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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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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沾沾贵气!”
这话也太阴损了些,墨涵幼失双亲,怎么算有福的?贵气,这满院子的女人怕是就她娴宁最贵气,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可不容她犹豫,娴宁那头已松手,若非墨涵机警,险些让那生得干瘪瘪的小乾掉在地上。可一旦接住,墨涵却有丝邪念冒出来:“若失手摔死这小子,历史会怎么变。反正这小子也不是东西,假仁假义的将胤禩、胤禟重新录入玉牒,不过要彰显他对宗室的恩典,却还是认定他二人莫须有的罪名。大清的衰败不就是从这小子开始的?还是个好色的家伙!”
电闪雷鸣间,她的脑筋转个不停,兰兮与阿茹娜只顾着瞧孩子的尊容,只苑雅留意到她的异样,轻唤道:“墨涵,四嫂还等着呢!”
兰兮这才察觉她面色不对,附在耳旁:“哪有抱着孩子不赞几句的?”
她连自己的儿子都嫌不好看的,何况这个小子,一时竟词穷,愣了一下,竟冒出一句:“这孩子丑乖丑乖的!”
阿茹娜先忍不住笑起来,娴宁脸色虽不好,可毕竟不是她的儿子,得罪的另有其人,说笑着接过孩子去了下一桌。兰兮和苑雅这才笑出声,二人同时伸出手指戳她额头,兰兮打趣道:“可见你素日的乖巧都是假的,这样的赞语,就不怕四哥不受用?”
苑雅却知胤禛对墨涵的心意,看她也在自责,劝慰道:“四哥气量大,不会在意的。何况,小孩子说丑才长得俊,老百姓不就喜欢给孩子取些贱名,觉着那样还容易养大。”
阿茹娜笑道:“何止老百姓,皇阿玛给我家儿子赐名弘暄,多好听啊!可胤锇非要管儿子叫狗狗。”
兰兮拍拍她的手:“别担心,你瞧墨涵的儿子可是又愚又鲁的,机灵得很呢!”
“给钱吧!”阿茹娜冲着墨涵摊开巴掌,“你家小愚说话那样斯文,昨天一来,把胤锇养的什么海里的鱼玩死了一半。”
墨涵却是一副守财奴的样子,笑道:“好歹叫你声婶子,可不得多担待些?”
苑雅却道:“什么时候也到我们府上玩儿!大不了上房揭瓦,我好叫泥水匠翻新宅子呢!”
几人都大笑开来,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似乎回到初嫁入这个家时,一群年轻人无忧无虑欢聚嬉闹。兰兮拉着墨涵道:“你们回来就好了。许久都没聚在一起说笑了,明儿把孩子们带着,还是在我家聚聚吧。再把十四弟一家叫上。”
苑雅笑得古怪:“九嫂怎么招待我们?”
阿茹娜还未想起旧事,墨涵却顿时会意,与苑雅灵犀相通,笑个不停。
“什么意思?”阿茹娜问道。
兰兮岂有不明白的,虽已成婚多年,却也羞得脸红,直啐她二人。
墨涵才对阿茹娜说:“你忘了那年兰兮生日,小九的盛装?”
“十哥还说不许十嫂夏天回娘家!”苑雅补充道。
阿茹娜不服气的讥笑:“十三弟问你看清楚没,你还说九哥比十三弟白呢!”
外院的酒席散去,胤禛招呼着自家兄弟入了内院,便听见几个女子肆无忌惮的笑声。他自然辨得出其中锁住他心的声音,他的心被禁锢了,她能开心的过,他难以品味个中滋味,该为她的幸福高兴,还是为自己悲哀。自私,包容,都源于爱,却也止于爱。
他顿足不前,甚至不敢望向那一侧,只把眼光随意逡巡,找到抱着孩子的娴宁,走了过去,满脸笑意的应酬各府内眷。又走到自家妾室一桌,逗弄一下弘时,与李氏闲话几句,命人将大着肚子的耿氏扶回去,不避嫌的拉着年氏的手,由着她娇笑的将酒杯递到唇侧。
一切似乎都是序曲,或说是他的埋伏,他何时要如此费力而迂回的掩饰心机,这看似不着痕迹的举动只为着镇静的在不经意间去注视她一眼。而只一眼,便无法再转移视线,她依旧是一眼望心的坦荡,毫不避让的直视着他。十三弟说与她之情唯“思无邪”三字,她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命运,用她的心去感悟每一个人命运中的凄苦。这样的眼神,在他记忆中刻骨铭心。是当悔自己曾错失的良机,还是该埋怨太迟的相遇,使君有妇,罗敷心许他人。
他早就不是皇父口中喜怒形于色的他了,正视着她的他携住她的手,胤禛淡淡的一笑。

心结

无声息的,手里木梳已到了胤禩掌中,慢慢为墨涵梳理乌黑的长发。
她也不回头,只由镜中报以歉疚的一笑,从他手上的奶香,便知是才哄了女儿入眠。
“你几时进来的?我——只怕再多要几个孩子,辛苦的不是我,反而是你这个慈父。”她向来警醒,竟不察,倒是凝神入定过甚。想再解释,又显多余,可沉吟不语,亦怕他勾起多年前的疑心。
“今天可是乏了?喝了牛乳,早些安置吧!”他将菱花镜摆正,移了红烛过来,好仔细瞧她一如往昔的娇媚。
她却怀着歉意:“禩,你知道的,我不想瞒你!”
“我若还如以前那样猜忌,岂不是愧对于你。”他的声音柔和,话是由衷之言。
“这个愧字该我说才是,对他,终究不像对胤祥、胤祯他们那般释然。到底是我先哄骗于他,乱了他的心神。若真同他去了大唐,我怕是要对他歉疚一生。”胤禛的眼神总在脑海中浮现,让墨涵有些辨不清那种模糊的情感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么多年,对胸前的蒲牢已无知无觉,此刻想起虽埋怨他以胤禩性命逼她立誓,可在她,终究无法做个冷心绝情的人,对他的一片痴情熟视无睹。若说是爱,似乎荒谬,她从不是那容易移情别恋的人,若要自欺这情思等同于和胤祥的友情、胤礽的亲情,未免矫情自欺。他大可瞒着她一世,不提那锦囊,任由她对他抱着歉意,不去破坏他在她心底的痕迹。可他,佛与魔的抉择,他在她面前终究是坦荡的,让她一想起就觉出另一种青涩。
“你如今能坦然与我说起,何来的‘愧’?以你的性子,对我的乳娘都会爱屋及乌,对用惯的毛笔都会生情,又岂能罔顾他的深情。你几次涉险,他都毫不避忌与我之间的敌对,援手相助,无非是对你用情至深。如此,你若是波澜不惊,你便不是我心底最至情至性的墨涵了。”胤禩为她绾个松散的发髻,离京三年,这是他的享受,学着她的细致入微,亲手打理她与孩子的琐事,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那份昂首藐视群臣的心收拢尘封,他更明白许多取舍。以人为鉴,实在是太富哲理的一句话,他何尝不是从他人羡慕的眼光中更真切的体会手中的幸福。他由心底笑出,他该感谢四哥,那灼热的直视墨涵的目光让胤禩明了她能接纳的痴情并非只有自己,而如今的局面,难道不该珍惜么?他知道,在她,从未做过抉择,这场争斗中,四哥,再用心,终究无奈是个局外人。这朝中的局势若用烈日作比,那他胤禩悠然的乘凉于妻子温情下,享受着他的爱,又哪里还会有心思去责备那羡慕这片绿荫的人。
她感叹他的理解与包容,拉过他的手,食指划过掌纹,笑语嫣然:“可见相书也有错,哪里是个爱吃醋的人。只怕这句错了,那头一句也有误,莫非不是个情深之人?”
他故意板着脸,不满道:“此刻后悔,晚矣!”
“我自有亡羊补牢的法子!”墨涵笑着探身搂住他。
“哦?”
“把你的唇咬得厚厚的,便不寡情薄幸了!”
“言善信,动善时,可不许反悔!”他倒是说得溜嘴。
墨涵有些诧异,问道:“你不教四书了?怎么给小愚说起《道德经》了?”
“你不也一时兴起,让小鲁背《逍遥游》?”
“孩子的事,我们该好好谈谈,或许不应把他们分开教育。还有,美眉被你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今后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孩子的事改日再说好不好?”他有些撒娇,搂着她往床走,“先做正事!”
“也好!我还想要个女儿呢!”墨涵很配合。
胤禩却顿住:“不行,女人生孩子太恐怖了!不许再生了!就这样我都觉着是老天的恩赐了!”
“那就看你定力够不够!”墨涵咯咯的笑着,将他缠得更紧。
“阿玛,儿子求您别喝了!”弘皙站在一旁不敢去夺那酒壶,眼见太监又温了三壶酒端进来,愈发着急。他忽然有些自责,为着那最高的权位,他眼里只装着玛法,却忽视了这个给了他生命的男人,坐在摇摇欲坠的位子上,生如汪洋中的一叶扁舟。
“弘皙,你也大了,阿玛有些事不想瞒你!你既然知道了,就该懂得如何去做!”这些年胤礽显老不少,不到四十的人,两鬓竟已灰白,他又不许人给他染发,由着这样落魄。反正都是一枚弃旗,早晚而已。
“阿玛,您是信不过儿子么?儿子知道您宠唐母妃,可我不会去加害她的儿子。小鲁是我的弟弟,今后儿子会护着他的。”他实在不明白胤礽的用意,为何要玩这样的把戏。寄子、寄子,真的是在托孤么?
这孩子竟多心到这个地步,皇父的教导功不可没啊!胤礽两根手指夹住酒杯,递到唇边,轻轻一啄,酒杯衔于唇上,酒已入喉,热辣至心。弘皙愣在一侧,他从不知胤礽会有如此不羁的举动,再放浪的父亲在儿子面前都是君子。只是,他如今的不掩饰,是把他看作大人了,还是不把他当儿子了。
“你也别多问了!你如今也是明白人,倒比我看得透彻,如今的确不是让他们各归其位的时候。你只答应阿玛,若、若是我有何不测,你一定要把真相告诉你姑姑。”胤礽逮着壶嘴灌几口酒,咳嗽着,弘皙连忙为他抚背,他挥手示意无碍,“别担心,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要死!记得告诉你姑姑,我是存了私心,想让她把小鲁带着远离这漩涡。可最初不是为着这个,只是后来没有说的时机。希望她多体谅些。”
“儿子明白!”
“你姑姑有你八叔照顾,我也就放心了!你八叔也是真心待你,你要对得住自个儿的良心。”他知道三年前那张网复又向他拢来,愈收愈紧,大哥的挺身而出救了他,皇父把自己的罪责通通算到大哥的头上,可那也只是一时。为着他三年的苟且,毁了大哥一生,他早觉着如行尸走肉。若非囚禁时有莞儿和小六儿相伴——如今,走已是必然。那日一见之下,八弟比三年前更显温润,即便是旧的朝服也难掩那谦谦君子的气韵。胤礽心中不无企盼,也能带着莞儿和小六儿离开,去过那样闲云野鹤的日子。
正要再倒酒,却被人按住,他的心被那嗔怪的笑容暖化。唐莞非要带着小六儿去见墨涵,争执之下,她生了一晚闷气,不曾理睬他,想来是忧心记挂,竟又不请自来。她如今少了儿时的浮躁和任性,早已是温柔的小妇人。
有个柔柔的身子扑进怀里,甜腻的声音里满是娇气:“阿玛好臭!六儿不喜欢闻酒的味道!阿玛不许喝酒了!”
“六儿乖!你额娘生气了,你还不帮阿玛哄哄额娘?”他实在好奇墨涵的小女儿与六儿有多像,若是能与莞儿再有个儿子,是不是也能如小鲁一般机敏、懂事。想起他拉着自己的手,有条有理的说话,他眼底有些湿润。
他才一走神,小六儿已在训斥弘皙:“哥哥,你坏!阿玛喝酒臭臭,你怎么不来告诉我?”她俨然一个小大人。
弘皙也是宠她惯了,无所谓的搂了她过来逗玩,见唐莞与胤礽执手相看,他心里有些模糊,阿玛心底装的究竟是姑姑还是唐妃?也许,也许小鲁留在宫外是件好事,至少对他而言。他的额娘终生不得宠,如果小鲁和他一般大,弘皙朝小六儿笑笑,背脊却冒着冷汗。他想有个正常的家,想如寻常人一般对待家人,可太多事提醒着他,那样的想法是如何的愚蠢。
雍亲王府素来都是规矩最多,麻烦最少的宅子。娴宁一丝不苟的打理着自己的发丝,贴身的大丫头被胤禛指给个外放的官员做侧室,如今新提拔上的总觉得不可心。李氏嘴碎,一早来请安就嘀咕昨日恩古伦格格的失言:“怎么能这样说孩子?好歹该看看咱们爷的面子。再说福晋抱着孩子,这不是连福晋也要得罪么?”
果然是来给她添堵的,娴宁知道李氏不痛快,如今弘时一枝独秀的优势没了,提了几年,终究没有封为世子,想想以前,弘晖在这个岁数早就领着两千两银子的年俸了。想到弘晖,她心口隐隐作痛。
不多时,钮钴禄氏也来了,满面笑容,转述着乳娘的话,昨天娴宁抱过弘历后,竟一夜没有哭闹,乖巧得很。耿氏恰走到门口,看着隆起的腹部,听着钮钴禄氏的巧言,不禁心生愤懑,进府多少年都没信儿,眼看怀上,却又落在她后面。不过迟疑了一下,就有人伸手扶住她,是年氏。耿氏有些诧异,府里的规矩,爷歇在谁屋里,早起便不用来请安。昨日小丫头明明说爷是又去了年氏屋里。
二人一道进了正房,向娴宁福身请安。耿氏瞧着那三房的神色,显然都意外年氏的到来,可谁都不便多问。李氏算是最了解娴宁手腕的人,即便她有弘时,也不敢挑衅嫡福晋的权威。年氏是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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