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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吗?她不急,反正萧府家大业大,暂时也不缺她这一个米虫。
好在开业一个多月了,听知秋说已经能够收支持平了,虽没有她预期的那样如火如涂,但药堂的客户终归还是一天天多起来,这让梦溪稍稍心安了一些,也让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偷偷出府去看看药堂的生意,能不能做些改进。
这些日子,梦溪已经不象开业时那么手忙脚乱了,又有了看书练字的时间。
七巧节快到了,知秋已经替姑娘们绣好了荷包,正在为香料发愁,府里给二奶奶的份例一直没下来,二奶奶自己用的香料都是特别清淡的,二爷生性喜欢奇香,闹得这院子里的人对各种香料即敏感又挑剔,随便在荷包里放些香料,怕姑娘们不喜欢,这么点香料去姨娘屋里讨要又怕被笑了去,这一日,见二奶奶终于有了时间,便和她说起了这事,商量着出府采买些香料,梦溪想了想说:
“现在正是花季,这后院的花多的是,随便采些来,配制些便是了,现成的东西,就那么费劲了?”
“二奶奶真的会制作香料,那我们不是要发了?”知秋眼睛睁得大大的,亮晶晶地看着二奶奶。
梦溪白了她一眼:“这园子里的花草也被我们采的差不多了,今个我们去外面转转,采些新鲜的,就当散心了,这段日子光忙着药堂的事了,竟好久没有出这个园子了。”
知秋现在绝对相信她们家二奶奶的手艺,二奶奶就是说能炼出长生不老丹,她都会第一个相信,现在听二奶奶说能配香料,便幻想着二奶奶配制的香料拿到颐春堂去卖,那银子不是象流水一样花花的,一时兴奋的两眼直放绿光,闹得梦溪毛骨悚然,这知秋,自从她家开了药堂,就变成了一个绝对的小财迷,只要听说能赚银子的东西,她都想拿到颐春堂给卖了,好象那颐春堂就是个杂货店,真不知道哪天听说倒卖人口能赚大钱,知秋会不会干脆把她也给卖了。
没理知秋的兴奋,起身来到梳妆镜前坐了下来,知秋这才回过神来,忙伺候二奶奶梳洗了,扶着她一起出了萧湘院,向后面姨娘们的那片园子走去。
嫁进来快两个月了,梦溪还是第一次来到后院,她和知秋对这些园子都不熟悉,两人只随意地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小花铺里,梦溪被里面的花草所吸引,看着园中争奇斗艳的百花,情不自禁走了进去,正要知秋打听一下这是那里,只听李姨娘的声音传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奶奶,婢妾给二奶奶请安,二奶奶今天这么有雅兴,来逛园子。”
只见李姨娘打扮得花技招展迎面走来,一边说话,一边身子略倾了一下,不等二奶奶说话,已经起身站直了。
原来李姨娘这些日子依仗着二爷的宠爱,越发娇纵起来,今天本想出来走走,远远地见了二奶奶,心里便不舒服,二爷再宠她,她也只是个妾,头上总还有个妻,虽然二爷不喜欢这个妻,但李姨娘却越来越不知足,这些日子二爷天天在她的菊园,让她觉得,她便是二爷的唯一,头上有个妻让她天天去请安伺候实在太委屈,她希望她能站在妻的头上,最近又听说大太太那也处处压着这位二奶奶,胆子越发的大起来,竟有了别样的心事,今天见二奶奶难得来到后院,远远地便走了上来。
第七十一章 构陷
李姨娘远远瞧见二奶奶来到后院,便走了上来,说道: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奶奶,婢妾给二奶奶请安,二奶奶这么有雅兴,来逛园子”
知秋见李姨娘这么嚣张无礼,脸已经青了。张口说道:
“大白天的,打扮成这个样子,想勾引谁啊。”
梦溪看着眼前这个一点也没有做人家二奶的自觉性的李姨娘,不仅暗叹,二爷的品味也太俗了吧,这也当宝贝似的,看得直叫人反胃,跟这种人争来斗去的,实在浪费了她的智商,看了一眼知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是李姨娘的花铺?”
“不是,这原是一块草坪,二爷见这空旷,又离各个姨娘园子都近,便命人修整了,载种了些花,这样,大家饭后也可出来散步赏花,聚一聚。婢妾的园子在那边,就是那个种满菊花的园子,西边的那个小一点的便是玉园。”
李姨娘一边指着,一边说着,见二奶奶只是顺着她的手指看,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又接着说道。
“二奶奶今儿怎么有时间到这来了,可也是,二奶奶每天够轻闲,有的是时间,哪象婢妾这么命苦,每天都要伺候二爷起居,这不,二爷喜欢花香,婢妾园子里的菊花要再下去一、两个月才能开呢,婢妾才来这里采摘,好回去熏熏屋子。”
李姨娘边说边露出一脸张狂的笑容。听了李姨娘的话,梦溪感到一丝厌恶,淡淡地说道:
“伺候二爷起居是做姨娘的本份,李姨娘竟敢自叹命苦,李姨娘心中可有主子爷,李姨娘若真不愿意伺候二爷,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敢明个儿回了老太君,远远地打发了李姨娘,也免得李姨娘在我萧家觉得委屈。”
李姨娘一听这话,脸立时抽了下来,一时得意,竟被二奶奶抓了把柄,想起她的手段,这个二奶奶平日看着不言不语,可她真要出手,那胆子可是大得包了天,因为红玉的事二爷都被她折腾得服了软,她好象一点也不怕二爷,闹不好可真敢把自己给折腾出府去,想到这,忙上前重新给二奶奶施了一个礼:
“二奶奶这是哪的话,婢妾嘴笨,不会说话,二奶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婢妾哪敢有怨言,婢妾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伺候二爷,还请二奶奶宽恕婢妾。”
“李姨娘知道就好,这人哪,贵就贵在知道自己的本份,好好伺候二爷,如果二爷再有什么闪失,出了什么差错,就是我不责罚,老太君也不会轻饶了你,听见了吗?”
梦溪说完,不待李姨娘说话,又回头冲着气鼓鼓的知秋说道:
“回去吧,这也没什么好花可赏。”
李姨娘这个气啊,本来是二爷宠她,才天天来她这,她们两个人你哝我哝的恩爱着呢,本想过来炫耀一下,气气二奶奶,怎么到了二奶奶嘴里,就变成了她只是伺候二爷的一个奴才,二奶奶只是随便地把二爷扔给她给保管着?
瞧见二奶奶要走,一时语塞,抬眼瞥见远处的人影,眼睛一亮,忙叫住要转身离开的二奶奶,说道:
“对了,二奶奶,这是二爷昨儿赏给婢妾的凤钗,您看漂亮吗?”
李姨娘边说边拔下头上的凤钗递了过来,梦溪抬眼瞥见李姨娘的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狡黠,只瞬间又变得清澈,这让她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姨娘,实在想不出一支凤钗能把她怎么样。
难道这凤钗还粘了毒粉不曾?靠,敢在她面前弄毒,那可真是找对门了。
这样想着,便将手伸了过去,她倒要看看李姨娘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那知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那凤钗,就见李姨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二奶奶饶了婢妾,婢妾是因为伺候二爷才误了请安,求二奶奶不要掌嘴,给婢妾留些脸面伺候二爷,婢妾给奶奶磕头了,婢妾以后一定不会误了请安,求奶奶饶了婢妾。”说着,真的磕起头来。
梦溪的手举在那,愣住了,她什么时候要掌嘴了,什么时候责怪她不请安了?李姨娘这是做什么?正疑惑间,知秋的声音传来:
“二爷安。”
梦溪猛一转身发现二爷一脸寒冰地站在她背后,由于她的身体挡着,二爷没瞧见早被李姨娘收到袖笼里凤钗,只看到她伸出手,象是要打李姨娘。
李姨娘磕完头,一抬眼,象是才发现二爷,忙跪着爬到二爷面前,抱着二爷的腿说:
“求二爷饶了婢妾,婢妾以后一定按时过去请安。”
“用不用爷每天也晨昏定醒地去给二奶奶请安,我的好二奶奶?”
二爷一边扶起李姨娘,一边直视着梦溪的眼睛,冷冷地说道,他是真的怒了,这一个月他没去招惹她,凡事由着她折腾,他只不过在菊园多住了些日子罢了,她瞧不顺眼,可以说出来,请他回上房就是了,他正等着呢,没想到她表面大度,任他在妾屋里住着,不闻不问,被地里竟会做下这种事情,暗叹,难怪市井间传言,真是个蛇蝎女人。
李姨娘在二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顺势倚在二爷的肩头,活脱脱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二爷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定定地看着梦溪。
梦溪淡淡地看着这一切,不禁想起前世的一个笑话来:
一位妇人打电话给建筑师说:
“每当火车经过时,我的睡床就摇动。”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来看看”建筑师回答说。
建筑师到达后,妇人建议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火车经过时感觉,建筑师刚上床躺下,妇人的丈夫就回来了,见此情形,便历声问:
“你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干什么。”
建筑师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说是在等火车,你会相信吗?”
是啊,有些话是真的,听上去却很假,有些话是假的,却令人无庸置疑,这个时候,她说真话,他会信她吗?心中不觉苦笑,她这段日子过得太舒心,有些太大意了,太小看二爷后院这些莺莺燕燕了。
“婢妾给二爷请安,二爷如无事,婢妾这就告退。”
梦溪说着朝二爷福了福,没等二爷再开口说话,转身扶着知秋,缓缓地走了。
萧俊一时竟愣在了那,这就走了,不闹了?她不是很爱生事吗,他远远地看到她和李姨娘站在这说话,这才走过来,此时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竟有些失望,明知她心如蛇蝎,可还是有一丝渴望,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李姨娘。
李姨娘见二爷松开了手,忙上前给二爷施礼,开口说道:
“婢妾谢二爷成全。”
听了李姨娘的话,萧俊这才想起她来,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给主母请安,是做姨娘的本份,二奶奶罚你也是应该的,秀儿有些放肆了,以后记住了,别乱了规距。”
二爷说完一甩手转身离开了。
“二爷、二爷,婢妾是来这给您采花的。”
二爷头也没回地说道:
“花本是放在花园里供人观赏的,采了放在屋里很快就枯萎了,秀儿不采也罢。”
望着二爷远去的背影,李姨娘傻在了那,竟真的象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地流出了眼泪。
第七十二章 治病
梦溪和知秋两人一路上有些晕头转向,也是刚刚被二爷和李姨娘气的,不知不觉迷了路,糊里糊涂地来到了一个院落前,刚想让知秋上去找人问一下这是哪,便听院里传来孩子的哭叫声,忙命知秋上去叫门,听到敲门声,一个小丫鬟打开门探出头,一见是二奶奶和知秋,忙开门上前跪倒在地:
“奴婢不知二奶奶过来,没有出门迎接,请二奶奶饶恕,奴婢给二奶奶磕头。”
小丫鬟说完,回头冲门里喊道:“张嬷嬷,张嬷嬷,二奶奶过来了。”
梦溪没理小丫鬟的叫喊,只是点头让她起来,已扶着知秋走了进来。
院里的丫鬟婆子,听说是二奶奶过来了,呼拉拉跪了一地,梦溪和知秋进了院子,才发现这原来是大姨娘的梅园,看了眼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点头让她们起身问道:
“大姨娘呢?”
“回二奶奶,大姨娘去账房了,府里的月钱下来了,昨个儿帐房通知大姨娘去核对,大姨娘一早便去了。”
听二奶奶问起大姨娘,一个婆子忙上前回道。
“我刚刚在外面听到这院里有孩子的哭叫声,怎么回事。”
“回二奶奶,是大小姐昨个儿病了,请了大夫,开了药,可大小姐说什么也不喝药,说那药太苦,奴才这才劝着,二奶奶就来了。”
一个婆子领着立在一边的萧春走了过来,婆子一边让大小姐给母亲见礼,一边说道。
“春儿给母亲请安,母亲,那药汤实在太苦,春儿喝不下去,可奶娘非让春儿喝不可,春儿死也不喝。”
三个女儿中,平日里就属春儿跟她亲近,梦溪走上前伸手拉过萧春瞧了瞧,只见她的脸红红的,用手摸摸脑门有些烫,再看看奶娘身边的小丫鬟端着的那黑糊糊的药,不觉皱了皱眉,拿她现代的医学知识看,萧春也就是风热感冒,吃点银翘片就好了,可这是古代,那有那些糖衣药片,只有这连她都喝不下去的中药汤,常言道,医者父母心,身为前世的医生,又见春儿乖巧伶俐,梦溪怎么能看得下去,转头对奶娘说:
“既然大小姐不喝那药,还是倒掉吧,大小姐先跟我回上房。”
“二奶奶使不得,这有病怎能不吃药呢,春儿病了,二爷昨个儿守了一过晌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