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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白一来倒是给他带来几分乐子,好一通闲聊,周晓白才把今天的来意给蓝河叔说了说。
说起医药的正事,蓝河叔也是一脸正色,叫周晓白伸出手腕,自己号了上去。沉吟了半响才说话,“晓白,你这脉象倒是有些蹊跷。虽然看起来正常,清晰有力,但是细细听来,却是有一丝的不一样,但是这哪里不一样,你蓝河叔却是说不上来了。俺去查查书。”说着自己就到里屋去翻看医书了。
有一丝的不一样?周晓白心里倒是明白的很,自己不过是一缕幽魂寄居在周晓白的身子里面,难道就这个他竟然能察觉?那这还是太神奇了,周晓白顿时有些坐卧不安,虽然和蓝河叔熟悉,但是若是他发现这个秘密,还不定把自己看成什么呢?
越想心里越是不安,周晓白正要和蓝河叔说一声就告辞。就见着蓝河叔抱着一个大部头走了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对啊,还是有些不像。”
周晓白刚说要走,蓝河叔却是不让了,他行医这么多年,遇到这些疑难杂症最是要搞个通透,若是一时想不明白,估计连饭都吃不下了。“晓白,你这样子多久了?”蓝河叔摸着胡子又继续问道。
周晓白只得把情形给蓝河叔又说了次,当然那些不能让他知道的自然是隐瞒了下去。唐蓝河找了半天典籍,还是没有结果,只能讪讪的和周晓白说道,“晓白,我估计,可能真是你最近休息的不好,然后心思过多,所以才会产生那样的梦靥。”
既然蓝河叔这里也看不出什么来了,周晓白干脆就打算回家了。看着天色不早,唐蓝河本待要驾着马车送她一程的,但是临时忽然来个病人,说是病情严重,须得马上出诊。
周晓白自然不能耽误了蓝河叔的正事,连连保证自己这道已经走了多次,一定没事儿,唐蓝河才放她走。
等着唐蓝河到随着病人到了他家,这才忽然想起来,今个是鬼节,这样的日子叫周晓白一个人走夜路,心里顿时不安了起来。赶紧看完了病人,回到家里,刚巧遇到唐流风,便是叫他去追着周晓白,怕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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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轮番做法
第九十章轮番做法
却说周晓白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还不住的安慰着自己,上次和春花姐两个人走还不是半点事情都没有。
虽然在这么不住的做心理暗示,但是周晓白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心慌。今个偏生又是鬼节,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四周静悄悄的,安静的叫人可怕。
周晓白紧着赶路,心想着若是早点到家怕是应该没事了。偏生这个时候忽然耳边忽然又传来了那种声音,飘飘忽忽的还是直叫着周晓白的名字。
周晓白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整个神经绷得紧紧的,手里捏着的布料也都快捏破了。她不敢回头,更是不敢发声,只能闷着头往前跑。
可是那道声音,像是如影随形,就是在她耳边,不时的叫两声。连着一整天的精神紧张,周晓白终于忍不住了,停了下来,大叫了起来,“你到底是人是鬼,有什么就说?”
可惜自然是没有人回答她,那道声音也是暂时消停了一会儿。但是周晓白一起身,一走路,那个声音又冒了出来,“呜呜”两声,像是嘲笑周晓白一样。
周晓白被一吓,又是不敢动静了。第一次这么深刻的恐怖,若是人也就算了,可惜这到底是个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更是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晓白,你在前面吗?”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唐流风听到前面有动静,就出声叫了下。
周晓白眼泪恨不得立马就掉了下来,唐流风的声音现在在她看来就像是天籁之音。马上扬声,叫了出来,“流风哥,俺在这里。”说着还把手挥舞了起来,完全忘记了现在天黑完全看不到。
过不了片刻,周晓白就看到唐流风驾着马车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车头上还吊着一盏油灯。莹莹的灯火,橘色的一点,叫周晓白分外的温暖。
见到唐流风的那一刻,周晓白顿时觉得自己安全了,紧紧的绷了一天的神经,一下子断了,人也软软的倒了下来。
唐流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前一刻他还见着周晓白和他挥手,下一刻就见着周晓白倒在地上了。他也是大惊,赶紧跳下马车,把周晓白扶到了车厢里面,一摸人中和脉象,倒是没有什么。这里黑漆漆的倒是不好诊断,还是要到家再说,赶紧把地上掉着的布匹一起放在了车厢里面。唐流风扬起了鞭子,赶着马快点。
等到回到周家,周根生和晨墨已经等着着急了。两人站在院子门口不住的张望着,尽管心急如焚但是还是不敢出门。今个是鬼节,按规律只要是入夜了就不能出门的了。鬼门大开,圣人也不敢轻易出门,就怕被冤鬼厉鬼上身。
见到远远的马车声,隐约看着是唐家小哥的模样,周根生才心里安定一点,若是小哥陪着周晓白回来的话,该是会好点。男人阳气重,所以鬼一般都是不敢上身的。
可他这心还没有落回肚子,又提了上来。只见到唐流风把把马车随便一停,还没有等着周根生问周晓白的下落,就只见到他从后面车厢里面小心翼翼的把周晓白给抱了出来。
“晓白这是咋了?”周根生一见傻眼了,怎么晓白就软趴趴的在唐流风的怀里,一点生气都没有了呢?
唐流风没有顾得上知会他,叫晨墨把车厢里面的东西给拿上,自己抱着周晓白就到了里屋。“晓白在哪里歇息?”
周根生赶紧把他指到了周晓白的床铺。把周晓白好生的放平稳,唐流风虽然心里着急,但是在他们面前还不能表露出什么。刚才天黑,没有看清楚周晓白的样子,这下一看,就是脸色白了点,外面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再一号脉,脉象倒是也正常。
难道是刚才吓得晕过去了?呼吸倒是均匀,应该没错了。“晓白可能是刚才受了惊吓,所以一时没有醒过来。休息一下该是好了。”这才得空和周根生还有晨墨说了下刚才的事情。
一听唐流风的描述,周根生却是不那么乐观了。唐流风瞅着周晓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打算走了。周根生赶忙拉住他,“唐小哥,这天色已经大黑了。今个是鬼节,鬼门大开,万鬼出动,你虽然是男子,但是也怕这路上出什么幺蛾子。要不就委屈你在俺们家歇息一晚上。”
唐流风本来倒是真觉得没啥,什么鬼节,他倒是根本不相信这个事情。但是瞅着周晓白,想想自己留下也好,帮着观察下她的情况。所以也就应了下来。
晨墨小心的给周晓白盖上被子,这才发现她怀里还塞着个包子,可惜早已经凉透了,肯定是舍不得吃,带回来给自己吃的。这姐姐,真是啥好吃的都记挂着自己。晨墨心里一热。
看到包子,晨墨这才觉得肚子“咕咕”作响,刚才和爷爷只顾着担心,所以晚饭也没有胃口吃,这下瞅见周晓白安全到家了,这才觉得有些饿。
叫爷爷陪着流风哥拉下家常,晨墨自己就钻到厨房里面,赶紧捣鼓出点饭菜来。因为唐流风在,所以晨墨特地多做了几个小菜。菜色品种很多,这见天的功夫,晨墨厨房里面的功夫也是见长。
唐流风也是已经饿的不行,刚进门就被老爹派来追周晓白了,这下闻到了菜香,也不客气,吃的兴高采烈。
周根生却是像心里有事,食不下咽的,吃几口就去看看。吃完了饭,晨墨收拾出来一个床铺,叫流风哥委屈的睡一下。
唐流风不是那么讲究的人,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可以了。晨墨也是早上起的太早了,这会儿也是哈欠连天,两人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周根生却是睡不着,就坐在周晓白的床边上,时不时的看着她几眼,这才放心。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看了多少次,实在累得不行了,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换了个床铺,唐流风虽然不挑剔,但是却有些认床,所以天才蒙蒙亮,他就醒了。起身一瞅周晓白,却是心道坏了。原来周晓白不仅没有醒过来,脉象却是有些奇怪了,虽然有力但是却时不时急促,时不时又缓了下来。面色倒是不像之前那么惨白了,反而是面带潮红。
唐流风眉头紧锁,这个情况他真是有些束手无策,只得死马当做活马来医,不住在她耳边叫唤着,没有把周晓白叫醒,却是把周根生给叫醒了。
昨个本来他就趴在一边眯了那么会儿,睡的也不踏实,所以这唐流风一出点响声,他就惊醒了。“小哥,晓白这是咋回事儿,还不得醒?”
“我也不清楚,周大叔,你先看着些晓白,我赶紧去镇上把我老爹叫来。”说着他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两人这么一折腾,晨墨也是给吵醒了。看了下周晓白的情况,从厨房里面拿出昨天剩下的一个白面饼子,“流风哥,你带着路上吃。”
唐流风点点头示意,自己马上上了马车就走了。晨墨也不想做饭了,把昨天剩下的饼子拿给爷爷吃。
周根生却是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又给放下了,在屋里直跺脚。心里暗恨自己,怎么学艺不精,只学会算卦,不会驱鬼。看着周晓白的样子,明显就是厉鬼缠身。哎,这孩子真是不叫人省心,明明昨个就和她说了是鬼节,还非要墨迹到大晚上的才回来。
在屋子里面走了这么好几圈,周根生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想起村子里面不是还有个仙姑的啊和晨墨一交代,自己就出门早仙姑了。
留下晨墨一个人在屋里看着周晓白,晨墨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看着周晓白这个样子,叫他想起来之前姐姐也是这么昏迷不醒的。不过之后人像是变了一个似的,原来呆呆傻傻的,之后就变的人清醒多了去。
他生怕周晓白就这样不醒来,更怕周晓白要是醒来之后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样子。越想越害怕心里就越害怕,忍不住眼泪就“滴答滴答”的掉了下来。
“小哥,可否到你家讨碗水来喝?”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很足的男声。周晓白赶紧抹抹眼泪。
出门一见,门口站着的确实一个手里拿着木鱼的和尚。腰间挂着一个大葫芦,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晨墨看的连连称奇,这和尚怎么会游历到这里来了呢?自家在村子的最顶头,旁边就是山,难道他是翻山过来的?
心里琢磨着,就去厨房给他打了满满一碗的凉水。农村人都很是朴实,若是口渴了倒是经常会到别家讨碗水来喝,所以晨墨虽然家里有事,还是热心的给他打了来。
那和尚接过一口喝完,又是把碗递给晨墨叫他继续再来一碗,就这么连着灌了三大碗,才打住。“小哥,看你面带愁容,是不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
晨墨心里正是泛着苦,被他这么一说,眼泪差点又给流了下来。虽然这和尚看起来不是那么靠谱,但是叫他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把那和尚引到屋里,叫他看看周晓白。
一见到躺在床上的周晓白,那个和尚“咦”的一声,“果然施主是与我有缘,果然是再次相见了。”
那和尚也不动作,就翻了周晓白的眼皮看了一眼,再在屋子里面打量了一番,眼睛忽然冒出一道精光,在那个放着瓦罐的角落里面盯了好一会儿。
“小哥,无需担心,这位女施主与我有缘,她面相不俗,定然是不会有事的。不过只是一时魔怔了,要解倒是也容易,你把那个瓦罐里面的水给她喝下便可。”说着指了指那个瓦罐。
晨墨却是给他一愣,那个瓦罐里面装的就是神碗里面倒出的神水。那个和尚怎么发现不同的呢?半响没有说话,那个和尚却是双手合十,转身就要离开了。
待到他走的只剩下一个背影,晨墨才反应过来,追了过去,“大师,请问您法号是什么,仙乡在何处?”
那个和尚并不回头,“贫僧法号绝色,我与屋里的女施主有缘,定会再见的。”说着把腰间的葫芦一解开,“咕嘟”就是喝了大大的一口。
那……那不是酒吧。难道这和尚是酒肉和尚?晨墨觉得眼前的这个和尚完全颠覆了自己对出家人的看法,那这个和尚说的靠谱吗?
难道这神水真的能救下姐姐吗?反正应该不会坏事,晨墨也不多考虑,拿出碗来就给周晓白灌上了一碗。
刚给周晓白喝完,就听到院子里面爷爷的声音,“仙姑,这边请。”
晨墨一看果然是爷爷引着那个天眼仙姑走了过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