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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慌张!”哈洛特立刻站了起来,那烧掉一半的金发令他看上去有些滑稽,他拔出魔杖露出一口白牙,“虽然情形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控,但是有我吉德罗·洛哈特在这里就什么都不用担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大家的安危!”
被蛇群包围的哈利连鄙视洛哈特的心情都没有。看着周围不断游近的蛇群冒出冷汗,突然,像是某种在危机时刻涌上来的本能,他开口用嘶嘶的蛇语说了声,“退下!”
随着蛇群的消失,整个格斗俱乐部都变得一片寂静。
德拉科难以置信地看着哈利。
事实上在场的除了哈洛特和栖川隐还保持着冷静之外,其余人全都陷入了某种惊恐的情绪。前者是因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还没弄清楚状况,只露着一口白牙吹嘘道,“想当初我在亚马逊森林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蛇群,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后者则把蛇老腔归结为“多学一门外语,多一些沟通”……= =
德拉科缓慢地从台上走下来,栖川隐见他离开便跟了上去。
“德拉科?”栖川隐叫了一声,匆匆赶上了他的步伐,“怎么了?”
“怎么了?!”德拉科烦躁地抓着头发,平时爱惜百倍的铂金色头发都被抓掉了几根,“他居然会说蛇老腔!!这简直的梅林开得最大的玩笑!!”
栖川隐握住了他的手希望他冷静一些,知道哈利会蛇老腔是因为魂片的原故,但是这些事目前还不能明明白白对德拉科解释清楚。只能含糊地说,“虽然蛇老腔是斯莱特林的标志,但是没有人说过除了斯莱特林就没人会蛇老腔了吧?”
至少修炼成人型的蛇妖就一定会。= =
为此栖川隐曾经还怀疑过斯莱特林其实是人类与蛇妖所生的后裔。
就因为会蛇老腔引起这么大的轩然大波完全没什么必要。
德拉科显然难以接受这个答案,烦躁地说,“就算是这样,但为什么会是讨厌的恶心的波特?!一个葛莱芬多!”德拉科深吸了口气,忽然抬起头来,“难道……石化的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栖川隐没有回应。其实令他比较在意的是最近伏地魔的神出鬼没,虽然已经把他所有的能力封掉了,却总也觉得不踏实……
无论如何,还是尽早解决掉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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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放下手中的魔法书,抬了抬手用无声无杖魔法拉开了房间的窗帘。正值傍晚时分,昏黄的晚霞在天空中晕染。
他觉得自己最近总也无法集中精神,自从那天那个披着斗篷的男子出现后这样的状况已经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自他透露的讯息里,卢修斯不得不怀着谨慎的心情去考虑伏地魔回来之后自己该怎么做,马尔福家到底会被如何对待,巫师界会朝什么状况发展……
他预感着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是却无法从男子的口中问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反复推敲着他的话,企图找出什么漏洞或是破绽。抽出记忆放入冥想盆里一遍遍地观看,那个湿漉漉的似是夜风般的声音也反复听了无数次。他注意到那双黑羽般的眼睛,不是一般的深褐,而是非常纯粹的黑色,比起自己的好友斯内普还要更深一些。
可是仅仅凭着声音和眼睛他也无法在巫师界把这个人给找出来。况且对方也非常谨慎,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望着窗外的晚霞,卢修斯又一次想起了那双眼睛。
卢修斯突然非常想知道有着那双漂亮眼睛的人到底会长什么样,比起对于男子身份的确认,此刻,他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好奇,才会频繁地想起他,甚至逐渐变成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
“啪——”的一声。
卢修斯回过神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家养小精灵,问,“什么事?”
“主人,外面有人说要见你。”家养小精灵用尖细的声音说道。恭恭敬敬地一直躬着身体。
“谁?”
看了看时间,卢修斯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间来找自己。
“非常抱歉,他没有说名字,说是只要告诉主人是之前来拿日记的人主人就会知道。”
卢修斯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双黑羽般的眼睛,有些惊讶。自己刚刚才想起他,而他就突然出现了。虽然不知道他再次出现的目的,但却有种微妙的喜悦。——毕竟接触的越多就越方便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不是吗?
“快去把客人请进来!”
第 55 章
绛红的霞光在深色的地毯上铺展开来,风中透着一股甜软的香气。这样安静祥和的氛围总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心情。
卢修斯在窗边站着,黄昏的阳光在他铂金色的长发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线条完美的五官在逆光的阴影下被更好地衬托出来。
栖川隐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安静的画面,在这个姿态优雅穿着精致的男子面前从头包到脚只露出眼睛的自己简直像土匪,与这美好的画面有着突兀的隔阂。不过他来找卢修斯自然也不可能是来比优雅晒羽毛的,解决掉了这件事应该就再没有碰面的必要了,因此自动忽略这些小问题。
栖川隐略微想了一下,开口说,“马尔福先生,冒昧地出现在这里,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卢修斯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能特地来找自己叙旧,却也不急着切入主题,抬了抬手请他坐下,“自然没有,或许你不知道,我可是非常欢迎你的拜访。对了,你先要来点红茶吗?”
“不必麻烦了,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闻言挑了挑眉,笑道,“该不会你还是和上次一样赶时间?”
“虽然没那么急迫,但也确实不会久留。”
“说起来,我们已经见过两次,而我却还一直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虽然我认为自己的名字对马尔福先生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若是你想方便些称呼的话,可以叫我艾泽。”
“那么,艾泽,”卢修斯凝视着那双黑羽般的眼睛,在淡金色的夕阳下依然只呈现出纯净的黑色,仿佛任何光线都像是进入黑洞般再也出不来。“你为什么总要把脸遮住?”
“为了装神秘,鼻子长歪了,脸上有麻子,对阳光过敏……类似于这样的理由,马尔福先生可以随便选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代入进去。”
“艾泽,你的答案未免也太敷衍了?”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睛里有着不满。
栖川隐垂下眼睛避开了卢修斯的目光。虽然同样是很浅的灰蓝色,德拉科的眼睛给人的感觉是清澈干净的,而卢修斯的却锋利如刃,像是要剖开一切般令人不敢直视。可以说,他非常不喜欢卢修斯的眼睛。
“那还真是对不起。”
卢修斯在听到那声平板毫无诚意的“对不起”时突然产生一种想笑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之前的不满却因此一扫而空。
他微微勾起嘴角,说,“艾泽先生,你认为用这种更敷衍的语气为自己的敷衍道歉有意义吗?”
沉默了一会儿后栖川隐用无比真诚的口吻说,“显然,马尔福先生,你该理解这些话语‘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听听就算了,完全不必要当真。”
卢修斯闻言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
眼前这个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他是虚伪贴切些还是真实贴切些。明明是矛盾的词汇,却在他身上变得一点也不矛盾,仿佛这本来就是类似于光与影的东西,格格不入又相互依存着。
沉默了一会儿,栖川隐觉得寒喧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于是直接切入主题,“马尔福先生,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哦?”卢修斯知道这才是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所谓的重要事情是关于什么呢?”
虽然卢修斯看着他的眼睛,只可惜自刚才起栖川隐就一直垂着眼避开了卢修斯的目光。因而他只能看到那浓密的如同蝶翼般的黑色睫毛。虽然很长,却不是那种卷翘的样子,像帘子般,只要微微垂下就能遮住眼睛。
栖川隐拿出了一枚戒指放在卢修斯面前。
“这是……”
“一枚被下了诅咒的戒指,我希望你可以协助我解除上面的诅咒。”
卢修斯拿起戒指看了看,有些无奈地说,“艾泽,或许你不知道,我对于解除诅咒这类事情,并不怎么擅长。”
“先别急着拒绝。”栖川隐说,“解咒的方法我已经找到,只是我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开,因此才需要借助你的帮助。”
卢修斯沉思了一会儿,看着栖川隐的目光有些犀利,“那你能否先告诉我,这戒指从哪儿来,又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会被下诅咒?”
“如果我不……”
“我想,你是来请我帮忙的。”卢修斯加重了语气。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坚持什么都不说,那自己也没有义务帮这个忙。这是个公平的交易,要怎么选择,就要看他了。
天色渐渐转暗,屋内感光的魔法灯已经自动亮了起来。窗外的风也不知不觉变大了,将书桌上的书在风的作用下“簌簌”地翻页,直至停留在厚重的封底。
“好吧……”
栖川隐非常简要地说了一遍伏地魔魂器的事情,包括这个戒指的来历和施咒人是谁。
“我想,马尔福先生会愿意帮这个忙吧?”
卢修斯神色复杂地看着那枚戒指,仿佛感觉到了左手的标记涌出的灼热的疼痛感,他握紧了拳头,看着眼前的人,“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从你的言语来看,你不是一个食死徒,那么你到底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去帮那个人?”
卢修斯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否希望那个人回来,他对他从来都抱着极为复杂的感情。血统,战争,屠杀,臣服……而马尔福家族所站的立场就好比是场赌博一般,可能再次创造辉煌,可能一败涂地。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赌,不想参与战争,只是不赌就意味着直接输。
栖川隐没办法告诉卢修斯自己在集齐魂片之后就会为他的主人超度的事情。虽然轮回是一种常理,一种必然,但是卢修斯是食死徒,难保他不会认为自己是想杀了伏地魔,从而阻挠自己。麻烦已经够多,他实在不愿再多一些。
“这些是我的个人问题,或许你的好奇心可以适当收敛一些?”
卢修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告诉我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期间的更新计划是:日更……
很抱歉最近都很忙,更新的时间都很晚了
等更亲们表等那么晚,第二天来看吧= =
第 56 章
猎猎的风卷起窗帘,水盆里的水面也泛起了涟漪。
“再后退一些,站到这条线外面。”
栖川隐将那枚戒指放入水盆里,对一旁的卢修斯说道。
“这是什么?”
“为了防止诅咒反噬的一种防御阵。”
“这些奇怪的符号真的有效果吗?”卢修斯从来没在任何典籍上看到过类似的阵,而且他也没有在阵上感觉到任何的魔力波动。
“大概吧。”
“……你不考虑给个肯定的答案吗?通常这样的话都会令人不安。”
“哦,”栖川隐从善如流地改口,说,“放心,肯定没问题。”
“……”
为什么卢修斯突然觉得这样肯定的语气令他更没底了……= =
“开始吧。”
卢修斯拔出他的蛇杖,开始念一段冗长的咒语。水面的波纹被什么力量打破,不规则地晃动起来,溅起的水珠大片地落到地上打湿了地毯,窗外的风更剧烈了——
忽然,一道水柱直射而来!
卢修斯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打湿,不过那道水柱在越过那条线之前就被一个无形的屏障弹开。一晃神,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震碎了窗户的玻璃,屋内的摆设也被刮得七零八落。
明明是看起来有些失控的现象,暴风最终会变成什么都不清楚,只听到玻璃的碎裂声,物品砸到地上的滚落声。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提不起一点紧迫感,仿佛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卢修斯听着周围越来越响的声音,却没有一丝慌张,甚至非常平静地想着等会儿家养小精灵需要花多少时间来整理这间屋子。
或许比起恐惧紧张,这样的平静才是一种莫名其妙,连卢修斯自己都没有料到某天自己会在一种什么都不明了的状态里保持一种轻松得过了头的平静。
难道……是因为那听起来丝毫不可信的保证?
卢修斯看着那个站在自己前面的背影。比起那种敷衍的保证,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的气质太过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让人不知不觉就被这样的想法感染,眼前的场景再激烈也没多大关系,为这些小事而紧张恐惧都是件十分没意思的事。
脸上突然传来一种丝滑冰凉的触感,在风中凌舞的黑发铺天盖地。
卢修斯愣了两秒才意识到是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