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魂片和主魂之间的关系非常难以形容,直到Voldemort自己造出第一个,他才真正了解那种 “一心多用”的感觉。分出去的灵魂碎片是独立于主魂的,但同时又与主魂共享着情感与记忆。直观地说,就像是用一个灵魂分工为好几部分,同时执掌多个身体。(说白了就是一多核CPU……)
正常情况下,主魂拥有绝对优势,能够完美协调多个分灵体的思维,甚至在需要的时候融合分裂出去的魂片。
可是目前,在主魂失去身体、失去和各个魂片的连接的情况下,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无论主魂还是分灵体,现在的感受几乎都是完全独立的,这也就代表,当主魂复活的时刻,这些矛盾的思维会相互倾轧,最终糅合统一。
Voldemort曾在阿尔巴尼亚遇到过主魂,但已经在阿尔巴尼亚独自游荡了好几年的主魂已经接近疯狂。
不用怀有哪怕万分之一的侥幸,Voldemort就清楚,凭主魂的特殊性,当主魂复活时,(Voldemort脸黑得媲美坩埚底:当然,我假设主魂还保留有复活自己的脑子。)他们都会跟着变成脑残!
要想扭转这个可悲的下场,只能把尽可能多的魂片的意识步调统一起来对抗主魂的疯狂,别无他法。
他的计划是先吸收尽量多的魂片,避免主魂复活时因为他的过于疯狂而失去理智。
——尽管,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仿佛在吃自己的肉的感觉……太恶心了!而且除了对抗主魂的疯狂之外,对他本身一点好处也没有,这使得他连一丁点兴趣也欠缺。
但再怎么厌恶,事情还是得做。
到目前为止,他只拿到了贝拉保管的金杯。那片灵魂比他薄弱太多,他很容易就将其吞噬。
而刚特家的戒指,放在那个布满阴尸的山洞里的刚特家的戒指,被雷古勒斯·布莱克偷走了!如果主魂复活,他自然能知道戒指是否还活着,但现在他失去了线索。
此外,Harry头上的那片没法动;冠冕在霍格沃茨,他根本进不去。
所以现在,他能动用的的,就只剩下日记本了。即使他最不希望动的就是这一块——从灵魂的量来看,日记本甚至比自己还多,他很难将其完全吞噬。
而且还得防止对方反噬。
真是……
Voldemort厌恶的撇撇嘴,取出梅洛普为他熬制的灵魂稳定剂,屏气一口灌下。
“主人,莱斯特兰奇夫人求见。”一个家养小精灵突兀的出现,鼻尖几乎戳到地上。
Voldemort警惕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小精灵:“谁允许你到书房来的!”
“主人,莱斯特兰奇夫人已经等了半天了,她说,一旦您回到庄园就马上就通知您。”那个家养小精灵唯唯诺诺的说,唯恐惹怒了他可怕的主人。
“贝拉?”Voldemort将身体向前倾斜,意识到或许真有重要事情发生。
自从七年前救出阿兹卡班的一干食死徒,Voldemort就下令让他们避开邓布利多的耳目,去美洲潜伏两年。偏偏就是这两年的潜伏,让他发现了美洲的宏大的魔法遗迹——经过初步探查,Voldemort预感掌握这些遗迹中保留的魔咒、魔法阵和魔法物品,他绝对能获得巨大的优势。
所以,他让一部分人秘密回到欧洲,暗中重整食死徒的力量,另一部分则留在美洲发展。
作为绝对心腹的莱斯特兰奇夫妇,是美洲势力的核心人员,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回到英国。而如今贝拉居然突然之身前来,不是遇到了极大的机遇,就是遇上了极大的麻烦。
虽然不想承认,但Voldemort认为“麻烦”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你可以叫她过来了。”Voldemort沉着脸说。
“是的,主人。”小精灵深深鞠了个躬,啪的一声消失了。
将日记本和灵魂稳定剂收好,Voldemort将魔杖对准自己的脸一阵念叨,然后那张虽然很帅却让他极度痛恨的脸就慢慢融化成面具一样的扁平。
——无论如何,Voldemort总是尽量避免向人们展示自己那和麻瓜父亲九成相似的脸。
他知道,就连和他的关系最接近于“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都一直认为自己毁掉自己脸的行为很愚蠢,但那个血统纯粹的马尔福却始终不理解,身上流着一个自己深恶痛绝的麻瓜的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尤其是无论男女,人们总是对着这张极似那个麻瓜的脸,露出仿佛被人下了迷情剂的表情!
说起来,Voldemort本人最不满意的就是被分裂进魔杖时还保留着这张脸,这甚至比和主魂一起变成疯子更让人难以忍受。要不是作为魂片自己已经失去了“未来”——或许还有为了不吓到梅洛普和Harry的原因,他一定要把这张脸给变形成主魂那样。
干完这一系列事情,贝拉的脚步声已经到达书房门口。Voldemort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直直看向大门。
门轻轻打开了。
贝拉特里克斯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表情,几乎是“飘”了进来。
“Lord。”她用一种让Voldemort都不禁脊背发麻的声音说,并且走近Voldemort跪了下去,温顺的亲吻Voldemort的袍子脚。
见鬼的梅林才知道这位带刺的布莱克有多么狠戾,她在美洲基地的名声都快赶得上自己了!
“贝拉。”Voldemort用一种慢悠悠的带着嘶声的调子说:“黑魔王认为你应该得到一个足够好的位置。”他抽出魔杖,将自己的书桌前的一个装饰品变形成了一把椅子。
“是的,My Lord。”贝拉特里克斯感激的看了一眼Voldemort,起身坐到了她的椅子上,继续用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神看着Voldemort冷冰冰的猩红的眼睛。
——Voldemort感觉自己快坐不住了。
他相信除了真正的疯子,没有哪个男人能无视这个疯狂的女人火热的仿佛要扒掉你的衣服的眼神……即使他是黑魔王。不论是主魂还是任何一个魂片,都一向对这个狂热的女人无可奈何。
Voldemort曾(集体互相)埋怨,如果哪天他(们)能无视贝拉的视线,他(们)就真的疯了……
什么?和她上床?!虽然贝拉是个美人,但他毕生以飞离死亡为目标,怎么可能去干这种让他短命的事情!
“贝拉。我想,你有足够的理由向黑魔王解释,为什么你没有待在美洲基地,而出现在黑魔王大人的书房?”
Voldemort问。其实他和贝拉的丈夫,他可怜的仆人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一样清楚,贝拉最想出现的地方是他Voldemort的卧室。
当然,至今为止他还是很好的保护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主人,我一直在尽心尽力的执行您的命令。”贝拉说。
“贝拉!不要挑战黑魔王的耐心,直接说你来这里的原因!”
“是这样的,昨天有股奇怪的势力突然出现在我们还未探查的遗迹入口,和我们的人发生了冲突。”
“只是这样的事?”Voldemort挑起一边眉头(因为没有眉毛……)。即使美洲不是巫师的传统领地,也肯定会拥有自己的势力的,现在自己插一脚进去人家不阻挠才怪。
“贝拉,我以为布莱克家出了个格兰芬多已经足够令人惊讶。当然——”他停下两秒,这才嘲讽的开口:“现在看来格兰芬多还远远不够。还有什么呢?贝拉……比如——”他提高了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一个赫奇帕奇?”
贝拉特里克斯一直屏着气听Voldemort的训斥,直到Voldemort停止说话这才急急忙忙回答,“Lord!不是的Lord!那些人……绝对不是巫师!”
看见Voldemort越发猩红的眸子,贝拉赶紧加上一句:“也不是魔法生物。是——”她小心翼翼的看了Voldemort一眼,快速的说:“好像是麻瓜……——”
“麻瓜?贝拉,你确定你说的是麻瓜!”
果然,Voldemort预料之中的“唰”的站起。
贝拉早在说出这句话时就离开了那把椅子,然后在Voldemort发怒时匍匐在了地上。
果然,恐怖的魔压铺天盖地袭来。要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主人的反应,贝拉不无得意的想,现在她就会在自家最完美的主人面前出洋相了……
“主人,他们很奇怪,我们的魔咒很难伤害他们——而且,那些人只是守在那个遗迹的入口,死活不给我们进去……”贝拉特里克斯小心的回答:“那种力量,倒是很像……早就灭绝了的……教廷。”
教廷?
真正的能对巫师产生威胁的教廷,不是早在千年前就消失了吗?
看来,那个偶然发现的遗迹……水还不浅啊!
不一样的圣诞节
这是个寒冷的圣诞节。
大朵大朵的雪花漫天飘摇,来自北方的朔风仿佛要将人的皮肤刮成碎片。街上已经失去了人们的踪迹,没有一个橱窗是亮着的,只有人们厨房的灯光伴随着笑声打破这份静谧。
但并非所有人都在欢笑,享受着节日的欢庆。
至少在女贞路4号,圣诞节一向是冷清的、愚蠢的、让人反感的。
达利很早就对在这个家里享受到节日氛围不抱希望了。
从他记事起,他就感觉这个家……不像一个家。
是的,一点也不像。
记忆中,他的父亲一直有点情感缺乏(抱歉,这是长期受魔法影响的后遗症||||),大约一年前,随着Harry身边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这个状况也变得更严重。
他的母亲是个优雅而冷淡的女人。他知道邻居们都为自己拥有一个贵族一般的邻居而自豪,而且言传身教之下,他的礼仪也的确很不错。在他的圈子里,他朋友们的父母在教训他们时总会说:“你看看达利·德思礼是什么样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见鬼的压根就不想要这样“贵族”的礼仪!
他……从来没感觉到母亲的爱!甚至他感觉自己的母亲对表弟的关注都超过了自己。说起来,其实母亲对Harry也是一样的冷淡,但他曾无数次看见母亲远远地向Harry投以关心的目光,尤其是当Harry受伤时。哦对,还有每次Harry生日时那个小小的蛋糕,每年一次,反复提醒着自己的不受关注!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孩子,她却更关注那个Harry?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得更可爱?或者成绩比自己好?
是!他承认,不考虑那身难看的旧衣服,Harry美丽得好像天使,尤其是他那双绿色的眼睛,人们都说比宝石还要漂亮。
是!Harry就是聪明乖巧又安静,没见他怎么努力,成绩却始终比他好。
但他无法接受,就因为这些,他——佩妮的亲生孩子,连母亲的一个关注的眼神也得不到!
为了一个关注的眼神,他乖乖的配合母亲的减肥计划,用自己的所有精力去学习那些即使他并不喜欢的课程,让所有同学喜欢自己。他在朋友中是当之无愧的明星,光芒四射,但母亲却一直视而不见。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Harry不对盘的了。似乎一开始有一个极其重要的理由,所以他欺负他,孤立他,让他丢脸,久而久之,甚至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为何要和Harry为敌。他只是……讨厌这个拥有绿色眼眸的漂亮表弟而已。彻头彻尾的、单纯的讨厌。
Harry的圣诞过得极不顺心。
这倒不是因为达利将他的布丁给弄到了地上,更不是因为他不满意于达利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电子游戏机而他只得到了姨夫的一双旧袜子——事实上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礼物:因为Voldy的博学,Harry强压自己看书的后遗症就是他可怜的视力飞速下降,于是这个圣诞节姨妈贴心的送了他一副黑框圆眼镜。
他不开心,是因为他已经五个月没收到Voldy的消息了。
在那个糟糕的生日之后,Voldy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现。如果不是自己的魔法做不了假,Voldy给他的羽蛇标记做不了假,他都要怀疑Voldy是否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麻瓜们有一种疾病叫“妄想症”,他最近才在新闻里看见。
Harry一度惶恐Voldy是否丢下他了,毕竟那天Voldy的怒气他至今想起还会害怕。但是每当他触摸到自己的胸口,(尽管Voldy从没出现过,)感受到羽蛇标记散发出的微微的热度,他都让自己相信Voldy不会不要他。
魔法只能恐吓达利和他的朋友们——而且说实话Harry并不喜欢看见人们露出那种惊恐的表情——却不能让他获得友谊。每当他被班上的同学孤立时,每当达利嘲笑他时,他都会想起他的Voldy——是的,他的,他的Voldy。或许是因为他们相处的时间特殊,他总感觉Voldy就像一个秘密的、只属于他的朋友。就像童话里的彼得潘一样。
吃完圣诞晚餐,四个人纷纷离开桌子,每个人都是动作轻柔而神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