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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闻言很高兴,叽哩咕噜说了些话后一手指着程依的羽绒服还有医药箱,一手指着房外面,然后做出拿东西就跑的动作,这是在示意程依要看好东西,小心有人潜进来偷她东西。
程依用力点头,本来还想着原始社会的人都朴实团结,应该不会出现偷抢东西的事件发生,现在妇人提醒了她那她就要注意了,感激地握住妇人的手连连说今天她刚学会的那句话。
妇人走后程依便在兽皮上躺下来准备睡觉,不知是她适应力强还是太累了,总之躺下后没多久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时间不短,醒来后日头已经偏西。
身上粘粘的满是汗,程依想去洗个澡,可是洗澡之前迫切要解决的是大小便问题,自来到这里后就没去过厕所,现在醒来感觉憋得厉害,于是着急地对着屋内的叶大娘比划起来,捂住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明白她这是想要去厕所。
叶大娘见状站起身要带着程依去,若是她们都出去了那就没人看着屋子了,叶程不放心于是将自己的东西都带在身上,然后随着叶大娘出了门。
外面有小孩子在一起玩耍,还有几个男人在石头上磨他们打猎用的武器,程依没心思去观察他们,一脸痛苦地跟着叶大娘往靠近林子边的方向走去,她发现叶大娘身体素质很好,耳不聋眼不花走路还很快。
叶大娘带程依去的地方离部落大概有近二百米远,这里没有茅厕,族人们如厕的地方就是在那一排有半人多高的草丛之后,远远的便传来浓浓的骚臭味,有不知名的蚊虫在附近乱飞着。
程依见状想哭,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触怒了哪路神仙,居然让她穿越到了这个吃不好喝不好住不好,并且连个茅厕都没有的落后时代。
禀着呼吸跑到草丛后面,匆匆解决完了后赶紧走出来,几乎是立刻程依想到一个问题,刚刚她只是小解,这还没什么,若想上大号的话没草纸怎么办?难道真要用石头擦屁股?想到刚刚在草丛后面看到的一个个小石头……程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程依想洗澡,只是现在不想再麻烦叶大娘了,想着回去后找森的妻子帮帮忙。
来时还没觉得如何,回去后突然感觉奇怪起来,部落里空地上聚集了好几个男人,数了下大概有六个,每人手中均带着长矛,一副豪气的模样,看来是准备去打猎。
叶大娘见状突然拉着程依的手笑起来,笑得有点儿……暧昧。
程依摸不着头脑,疑惑的视线在男人们还有叶大娘身上来回徘徊,直觉这几个男人聚在一起与她有关。
年族长叽哩呱拉说了一通话,然后大吼一声,六个男人登时便嚎叫着四散跑开,一两个经过程依的男人均眼睛亮亮的愉悦地冲她大喊一声,然后飞速自她身边跑过。
“呵呵。”年族长一脸微笑地望着程依,笑容比中午时要亲切友好得多。
带着疑惑回房后,程依拜托了下叶大娘帮她看着东西,然后便出来寻森的妻子,这个时间段女人们都出来了,收兽皮的、教训孩子的做什么的都有,程依一眼便看到了要寻的人,她正在与另外一个女人说话,程依听那个女人唤森的妻子为云朵。
云朵看起来二十多岁,这里的女人皮肤都黝黑,身材也健壮,以程依的审美观来讲这样的女人都不好看,不过云朵特殊,虽然她也黑,可是她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很好,尤其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对人笑时令人忍不住打心里对她产生好感。
“云、云朵。”程依走过去试探地唤道。
云朵闻言望过来,热情地向她招手,她旁边的女人也望过来,然后两人一同暧昧地对着程依笑。
“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程依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脸提防地看着她们。
像是察觉到了程依的不安,云朵上前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用手比划着表示等待她的是好事并非坏事。
程依被她们笑得毛骨悚然,立刻将自己的来意比划出来,两手做出洗身上的动作。
云朵看明白了,抬手指向一个方向,比划了下告诉程依她们都在那里洗澡还有刷洗陶器。
看她们一个个都在忙,程依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她们带她去,于是谢过云朵后便自己去找了,她到是不怕会有危险,既然部落里的女们经常出入那个地方,而且现在又是大白天,应该不会有事。
走了大概十分钟,便见到前面有条河,河有五六米宽,水是流动的,大概河的尽头有瀑布,这里没有污染,水格外清澈,站在河边能清楚地看到河底的石子,水深浅不一,最浅的地方仅一米深,深的地方大概有两三米深。
将手探进去试了下,水温正好,河两岸有高大的树林遮挡了一部分阳光,是以水并不烫,温度适中,洗澡的话正好。
程依向四周望了望,没有人,于是便大胆地将衣服脱了,为保险起见留了条内裤,身上粘得厉害,一脱完衣服摘掉手表后便迫不及待地跳入水中游起泳来,她会游泳,蛙泳仰泳都会。
在比游泳池里的水还要干净几分的河里游泳感觉特别愉快,程依在水中游来游去好几个来回,由于周围太过安静,她不敢停留过久,于是游了一会儿过完瘾后便游到浅水区站在岸边开始搓起身上来。
程依是齐耳的短发,她的模样在现代来说称得上秀丽,与云朵一样,她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很小巧,看起来很古典美,她有个令所有女人都嫉妒的优点便是有个永远晒不黑的又白又光滑的肌肤,就算将她拉到温度高达四十度的太阳地里晒上一天,顶多晒完后脸红个一个多小时,然后立刻就会白回来,程依夏天从来不用防晒霜,结果却比花大笔钱买各种名牌防晒霜的女人们要白得多,十足的气死人不偿命。
洗完了上身,便将腿抬起来开始搓洗长腿,这里没有香皂,只能草草地用水清洗下全身,身体所有部位都搓洗完后感觉全身清爽,烦闷的心情都不由得舒畅了许多。
程依爬上岸,身上还带着水珠,金色的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上,将她洁白窈窕的身材衬托更愈显得魅惑迷人起来。
身上还是湿的,程依顾不得了,拿起胸罩穿上,然后套上白色的紧身半袖背心,将湿透的内裤脱下,最后将牛仔裤穿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她敏感了,穿衣服的过程中突然听到附近有人的粗重的呼吸声,惊得她竖起耳朵一脸防备地向四周观望时,那呼吸声又没了,程依怀疑自己太过紧张了在疑神疑鬼,于是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事,蹲□开始在河边清洗她的内裤。
揉了两下拧掉上面的水,然后拿着内裤离开了,她打算将它拿回去晒干再穿,不穿内裤直接穿着牛仔裤的感觉很怪,不过没办法,谁让她只有一条内裤的。
程依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河边不远处的一个大石头后面走出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男人手中拿着一支尖端锋利的长矛,身下围着件兽皮,一双深遂充满侵略性的黑眸如野兽般紧紧盯着程依离去的方向,佳人已离开,这下他便毫无顾及地发出了充满欲望的、粗重的喘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章开始猫写的是女主带着手术包穿越过去,后来将它改成小型医药箱了,以后我就写医药箱了嘻嘻。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会有一章,亲们请热情点给猫些动力好伐~~
4
4、04
程依回去时被云朵拉住了,疑惑地看着对方将手中新编织的花环戴在了她头上,戴完后云朵还歪着头打量了好几眼,然后很满意地点头。
“这是做什么?”程依不习惯戴这东西,要拿下来。
云朵拍掉她的手,不高兴地嘟哝了几句,看表情像是在抱怨程依不懂事。
见云朵不高兴了,程依不好意思跟她对着干,于是就任由花环戴在自己头上。
很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部落里的人看到她时表情都那么古怪,只是很可惜语言不通,只得满腹疑惑地耗着时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晚上应该会有答案了,部落里的女人们看到她时脸上流露的表情想起来就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回木屋将自己洗好的内裤晒在木屋外,每个木屋外面都有一条用树皮和藤条搓出来的麻绳,绳子一端系在木屋附近的树干上一端系在木屋前插在地上的碗口粗细大小的树干上,这个麻绳是族人们用来晒各种兽皮的,程衣将内裤轻轻放在上面,现在温度高,这等薄薄的衣物很快就能干。
在屋里待了会儿,等太阳下山时程依出来将内裤拿进屋,然后背着叶大娘迅速将内裤穿好。
身为医者,她担心先前救下的那个名叫贤的人,受那么重的伤发起烧来就麻烦了,她没带退烧药之类的东西,万一他高烧不退烧死了可怎么办,越想越着急,于是出门找云朵去了,云朵是贤的嫂子,找她问更方便些,而且她也只与云朵比较熟。
云朵的木屋堆着一堆树皮还有藤条,她正坐在地上卖力地搓绳子,这种事情部落里的女人们做起来轻车熟路,一点都不觉得勉强,程依看得直犯悚,佩服中又带了丝恐惧,这种活自己做不了,真做起来不仅绳子搓不出来手也得烂了。
程依走过去在云朵面前站住,对抬头望过来的云朵笑了笑然后张嘴发出“贤”的音,一边说一边在各个木屋里的方向指。
云朵起先没明白程依的意思,后来不断地听着“贤”的名字后恍然大悟,指着紧挨着自己木屋旁边那个木屋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说完后也许是怕程依自己不好意思进去,犹豫了下然后放下手中的活计示意程依跟在身后,她带路。
“阿拉咯嘟。”程依很开心,云朵真是个热心的女人,不知部落里其他女人是否也是如此。
贤的木屋地上有一个兽皮,墙上挂着好几张兽皮还有他打猎用的各种工具,他正躺在兽皮上闭着眼睛,森则坐在贤躺着的兽皮上照顾着他。
云朵对着森说了好几句话,夫妻两人交流了下后云朵回过头对程依一脸放松地笑了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贤摇了下头表示他没事。
程依不大放心,蹲□检查起来,这一看诧异了下,贤的脸微微发红,应该是发烧的症兆,他的额头上贴着片巴掌大小的绿色叶子,叶子下面渗出的几滴乳黄色汁液,她猜里面应该是被嚼碎的野草之类的植物。
贤现在虽然还在沉睡着,但明显比她给他缝针时看起来要精神许多,呼吸平缓,本来她还担心他高烧危险,结果事实证明她多虑了,这个时代的人显然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嚼碎的草药还有贴在脑门上的树叶也许就有降温的疗效,看森和云朵都一副放心的样子,程依也放下心来了,明日一早她再给他重新换纱布。
森看到程依来很高兴,指着贤对她说个没完,望向贤时脸上满是骄傲与宠爱,表情就与现代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单身的儿女推销出去的父母一模一样,越说越高兴,看着程依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满意起来。
云朵对森说了些什么,结果森闻言一愣,表情突然垮了下来,担忧地望着重伤的弟弟直叹气,再看向程依时,那眼神很惋惜,就像是好容易猎到手的又肥又大的鸭子,结果被人抢了一样。
所有人都古古怪怪的,程依自贤的屋子里出来时在心里嘀咕着。
太阳下山,天渐渐凉快下来时,女人们和没有出去打猎的男人们则开始抱树枝和干草往中午烤肉的地方堆,年族长也出来了,见到程依时摸着花白胡子微笑。
每个人都有事干,唯独程依什么都不会做,就在一旁找个铺着干净枯草的地方坐着,顺便看着几个玩闹的孩子,一旁的人也没说什么,不知是否是她敏感,感觉一个圆脸的看起来比其他几个女人稍微白些的女人瞪了她一眼,眨了眨眼再去看,结果人家一直没看她,到底是敏感还是真被瞪了程依不知道。
不多时,陆陆续续的有男人带着猎物回来了,猎物抓得少的男人有些垂头丧气的,而猎得多的或是猎到平时不易打到的新鲜猎物的男人则美滋滋的,腰板挺得笔直。
本来早上男人们打回来的猎物还剩下些,现在六个男人又每人打回来一些猎物,这下晚餐丰盛还有热闹可看,族人们都很高兴。
六个男人站成一排,每人猎到的动物都摆在身前,猎得多的人就一脸得意信心满满的样子,猎得少的有点底气不足,虽然在笑着但还是看得出来他们不开心。
女人和孩子们欢呼着,有的鼓掌有的吹哨,个别孩子与他们其中某人有亲戚关系,于是便站在亲戚身后握着小拳头嗷嗷叫着为他打气。
年族长笑着走过来拉住程依的胳膊,将她引至六个男人身前,指着他们对一脸呆样的程依呱啦呱啦说了起来,说完后体谅到她听不懂便比划起来,先将程依头上戴的花环摘下放在自己头上,然后走到猎得动物多的男人面前站立,将花环摘下送到对方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