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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已然发红的手指,郑咏吓了一大跳,又暗自欣慰,还好自己放进去的不是命根子,不然这个夹法,自己只怕注定无后了。
恼怒於炽顏对自己的反抗,郑咏终於卸下了偽善的面具。
「区区一些淫兽,居然敢三番四次反抗孤王,既然你不愿意孤王碰你,那孤王就让你自己玩个够!」
对於极易发情的炽顏来说,郑咏想的这个惩罚他的方法真是条毒计。
郑咏先让人灌了炽顏不少媚药,然后将他的四肢以及分身牢牢捆住,又用毛巾塞口,就这麼丢在天牢裡,任由炽顏饱受媚药发作的煎熬。
「既然不想孤王碰你,那说没人会碰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倍受欲望折磨的炽顏在天牢阴湿的地上翻滚挣扎,无法做声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妻惨的呜咽声。
可他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淫兽之王,骄傲如自已,绝不会轻易受人侮辱,即使代价是要他这麼在地上滚来滚去,用最耻辱的姿势摩擦著自己宝贵的兽王之根,却仍然不能得到轻鬆片刻。
几个时辰之后,炽顏的动静终於微弱下来,看到这一幕,天牢的看守立即进去将他带到郑咏的寝宫。
刚刚和后宫嬪妃大战三百回合来发洩欲望的郑咏,冷笑著看了眼分身已肿胀得像根酱肠一样的炽顏,这才令人取走他口裡的毛巾。
「唔……」
炽顏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郑咏踢了炽顏一脚,蹲到对方面前,将茶水浇到炽顏乾裂的唇上。
「炽顏啊,现在你可愿意服侍孤王了?」
炽顏虚弱地看了郑咏一眼,金眸裡呈现出一泓痛苦的水色,他倔强地拧起眉,轻轻地摇了摇头。
算起来炽顏已经到达长阳国了,秦浪摸著脸上三道淡淡的伤痕,眉宇之间再度皱了起来。
他想,也是时候该自己出手了。
从来没有人敢抢他舞阳王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人可以让舞阳王心甘情愿地送出自己宝贝的东西,不管是一把扇子,还是一隻淫兽,只要是他的,他就绝不会轻易放过。
以退為进也是种策略。
秦浪冷笑了两下,拍拍手把王府总管叫了进来。
「我吩咐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啟稟王爷,上下都已打点好了,几位高人已进入长阳国都,随时等候王爷吩咐。」
送走炽顏之后,秦浪立即著人寻找了几名身怀绝技的高手,以重金聘请他们替自己将炽顏从长阳国的王宫裡带出来。不过他也想到若这麼做了,长阳国君必定会怀疑自己,所以他已打算放弃舞阳王这一名爵,即日起遣散家丁,带上变卖家產所得的一箱绝世奇珍以及炽顏,先去投奔他的好友卫国国君尹荡。
「好,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
想到自己要与这些家丁分别了,秦浪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王爷,為了一隻淫兽,您抛弃功名利禄,值得吗?」
向来熟悉秦浪脾性的总管这时忍不住还是想劝一劝他,毕竟,身為王爵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没想到现在秦浪却要轻易抛却。
秦浪得意地一扬脖子,朗声说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忍气吞声岂是本王的作风,再说,那隻淫兽早就被本王深深迷住,此去必然横遭摧折,叫我如何忍心弃他於不顾!」
言语之间,秦浪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坦然承认自己已然深深爱上炽顏的事实。
总管少有见到秦浪如此慷慨大义的一面,心中不禁对他佩服万分,原来他们一直以為的只知道玩乐的舞阳王,骨子裡竟也有如此的侠义气概!
秦浪转而一笑,又道,「现在经过这麼一番,炽顏身為淫兽之王的身份只怕早已传遍整个东陆,不知多少人想得到他,那他的身价又何止十万两黄金,百万两亦不在话下!只要有了他,舞阳王府算什麼!哈哈哈!」
原来说到底,秦浪爱的还是钱……
总管擦了擦汗,只当刚才自己什麼都没有看见,什麼都没有听见。
眼看炽顏誓死不肯屈服,郑咏也没有办法,只好将炽顏锁在笼子裡,抬进自已的寝宫每日供人观瞻。
就算吃不到嘴裡,那就用眼神先看个够,日子长了,磨掉这只淫兽的烈性就好办了。
郑咏搂著一名美姬,用眼神打量著被脱光关在笼子裡的炽顏,贪婪地看著对方完美的身体。
「呜……」
狭小的笼子让高大的炽顏感到很不舒服,他抓著铁栏,不断痛苦地呜呜做声。
「叫你睡床你不睡,现在睡笼子又嫌不舒服,还真是难伺候啊。」
郑咏哈哈一笑,走到炽顏面前,他刚一蹲下,便见炽顏目光兄狠地瞪著自己,旁边的美姬见了,居然吓得叫了一声。倒是郑咏颇為玩味地看著炽顏忽瞪的金眸,接过一杯热茶倒进笼子裡。
「呜嗷!」
被茶水烫到的炽顏忍不住在笼子裡挣扎扭动,他妻惨地叫著,却无法摆脱这个困境。
这一日,长阳国国都来了一名蒙著脸的外乡人,他要进城门之时,被卫兵拦住,令他取下蒙脸布。
卫兵们还以為此人是什麼被通缉的江洋大盗,哪想到竟是个长得十分俊美,颇有气度的男子。
旁边跟著进城的大叔不解,於是问道,「这位兄台,你干嘛蒙脸啊,你又长得不丑。」
「哼,就是因為不丑才要蒙脸,我不想一走到街上就引起骚动。」
秦浪高傲地瞥了大叔一样,急忙将脸又遮起来,他生怕长阳国的百姓看到自己这副过人的模样时会忍不住涌过来,那时便碍了自己办正事了。
那大叔一听秦浪这麼说,顿时嗤笑道,「怕是兄台以為自己太美了吧?殊不知,最美的那位在我们大王的王宫裡。」
「噢,还有比我长相更為出眾的人吗?」秦浪不以為然。
这下可轮到大叔得意了,「当然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国的大王最近才买了只淫兽回来吗,都说淫兽美艷绝伦,这淫兽之王岂不一世之美人?」
淫兽之王,一世之美人,以及那个红毛散乱、爪子锋利、眼神兄狠的大家伙。
秦浪没有笑,但是肚子裡却开始抽筋。
他轻咳几声,稳住自己的心神,这才附和说道,「对了,大叔,你见过淫兽之王?」
大叔摇摇头,失望地说道,「当然没有见过,想必那麼娇艷美丽的东西,大王只怕不会与我等小民分享吧。」
看来炽顏现在应该是还困在长阳国的王宫裡,秦浪暗自猜测,他抬头看了看天,已是日上三竿,等他的人只怕等了许久了。
一家热闹的酒楼雅间裡坐了一桌人,秦浪赫然坐在上首处,他喝了口酒,对在座的眾人说道,「这次的事情就麻烦大家了。不知你们有什麼打算?」
酒席上一个长得颇為威武的男人立即应道,「王爷放心,既然你花重金请了我摸金十兄弟,这档子事就包在我们身上吧,倒是你只需要城外荒坟处等消息便是了!」
秦浪白了他们一眼,心想,果然不愧是摸金十兄弟啊,一口要价就是十万两黄金,还一分不少,不过看在炽顏日后身价必然翻倍的分上。再花十万两救他出来也是划算的。
定好交货的日子是在十日后。
秦浪随即寻了一处客栈住下,白天也曾去长阳国都裡溜躂,每每他走到王宫的大门前,便会佇立良久,那高墙阔门之后有个又小气又可爱的家伙,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如何了。
8
「呜嗷!呜嗷!」
整日被关在笼子裡无法动弹的炽顏越来越暴躁,他看见郑咏走过来就嗷嗷地怒吼。
郑咏被吵得心神不寧,又因為炽顏多日未曾梳洗,早就是副头髮枯槁散乱、身体邋遢骯脏的模样,让他也没了要和对方欢好的心思,乾脆就叫人连人带笼子一起搬到冷宫,每日只差人送去一些水和花瓣餵食。
虽然生活的条件变得更差了,而且晚上在冷宫裡经常都被冻得睡不著,可是炽顏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每日透过笼子,痴恋般地望著天空,时常回忆起过往的日子。
在北陆的生活虽然苦寒枯燥,但是没有人这麼欺负他,也没有人会伤害他,那些漂亮的族人们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著他。
要是有朝一日,他能逃离这个牢笼,必定会回到北陆冰川,再不来这可怕的东陆了。
忽然,炽顏的眼前不自觉地出现了叉著腰嘲笑自己的舞阳王的形象,他揉了揉眼睛,发现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呜……」
炽顏苦笑著垂下头,明亮的金眸再次望向笼外,虽然自己真是讨厌那个人,可是心中却仍不时想起他。
毕竟,那种已经融入淫兽一族骨血中的依恋与爱意,怎会轻易忘却。
「在这裡了!」
两个人头从冷宫院子裡猛地冒了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角落裡关炽顏的笼子,一提身便从地洞裡钻了出来。
炽顏正愣愣地望著天,眼前突然多了两个人影,他咕唔了一下,心想自己难道又饿得出现幻觉了?
他正要再揉揉眼,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关了他许久的笼们居然被打开了。
「快出来,我们是来救你的!」
——红髮金眸,长得有点丑,下面那根很粗……
对,这的确是舞阳王所形容的淫兽之王,两个人相视一笑,心想总算是完成任务的第一步,赶紧著就把还躺在笼子裡的炽顏拉了出来。
「唔……」
被困了许久,已有些不便行走的炽顏微微地弯著腰,半晌站不直身子。
他疑惑地看著这两个被自己当成幻觉的男人,怎麼也想不出他们怎麼会来救自己。
「还傻站著做什麼,快走啊,不然一会儿走不了了!」
炽顏还没习惯性地嗷嗷叫两声,两隻胳膊被他们一人一隻拽住,然后就往地下拖了去。
天刚黑不久,秦浪已在长阳城郊外的坟场等候。
他靠在备好的马车边,焦急地看著远处,等待著与炽顏的再度相逢。
突然,一隻手从他脚边的墓穴裡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他。
秦浪浑身一颤,顿时尖叫了起来,可更多的手从墓穴裡伸出来,直到把他拖翻在地。
「舞阳王,是我们!」
原来是那摸金十兄弟,秦浪擦了把汗,刚想骂他们没事吓人做什麼,却在此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咕唔声。
「呜嗷……」
浑身赤裸,披头散髮的炽顏从摸金十兄弟身后被推了过来,那双金眸在暗处闪闪地发著亮,漂亮至极。
「丑家伙!」
秦浪欣喜地迎上去想要抱炽顏一把,可对方冷眼看了看他就将他推开了。
「王爷,人已经带到了,我们兄弟总算是不负所托,不过你们赶紧走吧,我想国君很快就会知晓淫兽不见之事了!」
负责带炽顏出来的人看他们还在这裡搂搂抱抱的就著急,急忙提醒秦浪是时后按照约定离开了。
现在是紧要关头,秦浪也无暇向炽顏多解释什麼,他点点头,牵过马车,拍了拍炽顏的屁股,将他赶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赶紧跳上去,让马伕驾车飞快地逃走。
等马车走远了,摸金十兄弟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舞阳王精打细算,不做亏本的买卖,哪想到為了这麼个晚上站出来都可以吓坏小孩子的淫兽花这麼大价钱!」
「说不定咱们国君还得感谢他把这个淫兽之王偷走了呢,不然留这麼个难看的家伙不是自损顏面吗?!」
「怎麼搞得这麼脏!你本来就丑,还不知打扮,要气死本王吗?!」
藉著马车裡的油灯,秦浪看见炽顏浑身脏兮兮,那头油亮的红髮也似枯草一般,顿时让他不满地嚷嚷了起来。
任何时后,注重仪容风度的舞阳王都不会改变自己以貌取人的恶习哪怕对方其实已经是他的心上人。
「唔……」
炽顏被秦浪这麼一说,微微低了头,伸出痠软的手耙了耙散乱的头髮,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关在那个只能曲著身子才能勉强躺下的笼子裡,又怎麼能整理自己的仪容。
不过秦浪也看出炽顏这段时间似乎在长阳国过得并不好,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到了炽顏身边。
「算了,算了,晚上冷,你先穿上这个!」
炽顏默默地捡起还带著秦浪体温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结果他好不容易穿上,略一伸腰,只听嗤啦一声,身上的锦袍已开了几道裂缝。
「没事长这麼大吃做什麼呢!」
秦浪心疼自己上好锦缎所製的衣服,伸手便轻轻拍了炽顏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秦浪凶巴巴的声音让炽顏想起了什麼不快,他猛地抬起头,金眸透著一抹恨意。
都是因為秦浪,因為他把自己当礼物一样送给那个变态的长阳国国君才会害自己受了那麼多罪。
炽顏低吼著扑了上来,一下把秦浪就按倒在身下,他挥著爪子,真想一下挠死这个害苦自己的人。
秦浪被炽顏压得喘不过气来,还未意识到危险,他只以為对方是离开了自己这许多日,想念自已的身体,想念自己所能提供给他的可口美液了。
「这麼脏可别碰我啊!」
「呜嗷……」炽顏怒瞪著还在嫌弃自己的秦浪,爪子一落就掐到秦浪的脖子上。
此时,他只要略微用力,就能将秦浪掐死在手中。
秦浪终於感觉到炽顏的奇怪反应,那隻他本以為只是和自已闹著玩在抚摸自己的手竟然越收越紧,难道对方是想掐死自己?
不要啊……自己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