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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从安一听邀请就去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听说了骆家请的就是史敬功去教未来的长媳。
这真是件有趣的事情,王爷做什么事情都弄得招人注目。
两个人找了一间酒楼雅座坐下来,酒保上来问喝什么点什么菜。史敬功点了几个可吃的菜,让酒保上了酒来,与徐从安对酌起来。
虽然心里想问,徐从安还是没有先问出来,他虽然没有风闻骆家的笑话,但是一见面就看到史敬功气色并不是很好,察颜观色就没有问。
酒过三杯,史敬功当然会自己说,不然特地请徐从安做什么。他带了三分笑对徐从安道:“从安兄,你是在南平王府里教沈姑娘。”
徐从安笑了道:“是啊。”这件事情现在还有人不知道吗?他就势问了一句:“听说骆家也把自己没有成亲的长媳接过来了。”
史敬功不太乐意的一笑道:“是啊,是山东苏家的姑娘。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又是做生意的,天天抛头露面的。骆公子去年去了一次岳家见到一次,以前从没有见过,就觉得不错。
骆家也是几代官宦,怕这位苏姑娘天天跟着在店铺里坐着不好,又有南平王爷的先例就接了来。唉。。。。。。。“
说着就叹了口气。徐从安明白了三分,先劝了杯酒,才问道:“听说也请了人教去,难道就是史兄?”
史敬功哼一声道:“可不就是我。骆家说自己也是大家,请你不去,要请也不能次与你,就找了我来。”
徐从安笑一笑,你难道不次与我。不过这个话只能放在心里。静听史敬功讲下去。
“骆公子先是见了一面,说是姑娘长得不错,人说话又爽利,整天就坐在店铺里不成样子,就回了父母接了来家里。唉,接了个母夜叉。”史敬功就这样说道。
徐从安忍住笑,还不能笑真是让人难过,只能递酒过去。两个碰了杯,徐从安才道:“也许年纪小。”
史敬功说道:“幸亏年纪小,年纪再大还不把屋顶子掀了。骆家现在后悔不迭,刚接了又不能就送回去。现在一心想着悔婚的主意。”
“那这件事情可就大了去了。这姑娘以后怎么办?”徐从安也觉得事情严重。
史敬功又是一声哼,道:“谁管她去。请了我去教她,讲一句都不行,又不耐烦坐下来写字,又不耐烦坐下来听讲,一个上午川流不息地吃点心喝茶,她象在上茶馆,我倒成了说书的了。要不是骆老爷的面子,年前我就走人了。”
徐从安又勉强忍住笑,这顿酒喝得真艰难,史敬功苦笑道:“你要笑就笑吧,忍得那么难过。”
又问:“南平王府的那位姑娘应该是出息人,我听说了她的事情。”
徐从安心想,能不出息吗?我们妙姐儿是一等一的好性格,王爷又是一等一的厉害。千军万马都带了,还管不好自己的未来老婆。
想一想,如果苏姑娘遇到的是王爷,估计那就天天哭吧。王爷天天说妙姐儿不懂事,徐从安从来不以为然,不然很好嘛。
两个人笑了一回,一个苦笑变自嘲,一个是不能再忍。史敬功又把下面的笑话讲给徐从安听:“那位苏姑娘来的时候,她的寡母也是个没有见识的,可能事先交待过。没有过门就要姨娘们每天去站规矩。
骆公子当活宝似的接了来,他先开始是答应的。可是骆老爷不同意就算了。苏姑娘遇到姨娘们就甩脸子,说风凉话。
几个姨娘也很厉害,天天见了面就要来几句。骆家一个年,竟然没有好好过几天。”
史敬功讲完了就问徐从安:“讲讲你教的那位出息人吧。满京城里都说朱王爷怎么怎么地惯着。”
徐从安一笑道:“我的学生听话又懂事的,又是王爷的恩亲,王爷管得严是真的,不过也疼得很。”
史敬功笑道:“这个我相信,听人说朱王爷新进的小妾就是今年进的,居然风平浪静。我一听就觉得不简单。“
徐从安觉得他说得不对,忙笑道:“哪里不简单,妙姐儿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出息那一次,把我们说得多有心计似的。
史敬功一来是诉诉苦水,二来是有别的事情要说,与徐从安又说了几句,就带了笑道:“兄现在算是王爷帐下的第一幕僚了。春闱过后就要返军,不知道肯不肯为我也谋一席之地?”
对于这个要求,徐从安概然答应了:“王爷求贤若渴,这个忙当然要帮。不过史兄现在还在骆家教书?”
史敬功与徐从安一样,都是科举不力的倒霉人,一个文武都来得,史敬功却只是一个秀才。听了徐从安这句话,忙道:“骆家闹成这个样子,这个馆是好辞的。如果能春闱过后,一起登程,我是决定没有问题的。”
徐从安一笑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过了几天,玉妙向徐从安请了假,带了文锦,书锦,瑶池,约了陶秀珠一起去西山游玩。
这一行人车马鲜明,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天气虽然还冷着,出了大太阳,梅林又在山洼处,到了地方居然不冷。前几天陶秀珠就叫了家人把这里打扫过,有几处轩亭挂了锦帐,进去以后居然象家里一样温暖。
玉妙对陶秀珠笑道:“真有你的,收拾得这么好。”
陶秀珠得意:“那当然,我对我妈说,如果不收拾暖和了,冻着了我还是她心疼。”
玉妙格格笑起来,也许是出城的时候有人打听着,一开始并没有邀请多少人来,不过是几个至亲好友。
到了近中午的时候,居然不时有人来到,都是京里官宦人家的小姐,大家互相厮见了,一起玩笑。
“妙姐儿,”陶秀珠小声地叫了身边的玉妙:“看那边新来的那一个红衣服的。”
玉妙就看了她,一身大红的锦裳衬得皮肤吹弹得破,也是一个标致人。
陶秀珠就低声道:“那就是骆家接来的苏姑娘。”
也许是注意到有人注目于自己,苏姑娘转过头来看临花照水的这两个女孩。
玉妙尴尬地转过了头对陶秀珠道:“咱们别议论她了,走吧,那边坐一会儿去。”
刚要走开,远远的道上又驶来一行马车,前面跟车的仪仗更为威武。陶秀珠奇怪道:“这是高阳公主的车,她也来了。”
就又对玉妙笑道:“你看我一起兴起约了你,倒有这许多来捧场。”
玉妙一笑,心里纳闷,又要见到高阳公主了。不是说喜欢朱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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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意外
玉妙却不太愿意见高阳公主,莫名地被郑贵妃见了一回,知道了原因总觉得怪怪的。自己又没有成亲,没有诰封。而且见了她还要再跪一次,本身就不喜欢下跪。
就对陶秀珠说了一句:“你先去接好了,我一会儿来。”
陶秀珠象是有几分明白,笑道:“好的,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没准高阳公主只是来看看就走了。”
陶秀珠走后,玉妙一个人信步在梅林走了几步,前面又是一个轩亭,也布置得好得很。因为偏僻,还没有人来。
就独自走了进去,今天真是难得,没有人亦步亦趋地跟了自己,陶秀珠一和玉妙在一起,就让人把丫头们都打发走,两个人好说话。
玉妙在亭内刚坐下来,又走进来,红衣如花,是那位苏姑娘。
苏姑娘对玉妙露齿一笑,行下礼去:“是沈姑娘?”
玉妙只能站起来还礼,难得的清静又没有了。两个对面坐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玉妙不明白苏姑娘要说什么,就看了她微笑,反正我不先说话,我没有话要说。
苏姑娘对玉妙看了一会儿,看那平和的眼眸,娇美的肤色,忽然就掉下泪来,把玉妙吓了一大跳,忙递上丝帕:“你怎么了?”
“我自己有。”苏姑娘从袖中取出自己的丝帕来,就对了玉妙哭诉:“既接了我来,当然是要我学着中馈,难道我管管姨娘们就不对,又没有管他们成双成对的,不过是白天陪了我说一会儿话,倒杯茶给我,难道我也有错?”
玉妙一下子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劝她:“别哭,有话好好说。”好在这里僻静,一时不会有人来。
又对苏姑娘道:“看有人来了。”苏姑娘哭道:“有人来我也不怕,就要说说他们的不是。要不然就别接我来,接了人来,又请了先生来管,我是来这里受人管的吗?”
玉妙只能不说话,听她说。苏姑娘先是哭诉了一会儿,然后擦了眼泪,脸上尚有泪痕,抓住了玉妙的手,急切地道:“你一定有好办法教我,我一听说你今天来这里,我就赶快来见你。教教我吧?”
玉妙心想,你还是叫表哥教你最好。我教你什么,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是声音无气势,实在是无奈:“我能教你什么?”我只能教你受气。表哥一说话,家里上下没有人不听的,你要我教你什么呢。
苏姑娘紧盯了玉妙的眼睛道:“听说你就能管住朱王爷的姨娘们,朱王爷最疼你,京里都知道。”
如果不是斯时斯地,玉妙也许会放声大笑起来,太久的压抑了,居然还有人说我能管得住表哥的姨娘们,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自己还不是对了表哥就什么都说好。
心情被苏姑娘搅得一团糟,玉妙的手被苏姑娘捏得生痛。她忍着,看了苏姑娘紧盯了自己的眼睛,平静的辩解:“你听错了,没有这样的事情。”
苏姑娘却抓得更紧,声音里恳求:“教教我吧,你没有过人的手段就能压得住人了。我不信她们就那样服你,偶然遇到一个好的也罢了,朱王爷也有几个小妾呢。这我知道呢。”
腕上越来越痛,玉妙双目看了别处,告诉她:“我会夜里偷着哭,你要学就学去吧。”
一声惊呼从陶秀珠的嘴里发出来,她上前拉开了苏姑娘,怒道:“你在做什么?”一面就看玉妙的手腕,已经红了一圈。
玉妙坐着连动也不想动,任她看去。陶秀珠身旁还站了高阳公主,应该是来找自己的。高阳公主一看也愤怒了,对苏姑娘跺脚道:“我要治你的罪,你为什么要欺负她?”
苏姑娘放声大哭,缩在了一旁:“她不肯教我,她都不肯教我的。”
见高阳公主也来为自己揉手腕,玉妙看了高阳公主,两个目光相碰,却都没有半点敌意。高阳公主好奇地道:“教什么?”
苏姑娘就说了一遍,高阳公主吃惊地伸出了舌头对玉妙道:“你,竟然能这么容忍啊?”立即又愤怒了道:“你怎么不同他闹呢?”
玉妙只能无语,低了头看自己的手腕,上面两只手,一只是高阳公主的,一只是陶秀珠的。
我为什么不同他闹,我怎么同他闹,我是有机会还是有条件,表哥一不高兴,就是让人送我回房,要么就是一顿训,要闹也要有本钱,你们太着急了。
就是放在穿越前的现代社会,出了这种事,有几个能闹得回心转意的。玉妙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一个小小打工仔,拿了简历自己找工作,自己找房子,自己煮饭吃,样样都是自己动手。
恋爱过又失恋,当然是有第三者,玉妙的个性与穿越前是一个性格。
失恋到痛苦时,也曾经回头去找过,除了伤害还是伤害。我现在锦衣玉食,至少拥有物质条件。
你们谁有本事谁闹去吧,放在自己身上闹去吧。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玉妙看了身边的这些人,就希望我闹来闹去的不得安宁你们才舒服呢。
我偏不闹,看着你们闹哄哄的。玉妙把自己的手收回来,陶秀珠也急了道:“我请了你来,弄成这样子,怎么办,你今天晚上别回去了,住我家,等好了再回去吧。”
玉妙回了魂,对陶秀珠安慰地笑了笑道:“不妨事的,我就说是我自己弄的。”外面丫头们找了半天没有看到就找来了。
若花第一个吓得很:“姑娘,这可怎么好,这回去怎么对太夫人交待。”一大群人围了玉妙安慰,这可比穿越前一个人打拼好多了。
高阳公主讪讪道:“不然,我说我接了你去。”高阳公主现在觉得玉妙的日子真是可怜。
住高阳公主那儿?姨妈会更担心的。玉妙心想,我还看过几本传记,太平公主是怎样嫁的薛绍,武后下诏毒死了薛绍的正妻。
不然郑贵妃宣我,姨妈会跟了来。玉妙并不知道朱宣已经做过了工作。
陶秀珠怎么样都不让玉妙回去:“不然下次我再也请不出来你了,每一次请你,妈都交待来交待去的。”
一场游玩变成了这个局面,文锦,书锦,瑶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凤凰掉根头发都不行,现在手腕肿了一大块。
本来想同意了陶秀珠的话,磨蹭到晚上不回去,可是一想到平时只要出一点事情,自己就只能留在房里不出门。
太夫人与朱宣对自己都是有点风吹草动就提了心,眼前站着的若花等人被高阳公主,陶夫人等阻拦了不再说什么,可是眼睛里都是担心。
玉妙决定还是回去吧,这时已经接近深夜,太夫人派了两拨人来接,陶夫人都回说还在玩呢。
虽然有高阳公主一力承担,说:“我们都留在陶家玩一夜呢。”
玉妙就让人备车决定回去,若花等人松了口气,临走时,玉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