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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京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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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怀中抽出一把刀,“嗖”的一声,牢牢地钉在画栋上,士兵如潮水般汹涌而入,占据了近半壁客栈。客人们惊慌而走,人流将偌大楼门挤了个破烂。疏桐看在眼里却如刀捅在她的心里,如今经济拮据还得花个心思去修缮这个门面,实在穷到脚了!
  她眼中隐隐透着愤怒,此人实在该咬!
  客栈宽敞得让人心痛,鸣和静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顾饮酒吃菜。
  东风裂一把拎起顾清的衣襟,瞪着他讥笑道:“狗奴才,你倒是说说,凭什么不能坐这位子?这个位子还配不上本皇子尊贵的屁股呢!”说罢他一掌拍向那椅子,未料那木椅牢固得出奇,未曾拍断,东风裂顿绝失了面子便挥剑将其劈成了两半。
  顾清铁青着脸,生硬道:“那是皇上的御座,怕是你还坐不得。”
  东风裂脸色曲扭,怒不可遏地抡起一巴掌,却停在了半空中,疏桐紧握着他的手高举着,自下而上瞪着他。
  东风裂一寒,疏桐一言不发,只是将东风裂的手丢了下来。
  她实在看不惯东风裂的跋扈,一个冲动就管了这闲事,只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她在这里不具有“现代人的先进性”,而是最不堪一击的一个。脊背的冷汗似蚂蚁在攀爬,她深吸了口气,管了就管了吧,皇子不也是人嘛。
  东风裂怪笑着,“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他邪恶地抬起疏桐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道,“我是皇子,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皇子!当今圣上最最宠爱的三皇子,你没听过吗?本王一个手指头即可捏死你!以后所有的人都得听我的,你也不例外!”
  疏桐觉得同这样的人说理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若是换作以前她定是放着那人不睬他,让他一个人叫着没啥子意思也就走了,可今天这主儿还偏偏非得和他说不可。 
  这当口鸣爷和静觞魂终于结束了他们的不动声色,他们诧异地看向疏桐。
  疏桐退了一步,让自己的下巴脱离他的爪子,随后她走到顾清面前一语双关道:“三皇子想坐哪里便坐哪,由得了你做主吗?这位子既然是他父亲的御座能不能坐自然由他父亲决定!”
  那东风裂仿佛吃了一驮屎一般,半天合不拢嘴,方才那个女人气势汹汹冲过来找他碴,却斥责她自己人?而且这最末一句带刺儿!
  静觞魂已经在那里偷着乐了,只有鸣的双目中蹦放着光彩,却看不出他的表情。
  疏桐懒懒地挥挥手,笑道:“三殿下受惊了,坐,请上坐!请坐皇上御座!”
  东风裂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疏桐低头又道:“三皇子不必拘礼,这寻常人家,父亲坐过的凳子,儿子坐坐没什么大不了的!”
  东风裂面色惨白,脸部的皮肉不断抽搐着,似是怒气无法散发所致,他盯着疏桐,却看她一脸虔诚一本正经的样子,皱鼻咬牙,提脚便想走。
  四周的气氛有些古怪,静悄悄的。
  只见星宿十指轻放在弦上一个微颤。
  突然红绸似拍岸的巨浪从顶部飞滚下来,掠过了每个人的视线。
  错综交织的刹那,一把利器的尖啸声打破了岑寂。












  那个东西来得太快!
  快得人心悬了起来来不及做出回应!
  可是有两道目光更快。
  仅一个眨眼的时间,传来功力相撞的扑哧声,随后便是利器扎入人体的沉闷声响。
  红绸落地,四周寂然。
  鸣怒视星宿。
  星宿瞠目结舌,竟将一根钢弦给硬生生压断。
  空气开始骚动,仿佛一锅沸水。
  东风裂的声音分外刺耳,他惊恐地叫着:“刺客,拿刺客!”
  他浑身是血,惊恐万状,他在众人的拥簇下慌忙和疏桐划清界限。
  疏桐看着三皇子满身的鲜血,却发现自己胸口火辣辣地痛。她见许许多多的人都盯着她,她额头渗透着汗珠,天杀的,明明是她挡了刀,怎么众人好像在看大戏一样,竟无一人来关心她的死活?
  东风裂发现刀柄上印刻着京华楼的标记,惊恐地指着疏桐叫道:“说!杀死我大哥的是不是也是你们谋划的,你们想故伎重演是吗?来人,抓起来!”
  疏桐怔住了,她怎么就稀里糊涂成了刺客了呢?
  没有人看清楚红绸下翻时谁出的刀,鸣同星宿同时出手也仅凭着绝佳的耳力。
  鸣继续品着美酒,整儿一个醉意,他扫了眼星宿。
  倒是静觞魂满是担忧之色,行至疏桐身侧,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疏桐心里叫苦,却又不能说自己有事,只能摇摇头宽他的心,难得有人在她被诬蔑成刺客的时候还去问候她。她心中充满感激,静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呢!
  静觞魂的阻挡让那些士兵难以近得疏桐的身,东风裂咬牙切齿道:“静觞魂,你胆敢公开与我作对,你可知道本王一支军队就能铲平你的静水山庄!”
  “够了!”鸣爷醉醺醺地冷哼一声,他望着静,换了口气道,“这事你就别管了!”
  静顿觉是行侠仗义却被打上一巴掌一般的尴尬,他看着疏桐,这个女人明明受了重伤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怎不让人心生怜惜?!
  见静不走,疏桐怕是再生什么麻烦就悄悄道:“静爷,您还是先回避了吧,这事情怕是闹大了反倒给您添了麻烦!”
  疏桐的眼神令他不解,但他此刻还是万分尴尬,于是气呼呼地先行一步了,只道了句:“疏姑娘,后会有期!”
  东风裂见走了个对手,心神也定了定,他拍了拍身上的血污,道:“幸好本王机灵,才没有让你得逞,说,幕后主谋是谁?”
  疏桐双眼发黑。
  顾清上前掺住了她,在她耳边低沉地道:“三皇子认定你要谋害他,我知道你冤枉,但是无论怎样,你若是死了,那么就不会受拷问之苦了!也不至于连累了他人!”
  顾清的手在她背后的刀尖上游移着,她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她便去佛祖那里报到了,她真是够倒霉的,接连同中六合彩一般,穿过来没多久便又要死了。
  这一刀本是要杀东风裂的,却被她给挡了去!不挡,皇子死了她也活不了;挡了,被冤枉成刺客还是活不了!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她曾在黄天手下逃命,好不容易有个容身之地,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况且,她刚答应过静,要“后会有期”的,岂能食言?她悄声道:“顾清你现在杀我,那是杀人灭口,欲盖弥彰!”
  顾清一惊,却依然悄悄将手加了点力道,她脱口而出:“顾清,容我说一些话!”
  顾清犹豫了片刻,可是如石雕般的脸庞丝毫没有让步之意,他的手指悄悄按住了疏桐身上的刀,桌上的琉璃杯碎屑,从鸣的手指尖上轻轻一跃,震开了顾清固执的手指尖儿。
  鸣的意思是让她说?
  顾清思量着扶稳疏桐,他的目光还是充满杀意,他在怀疑她,怀疑她是黄天派来的奸细?
  疏桐明白只要她敢吐出一个不利于鸣的字,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手,她喘着气对叫嚣的东风裂道:“敢问皇子殿下,说京华楼刻意行刺可有证据?”












  “那刀不就是京华楼的刀嘛!你有何话说!”
  “可是这刀明明杀的是我不是你,你嚷什么?”
  东风裂一愣,他胸口倒是也染了血,可是刀子的的确确是在疏桐身上。
  “你……你……可是这刀明明是要刺杀本王的!”
  “你什么你!”疏桐恶狠狠地靠近他,“现在证据确凿,有人要刺杀的是我,看清楚了!”
  那东风裂闷了,想他身份尊贵,一遇到刺杀的事情想当然认为他是被刺杀的对象了,他还真没想到有人要刺杀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他这么一想结巴起来底气也少了一半,他狐疑道:“他们凭什么要刺杀你?”
  “他们妒忌我花十两银子成了这个客栈的主理商!”
  “嗯……这个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我现在已经快死了,还和你辩论了这么久,你好歹也收兵了吧?”
  “收兵收兵!”东风裂一摞袖子,“你这小娘子说话真是有趣!给,银票!”
  “嗯?”
  “死了买棺材,没死修桌椅,本王今日高兴!”
  疏桐难以置信地握着银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东风裂理直气壮地离去之后,周遭窃笑声不绝于耳。
  顾清终于放下了对她的猎杀之心,将她转移到了馨香阁的床上。
  馨香阁是疏桐的卧房,空间不大,却清新雅致。
  她入住后增添了不少室内盆景,将整个布局给搅和了一番,就成了如今那样精简的布局。
  鸣轻轻搅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疏桐的左胸的伤口,抹胸掺杂着血迹和半截断了的刀刃。
  血流是缓慢了,可是拔刀时的危险依然存在。
  鸣轻轻摘下面罩,他的面容清秀却苍白,凤目似笼着雾水,朦胧充满醉意。他看着疏桐,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或是算计着什么,只听他道:“她反过来糊弄东风裂着实新鲜。”
  “可不是,那东风裂竟然也真信了!”顾清一边准备着干净的药布一边道,“只是属下觉得奇怪,明明爷已经暗自用内力震偏了那刀,可是那刀怎会正中呢!”
  鸣道:“那一刀本不会射中她,只因那星宿自作主张也使了内气,结果恰好与我的力道相抵触,反倒坏了事!所幸的是那刀也给震断了!”
  鸣回答完,不再说话,安静得让人心惊肉跳。
  顾清知道他一定是要追查那件事情了,心中不免得胆战起来,以爷的脾性,他这次怕是要以死谢罪了!
  果然,鸣道:“顾清?这事情你如何看待?”
  顾清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爷是在质问他为什么开张发生那样的事情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呢?他的脸色有些白,他哆嗦地回道:“请主人息怒!这刺客非属下所指使。”
  “这我岂会不晓得?我问的是你为何要突然为难三皇子?”鸣噔地将茶盏重重一放,仿佛敲打在顾清的心头上,“如此一来,反倒加重了刺客的嫌疑!幸好,他不够聪明!”
  顾清激动道:“主人,他因家母错说了一句话得罪了他而被杀害!连同我妻儿都不放过!我克制不住自己!我当时就想冲上去杀了他!”
  “住口!”鸣目光犀利,毫无感情,“你记得你现在的身份和你发过的誓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擅自行动!你忘了?!”
  顾清沉默了,他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没忘!若不是主人,顾清也一并被他给杀了!请爷再给顾清一次机会,顾清愿自断一臂以示决心!”说罢,他便想要将自己的一条手臂砍了下来。
  鸣阻止道:“那你可知道,一名残废之人对于我来说更无用处?”
  顾清显得有些慌张起来,“爷难道不能饶恕顾清吗?”
  “非也!”鸣爷狭长的凤目满是风雨,他的眼神很危险,一种阴霾让人连骨子里都能感受到寒冷,他道,“你且下去!”
  顾清感激地磕了个头,退了出去。












  疏桐在床上猛咳着,大概是伤及了肺,嘴角渗出鲜血来,染红了素雅的秋荷映月枕巾,鸣瞧了瞧天色,看来等不到天黑了。
  他的手在疏桐的胸前犹豫了片刻便轻解下了她半边衣衫。香肩大露,竟让他失神了片刻。他不着痕迹地克制了思绪,开始清理她的伤口。
  疏桐微醒见得玛瑙扳指闪着柔光,猛地睁大眼睛,本能般地伸手抵住了鸣的手,又如触电般松了开来,眼中满是戒备,她第一次和鸣正视,摘下了面罩的鸣一如没有见过他时一样,宁静,冷峻。
  他瞧着疏桐草木皆兵的样子,撇了撇嘴角,端详着自己的扳指慢声道:“别动!刀,可是还在你身上!”  疏桐微微收敛了自己逼人的疑虑,她总算是还活着,不过身上春光外泄让她有些不自在,她在现代也没开放到可以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解开衣衫治疗伤口,况且他又不是医生!她不就是尝试着瞪了他几眼,却被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给逼视回去。
  鸣若无其事地轻摁了断刃,道了句:“死不了!”
  他点了疏桐身上的几处大穴,面容诡异地道:“你好像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还不自知!”
  “我丢了东西?怎么可能!”疏桐莫名其妙,她丢了什么东西?她回想着,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鸣略显诧异,忍笑道:“你还真老实!我说你就信!”
  鸣迅速拔出断刀。
  疏桐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见鲜血溅了鸣一身,顿时头晕目眩,又觉剧痛难忍!她吃痛地咬着嘴唇,竭力支撑着身体。
  鸣爷将短刀丢入盆,利索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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