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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仰躺在兽皮上用手捂着眼睛,任由阿蛮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嚼烂成汁的红花给她涂药,脸红得都能煎蛋了。
那红花她没见过,能猜到对她受伤的地方有好处,反正可以肯定此红花非彼红花,这只是她根据颜色随意取的名字,与中国古代时期用来打胎避孕的那种红花不是一个东西。
涂完后阿蛮安抚地对程依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端着脏掉的兽皮和陶盆出门了,他走后没多久有个六七岁小男孩端着个陶碗吹着热气走进来。
这小男孩儿昨晚吃饭时她见到过,与阿蛮很亲,吃饭时总在族长夫妇身边淘气,他们对这孩子也很宠爱,男孩儿的阿母看起来比阿蛮大些,不知道是不是阿蛮的姐姐,反正程依猜她和小男孩儿与阿蛮有很近的亲戚关系。
男孩儿将热气腾腾的野菜粥放到程依身边的地上,然后蹲□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端详起程依来,眼中夹杂着一丝不解,仿佛在不解她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
程依对小男孩儿友善地说了句:“你好。”
小男孩儿闻言笑起来,回了句“你好”后又叽哩咕噜说起其它话来,说到兴高采烈的地方发现程依一脸无奈的表情后突然停下来,懊恼地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程依笑了笑然后红着脸跑了出去。
好可爱!程依望着小男孩儿离去的方向嘴角不自禁扬起一抹微笑,不知刚刚他在与她说什么说得那么投入,后来停下来是突然想起她听不懂他的话了吧?居然还脸红。
程依很饿,野菜粥还没凉时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来边吹边吃起来,碗很大,吃得有点急,一碗见底时差点儿没撑着她,也许是填饱了肚子而且那红花起了作用,现在感觉不那么疼了,坐起来或轻轻动动腿什么的都没事,“那里”涂着药,没法穿裤子,可是她想解手了。
正着急时阿蛮回来了,他带回来几个野果来,见到他进门程依已经顾不得自己还在生他气,急急地对他说要解手。
阿蛮愣了下,随后在房内看了一圈,拿起一个大点的兽皮来走过来将程依的下半身围住,然后打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被抱着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程依很不好意思,可是若下地来自己行走的话她不觉得以现在的状态能走几步,只能被抱着,出去时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外面正在忙活着的女人们,怕她们笑话,抬眼悄悄望过去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多虑了,她们都各忙各的事,有人看到阿蛮抱着她走出来也没什么反应,跟没看到一样。
程依感觉有点纳闷,在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上下抛着玩闹时就明白了,原来这里的男人当着大家的面抱着女人是常事。
阿蛮将程依带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将她放下来要扶着她蹲下,被程依拒绝了,她一脸严肃地推着他,手指向不远处大石头的方向,见她要生气,阿蛮不敢再逗留无奈地向石头的方向走去。
这里很干净,不像乌托部落似的“茅厕”又臭又脏,显然经常被人清理,不仅干净异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着,等阿蛮在石头处站好背对着她时才敢解下兽皮蹲□解手,开玩笑,解手时身边有个男人在谁还解得出来,拜阿蛮昨夜的疯狂所赐,她解手时那肿着的地方很不好受,咬着牙解决完,站起身将兽皮重新围好向阿蛮站着的方向走去。
听到脚步声,阿蛮回过头赶紧走过来再次抱起程依,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河边。
来到河边阿蛮蹲□,将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围着的兽皮,然后分开程依的双腿,他开始用水清洗她沾着红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轰”的一下脸又能蒸蛋了,自他们发生关系后,这阿蛮就像是没了廉耻般,行为怎么黄怎么羞人就怎么来,他给她清洗那里时眼睛居然眨也不眨地盯着……
“放开、放开,我自己洗!”程依通红着脸咬牙抗议着,结果没挣扎开俏臀还被惩罚性地轻拍了两下。
阿蛮皱眉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瞪了眼程依,蛮横霸道地禁锢住她的身体,不顾她的反对继续做未完的事。
阿蛮给程依洗干净后还很“热心”地将整个臀部都很认真地清洗了遍,包括“菊花”。
回去时,程依全身上下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正笑呵呵一脸得意的某人。
这一天阿蛮没有出去打猎,一直陪着程依,给她红肿的地方上药、抱她去解手、给她清洗药汁、洗前一晚被两人弄脏了的兽皮等等,虽然没有出去打猎,但也不轻松,就连程依午睡时他都不闲着,拿着她用棕树做的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扇得胳膊酸了也不在乎,望着程依的睡脸咧着嘴一脸满足地傻笑……
23
初次太痛苦了,就算涂了红花也肿了整整两天才好,连着三天阿蛮都没有出去打猎,很体贴地照顾着程依,知道她“那里”没有好晚上只搂着她睡,没有做别的。
这两天那个小男孩儿经常来串门子,程依从阿蛮口中知道了小男孩儿名叫石头,他妈妈是阿蛮的姐姐,阿蛮共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她只对阿蛮姐姐和石头熟悉点,那两个弟弟大概是没在部落里,她没看到过。
程依不好意思总在屋子里白吃白喝的,想出去做点事,结果被阿蛮管着不让出去,闲来无事便使劲儿学习这里的语言,以前就她和阿蛮两个人,语言不好学,现在人多了就方便了,阿蛮和石头都知道她想学习他们的语言,于是便于她明白,对话时刻意放慢语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人若是真下大功夫要学习某件事那效率就很高,程依连学了两天会说了很多句话,一门语言不是那么容易能学会的,不过只要她坚持用心学习,多和人接触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与这里的人无障碍交流了。
阿蛮见程依因为天热没什么胃口吃烤肉,对野菜粥和野果的兴趣更大些,于是就每天早早醒来出去摘野果,每次摘的都有限,因为不方便带,每天要出去三四趟摘野果。
程依见他出去好几次觉得麻烦,于是就想若有个能装野果的兜子该有多好啊,可是这里没有,于是就想亲手做一个出来,她的线所剩不多了,以防万一,她要留着救人或缝治更有用的东西,于是便想入乡随俗用这里的骨针和藤线去缝,反正只是装野果,就算骨针大、线又粗都不怕,只要果子掉不出来就行。
趁阿蛮出去摘野果的功夫,程依去了石头家里问他阿母借骨针,骨针是女人用的东西,阿蛮以前是光棍屋子里没有,她要尽快缝个包出来,于是打算先借来用一下,正好可以趁借东西之际与大姑子交流一下感情。
石头家离阿蛮家不远,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到了,经过观察她已经明白了,若哪一家屋子前正中放着一个深色石头的话,证明这家人有事(或是睡觉或是……)呢,不便人去打扰,若房门外没有石头挡着,那就可以进去找人。
“有人吗?”程依站在房门前用自石头那里学来的话大喊问道,石头来经常会问这句话,所以她很快就学会了。
“有,进来。”屋内传来石头的阿母——玛雅的声音。
玛雅很贤惠,对程依也很和气,见程依进来后站起身笑着迎上去用眼神询问起来。
“你有骨针吗?”程依边说边比划缝东西的动作,眼睛往屋内各处扫了眼,最后在墙上发现了挂着的两个骨针,那骨针比她的针要大多了,孔眼也大,她看着有点犹豫。
玛雅顺着程依的视线望过去眼中闪过了然,走过去将一个骨针拿下来递给程依笑道:“你先用吧。”
程依听懂了两个字,一个是“你”,一个是“用”,就算不全听懂也能知道大概意思了,接过骨针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向玛雅道谢,不敢耽搁过久,道过谢后就回了房。
以前在乌托部落里时程依曾看到女人们用骨针缝东西,那线是用藤线,有韧性不算细,缝包包的话勉强能用,现在手里没有,等阿蛮回来让他给她找线去。
屋子里摆着一摞兽皮,程依回房后翻找了下,最后将摸起来觉得最普通的褐色兽皮拿了出来,用剪刀剪下两大片来,两片长和宽大概都六十厘米长左右,她要将它们缝在一起,还要剪两条细长的兽皮做带子缝在兜口的位置,到时可以拎着包包去摘野果。
程依将兽皮剪好放在屋内的小木墩子上,然后坐在墩子房的干草上将两块兽皮贴在一起,想着从哪里下针好。
没多会儿阿蛮进来了,手里捧着用大叶子装的果子,用大叶子包每次顶多带回来**个桔子大小的果子,这果子个都不大但很好吃,他们两人吃的话一次吃完了还不够。
看到程依摆着的骨针,阿蛮疑惑地问:“做什么?”
程依兴奋地拿着骨针站起身走过去,将针眼递到阿蛮眼前比划起来,将他手中的野果拿过来放下,然后将他往外推让他给她找藤线去。
阿蛮看到她手中的骨针还有剪好的兽皮后就知道她需要什么,被推出去也没有不高兴,乖乖地出去找藤线了。
这藤线到处都有,阿蛮出去没用多久就捧回一大堆来,他不知道程依要缝什么,就坐在一旁看着。
骨针太大程依用不顺手,很费力地将藤线塞进孔眼打好结后便拿起兽皮缝起来,骨针的尖端就算磨得再尖也远比不过现代的针好使,往兽皮里插时有点困难,程依都是先拿剪刀在兽皮上捅一个较小的眼儿后再用骨针往里插,这样能省不少力。
兽皮是在反面缝的,这样缝完后将正面翻过来就不会看到上面大片的藤线,这些缝缝补补的活计难不倒程依,以前老早就自己出来生活,没有妈妈在身边,洗涮缝补等事情全她自己做,所以现在做起来包包来也不感到多困难。
阿蛮一边看着一边拿着大扇子给程依扇风,将风往两人中间的方向扇,这样不会让她感到太凉又能让自己也能感受到凉风,一举两得。
这两天部落里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一把这种扇子,这东西不难做,看了下就会做了,大家全去做了,只是苦了部落附近那些棕树,枝子都快被揪光了。
程依费了好一番力将两块兽皮的三条边都缝好了,留下一条边用来装东西,然后缝起带子来,把带子两头缝在兜子口处,为了让它们结实不会因为东西重带子断掉,她特意用骨针在上面来回缝了好几次,缝好后将结也打得很严实,兽皮都是不易坏的,藤线韧性也还可以,只要结打得严实了,就算兜子里装满了果子也不会坏掉。
“好了!”程依做完后很高兴,见阿蛮一脸疑惑的模样显然还没看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得意地冲他一笑后将大叶子里包着重果子一个个地都放进了缝好的兜子里,八个果子都放进去后只占用了整个兜子的四分之一。
“啊!”阿蛮看出兜子的妙用了,抢过兜子好奇地研究了番后高兴地对程依笑,有了这东西,以后摘果子能省好多事。
见阿蛮喜欢,程依更有信心了,见藤线还剩下不少,于是将刚才剪了一小半的兽皮都拿了过来,她要再做两个出来,一个给阿蛮的父母,一个给玛雅,感谢她借她骨针,都是亲戚,缝兜子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若能让亲人高兴那就再好不过了。
阿蛮见到新鲜事物好奇心起就想试一试,将里面的果子拿出来放在大叶子上,然后拿着它兴奋地出去摘野果了。
做完了一个,骨针用得稍微顺手了点,接下来的两个做起来也不觉费事,等她做完了后阿蛮也回来了,还没进房就听到他在外面的欢呼声,掀帘进来时程依看到他手中拎着的兜子鼓溜溜的,拿眼一扫略微一估计约有四五十个果子的样子。
阿蛮拎着装得满满的兜子来到程依面前献宝,一次摘这么多果子,够他们吃两天的,很省事。
程依夸奖了阿蛮一番,将果子拿出来一半,然后将剩下的一半分成两份分别装成她新缝出来的兜子里,在阿蛮疑惑的注视下一手拎一个兜子站起身示意他跟她出去。
像是猜到程依要做什么了,阿蛮眼睛一亮,欢喜地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
程依先去族长夫妇房里,族长没在,族长夫人正坐在屋子里喝水。
“阿母。”程依进去后礼貌地对族长夫人打招呼。
族长夫人望过来,对儿子儿媳笑了笑,让他们坐下。
程依由于还要去玛雅那里,于是没有坐下来,将装着十几个果子的兜子递到婆婆面前指着它有些生涩地道:“给您。”
族长夫人接过兜子,好奇地打量着它。
阿蛮因为用过它一次了解了它的用处,于是热心地对母亲解释其功用来。
程依就站在一旁笑望着母子两人,他们的话她只听懂一两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