二爷刚刚燃起的热情,听了二爷的话,无奈地应了声,担忧的看了他一眼,领着丫鬟们迤逦走了出去。
见众人都走了,萧俊说道
”表妹有话请先坐下来说。“
秀儿没坐,依然站在那儿直视着萧俊良久,开口问道
”表哥,为什么要拒绝秀儿?“
”表妹是当朝御史的掌上明珠,嫁与人做妻都怕亵渎了,更别说是妾了,是我不配表妹,而且我也一直当你是亲妹妹。“
”秀儿喜欢表哥,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秀儿不在乎名分,表哥是怨秀儿当初没能挺身而出为表哥冲喜,才这样绝情吗?“
”我与你表嫂是早有婚约的,怎么会让表妹冲喜,表妹聪明伶俐,国色天香,值得更好的。“
”秀儿不要,表哥喜欢秀儿,秀儿也喜欢表哥,秀儿不在乎表哥有妻有妾,秀儿就要和表哥在一起,秀儿要表哥收回今日在寿禧堂发下的誓言,以后把这个誓言彻底忘了!“
”表妹真的误会了,我一直当你是亲妹妹,没有别的情意!“
”胡说!表哥这话是违心的,对不对,如果不喜欢秀儿,为什么小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和奴才们走散了,被人欺负,表哥宁肯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要护着秀儿,每次秀儿闯了祸,都是表哥替秀儿遮掩,为此还常受姨夫的责罚……如果不喜欢秀儿,表哥大婚时,为什么会对表嫂那么冷!“萧俊一直为曾经伤害了梦溪后悔不已,今日又被提起,不觉心中一阵刺痛,脸瞬时也冷了下来,抬头看了表妹一眼,冷冷的说道
”表妹是女人,当初我们一起出去玩,遇到坏人,我作哥哥的自然是要护着,不仅表妹,换做别人,我也会这样护着的,我从来只把你当做亲妹妹,还请表妹把我忘了,早日找个好人嫁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太子祭天
听了表哥的话,秀儿追问道:”表哥敢说从来没有爱过秀儿!“
”我从来都没爱过表妹,以前也多次和表妹说过,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
萧俊清冽的声音,仿佛晴空一声炸雷,轰隆隆落在秀儿的耳边,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忙用手扶住桌案。
定定的看着表哥的眼,一字一字地说道:”表哥,你看着我的眼,秀儿没听清,表哥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见秀儿如此,萧俊也心生不忍,转念一想,常言道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今日不让她死了心,怕是以后还会纠缠不清,于是,双眼看向秀儿,一字一字地重复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表妹,一直以来,我只把你当亲妹妹,无意中伤了你,是我的错,表妹还是忘了我吧。“
看着表哥的嘴一张一翕,秀儿胸中瞬间生出一股滔天的恨意,她恨表哥,恨表嫂,恨老太君,恨姨妈给了她那么多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让她苦等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水中捞月……
这一刻,她恨萧家所有的人!
稳了稳身子,强压下要砸烂这个屋子的冲动,压下心头滔天的恨意,冲表哥说道:”好!好!好!表哥,秀儿苦等你这么多年,最终你还是负了我,我张秀发誓今天和你恩断义绝,从此以后我与萧家势不两立!“
秀儿说完,伸手从发间拔下当初表哥送她的那枚珠花,双手用力一扯,珠子纷纷落地,说道:”我张秀不雪今日之恨,有如此花。“
秀儿说完,用力向地上摔去,珠花的整只玉柄碎在了萧俊脚下,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望着因爱成恨的表妹匆匆离去的背影,萧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秀儿回到养心园,不顾大太太再三的挽留,和崔姨妈连夜离开了萧府,本已憔悴不堪的大太太,眼见姐姐不顾亲情决然离去,也彻底的卧了床。
……
连续暴雨的肆虐,使江南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灾,洪水淹没了土地,冲毁了庄稼,导致苏北大批难民向北方流窜,甚或出现了流民暴乱,消息早传到了平阳,谨帝忧心如焚,正和群臣策划调粮赈灾之事,哪知祸不单行,山戎人联合九大部落四十万大兵,分东西两路度过穆鲁河,来势汹汹,镇北将军连夜发来六百里加急请求增兵。
前线的战报一到平阳,谨帝大惊,连夜召见宰相和六部尚书商讨北方增兵和苏北赈灾及治水之事,并准备明日一早朝议。
第二天一早,早朝还是老规矩,谨帝一上朝,群臣三拜九叩,声若洪钟的山呼万岁,谨帝唤了声众卿平身,一番折腾后,群臣立于两班站好,谨帝目视群臣,正要说话,只见钦天监监正汤若守出班奏道:”启奏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昨夜观天象,荧惑颜色青黑,入主心宿,滞留不去呈荧惑守心之象,此为大凶,主国有大丧,易政,我朝开国至今,曾出现过两次荧惑守心,第一次为凌帝十年,荧惑守心40日方去,凌帝驾崩,天下大丧,缟素麻衣,第二次为睿帝三年,荧惑守心30日方去,睿帝听了钦天监监正之言,由宰相贾全为万岁的替身承受天谴,睿帝三年,宰相死,国泰民安,我朝宰相贾光重在位七年,毫无功劳,尸位素餐,导致今日洪灾泛滥,流民暴乱,兵祸横行,以至遭到天谴出现天变,至此国难之时,宰相应挺身而去,报效朝廷,此臣之愚见,恭请圣裁。“
古代迷信占卜,荧惑守心在星占中属非常凶险不祥之象,帝王不是死亡就是绝嗣断后,至少也要死个宰相,大齐人对这种天象的惶恐程度仅次于日蚀月蚀,今日听闻大齐出现如此大凶之象,联想起近日南方的水灾,满朝的大臣一个个投栗变色,不觉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金銮殿中立时一震嗡嗡声,目光纷纷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