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琛棣满台乱窜,海翔拼命用自己的大篷篷裙想盖住海真。
宫棣苏醒过来,六月雪还在飘:冷……我觉得好冷……
凤非离立即四处看了看:来人啊,把那个翻来舞去的大篷篷裙给我撕下来,盖在美人身上御寒。
沈渝上,一把扯下海翔的裙子,呆住。
(小保导演暴跳:卡!卡!海翔你怎么搞的,裙子里面也不穿件裤子!这下完了,一定N18了……)
海翔:这裙子太厚,我怕热,又没有读剧本……
闻逦荆剧务飞快奔上,送来备用裤子一条,海翔穿上。
(小保导演:气死我了,业余的就是业余的!继续!)
沈渝拿走海翔的裙子,凤非离亲自盖在宫棣身上,风情万种地一笑,砰砰晕倒无数。
小保导演怒视:凤非离啊凤非离,你这抢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不要给他灯光,继续!
琛棣终于惊喜地看见了海真:天哪,造物主的奇迹发生了,我看到了什么?那是一道世间最明媚的阳光,隐藏在那只猫头鹰的后面……
海翔怒:你说谁呢?谁是猫头鹰?!找打啊,决斗!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小保导演挡在两人中间:朱琛棣,这也是你的老毛病了,怎么一到关健时刻就说错台词呢?重来!)
琛棣:那是一道世间最明媚的阳光,隐藏在那个猫头鹰面具的后面。尽管我只能看见那美丽诱人的红唇,和那精巧细致的下巴,但我敢肯定,你,就是我朝秦暮楚……呃不,是我朝朝暮暮所思念的那个人儿。
海真含着眼泪让他握住了自己的手。
海翔气得假发竖起来,大声:滴――滴――滴――答!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午夜12点整!
海真惊跳起来:十二点了,我必须要回去了。
海真推开琛棣,提起裙子飞快地奔下。
琛棣在台上痛苦地徘徊:不,我不能忍受再次失去他的痛苦,我那仁慈的爱人啊,你一定会为我留下追寻你的线索的。我找!我找!我找找找!
海翔冷笑,拾起地上的一只鞋子放进怀里:我才不会让你轻易找到真哥呢,这只鞋子先藏起来,我早准备好一只加大码的水晶鞋,你用那只鞋去试吧,恐怕只有恐龙的巨掌,穿起来才会合适呢………(在身上摸来摸去)奇怪,那只水晶鞋呢?放到哪里去了?
琛棣在海翔找鞋时已走过他身边:我能嗅到他身上迷人的芬芳,带着一股面粉的质朴气息,爱人啊,等着我吧,乘着你现在身边没人,我要赶快将你拥进我的怀抱!
(琛棣高兴地尾随着海真跑下,海翔仍在寻找着那只水晶鞋)
灯光切换至王座旁。
宫棣从身上盖着的裙子里提出一只水晶鞋:谁这么不爱干净?鞋居然放进裙子里去了……(顺手一扔,被凤非离接住)
凤非离:啊,水晶鞋,在我们共同出演《灰姑娘》这个经典剧目的时候,你送给我一只水晶鞋?这是多么有意义的订情信物啊,我羞涩的小美人。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亲口吐露对我的爱意,只能借着这不会说话的水晶向我表白,放心吧,我能领会你的心意……来,我们来个深深的吻吧!!
宫棣再次晕倒。
灯光暗下。
全剧终。
小保导演率全体演职员上台谢幕。
工作人员向所有观众发放传单,传单内容为:
惊世巨作《灰姑娘》精彩剧照绝版发售,明码标价,童叟无欺,限量五万份,限购从速。
附参考价格明细:
忧郁王子朱琛棣:50元/张
闻烈女装造型特写:100元/张
萧海真滑板车英姿:120元/张
美丽的公爵夫人与菜刀:150元/张
凤阳王惊艳亮相:180元/张
宫棣晕倒之“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200元/张
当海翔被扯掉裙子之后,穿上裤子之前,露点写真巨照:250元/张
更有少量NG花絮镜头,价格面议。
小保的幸福生活篇
第一篇 冬天来了
晴朗的早晨,碧空如洗。金黄的阳光象被炸过一样,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家仆们洒扫庭院的声音代表着喧闹和平的一天正式开始,厨房那边也升起了袅袅的白色炊烟。
阿福给青石小路两旁的花木浇过了第一遍水后,直起腰来歇口气,四处张望。
“啊,冬天真的来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某处,感慨地说。
“说什么啊,”丫环菁儿端着一盆水从他身边走过,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啊,真的呢,冬天已经来了。”
周围的仆人一齐笑了起来。
吸引住阿福和菁儿注意力的那个地点,站着一个圆圆的少年。
少年只安静地站了一小会儿,便象一个雪球一样滚下台阶,滴溜溜地一路滚进了厨房。
“王大娘,今天早上吃什么?”少年没什么精神地问。
王大娘闻声回头一看,吓了好大一跳:“小保,我知道冬天来了,可也没必要穿成这样吧?今年连第一场雪还没有下呢。”说着递了一个热气腾腾地包子过去。
小保捧住形状和自己差不多的食物,狠狠咬了一口:“都怪闻烈不好,我要跟他绝交!”
王大娘用勺子点着他的头,责骂道:“二少爷的确不好,不好在他太宠你,哪有人也这样说自己主子的?这又是怎么啦?”
小保嘟起嘴:“他早就答应过我去南方避寒的,可老是有事情有事情,一拖再拖,我都快冻死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
王大娘捏了捏他的胳膊,费了好大劲也捏不着肉,叹一口气:“你穿这样厚,想冻死都难!”
“可是我真的冷……好冷……冷死了!!”小保一面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一面开始吃第二个包子。
王大娘豪放地大笑道:“别怕,大娘给你熬了最进补的羊肉参汤,喝下一碗,保你不冷了。”说着便在火灶上一个黑黑的瓦罐里舀了半天,舀出一碗米白色的浓汤端给小保。
咕嘟咕嘟喝下肚去,额上起了薄薄一层汗,小保刚想夸两句,窗户突然被吹开,一股冷风钻了起来,顿时又把他吹得缩成一团,笨重地跑出门去,打算找一个密实一点的地方。
快速穿过落叶满地的庭院,刚跑上回廊的台阶,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在叫他:“小保,小保。”
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同岁的妹子闻逦荆,拖着一个大包裹过来。
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神情平静而安然,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冬天来了,大家都说你怕冷,我给你做了一件加厚的皮袄,上好的狐皮,里衬还缀了新弹过的丝棉,就算下了雪穿,也不会冷啦。”
小保感动万分地收下软软的大包裹,顺便也想紧紧地抱一抱送包裹的人,可惜由于衣服厚度的原因,想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近是不可能的事,只能借含着泪花的眼睛表达激动的心情。
闻小姐拍拍他的手,笑了笑开始她的晨间散步去了,小保继续向最温暖的室内进发。
刚一拐弯,迎面看见闻夫人体态僵硬地站在路中间,吓了小小一跳。
“呃…那个……”看看左右无人,“那个……妈,你有事么?”
听到这一声妈,闻夫人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圈刷得就红了。小保觉得有些尴尬,目光游移地看向别处。
半天毫无声息,正奇怪地想把目光移回来,手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布包。
“俗话说,寒从脚下起,只要脚不冷,身子就不会冷了。”闻夫人低声道,“你试试这双鞋,应该合脚的,有什么不对就来找我。”说完回头就走了。
小保捏了捏布包里的棉鞋,展颜一笑。
继续向前走,边走边张望,果然在书房门前看见负手而立的闻太师。
“小保,”闻太师轻咳了一声,“你过来。”
乖乖听话过去,垂手而立。
一番修身养性的开场白后,转入正题:“天气转凉了,你前些时候受了伤,身体还很虚弱,把这块暖玉带在身上,可以防止寒气攻心。注意别毛手毛脚弄丢了!”
小心接过翠绿翠绿的玉佩,刚攥在手里,掌心便微微发热。果然是好东西。
谢过第三个赠礼者,小保大包小包地走回房间,刚一进门,便高兴地跳起来,或者说,他想跳起来,只是没跳动,身上太沉了。
海真微笑着坐在桌旁喝茶,手边放着一只短短胖胖的袖笼。
“小烈说你的手指总是冰凉,所以我带这个给你。”
小保欢天喜地跑过去拿起来一笼,里面的暗袋里还放了两个小巧的手炉,热烘烘暖洋洋的,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你真是一个好弟弟!”小保困难地抱了他一下,结果两个人都站不稳,跌成一团。
海真笑着推开沉沉压在身上的这个会走路的棉包,翻看着小保带回来的东西,啧啧叹道:“收了这么多过冬的装备啊,哪个是小烈送的?”
小保顿时沉下脸,狠狠踢了一下桌脚:“他才不管我是不是冻死呢,我要跟他绝交!”
“好啊。”海真点着头,拿了一枝笔在房间墙上一块画了很多个圈的地方再添一只圈。小保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是这个月第四次绝交啦,”海真甜甜地笑,“小保加油,争取超过上个月的记录!”
小保扁着嘴:“海真,我记得你以前又温柔又可爱,不过就是出门玩了一趟,怎么变成这种人了。”
海真没有理他,伸手从地上抱起另一只雪球一样的东西,笑道:“我走啦,别忘了袖笼手炉过一个时辰要换炭火哦。”
小保“哦”了一声,摸摸在海真怀里拱来拱去的小狗:“囝囝再见,你可越长越象囡囡啦。”
海真扑哧一笑:“错了,它是越长越象你,一到冬天,更是象得分不出谁是谁。”说着乘小保还没反应过来,笑着出去了。
“……什…什么嘛,”小保把身体往床上一扔,捉过枕头来重重咬了一口。
屋里很安静,没有风。但不知为什么,身上仍然觉得冷。起来摸摸那件皮袄,看看那双棉鞋,手指伸进领口攥住温润的玉佩,再戴上袖笼,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突然生起气来。
“可恨!逦荆、海真、爸妈,甚至王大娘,人人都知道我怕冷,都来关心过……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怒冲冲跳到房间中央,狠狠地跺脚,大声吼道:“我要跟你绝交!!!绝交!!!”
“又绝交?……这次为了什么?”带着淡淡讶意地声音传来,伴着声音出现的是修长的身影,两者都可称得上非常悦耳悦目。
小保满脸堆着不高兴三个字瞪着他。闻烈则兴高采烈地坐在椅子上,把小棉包子扯到自己腿上抱着,一手拿起笔,正准备向墙上画,突然愣住:“我怎么记得这个月原来只有三个圈,这第四个是谁画的?什么时候画的?”
“是海真!”小保气不打一处来,“你当初有没有搞错?我越看越觉得海真还是象你的弟弟,不象我的!”
闻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失笑道:“海真的确不象是你弟弟,本来大家怕伤你自尊都没敢说,既然你不在意就没事了。说来也奇怪,同一个父亲,怎么人家海真就那么温柔、体贴、稳重、大度……”
小保的两条眉毛竖成了平行线,闻烈很明智地住了口,凑过来偷了一个小吻。
“都快中午了,你跑回来干什么?”小保用力推开色狼的脸,发出正义的询问。
“回来睡午觉啊。”
“大冬天睡午觉?你是熊啊?!”小保用悬空的脚猛踢自己坐着的那条腿,“懒熊!懒熊!”
“你看,昨天中午我没回来,你说我一整天丢下你不闻不问,要跟我绝交,今天中午我回来,你又说我是懒熊,保少爷,您可真难侍候啊。”闻二少爷摇着头,夸张地叹气。
小保情绪一激动,老毛病发作,顿时双眼水气蒙蒙,大叫道:“那是你笨!难道你看不出我在生气?我生气了!”
“哦?”闻烈挑着眉,“那让我来猜猜我家宝宝为什么生气?……嗯……今天早饭不好吃?…哎哟……小保你手太重了……”
小保怒目圆瞪,闻烈无辜以对,两人僵持半晌,小保终于决定给他一点提示。“你知道的,冬天来了。”
“啊?难道冬天来了你就会生气……那可不妙,北方的冬天挺长的呢。”
小保使劲掐了不解风情的恋人一把:“你看那边,那些都是别人送给我过冬的东西。”
“早看见了。你人缘这么好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生气呢?”
小保扁了扁嘴,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猛力把闻烈一推,从他腿上滑下便向外跑去。
步子最多只迈了两三下便再也迈不动了。强壮的手臂从身后绕过来紧紧抱住,恋人温热的面颊贴过来,轻轻啄下温柔的吻。
挣扎了两下,脸被捧起,拉到一双深情的眼睛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这次没有了玩笑之意。
“我知道,小保,”双唇与双唇象羽毛般的轻触,“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冬天来了,其实你只想听我问一句……小保,你冷不冷?”
泪水湿润的感觉还很鲜明,但怒气与委屈都已消散,双臂绕上情人的肩头,在他脸颊上啪的亲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