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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维]移世情缘+番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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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现场抽奖:所有客人在结帐时都会发给一个四位数号码牌,每天在二楼当众抽奖,中奖者可获赠价值五十两银子的免费餐券一张。 
别说,这几招一出,富临酒家的确宾客如云。闻烈为了捧场去了一次,领了一张贵宾卡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轰轰烈烈近一个月后,富临又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清淡。小保百思不得其解,连夜准备新的企划方案。闻二少爷在床上等的不耐烦,开金口点拔道:“小保,你吃过那家富临酒楼的饭菜没有?” 
“这么忙,哪儿有那个闲功夫……你快睡,别烦我……” 
“那我告诉你,就凭那个酒楼的饭菜,免费送我也不吃!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开酒楼,实际上拼的就是厨子,虽有功夫在诗外的说法,但也不能一点功夫没有,全在诗外了!” 
小保回头怔怔地看他一眼,倒地不起。 
 
烈烈风云于是偃旗息鼓。小保挣扎着进行了其他一系列的尝试。 
开办游泳培训班,半个月招不到一个学生…… 
设立健身俱乐部,一群胖大少爷们才跳了两天就踪影全无,倒是白赚了一笔学费…… 
再开一个“环游世界旅行社”,导游小姐们刚刚培训上岗不到三天,全体回来控诉客人性搔扰,吓得小保立即倒闭…… 
最后咬牙拿出看家的本事,殚精竭虑改编出旷世巨著《基督山恩仇记》,联络了一家戏班,辛苦赶排三个月,首演果然轰动,霎时间客似云来,银子赚得哗哗的,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凤阳王府戏班也推出同一剧目,用的都是明星阵容,演技、服装、道具都非一般戏班可比,当然抢走了腰包最鼓的大部分客人。小保勃然大怒,闹到凤非离处,指责他盗用版权,是违法行为,应该受到舆论的谴责和法律的严惩,可尽管他义正辞严,狐狸王只是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版权是什么,没听说过……”气得小保回家抓住闻烈一通狂咬。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三天后小保再次找到凤非离,以天价将《李尔王》和《威尼斯商人》卖给他,算是赚回了好几年的伙食费。 
 
折腾了将近一年,小保仍然没有找到固定职业,心情正郁卒,萧海真施施然上了门。原来他穿着小保帮他设计的衣服与朱琛棣出门游玩,一路上有无数的富家子弟前来搭讪,夸他的衣服好看别致,虽然气得朱家皇子头冒青筋,却给了海真一个提示。 
一番商议后,闻烈正式聘用闻小保先生为闻家专属服装设计师,开设了京城首家会员制成衣店,并定期举行服装发表会,引领京城上流社会的时尚潮流。 
有了闻烈、海真、海翔、朱琛棣和那个到处都招蜂引蝶的凤非离这种客户当招牌模特,生意怎么会不好?不过一年,小保已成功占领了全国大型城市的市场,正积极争取独家代理所有官袍的生产与供应…… 
 
呵呵,史上最强的人,难道不是我们百折不挠的可爱小保吗? 
 
 
初遇 
 
我是一个长在江南水乡的快乐少年,有慈爱的母亲和虽严厉但相当公正的父亲,还有很多疼爱我的师兄师姐。尽管没有练武的天份,身体也不算好,但我毫不怀疑自己将幸福平安地渡过一生。 
十七岁那年,在京城为官的姑父派人来接我去他那里小住。其实那是他第四次派人来了,但前三次都被母亲拒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次因为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住到姑父那里去念书备考是理所当然最好的选择,所以母亲读完姑父亲笔写来的信后虽因舍不得我远行而落泪,但还是同意我动身去京城。我很高兴,一来我从未出过远门,二来表哥小烈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的确非常想念他。 
溺爱我的母亲派了三师兄和七师兄一起陪我上路,并吩咐他们一直保护我到来年会考结束,照原样给她送回来。其他师兄们非常羡慕这趟美差,红着眼睛送我们出门。 
我有好多心爱的东西不能带,比如我那只金毛大犬,一扇画了十二幅山水的大屏风,最爱坐的紫檀雕花高背椅,后园一大片亲手栽种的白色蔷薇和缠满了金银花的秋千架,为了安慰一下自己,我坚持带上从吃奶时就没离开过我的那只可爱的小白猫。 
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玩得很是开心。母亲会派这两个师兄来当然不是乱选的,七师兄是我们几十个师兄弟中最细心最喜欢照顾人的,而三师兄,唉,用小烈的话来说就是简直是生下来给七师兄当仆人用的,听话的要命,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就算在长途远行的路上我也可以过的象一个少爷一样。 
小烈到城门口来接我,姑父也很高兴,闻府里为我准备的院子又大又漂亮,还栽种着一大片美丽的白蔷薇,只有姑妈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不管见她多少次,我还是怕怕的。 
我上午和小烈一起读书,下午看他练武,几年未见,他已经长成一个完全的大人了,高出我一个头,又英俊又潇洒,每次跟他出门,都有女孩子看他看得跌倒。真希望有一天可以长得象他那个样子。 
夏天来的时侯,因为我怕热,所以我们师兄弟四个(小烈的武功也是我爹爹教的,所以也算师兄)一齐住到西山脚下的清风山庄里避暑。我好喜欢这里山青水秀的风景,尤其是隔了一片树林的那个碧幽幽的湖泊,绿玉般柔润的湖面上常在早晚时分升起如烟如霭的雾气,让我想到“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的句子,不过因为是夏天,周围的植被都还是葱笼一片,所以景色远没有词中那么瑟索,更多的是生机和绿意。 
小烈不知为什么好忙的样子,很快就回京城去住了,偶尔才来看我一次,二位师兄又都是勤奋练功的人,所以我独自一人的时间变多,又因为太爱那个湖,便常抱了心爱的小猫去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倦意涌上,就在草地上小憩,高兴起来,也会脱了鞋在嫩草上与小猫一起奔跑嬉戏,看跑动时的风带起我的衣角和长发,觉得舒服又惬意。 
那天下午有淡淡的微风,清爽怡人,在树下小眠醒来,听到胆怯的“喵喵”声在头顶响,抬头一看,我的小猫不知怎么居然爬到树枝上去了,却又害怕高度不敢下来。我伸手去接它,怎么也够不着,想回去叫师兄,又担心它不小心掉下来,正着急的时侯,一条人影轻灵地一闪,还没怎么看清楚,一个年轻人已站在我面前,提着小猫的颈子递给我,问道:“是你养的?” 
我忙接过来搂进怀里抚慰那吓的够呛的小东西,只到它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才想起向他道谢。“不用客气。”他微微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我这才发现他其实是一个长得相当俊帅的青年男子。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多亏你帮忙。”我向他还以微笑,心中好感油然而生。 
“真是很可爱啊,……”他轻声低语,几乎让人听不到。 
“而且还很调皮呢!”我揪揪小猫的耳朵,它伸出柔软的舌头舔我的手背。 
“叫什么名字?”男子问我。 
“奈奈。”我扬脸笑道。 
“你好,奈奈,我叫琛棣,朱琛棣。” 
“啊?”我正觉得奇怪,三师兄的声音如魔音穿脑般透过树林而来:“小――师弟――,吃饭了――,再――不来――就没得吃了――” 
我慌慌张张对他说:“我师兄在叫我了,再次谢谢你,我走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和你师兄就住在那个山庄里吗?” 
“是啊。”我不明所以地点头。 
“那是闻太师府的产业啊,你和你师兄跟当家的闻二公子有什么关系吗?” 
“啊,他也是我们的师兄弟……”咦,小烈当家了吗?我居然不知道,难怪忙成那样。 
“你是闻烈的师弟?真巧,我是他的朋―――”他的话还没说完,三师兄的追命连环呼再次响起。 
“我真的要走了。”我歉意地向他一笑,抱起小猫快步跑开。 
刚进山庄门,七师兄象一个管家婆一样沉着脸守在那儿,气呼呼道:“又到湖边那么湿冷的地方去,看,鞋又湿透了,奈奈我来抱,你快去把湿鞋换掉!”说着辟手从我怀里将小猫提出来,毫不怜爱地拎着,同时更不怜爱地将我踹进了房内。 
当晚闻烈意外来访,带来一封七师兄家里的信,说是叔父病重,希望能见到他,信封上有我母亲的加书,命他立刻回去。七师兄心急如焚,当晚就动了身,三师兄自然也跟着去了,反正住在小烈的地盘上,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有什么闪失,其实本来也就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送走了两位师兄,小烈直接回到京城。我回房补了一大觉,书看不进去,抱了奈奈又晃到了湖边。 
刚坐下来丢了两块小石子进湖里,就听到有人由远及近的叫声:“――奈――奈奈,你来了――?” 
我回头,那个年轻的男子正向我奔来。 
举起手中心爱的小猫,我轻声笑道:“奈奈,在叫你呢?”说罢站起身来,向他迎去。 
 
十七岁那年的夏天,我交到了来京城后的第一个朋友。 
我知道他叫朱琛棣,大我五岁,几天后小烈告诉我他是当朝二皇子; 
他却只知道我叫奈奈,是闻二公子来京城小住的师弟,是个爱猫、爱水、爱笑的少年……… 
 
对于我来说,从那一天起,我的人生便离开了清流潺潺的小溪,开始奔向波涛汹涌的大海。 
 
 
往事如烟 
 
(海真的自述) 
记得最相爱的那段日子里,他曾经说过,幸福之于我们,就象空气,时时刻刻被呼吸着,是与生命同步的存在。不知为什么,一向乐观的我,却因为这些话而感到些许的心酸与不安。纵然幸福就象指间沙,那么只要我咬牙攥紧了拳头,也许总能握住一点点残留的颗粒,但是空气……无法捕捉的空气,是否预示着我们的未来,是那样的缥缈虚无,梦醒无痕。 
从未怀疑过自己被他所爱,每次回过头来,总能在他的眼眸深处看见自己的身影,浅浅地笑着。 
不知道小烈为什么总用疼惜的眼光看着我,他说我变了,不再是当初不知愁滋味的快乐少年。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的心里多装了一个人,当然会变得沉重很多。 
在树荫下小睡醒来,他总是守在身边凝望着我,每一次都感觉好象已被他这样望了几千年一样。 
他说:“小奈,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分离。” 
我相信。为什么不信呢? 
从初遇的那一天起,我们每天都见面; 
从初吻的那一天起,我们每天都亲吻; 
总是觉得,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没有什么能让我们从彼此的心中淡化。 
囡囡从关外送了两匹小马来给我庆贺生日,一匹叫御风,我留了下来,一匹叫踏云,我送给了他。 
踏云是个很喜欢在树林里迷路的孩子,但每次只要它不见了,放出御风去,就可以很快速准确地找到它。 
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也一定会找到你的。” 
我笑着向他仰起头,我说:“我永远也不会从你的视线中消失。” 
但最终消失的是他。 
一连三天,我在树林里从早上等到黄昏,都看不到他的影子,御风在我身旁晃来晃去,时时轻咬我的衣角,奈奈喵喵地叫着,在草地上一蹦一跳,快乐得就象当年的我。 
小烈在深夜时分来到清风山庄。他告诉我有人向皇帝密告二皇子有一个同性的爱人,而琛棣没有向父亲否认,也不同意断绝与我之间的牵扯,所以这几天一直被囚禁在宫中。小烈一直认为琛棣的身份会使得我们这段感情必然艰难无比,所以总希望我不要陷的太深。 
那时侯小烈还不知道,爱与不爱,爱得深与不深,根本不是当事人能够控制和把握的。 
我本以为要开始漫长的等待,但第二天的中午,当我正在细数树缝间洒下的碎碎光斑时,他突然出现我面前。 
令人窒息般的拥抱与绵长浓烈的亲吻,双唇扫过他脸颊边被掌掴后的淤痕,那个冰冷的皇宫,毕竟关不住他沸腾般的爱情。 
那是他献给我的爱情。 
空气也好,指间沙也罢,无论如何比喻,幸福之于我,其实就是他。 
 
我不知道他面对父兄进行了怎样的抗争,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唯一能给他的支持,就是我的爱。 
我们仍然每天见面,仍然憧憬着一生一世的相守。 
偶尔会有一阵阵的心悸,空荡荡地从胸口掠过。 
囡囡从关外写信来,闹着要我到他那里去玩。这个总爱跟我撒娇的孩子,我也非常想念他,但现在我不能走,我害怕一旦我转过身,回头就再也看不见琛棣的身影。 
皇帝突然病重,他不得不停止与父亲间的对抗。那天临回宫前,他请求我给他时间。 
两天后清风山庄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殿下,这位未来掌握整个江山的至尊天子,竟屈尊前来与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平民谈判。 
我微笑着坦然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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