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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玄峰仰视满天星斗的天际,“这么好的夜色你却看不到,其实也挺可怜的”
贾笑笑迷迷糊糊的应了声,随之故作憧憬夜色的向后倚靠,“那我仰起头感受一下……”
静玄峰俯视她的脸颊,发现她的呼吸已开始均匀平缓,“不许睡”
“我没睡……只是,在冥想……”贾笑笑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晰,其实吱吱呜呜的全是梦话。
静玄峰嗤鼻一笑,“我真怀疑你到了边疆该如何生存,万一迷路了我都没地找你去”
“你确定……我能活着到边疆么?……”
静玄峰发现她再次进入梦乡,将披风搭在她身上,随之一双锐眸洞察四周状况,因为他们已进入野兽出没最猖狂的地段。
……而贾笑笑的梦,却是五彩斑斓的,五颜六色的蝴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可当她仰视湛蓝的天空时,却有无数根银针如雨点般向她眼睛扎来……她吓得从梦中惊醒,边大口呼吸边轻轻摸上眼皮……这个梦她已做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是被铺天盖地的银针吓醒……她虽在穿越时保留了这副身体曾经的记忆,但似乎又不是完整的记忆,很多时候,必须经人提醒才能模糊的记起,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其中究竟暗示着什么意思?
“我睡了多久?”
“你不是在冥想吗?”
“……”贾笑笑虽看不见,但总是习惯性的随着话音转来转去,她扭过身看向后方,刚要开口说话,只听不远处传来几声狼叫,她下意识的蜷腿坐在马背上,抓住静玄峰的衣襟猛摇晃,“有,有狼”
静玄峰不以为然的应了声,“跟半天了,十来只吧”
贾笑笑一听这话,贪生怕死的抱住静玄峰腰际,“我这么瘦,狼应该不喜欢吃排骨,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魂飞魄散?”
“不是,就好像开车进入野生动物园,突然车没油了,车窗也掉了……简称死路一条”
静玄峰无暇理会,当率先举起弓箭时,皇家护卫队齐刷刷的举起一排弓箭蓄势待发……静玄峰欲射杀狼群时,却感到贾笑笑搂得他几乎不能顺畅呼吸,他扬唇一笑,默不做声的放下弓箭,又做个手势,命令一排弓箭手按兵不动……他猛然提起她的肩膀直接放在马下,“光线不好,为确保万无一失,你直线向前走,尽量把狼群引近些”贾笑笑一听这话“啊啊”大叫两声,顿时抱着马腿不撒手,“静玄峰!我可从你这找到根了!原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话,就是从你这传出来的——”
静玄峰不出声的张嘴大笑,随之严肃道,“此言差矣,你是我妻”
马尾巴不停甩在贾笑笑脑瓜上,好似也在哄她,她依旧垂死挣扎,“还有一句呢,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我看这趋势也就不远了”
“别扯闲篇,快去,这是命令” 静玄峰的语气中毫无玩笑之意。
“……”贾笑笑哆哆嗦嗦的站起身,边向前走边诅咒道:行!一定要吸取这次穿瞎的教训,你等着静玄峰,如果阎王爷再给我一次穿越机会的话,我必须穿越回来当你娘!一出生就掐死你个小兔崽子。
……静玄峰见她走了半天确实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但却是横向拉开距离,不由轻笑一声用小石子丢她,“你属螃蟹的?”
贾笑笑突然想起一个关于退烧药的广告:两只螃蟹在海边相遇,一只全身通红,另一只健康的好心问去:哥们儿!让谁给煮了?
她现在就是那只生病的螃蟹——让静玄峰这王八蛋给煮了!
静玄峰见她怯生生的向前方蹭步,抿唇一笑再次端起弓箭……狼群嗅到人肉的香味,跃跃欲试的向前挪动狼爪……又走了几步,贾笑笑已感到一阵腥臭的气息弥漫四周,她顿时蹲下身“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与此同时,领头的一只大野狼,眼冒绿光、张开血盆大口向贾笑笑猛然扑起……只见万箭齐发射入狼群,而领头的大野狼被静玄峰一箭正刺喉舌,狼嚎一声毙命倒地,顷刻间,喷洒的狼血顷刻间淹没了贾笑笑的裙角——
静玄峰扬声一笑,走到贾笑笑身旁将她抱起,只见贾笑笑一串串的泪珠落在他手背上,他即刻收敛嘴角,安慰道,“别哭了啊,我跟你闹着玩呢,还能真拿你当诱饵吗?”
贾笑笑边哭边摸摸身体,当确定四肢还在后,顿时忍无可忍的捶打在他身上,“我受够你了静玄峰!家暴!虐妻!我要跟你离婚离婚离婚!——”
静玄峰任由她无力的捶打自己,饶有兴趣询问道,“离婚?怎个离法?”
“你写个休书给我,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各奔东西!”
“休妻?”静玄峰抬起眼皮想了想,故作疑惑道,“休妻也该有个理由,你做错何事了?”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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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身在继续
宽敞的马车内,静玄峰侧躺在椅子上注视贾笑笑,而贾笑笑已唠唠叨叨说了半个时辰
“你就当我是路边捡来的小猫小狗,把我放生吧”她的身价一路降低中。
静玄峰慵懒的活动活动筋骨,“谁说我捡到猫狗会放生?”他边说边举起小桌上一杯茶递给贾笑笑的手边,“你不渴吗?”
贾笑笑边喝茶边想对策……这小子报复心理太重了,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动他,眼见离皇宫越来越远,皇宫?……啊对,她还有一张皇上给写的保命书,想到这,她动作生疏的打开针灸盒,刚开了一个小缝又急忙合上,随之试探性的询问道,“我有皇上手谕,你不会胆大包天到连皇上的话都不听吧?”
静玄峰不屑一哼,“你不提这事本王倒决定考虑考虑放过你,啧啧,小瞎子,你可知自作孽不可活的真正含义?……手谕呢?拿出来给本王看看”
手谕在针灸盒里,为避免静玄峰“毁尸灭迹”,贾笑笑故意做个捂住腰带的假动作试探,“给你看可以,但你不能撕……”“撕”字没说完,她已听到裙带“撕”声,静玄峰三两下扯开她的裙摆翻来过掉过去的找,“藏哪了你?”
“……”贾笑笑抱住光溜溜的大腿蹲在地上,幸好留了个心眼儿。
静玄峰未寻到手谕,拉住她胳膊拽到身前,撩开她仅剩不多的上衣仔细摸索了半天……贾笑笑双手环胸,傻站在一旁等他为所欲为乱翻……她觉得自己吧,有点像在看守所,警察搜查犯人时貌似就是这派头,扒光摸净,就差没抠嗓子眼儿找赃物了。
静玄峰听不到她回话,不由顺她小腿往上看去,目光最终落在她“抗争到底”的委屈表情上……静玄峰缓慢的眨眨眼,将她拉到两腿之间,默道,“本王从未哄过女人,不过,方才是我玩得有些过火,吓着了吧?”
贾笑笑撇开头,平静道,“你少来打一巴掌揉三揉这套”
静玄峰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你的衣裙上都是狼血,我是想帮你换一套”
贾笑笑面无表情的双手一伸,“谢谢三皇子惦记,那请您给我吧”
静玄峰见她没有再追究的意思,轻声顺了口气,随手打开身旁的木柜翻找新衣裙……贾笑笑蜷膝坐在椅子上等待……一晚上扯坏好几件,不知自己的携带衣物够不够撑到边疆。
静玄峰似乎感到她真的在生气,收起玩乐之意蹲在她身前,没话找话道,“父皇还说你温柔贤淑,可我觉得你脾气着实不小”
“跟你待久了,哑巴都要被你逼得会骂人” 贾笑笑腻歪的侧坐过身,“你少理我行不行?就当我是空气行不行?”
静玄峰拉过她小腿再次对向自己,贾笑笑刚欲转身却被捏住肩膀,她眉头紧蹙,不耐烦道,“你又想干嘛?”
静玄峰注视她一会儿,拉低她的头靠在唇边……随之探起身轻轻触碰了下,贾笑笑顿时一怔,急忙捂住唇推了推,质问道,“干嘛突然亲我?”
“你的嘴唇很软”静玄峰呵呵一笑抿了抿唇,他原本的意思是希望她别再生气,可是又不知用何方法逗她开心。
贾笑笑哭笑不得的叹口气,“亲爱的三皇子,您不困吗?折腾我一晚上了”
“不困,一看见你,本王就来精神” 静玄峰一翻身坐在椅子上,勾住她的腰,令她顺势侧坐在腿上,贾笑笑光溜溜的身体贴在他的盔甲上,顿时冷得打个哆嗦,她侧过头对上他脸颊的位置,嘴唇却碰在他脸颊上,细碎的胡茬刺得唇瓣有点痒痒……她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没有刮胡刀就是不够干净”
静玄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眼皮上,“你摸摸看,猜我长什么模样”
贾笑笑干笑三声,这能摸的出来吗?……不过,她还是开始摩挲,自娱自乐道,“扫把眉……三角眼……塌鼻子……鲶鱼嘴……四方脸……猪八戒的耳……”
“胡扯!”静玄峰拨掉她的手,微怒道,“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贾笑笑嘎嘎一笑,“你让我摸的,我感觉就是那样”
“不识货的小瞎子”静玄峰听她发出笑声,莫名的松了口气,他拿起衣裙披在她肩上,贾笑笑一边穿衣一边问道,“难道我身材就这么差吗?”
“嗯?此话怎讲?”
“就没一点想犯罪的念头?”
静玄峰微微蹙眉,“犯罪?不懂,我为何看到你的身材会动杀机?”
“……”贾笑笑嘴角一抽,看来他们之间是不会有奸情了。
静玄峰见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手掌漫无目的的捏在她大腿上,“其实我不太敢碰你,感觉手劲一大,便会把你骨头捏碎”
贾笑笑仰天大笑三声,有时觉得静玄峰青涩的像个小正太,对女人的身体好奇,肯定是个处男了,“我又不是花瓶,哪那么容易碎”
静玄峰一听这话,手指才放心大胆滑动她胸口上捏了捏,贾笑笑嘴角一僵顿时拉开他的手,“这里不能乱捏,很疼的……啊……你……”贾笑笑话音未落,胸口已传来一阵微疼。其实她在死前也不过才二十岁,虽早被网络资讯中那些“不和谐”的视频污染,而且姐妹们闲聊的话题基本离不开两大话题:XXOO与帅哥,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也算半个行家,现在只差实践一次就算修成正果了。
……随之静玄峰手中力道加大,她不由吃痛的弯下身躲闪……不过话说回来,这实践怎么来得这么痛苦?限制级影片里不是这么演的啊,那群女的嗷嗷叫得可欢了……全是骗子!
静玄峰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注视她胸口上斑斑粉红的指印,眸中渐渐黯然,他褪去笨重的盔甲,居然发现贴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不由托起她的脊背,强迫她的前胸贴在唇边……贾笑笑的身体显然承受不住这份强势的亲昵,她抵住静玄峰的双肩竭尽全力向后移动,“不但虐心还虐身……呜呜……”
静玄峰听到她痛苦的呜咽声,抬起头疑惑道,“哪里疼?”
贾笑笑急忙环住胸口弯成大虾米状,胡言乱语道,“哪都疼,你不是自称大帅哥吗?现在对一个没身材没脸蛋的瞎女人下手,你身为独霸一方的镇南王,觉得合适么?”
静玄峰不明所以的蹙起眉,随之理所当然道,“我没觉得哪不合适,你是我妻啊”
贾笑笑不失时机的引诱道,“那是因为你接触的女人太少,到了目的地,我帮你挑选几个丰乳肥臀的大美女吧,你千万别感谢我,这是我身为镇南王妃应尽的责任!”
“……”静玄峰这才琢磨过味儿来,小瞎子是不想与自己发生关系。
静玄峰环胸一仰倚在椅背上,不急不缓道,“啧啧,我方才还在想,如果咱们成为正式夫妻便不再欺负你,看来你还是更喜欢在血雨腥风中过日子,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勉强你了……”话音未落,静玄峰起身走出马车,“早些休息吧,养足精神很重要……”
“啊……喂……回来……我要献身……”贾笑笑对着空气张牙舞爪乱抓一通,但静玄峰早已跳上另一辆马车睡觉去了,她沮丧的垂下眼皮,还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何必呢。
次日清晨,睡了不到三小时的贾笑笑再次被车夫唤醒,据说是因为山路太崎岖,要拆马车步行一段山路,贾笑笑蔫头耷脑的走下马车,没好气的问车夫,“难道只能走着吗?”
“回王妃的话,原本可以乘坐四人抬的小轿子,但镇南王临时决定走近路回边疆,且镇南王告知奴才,您希望走走山路,亲身感受一下本朝的大好河山,呵呵……”
“……”贾笑笑一听这话脑浆子直倒流,走路就走路吧,最可气的是!她连个随行的丫鬟都没有,挤在一群臭男人堆里难受死了。
“王妃起身够早的”静玄峰骑马溜达到她身旁。
装什么大尾巴狼?贾笑笑压住怒火,扬起嘴角和颜悦色道,“我有一事相求,镇南王不知能否帮下小忙?”
静玄峰不留余地道,“爱莫能助……”语毕,马蹄声缓缓向前移动……
贾笑笑活动活动腮帮,大吼一声,“我要尿尿——”
静玄峰一听这话险些从马上摔下来,他不由自主看向四周一干忍笑的士兵,随之瞪了贾笑笑一眼跳下马……故意让他下不来台,好你个小瞎子。
贾笑笑理直气壮的伫立原地,哼,犯人也有上厕所的权利!
静玄峰没好气的抓起她的手向树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