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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以往的思维模式,乾隆发现其实小燕子不过只是个粗野匹夫而已,以往自己全心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认为她是自己的开心果,现在真的往回看,这个开心果带给自己的开心还比不上给自己惹来的那些愤怒和心烦。还害得他的永璂受了那么多委屈,那么多苦。
“呵呵,是我胡说八道,对,都是我胡说八道。”小燕子哈哈的笑起来,看向乾隆的眼神带上了刻骨的恨意,福康安和善保等人马上明白其中的内里,不动声色的挡到乾隆的前面。只怕这位还珠格格求助不成,又想起了她的所谓灭门之仇了,小燕子的身份是宫里面公开的秘密,连永璂这个只在阿哥所周围活动的透明皇子都知道乾隆砍了小燕子一家的头,可见这个秘密在宫里传播的范围之广,唯一不知道的可能真的只有被蒙蔽了的皇上本人。
小燕子疯疯癫癫,乾隆看着膈应,索性不去管她,“福康安,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皇上,此事说来是误会,”福康安恭敬的道,“十二阿哥和奴才一起来看望五福晋,与五福晋闲聊了几句,随后还珠格格带剑闯入,说……五福晋的怀的孩子是陷害了五阿哥,奴才上前劝说,谁知道还珠格格竟然辱骂奴才和十二阿哥是蛇鼠之辈。十二阿哥良善不愿意姐弟之间闹出不愉快,带着奴才回阿哥所,还珠格格动手阻拦,说是要教训教训奴才,安乐和善保也是一世情急为了十二阿哥的安全才错手将还珠格格打落水中。”
“永璂是这样吗?”乾隆脸色微沉,问怀里还在抹眼泪的永璂。
永璂愣愣的想了会儿,福康安的话像是都对又好似不是那么回事,哭的混沌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弄不清楚,最后还是在福康安那暗示意味太明显的眼神下乖乖点头,还附加解释了句,“那些侍卫们不听永璂的话,永璂让他们住手他们还继续要抓福康安。”
犹自带着泪嗝的稚气话音尚未落尽,地上已经刷刷的跪下了一大片,这群侍卫在宫里这么多年,这样的景象他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他们判断失误,得罪的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他们看走了眼便要承受后果。
永璂吃惊,不知道自己的话还有这个效果,扯扯乾隆的衣服,“儿臣好像误会他们了,原来他们很听话。”
吴书来掩面,十二阿哥若不是奴才了解您那个性格,奴才会误以为这句话您是故意说出来嘲讽大家的,这群人哪里是听话,明明就是害怕皇上怪罪啊!
乾隆冷笑,“永璂没有误会他们,就让他们跪一会儿,朕在这儿,他们不会跪错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乾渣渣的表现大家还满意吗?
父子党乃们坚定了吧,不是父子党的孩子们是不是动摇了?下一章什么的……【不准剧透】
25、皇阿玛的决断 。。。
五阿哥永琪回到景阳宫首先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满地跪着的侍卫、污泥遍身,看不清面目疯疯癫癫状的小燕子和抱着永璂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的乾隆。
“皇阿玛?”他上前几步给乾隆行礼,眼睛却看向地上的小燕子,下意识的想去把小燕子扶起来。小燕子见到他也是激动万分,眼里蓄满眼泪,泪汪汪的看着他,期期艾艾的唤,“永琪,永琪,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永琪被小燕子如此一喊立马把皇阿玛什么的都给忘了,快步过去把小燕子搂到怀里,“我回来了,小燕子,我正找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我好心疼,真的好心疼。”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诉衷肠,以往还会劝解甚至也要帮忙安慰上几句的乾隆却想得遥远,永琪和永璂的名字发音是一样,这要是叫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叫谁啊,这样子不好,不好。他摸着下巴嗯嗯两声,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刚才小燕子喊永琪的名字,他心里奇异的不舒服的感觉作祟,他琢磨了会儿,给永璂擦擦还没有干的泪痕,
“十二?”
“……”永璂糊里糊涂的长大一双被泪水冲刷的亮晶晶的眼睛,不明所以,见乾隆还在看他,歪歪脑袋,什么啊?
乾隆又喊了声,“十二。”
“皇阿玛,您是在叫儿臣?”这回永璂反应过来了。
乾隆满意,他的永璂怎么能和永琪的名字一样,这个称呼才是独一无二的,他笑眯眯的拍拍永璂的脑袋,“十二。”
“儿臣在。”永璂担忧的也伸手摸摸乾隆的额头,皇阿玛怎么忽然变得很奇怪,难道是生病了?他摸完了乾隆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确定自家皇阿玛貌似体温还是正常的。又觉得自己手测的不一定对,犹豫了会儿,毅然决然的低头靠上去。
乾隆就感觉有股清香合着奶香扑面而来,面上温热一片,小孩的皮肤湿湿滑滑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种反常的燥热感,小孩的呼吸扫在他的肩颈处,微微的瘙痒。从四肢百合奔腾而出的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以不可抗拒的汹涌在内心最深处澎湃,掀起一股股浪涛,这种感觉太陌生,小孩只是微微在他脸上贴了会儿就离开,他若有所失的回味着片刻之前的诡异的感觉,最后归类为自己对儿子满腔炽热的父爱。(啊喂,不是这样的,你搞错了啊,有木有!!)
永璂贴了乾隆的额头也没发现乾隆的体温有什么异常,自家皇阿玛没病,永璂捏着手指茫茫然,对于乾隆那一声声的十二表示不能理解。
“皇阿玛,恕永琪愚钝,这些奴才所犯何事,小燕子她又是……”
永琪软言温语的安慰了小燕子一阵,把小燕子哄得舒坦了,也抒发自己对小燕子永恒的爱之后,转过身拐着弯的准备为‘受了委屈’的小燕子和侍卫们讨回公道。
乾隆面对自己最欣赏的儿子,说话声音缓和了不少,心里还是高兴的,“你自己问他们为什么?”
“奴才等罪该万死。”侍卫们几乎是异口同声,身子压得更低,诚惶诚恐的认罪。五阿哥永琪这算是得了个软钉子,他没再纠结侍卫们的事情,毕竟他主要目的不是这个,“皇阿玛,小燕子……”
“小燕子?”乾隆从鼻子里哼了声,说到小燕子他就来气,“朕看小燕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知画想要个孩子?!知画是你的嫡福晋,给你怀个孩子还怀错了,小燕子平日里口口声声的要别人宽容大度,朕看最需要宽容大度的是你!”
永琪大惊,乾隆这番话里面没有半点往日里对小燕子的宠溺和纵容,皇阿玛是真的对小燕子失望了!他急切的拱手替小燕子辩解,“皇阿玛,小燕子只是一时冲动,起因都是因为爱着儿臣,请皇阿玛看着小燕子是为了爱的份上原谅小燕子吧。”
乾隆被永琪说的有些动摇,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准备松口,就听见耳边一个细细嫩嫩的声音小声的嘀咕,“那知画姐姐的爱怎么办?”
永璂的思维方式很直接也很单纯,在他看来他家五哥既然娶了知画姐姐就要对知画姐姐负责任,永琪说小燕子姐姐是为了爱才会到院子里大吵大闹,那嫁为五福晋的知画怎么办?而且永璂也还是非常记仇的,他可丁点儿都没忘记小燕子之前吼他,今天又用鞭子抽他和福康安,他就是觉得五哥这样说对知画很不公平。
儿子闷闷不乐的语气让乾隆到了嘴边的话打了几转又咽回了喉咙,细细一想他也觉得小燕子和永琪的做法不对了,知画是永琪嫡福晋啊,还怀着永琪的嫡长子,结果永琪说的几句话一点没为知画说什么不说,意思还说知画是他们爱情的阻挡者,他和小燕子之间才是真正的爱情。小燕子是为了爱情,知画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丈夫总是和别人恩恩爱爱知画能好受吗?他记起来了,今天小燕子可不止是到知画这里吵闹,还差点伤到自家宝贝永璂啊。
乾隆的脸色再三变化后微妙的回到了之前的黑脸,厉声的喝道,“永琪,小燕子糊涂你也糊涂吗?看看你的景阳宫,乌烟瘴气,成何体统?!知画是嫡福晋怎么还容得小燕子个侧福晋进来挑衅?这些个侍卫是谁给的胆子,连十二阿哥也叫不动,御下不严,后院不安,朕今日若不来,你们还敢反了不成?”
五阿哥永琪完全没料到乾隆会是这反应,想在以前皇阿玛明明是可以理解他们,宽恕他们的。小燕子犯点儿小错误皇阿玛根本不会追究,今日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被乾隆骂的有点晕头转向,僵着面孔没有说话。
小燕子也过来,跪到永琪身边,不过她可不是过来认错的,她是来回嘴的,乾隆的一番话没有一句话对她的胃口。她往永琪身边一跪就开始破口大骂,“什么烟火什么气的,是!我糊涂我无知,我没有爹教没有娘养,我比不上知画是大家闺秀,那当初你就不要追过去请我们回来,小燕子我该走的远远的才对!”
“小燕子,你不要这样说。”永琪心疼的搂住声嘶力竭的小燕子,满是怜惜的捧起她的脸,“是我,是我强迫你变成了没有翅膀飞不起来的燕子,是我的错。”
乾隆以为自己七窍都在冒烟,血气不停的往上涌,眩晕感不停的传来,这是他最看重的儿子?这个是她的开心果吗?在他身后的吴书来继续淡然看天,皇上,让您当初不听奴才的劝告眼巴巴的去寻人,哼哼,现在人反而转过来说您禁锢了她,好了吧。
其他人像看戏般的看着这两个人精彩的表演,永璂听了半天算是听懂了他家五哥的意思了,鼓着脸不高兴,皇阿玛去追五哥他们的时候五哥和小燕子姐姐和紫薇姐姐他们可是逃犯,都是要砍头的!他们把香母妃运出宫个去了,皇额娘说这个是给皇阿玛难堪,直接打了皇阿玛的脸,还影响了大清和回疆的关系。他们犯了这么大的错皇阿玛都原谅了他们,还亲自去请他们回来,听到紫薇姐姐受伤的消息还那么担心,五哥这样说皇阿玛多难受。
感受到衣袖被人拉一下,接着小手滑了进来摸索着拉住了自己的大手,乾隆心中暖暖,反手握住肉呼呼的小手,他深深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好,好,好啊,朕总算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了?小燕子你要走是吧,朕立刻撤了你还珠格格的封号,收了你的宝牒,宫里消失个格格还不是什么大事!”
永琪马上慌了他哪里舍得小燕子走,拽着乾隆的衣角仓惶的求情,“皇阿玛,永琪和小燕子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想说小燕子本就生性活泼,皇阿玛您喜欢小燕子不正是这一点吗?小燕子的天真活泼给您带来了多少欢乐啊?皇阿玛,您那么仁慈那么宽容,请您看在以前相处那么愉快,小燕子给您和这个宫里带来那么多生机勃勃的份上,您饶了小燕子这一次的胆大妄为吧!”
乾隆冷哼,永琪后面的几顶高帽子让他心里舒服了不少,不说小燕子如何,永琪还是他看重的儿子,他已经把永琪的名字挂到了光明正大匾额后面,不能因为小燕子毁了永琪,又联想到以前,乾隆揉揉眉心,
“永琪,朕今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计较小燕子的胡言乱语。但是你给朕记住了,知画才是景阳宫的嫡福晋。小燕子这几个月不要出景阳宫了,跟着嬷嬷好好学学宫里的规矩,抄抄经书,做好你的侧福晋,学好了再来见朕!”
小燕子犹自不满,唧唧歪歪的要反驳,被永琪按在地上磕头谢恩。
现下的景阳宫是不能呆了,乾隆怀里还抱着个刚流了金豆豆,受了委屈的儿子,他决定为了补偿好儿子,他要亲自把儿子送回阿哥所,还要陪儿子一起吃饭。他想的美美,他怀里的永璂却不干了,“皇阿玛,儿臣可以自己走。”
乾隆从善如流,儿子抱着的确很舒服很滋润很舍不得放手,但是毕竟抱孙不抱子的祖宗家法在那里摆着,他可以在景阳宫里面趁机抱下,出了景阳宫到阿哥所路上千万双眼睛看这儿,难免会对永璂产生不好的影响。
放下永璂之后,乾隆伸手想去牵儿子的手,谁料儿子小脸一偏,好似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的走了。
26、龙袍是不能随便撕的
永璂难得的耍了回小脾气,对自家皇阿玛伸过来的手熟视无睹,踩着小靴子咚咚的往前走。乾隆只能在后面跟着,嘴角却不可抑制的扬起了轻松的弧度,看着前面永璂越踩越重的步伐,原来儿子闹别扭也这么可爱。
一路上沉默的回了阿哥所,永璂为了逞强走的那是飞快,步子还踩得重,到阿哥所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红红,心慌慌。福公公老早的在外面等着,见到永璂也不管永璂身后还跟着当今万岁爷,劈头盖脸的嚎,“哎哟喂,我的小主子,您可算回来了,老奴这两条老腿加上这根拐杖都在这儿为您站了半个时辰了,您要是再不回来,老奴可怎么活啊?”
“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