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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迷药把他迷昏了怎么样,摇摇头,貌似不行吧
春药怎么样,自己也会配些,是不是太那个了,红晕不觉爬满了两腮。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梦溪正YY地想着,见门一开,香萍和柳儿拿着一摞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边走边向她道贺。
听了祝贺声,梦溪立马起了层鸡皮,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平复下来,终是人在屋檐下,要脱困,她必须和这两人搞好关系。
两人见小姐脸红仆仆的,看着她们不语,想是害羞了,开口说道:
“小姐,王爷吩咐奴婢伺候您洗漱用饭,一会儿裁缝店的刘妈过来,给您量尺寸,做大婚的吉服,教礼仪的钱嬷嬷已经等在外面了,奉命教您宫廷礼仪。”
看见丫鬟手里的衣物,梦溪顿觉全身发痒,四天来,一直赶路,身上的衣服竟没离过身,忙说了声
“好,先准备热水。”
“小姐别急,热水已经备好了,马上就送过来。”
两个丫鬟边说边伺候梦溪忙碌起来。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北国的秋来得快,来的萧条,也来得异常的悲凉,瑟瑟的秋风吹落片片枯黄,给庭院上了一层凋敝的颜色,扶着香萍,梦溪走在庭院中水池边的回廊上,看着园中花木凋零,一片荒凉寂寞,想象着们昨日的盛况,此时的梦溪异常的颓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也不过如此。
已经两天了,她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走出这个院子,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更别说传递消息了。
香萍和柳儿一定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任她怎么引导诱惑,这两个丫头都不肯多说半句,她被彻底的软禁了,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个小庭院和那间华丽丽的卧室。
燕王来看过她几次,偶尔还兴致勃勃的和她一起用饭,于是梦溪想干脆毒死他算了,哪知这燕王精明的很,想他也是身在高位,生性多疑,用饭时,每上一道菜,都先用银针试了,再让丫鬟品尝了才用,至于酒水,梦溪根本沾不着边,更别说下毒了。
梦溪明白,下毒,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必中,一旦失手,燕王立即就会发现她是药神,那就不是她一条命了,怕是整个颐春堂和萧家都要为她陪葬了,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与其那样,她宁愿死。
明天就是拜堂的日子了,再找不出机会,那她可真就要和燕王拜堂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回廊尽头的亭子里,梦溪停住了脚步,看着池水发呆。
“日头下山了,我们回屋吧,明个儿是小姐的好日子,千万别着了凉。”
见小姐倚在栏杆上,失神地望着池水,脸色苍白,香萍轻轻地劝道。梦溪没抬头,看着池水说道
“不急,你回去给我取个披风来。”
“这,小姐……”
香萍可不敢把梦溪一个人留在这,万一有个闪失,她几个脑袋也不够抵的。
正犹豫间,远远地看见一群丫鬟婆子花团簇锦地拥着秀王妃走了过来,香萍张着嘴怔了半晌,这个秀妃娘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急忙拽着小姐想远远地躲开,只见秀王妃已经走了过来。
香萍硬着头皮上前一福,请安道
“王妃娘娘安好。”
王妃!来抓她这个见不得人的小三?听到香萍的声音,梦溪身子-震,下意识转过身来,正对上秀儿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一见是秀儿,梦溪暗出一口气,索性气定神闲地立在那儿和秀儿对视起来。
“大胆,见了王妃,还不见礼!”
见梦溪淡然的立在那儿,看着王妃不语,冰心张嘴怒斥道,打小随在主子身边,她也跟主子一样,恨死了这个曾经的萧府二奶奶。
看着眼前的秀儿,想起她在萧府时的嚣张,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视她这个正室如无物,每天和二爷在厅里横琴书画的,好不快乐。
不是后来被老太君禁了足,大概私生子都有了吧
看看人家那小三当的,再看看咱家,被软禁了不说,才两天就被个奴才呼来喝去的,听了冰心呵斥,梦溪生出一股怒意。
不对,貌似她也是个小三,不知这王爷的侧妃有没有大小之分,到底自己和她哪个大?瞥见秀儿身上那件橘红色的吉服,梦溪心一动。
正想着,香萍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给王妃见礼,终是人在屋檐下,梦溪暗叹一口气,上前轻轻一福悦道
“王妃娘娘安好。”
看着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小女人,秀儿的牙咬了又咬,真恨不能把她食肉寝皮,挫骨扬灰了,在萧府夺走了自己此生的最爱也就罢了,现在又来和自己抢男人。
见梦溪问安,强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堂,出了口气,秀儿缓缓地说道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萧府下堂的二奶奶?”
生怕别人听不清楚般,最后几个字,秀儿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吐出来的,说完,见梦溪没说话的意思,扫了一圈众人,接着说道
“听说王爷明日要纳侧妃,我当是谁,巴巴的跑来祝贺,原来是表嫂,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一点不假,表嫂当初和表哥爱的死去活来,表哥还曾为表嫂发誓永不纳妾,不想这萧家才一衰败,表嫂就迫不及待的要另攀高枝了,表嫂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功夫真是令秀儿望尘莫及啊!。
第二百六十九章 受罚
秀儿说完,簇拥在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嗤嗤地笑了起来,并看着梦溪主仆指指点点地说着。
香萍憋得脸通红,想说什么,但对上秀妃娘娘那憎恶的眼神,又闭紧了嘴巴,看着小姐。
提起萧俊的誓言,想起曾经种种,梦溪心头不觉涌起丝丝甜蜜,眼中漾起盈盈笑意,抬眼对上咄咄逼人的秀儿,萧家这次抄家,就是拜她所赐,笑容一敛,也不言语,只淡然地看着众丫鬟婆子议论纷纷。
叽叽喳喳了半天,觉得气氛不对,注意到梦溪正看着她们,嘴角挂着一丝嘲弄,众人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巴,看向王妃娘娘。
见众人终于住了嘴,梦溪冲秀儿淡淡一笑,缓缓地说道
”王妃娘娘过讲了,想当初,王妃娘娘哭着喊着要和梦溪共侍一夫,甚至不惜以堂堂御史千金之躯,委身做妾,王妃娘娘如此忠贞不渝的心志,梦溪怎敢不成全,所以就追了过来,成全王妃娘娘的美意,和王妃娘娘共侍一夫,梦溪要嫁燕王,也不过是为了成全王妃娘娘的心愿,步您的后尘罢了。
“你……”
感觉到众人诧异的目光,秀儿只觉得两腮发热,心火上涌,只说了个“你”字,竞再说不出话来。她身后这些奴才可都是王府的人,除了陪嫁的冰心玉心外,都不知她和表哥的那段情和她在萧府的种种,今日被梦溪当众揭了底,传到燕王和正妃耳朵里,怕是有她受的,想起燕王非人的惩罚,秀儿不觉阵阵发寒。
立在那,指着梦溪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上前一步,看着梦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梦溪,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一个下堂妇,残花败柳之身,你以为燕王真喜欢你,不过七月的桃子,图个鲜罢了,给你一个婚礼,也只是在这别院偷偷举行,连正妃司徒娘娘都不知道,更没个有身份的人参 加……燕王早答应我了,等他玩够了你,就把你卖到妓院,那时表嫂就可以夜夜笙歌了,不过那时大概得表嫂亲自唱了,哈!哈!哈……”
秀儿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梦溪脸色一寒,正要说话,眼角瞥见迎面走来的白色身影,灵光一闪,脸上立时换做一副震惊的样子,向秀儿轻轻一福说道
“多谢王妃娘娘看着二爷的情分,告诉梦溪这些,否则梦溪还满心以为王爷是因为喜欢才娶梦溪,正高高兴兴的等着好日子呢,表妹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一个下堂妇,残花败物之身,怎配做王爷的侧妃,梦溪虽然身份卑微,但也不能任人轻贱,表妹的大恩,梦溪只有来世相报了……”
梦溪说完,猛一转身,来危栏边,手攀栏杆,纵身一跃便要投池自尽。
一边的秀儿顿时惊呆了,以她对表嫂的了解,表嫂太爱惜她的小命了,怎会因几句话就自尽呢?
正疑惑间,只见白影一闪,梦溪已被燕王抱入了怀中,见燕王救了自己,梦溪泫然欲泣,开口说道
“王爷既然不耻梦溪的残花败柳之身,又何苦欺骗梦溪,想到他日之辱,梦溪不如一死!”
梦溪说完,又挣扎着向池塘中跳去,无奈,被燕王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
看着梨花带雨的梦溪,燕王心一颤,升起一股从没有过的怜惜,阴森森地看了秀儿一眼,低头温柔地说道
“溪儿何出此言,本王行事光明磊落,什么时候骗过溪儿?”
梦溪看了秀儿一眼,幽怨地说道
“王爷只是想玩够了梦溪,再将梦溪卖入妓院,对吧,幸亏秀妃娘娘念着以往的情分,告诉了梦溪,否则…与其今后被辱,梦溪不如一死,王爷放开梦溪,让梦溪去死!”
梦溪说着,又拼命地挣扎起来。
听了梦溪的话,秀儿已是脸色惨白,对上燕王投来的阴寒的目光,忍不住瑟瑟发抖,诺诺地叫了声
“王爷…”
“秀王妃身为侧妃,竟忘了身份尊贵,学那市井的长舌妇,无事生非,扰得后院不得安宁,来人,掌嘴十下!”
话音刚落,早有两个婆子上前按住秀儿,噼噼啪啪地打了起来。
见梦溪在燕王怀里嘲弄地看着,嘴角挂着盈盈笑意,受了罚的秀儿不觉恨意滔天,早忘了燕王的阴狠,不顾冰心的阻拦,冲燕王说的
“王爷,梦溪乃萧家的下堂妻,本是不洁之人,不恪守妇道,却又和太子牵扯不清,现在又来迷惑王爷您,更是水性杨花,萧家和太子对王爷本就虎视眈眈,知道您娶了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千万别被美色所迷,而误了大事!”
感觉到怀里美人的身子瑟瑟发抖,似有哽咽之声传来,燕王脸色一寒,冷冷地说道
“秀王妃越来越没规矩了,来人,把秀王妃送回平阳!”
“王爷,自古红颜祸水,秀儿做的一切都是为您好!”
“王爷,秀妃说的对,梦溪本是不洁的女人,更不愿王爷为了梦溪与萧家和太子结仇,王爷的厚爱,梦溪来世再报!”
梦溪边说边用力挣扎起来。
明明看着她刚刚还冲自己得意洋洋地笑着,这一转眼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从没发现表嫂这么会演戏,见梦溪如此,秀儿这个气啊,挣脱硬要拽自己出去的两个婆子,冲燕王喊道
“王爷,您答应过秀儿,抓住了表嫂,要把她送到妓院,让…”
“闭嘴!秀王妃不顾身份,满嘴的胡言,来人,掌嘴二十送回平阳交司徒王妃管教管教。”不等秀儿说完,燕王便是一声断喝,秀儿也猛一哆嗦,咽下了后面的话,哀怨地看着燕王,早有两个婆子上前,又噼噼啪啪的打了秀儿二十个巴掌,硬将她拽了下去,远远地还听秀儿喊道:
“王爷,您答应过秀儿的,王爷。”
冰心和玉心吓得硬捂住了秀妃的嘴巴,簇拥着走出了亭子。
没理秀儿的喊声,燕王低头温言哄着瑟瑟发抖的梦溪说道
“溪儿,别听秀儿胡说,本王疼你都来不及,又怎舍得让你受委屈,难道溪儿没看到喜堂已经设好,本王是要堂堂正正娶你的……”
“梦溪原也是不信的,仔细想想,确如秀妃娘娘所说,明日的婚礼连司徒娘娘都不知,更别说有个体面的客人了……王爷何苦欺骗梦溪不懂,明日的婚礼不过是偷偷摸摸在内宅中摆酒庆贺罢了…”
被劫几天了,太子和欧阳迪都不曾来救她,梦溪不信他们会放弃自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根本找不到自己被藏在哪儿,既然逃不走,那就只能尽量把婚礼闹大,消息传出去了,她就有获救的可能。
“这…”
听了这话,燕王竟真被问住了,梦溪说的不假,明天的婚礼他的确没有邀请外人,只有别院的人和他的亲信,不是梦溪的下堂妻身份让他难堪,毕竟梦溪是他抢来的,不好大肆宣扬。
见燕王支吾,梦溪开始用力挣扎起来,燕王紧紧地抱着她哄道
“溪儿休听秀儿胡说,司徒王妃在平阳,一时间过不来,等回平阳,本王亲自带溪儿去给她捧茶,本王已邀请了在晋阳的好友前来祝贺,溪儿不信,明天看着就是…”
听了燕王的话,梦溪也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温顺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见梦溪不闹了,燕王这才放开她,拉着她的手说道
“刚刚裁缝已经将吉服送来,溪儿随本王回去试试。”
两腮红肿,被迫离开晋阳的秀儿,眼前闪现燕王温柔的把梦溪抱在怀里的情形,心里一阵抓狂,她不想离开晋阳,她想大闹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