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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希斯塔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感觉到身体又一次僵硬,眼睁睁看着塞勒斯从自己僵直的手里轻轻拿起记忆的水晶瓶。
塞勒斯拍拍这位可怜学长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这一次,才是真的离开。
独留下希斯塔罗再次等待自己从塞勒斯独特的石化咒中解脱出来,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一次又一次落入塞勒斯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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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斯不慌不忙的走在伦敦大街上,他现在的样貌是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发福的秃顶男人,胳膊下夹着公文包,有点肿胀的小眼睛带着一丝猥琐的样子。
“我的天,你可真能糟践自己的外貌,纽曼先生!”塞勒斯的耳中传来魔镜乍呼呼的怪叫。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塞勒斯小声说,“魔镜先生,以我多次逃亡的经验而言,改变外貌是很重要的,比如说,如果你能稍微转变一下你的肤色,可能就不那么容易被镜子主宰逮到,毕竟,你的风险比我大,按照你所说的,镜子主宰似乎很积极的想邀请你到昆仑去长住,如果你不想今后永远被困在一个只有精怪的世界,就得尽快向我学习这门逃跑的艺术。 ”
魔镜沉默了,过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纽曼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塞勒斯眯眼笑了,“别这么气,魔镜,咱们可是朋友,帮助朋友是应该的,尤其是,你我和那个镜子主宰都有一笔帐要算,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差,只是,你不会善加利用而已,相信我,我会让你充分明白自己也有可能战胜那个讨厌的镜子主宰,让他也尝尝可怕的照镜子的滋味。”
“嗯嗯,就是就是!”魔镜栖身在塞勒斯的金丝边眼镜上,很崇拜的回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能够,希斯塔罗心中绝对这么对待塞勒斯
☆、合格的奴隶主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塞勒斯表示鸭梨很大,为什么呐?因为他,来路不正。
按照正常途径的穿越是有一定程序的,时间、地点、起因,穿越方式……
无论你是车祸、跳崖、被吸进电脑、走进薄雾甚至被水呛死,你都有个脱离那个世界的方式,可是塞勒斯表示,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是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不知道怎么穿的。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穿越,不是穿越者本身能控制的,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特别是有魔法有信仰的世界,没有个把的神啊怪呀从中作梗,那就是非正常途径进来的,通常这种越界行为被叫做——偷渡。
另外,作为穿越人士,你可以魂穿、胎穿、婴穿、成人穿、兽穿、妖穿、最牛逼的还有神穿,也就是说你有个落地方式,无论软着陆还是硬着陆,你得获得合法住权,通常也称作绿卡。
而塞勒斯能很肯定的告诉你,他不知道。
他不记得见到过什么穿越大神,在被伊莫顿XXOO的时候也没听到大神的神经质笑声,甚至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是被车撞,还是掉下悬崖,或是点了电脑上某个“是”或“否”的选择,都不是。
如果说他有什么能肯定自己是穿越的,那就是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21世纪的电影《木乃伊》,在网上读过风靡全世界的《哈利波特》小说系列,走在21世纪的街道上看着车来车往发过环境污染的牢骚,坐在电脑前看着穿越小说流过口水。
而上述这些,还是他被活活制成木乃伊后变成了游魂才陆续记起来的。
塞勒斯表示自己就算是偷渡到这个位面,也一定不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确想不起来了,只是自己来这个世界起点很高,然已经如此接近神祗和位面规则了,所以当他被伊莫顿告知自己的灵魂引起了神祗们的关注后,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丫的,俺是穿的,当然特别呐,可是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神祗作怪,难道我是自个儿破开虚空跳进来的,现在要把我拿去补窟窿,做梦吧您呐!”
塞勒斯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到自己原先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里自己是个异能人士,有着几乎永恒的生命,还有着知根知底的对手可以捉弄,更重要的,自己有一个高富帅的追求者,如果有可能,今后还可以收纳一堆美女俊男的后宫(PS:一旁的伊莫顿在冷笑……),生活如此多娇,应该知足了,再奢望过多,可是会被打回原形的。
21世纪的生活经验告诉塞勒斯,天上不会白掉馅饼,很可能你伸手去接就接到一个秤砣。
成为第十柱神,塞勒斯冷笑,也只有伊莫顿那个被宗教洗过脑的笨蛋才相信神祗的谎言吧,权力的掌控者永远向往独裁,那些神祗无非是想获得自己与时代进步的能力。
可是,神祗们不知道,那不是一种能力,而是一种经历,只有穿越人士独有的经历:长达十几二十年的应试教育、无数极富想象力的漫画和大片熏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无所不在的网络信息轰炸,塞勒斯在觉醒这些记忆后就彻底改变了属性,他的魔力可能没有伊莫顿甚至伏地魔高,但他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却甩开他们一大截。
这种能力是教不会的,塞勒斯撇撇嘴,得意的想,所以,我是独一无二的。
想到这里,塞勒斯突然对打败神祗们有了一点信心,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伤感,伊莫顿是站在神祗那边的,那一天他那一刻的犹豫,让塞勒斯已经意识到他和伊莫顿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伊莫顿并不在乎世人的死活,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可塞勒斯不能忍受这个世界倒退回奴隶制社会,哪怕他再怎么迷恋伊莫顿,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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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塞勒斯微微叹息,眼神有些暗淡。
“塞拉先生,你已经糟蹋了你的外貌,不要再糟蹋你明亮的眼神了……”魔镜在塞勒斯眼镜上聒噪。
“魔镜,我突然想照镜子了!”塞勒斯扬起眉,捉狭的说。
“啊,讨厌,塞拉先生,不要再提我的糗事了!”魔镜尖叫着。
塞勒斯低头轻笑,这只镜灵是他见过的最好玩的精怪,然害怕照镜子,塞勒斯没想到镜灵们最大的恐惧然是照镜子。
那一次自伊莫顿跟前逃走后,塞勒斯艰难的挑选着落脚地点,其实伊莫顿猜得没错,塞勒斯早就适应了伊莫顿“无尽的爱”,并暗地积聚着力量,要不是迷恋伊莫顿,享受蜜月的热情生活,塞勒斯早就再一次溜得远远地啦。
相爱就一定要永远厮守吗?对不起,思想还停留在21世纪的塞勒斯可不这么想。
小别胜新婚,听说过木有?
距离产生美,听说过木有?
七年止痒,听说过木有?
整天黏在一起的那是连体人,审美疲劳懂不懂?
塞勒斯表示和伊莫顿的代沟很深,虽然自己是被压的那个,可不表示永远翻不了身不是吗,那一位似乎吃定了自己,没有形式上的奴隶制约就以为可以了吗?哼,伊莫顿根本没有认真听过塞勒斯说话,从来没有真正想了解他塞勒斯的想法,他只是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妄图把所有喜欢的东西抱在怀里,永远留在身边。
塞勒斯承认有那么一点点迷恋伊莫顿,感动于他的痴情,同情于他的遭遇,当然经过这次相逢,还得增加一条:高超的技术,让原以为自己一直是直男的塞勒斯都不禁于沉迷在内的技术啊(咳咳,你们懂的)。
不过,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有分离的哀伤才有相聚的欢喜,塞勒斯忧伤的抬头看天,一副忧郁的样子,不过在隐约瞅到眼镜里魔镜忍笑得要晕过去的滑稽表情,塞勒斯不由暗自啐一口,“呸呸,鬼才想和他相聚!”
坚定的握紧拳头,心中狠狠的想,“哼,下次定要做好充分准备,翻身奴隶把歌唱啊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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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想着有的没的,塞勒斯已经顺利来到约会地点,打开餐厅门,扫视一番,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微笑着对着迎上来的服务生说,“嗯,找到朋友了,谢谢。”
走到窗前最好的位置,在对方不可思议的惊诧视线下坐下,伸手招来服务员,“给我来份黑椒牛排,五成熟,再加一份意大利面,我要香草酱汁,嗯,两份餐包要法国黄油,对了,一份焗油蘑菇要西兰花……”
刷刷刷点了几乎三个人份量的餐后,他才合上菜单,递给对面的两位,“喏,轮到你们点了。”
身边的服务生身形摇晃了一下几乎跌倒,对面的两人其中一人张大嘴忍不住问,“你刚才点的只是你一个人吃的?”
塞勒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看着另一个人,“怎么了?觉得我吃得太少了,不好意思,我最近在节食。”
扑通,服务生小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继续记着菜单,心里却犹豫着要不要建议人换张大一点的桌子,这么多菜明显不够放啊。
伊莲娜微笑着看着又在搞怪的塞勒斯,“嗯,我认为午餐你还可以多点一些,晚上再节食也不错。”
塞勒斯抛给伊莲娜一个赞许的眼神,对着目瞪口呆的罗伯特盖尔摇摇头,“唉,老伙计,你的幽默感呢,为什么我看到了有中年发福迹象的颓废大叔?”
服务生小姐无语的看着中年秃顶模样的塞勒斯装嫩的诋毁另一个棕发帅哥罗伯特盖尔,表示内心很淡定。
等到服务生小姐摇摇晃晃走后,塞勒斯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一脸和善的看着罗伯特盖尔,温柔的说,“老伙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尤其是在伊莫顿身边的每日每夜,我想你只为一件事,你还是我的朋友吗?”
罗伯特盖尔额角、后背汗水哗哗的流淌,眼前易容了大变摸样的塞勒斯此刻对他的态度简直可说是温柔的,可为什么他有种寒气四溢的感觉,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在不知道塞勒斯底细以前忐忑不安和塞勒斯接触时那个心情,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塞勒斯下降头咒死的赴死心情。
艰难的舔舔嘴唇,罗伯特没有注意未婚妻伊莲娜正撑着下巴欣赏自己的囧态,清咳两声,“咳咳,塞,塞拉,抱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特别是塞勒斯眯着眼看他的时候,就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样,“这个,我当然是你的朋友,永远的朋友。”
他急忙说,“塞勒,哦不,塞拉,我从没想过你会死,伙计,我以为那个人是你的情人,你知道的,他表现得像个情圣,老天,我从没见过一个人会爱你爱到那地步……”
罗伯特的话越说越快,仿佛也在说服自己。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塞勒斯不耐烦的别过头,转而又盯向罗伯特。
这个时候,伊莲娜麦克伯格收起关注罗伯特的视线,转而饶有兴趣的盯向塞勒斯,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八卦表情。
“嗯?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事?”罗伯特一脸疑惑的表情。
“哼哼,还是朋友呢,你给我装傻?盖尔学长,你别忘了,美国的市场是我帮你打下桩的,它有多大潜力我一清二楚,我才不相信你会那么老实把生意都交还给盖尔家族……”塞勒斯鄙夷的看着罗伯特。
罗伯特盖尔眼神又开始飘忽,特别是瞅到伊莲娜正在若无其事的磨指甲时,脸上凄苦的神色更重,结结巴巴的说,“什,什么?你一定太高估我了,塞拉,我真的只是个小富即安的普通人而已。”
塞勒斯面无表情的说,“钱就算了,罗斯维尔的那些联系人,我现在急需,听着,罗伯特,我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鸽派的事我根本不在意,你喜欢就拿去吧,但是北美的市场,你必须交给我。”
“你这是抢劫,混蛋!”罗伯特突然暴起,狠狠站起来,越过桌子狠狠揪住塞勒斯的衣领,“你以为我在美国这么多年是玩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次险些和死神接触吗?狼人、吸血鬼、外星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遇不到的,我一个人在美国辛辛苦苦打天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现在一句话就想把我的劳动成果夺走,没门儿,塞勒斯,就算是你也不可能……”
罗伯特突然哑了声,一只甲虫从他衣领后面爬出来,在他的头发里徘徊。
塞勒斯的眼睛发出金绿色的微光,轻声说,“我就是抢了,你又怎样?”
罗伯特颓然坐下,伸出手包住脸,趴在桌上,肩膀耸动,似乎在无声哭泣。
塞勒斯无奈的用眼神瞅瞅伊莲娜,耸耸肩,又用眼神瞟过罗伯特,意思是,“该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