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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沁心不予否认的浅浅一笑,“她是自己送上门的,不是吗?”语毕,她款款而行……身后传来冉禅让制止的呐喊声,“她只是位涉世尚浅的小女人,三思而后行小沁心”
毒沁心驻足顿了顿,质疑的挑起冷眸,“你如此阻挠,莫非她令你动心了?”
冉禅让脑瓜挤在牢房门上,似乎在向所有人宣言,“只有你毒沁心,才能让我动心”
毒沁心根本未料到自己会不由自主抿唇浅笑,不过,她嘴角一僵,尴尬的快步离去,这花言巧语的男人,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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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贾笑笑在一行侍卫的严密监视中走入皇宫,而大牛、小牛因身份低微只能在宫外等候,她此刻急于见到静玄峰,但东沁国侍卫的嘴巴像贴了封条,一问三不知。
毒沁心沐浴更衣精心打扮一番,随之叮嘱侍卫随时注意静玄峰的动向,决不可让他知晓镇南王妃已身处东沁国王宫之中。
贾笑笑随侍卫走入一间空旷的房间,贾笑笑听到一声沉重的关门声顺身后传来,似乎不是好兆头,她摘下斗笠,伸出双臂摸索挪步,“请问有人在吗?”
毒沁心坐在远处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不由上下打量身前的女子,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总是格外挑剔……双目失明确实不假,相貌还算得上清秀,身材娇小肤色白皙,除此之外,丝毫不显王妃该有的高贵气质,她确实再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
她不屑的吐口气,“不知镇南王妃只身前往东沁国有何贵干?”
贾笑笑突然听到活人说话吓了一跳,她定定神,随之转向声音的来源,点头致意,“您好,我该怎么称呼您?”
毒沁心原本就对静玄峰心存不满,她开口刁难道,“我乃东沁国女王,请镇南王妃上座”
贾笑笑一听这话乐了乐,她找的就是毒沁心,而她瞎了吧唧当然找不到“上座”在哪,随之不以为然的上前一步,“我不累,就站着说吧,我是来找静玄峰的,他还好吗?”
毒沁心轻声一哼,答非所问道,“哦?……恕我冒昧,你一身奴仆素装,本王该如何相信你是镇南王妃呢?”
贾笑笑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角,她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不过,毒沁心的语气中已透露出一丝轻视,她笑容一僵,严肃道,“静玄峰可以证明,冉禅让也可以,他们不是一同来的东沁国吗?”
毒沁心听她一口一个直呼姓名,大概确定了她的身份,但她确实难以接受这事实,镇南王妃是位盲女,这不登大雅之堂的女子岂能令镇南王神魂颠倒?
毒沁心傲慢的走过贾笑笑身旁,“无凭无据本王定不会贸然行事,不如你想办法先证明自己的身份,再与本王交涉”随之向门口走去——
“等等!”贾笑笑转过身,忍无可忍道,“你对静玄峰,也就是我夫君做了什么事!咱们心照不宣了,而我对你已算够客气了,你别太过分行不行?”
毒沁心驻足冷笑,“既然镇南王妃知晓镇南王并非来东沁国做客,又何必多此一举质问本王呢?说句不敬的话,在本王眼中……你不过是位相貌平平的盲女”
贾笑笑早料到此人不好对付,她也承认自己没什么气量,一个试图要害静玄峰的坏女人,她更没必要以礼相待……贾笑笑双手环后,毫不示弱的反问道,“我是盲人不假,但这与我是不是镇南王妃有关系吗?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你肤浅的只会以貌取人?你只要告诉我静玄峰是生是死就行了,其他事我根本不关心”
毒沁心不怒反笑,她总算看到些属于王妃的架势,其实镇南王妃的到来对自己而言利大于弊,至少镇南王出兵攻打东沁国时,手中还握有一枚棋子。
“这里是东沁国的领土,镇南王妃可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当然知道,还知道东沁国是我朝附属国,简称殖民地” 贾笑笑爱答不理的翻个白眼,“毒沁心女王,按本妃的地位来讲,其实在你地位之上,本妃既然敢来就不怕你刁难,不如心平气和的谈谈条件,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吵架,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毒沁心在继位那日起已不能把自己只当作女人去看,女人需要男人呵护,而她做何事都要靠自己,“我身为一国之君需考虑到方方面面,而镇南王是我东沁国最危险的劲敌”
贾笑笑干咳一声违心道,“这样讲吧,王爷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他对女性尤为尊重,但脾气是稍微有一点点大,若真有冒犯女王之处我代他道歉”
毒沁心对贾笑笑急转直下的态度有些不适应,她沉了沉气,坦言道,“镇南王一切安好”
贾笑笑安心的顺顺气,“只要他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她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万一成了人质只会给静玄峰添麻烦。
毒沁心缓缓一笑,“既然来了便等镇南王一同回云地城吧”
贾笑笑一怔,“他去哪了?”
“本王岂敢制约镇南王的行动?自然是出宫散心去了”
贾笑笑一听这话气得牙根痒痒,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她都急得火上房了,可这禽兽不如的玩意还有闲情逸致四处游玩?
“这样呀……那我就不等他了,本来我就是偷跑出来的,而且我的两名随从还在宫外等候” 贾笑笑一不小心说出实话,她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嘻嘻哈哈蒙混过关,“哎呀,据说女王陛下的寝宫不慎失火,天干地热,小心火烛”
提起此事令毒沁心更感不快,她压制冲头的怒火坦言道,“本王不可能轻易放走镇南王妃,但也不会为难你,小住一阵很有必要”语毕,她双掌一击,只见门外走入四名侍卫,“护送镇南王妃入西殿,好生款待不得怠慢”
“……”贾笑笑听到兵器相撞的动静,顿时满脸黑线,看来她真是羊入虎口难逃一劫了。
贾笑笑为搞好关系塞给侍卫一锭银子“买地形”,侍卫收银子挺痛快,但贼得很,回答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比如东沁国王宫分为东、西两殿,西宫其实就是皇城内的后宫,但这后宫的“佳丽”是男人,不过二十二岁的毒沁心似乎不好这口,偌大的西殿中空无几人。
她抱着针灸盒进入一间房中,随后如履薄冰的向前蹭着走,但她能感到东沁国宫殿的构造与汉人不同,脚下是木质地板,一股属于原始森林的草叶清香飘在鼻边,她好不容易蹭到床边,一下仰倒在床……她似乎听出毒沁心故意逃避关于冉禅让的问题,冉禅让真是废物啊,不但没帮上忙,就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八成早跑回北缘国酒池肉林去了。
……贾笑笑又忽然坐起身,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滴!怎么才能知道静玄峰去哪了呢?……他们之间也没搞什么接头暗号,大牛、小牛也不在身边,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买通侍卫先找到静玄峰。
她愁眉苦脸的吐口气……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鸟儿的叫声,她随着声音源头走到窗边,轻轻一推竟发现木窗没锁,贾笑笑抖肩窃喜……脑中已开始构思一系列逃跑计划……
一道无情的浑厚男声打断了她的思路,侍者即刻将木窗关闭,“镇南王妃尽量莫开窗,这阁楼下为蛇的养殖坑”
“……”贾笑笑倒抽一口凉气,怪不得不锁窗,即便爬下去也瞬间成了喂蛇的小零食,她心有余悸的转过身,“能帮我找个丫鬟吗?我实在是行动不便……”
“小人便是伺候王妃的丫鬟”男子毕恭毕敬回应,“王妃有何吩咐吗?”
“……”贾笑笑更感汗颜,“那,如果我想洗澡……”
“小人自会为您宽衣、擦身”
贾笑笑汗颜的向后退两步,“没有丫鬟吗?……我是说女人!”
侍者慢条斯理开口,“东沁国男为仆女为主,王妃莫紧张,把小人当女子使唤便可”
靠!这流氓耍得还挺光明正大。
贾笑笑发现侍者正在向自己靠拢,双手一摊说自己“无一丝灰尘”不用洗,随之借机询问道,“如此说来,镇南王是受不了东沁国对男人歧视才愤愤离开的?”
“非也,镇南王地位尊贵,一干奴仆岂能得罪?更不能干涉镇南王的来去自由”侍者回答得很圆滑,他轻声一笑,“在布丁心中,镇南王妃的身份要超越镇南王,您在东沁国做客这几日,就由布丁侍候”
布丁是名字?听他的说话声也不像太监,不过,这佣人态度和蔼可亲倒不惹人烦,贾笑笑再次试探道,“说好听了我是来做客,说难听了是你们女王软禁本妃,此事若是让镇南王知道,哼哼!……恐怕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喽……”
“国政大事自有女王陛下处理,布丁的职责就是照顾好王妃饮食起居”侍者的口味好像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宫女,好似在说,女人当家作主,男人可管不了。
贾笑笑受男人压迫不是一两年了,尤其是上小学时,男同学特爱欺负女同学,什么扔个毛毛虫吓唬小女生,偷偷揪女生小辫子,抢女生盒饭诸如此类惨无人道之举,当时她特希望自己强壮如牛见一个抽一个,可这会突然一换位,还真有点不适应。
她好奇道,“我要抽你一耳光,你会反抽我么?”
“不敢,布丁只怕打疼王妃的手”
“……”贾笑笑半信半疑的向布丁靠近,猛然扬起手欲打,但指尖已贴到布丁脸蛋也不见他躲闪或反抗……布丁见她停手,不由怔了怔,以为镇南王妃因眼盲找不准位置,好心提醒道,“前方一寸便是布丁脸颊”
贾笑笑难以置信的眨巴眼,“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打你?”
侍者布丁温柔一笑,“奴仆没有质问王妃的权利,定是布丁哪里做得不够好”
正所谓,井底的蛤蟆上井台——大开眼界啊,女人在高喊男女平等时,东沁国还停留在母系社会,这女尊男卑的感觉还真不赖!
“你先出去吧,我先睡会儿……”贾笑笑伸伸懒腰,随后危言耸听道,“替本妃向毒沁心女王带句话——我虽双目失明,但绝不可能任人摆布,不妨告诉你们女王,本妃有调配兵马的权利,让她自己掂量吧……”布丁不动声色的行礼一鞠,随之关门而出。
贾笑笑捶了捶胳臂腿躺在床上……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倒头大睡,而且她需要养足精神跟毒沁心斗到底,无论毒沁心想要什么,但静玄峰作为男人肯定不好意思太为难女人,所以,这是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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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海洋一边是火焰
静玄峰从侍卫们含糊其辞的回答中已感觉冉禅让出了意外,王宫中虽无人敢限制他的行动,但走到哪里自有无数双眼睛盯梢,名义上是担心金翅九九归之毒随时令他昏厥,私底下多半是监视罢了。
他确实有些不安,冉禅让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手到擒来”让他放心,而毒沁心顾及冉禅让的地位确实不会轻易伤人,但究竟将他弄到哪去了?
想到这,静玄峰故作毒发昏迷倒地……耳边顿时传来一行人的跑动声,随之四人上前,利落的将他抬起身送回客房……静玄峰躺在枕边静静聆听,为求效果逼真,他悄声无息的将嘴唇咬成紫红色,运气功膨胀血脉令身体骤然渗汗……侍卫统领见状命手下向毒沁心速去汇报。
待宁静片刻后,便感到毒沁心伴随妖娆的花香坐落床边……毒沁心注视静玄峰时白时红的难看脸色,不由微微叹气,顺手掏出绢帕拭了拭他额头上的汗珠,似乎感到有些自责,不由喃喃道,“令镇南王苦不堪言是我太狠心了吗?……我的确无自信撑起一个国家,为何你不愿帮我呢……”毒沁心惆怅的望向窗外,“女权在我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仔细想来,以性命相逼确实欠妥,或许无意中伤了镇南王的自尊,又或许镇南王在震怒之下会攻打东沁国,可我无法说服自己向您低头,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信念,承认错误,有损东沁国女皇族的威严,我确实感到为难……”
……静玄峰似乎看到一个与往日不同的毒沁心,心中一阵无奈,说来说去,毒沁心只是个女人罢了,政局、军事、黎民苍生的生计问题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或许只是单纯的希望将压力转于他手,但毒沁心偏激的做法却令人无法接受。
毒沁心拭去眼角的泪痕,“如今,即便镇南王屈尊答应我所开的条件……也不能嫁了,真想杀了冉禅让泄恨……”
静玄峰不由一怔,冉禅让这小子真是言出必行、色胆包天,居然轻而易举“得手”了?
毒沁心自言自语一会儿觉得心情舒畅了些,她即刻恢复一派威严姿态,命门外侍卫护送自己去地下牢房……待她离去,静玄峰张开眼,幸灾乐祸扬唇一笑……冉禅让定是被关押在地牢之中,占人家姑娘便宜吃点苦头在所难免。到头来,还得他亲自出马营救色魔。
毒沁心接过创伤药,随后命侍卫们在牢房外等候……此刻,冉禅让被五花大绑困在木桩上动弹不得,这是毒沁心离开前下达的旨意。
毒沁心原本以为他会胡言乱语或大显王者气势怒骂侍卫,却未料到他靠在木桩上安然大睡,见他依旧一副坦然自若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