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程依要晕的话,阿蛮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抡开抓着他胳膊的两个人迅速冲进屋子中。
“程依!我来了。”阿蛮不理会差点儿快吓死的产婆们,扑到程依面前用力攥住她的手大声说道。
眼前渐渐发黑,疲惫得马上就要闭上眼的程依听到阿蛮的话立刻睁开眼,见阿蛮真的在她身边,不知怎么的,晕眩感立刻消散了不少,身体也有了力气。
产婆们顾不得骂阿蛮,再次鼓励催促起程依来。
“程依,你要加把力。”阿蛮将程依的手递到嘴边一下下地亲吻着。
这是阿蛮和她的第一个孩子,阿蛮就在她身边,她不能晕!程依这么想着,一咬牙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一处,就着产婆们的话一使劲儿,尖锐像是要撕裂她的疼痛感袭来后突然身体一轻,感觉有东西从她的体内滑了出去。
“哇。”婴儿响亮的啼哭声瞬间响起,这声音响在阿蛮和程依耳中无疑天籁。
“是个女娃子。”一个产婆拿过煮过的剪刀将婴儿脐带剪掉打好结,抱着婴儿去清洗了。
剩下的产婆们如释重负地分工合作,孩子生出来了,大人也平安,这下开始有闲心数落起阿蛮来了,说女人生孩子男人进来晦气什么的。
屋内血腥味很重,产婆们给程依用干净的布擦了遍身上,然后将凌乱的屋子收拾了一番。
宝宝洗干净了,产婆用衣服将其裹严实后放在程依的身侧。
程依疲惫不堪,乏得想立刻就闭上眼睡去,是强撑着没有合眼,因为她要看一眼女儿。
宝宝睡着了,红红的小脸蛋还没有程依手掌心大,看着不好看,但就是这么不好看的婴儿愣是让程依心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
阿蛮看了眼宝宝,然后傻笑着看向程依:“女儿像你,小小的。”
程依笑了下,眼皮沉得厉害,实在受不住了轻声说了下“我睡了”,闭上眼立刻便沉沉睡了过去。
阿蛮拿毛巾轻轻地给程依擦了下汗,将她凌乱的头发用手梳理了一番,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人,他心中满满的感动,万分虔诚地在程依还有刚出生的女儿脸上各自亲了一口,轻声道:“睡吧,我的宝贝们。”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出来了,呵呵,抱抱亲们。
49
生产后程依开始坐月子,这里很少有女人坐月子持续一个月,大多都是生产完坐月子不到一周就出屋干活了,小部分生产完比较虚弱的则会待够十天,因为这件事程依没少给族中女人们做思想工作,给她们灌输生产完后不坐够一个月的月子很可能会在年纪大时得各种病,只是徒劳无功。
很多事情族中的女人们都听程依的话,但有些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不是程依说个老来会得各种女性病而改变观念,她们听了也就笑笑,该干活还是干活,以前是家里就一个女人,必须要干活,现在是男人有三四个女人,若是一直坐月子不干活会让男人不高兴,说不定还会被“姐妹”们说偷懒,于是不得已女人们生完孩子后只要感觉身上有点力气了就下床干活了。
程依将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打定主意不坐完一个月的月子就不出门,她将这个决定对阿蛮说了,也得到了对方的同意,本来她的身体就不及远古人强健,若是再不注意点的话,生个什么病在这个医学条件落后的时代很可能就一命呜呼了,她还不想没活多少年就死了呢。
阿蛮的母亲自丈夫死后没再找新的男人,一直是自己住,程依生产后便主动过来伺候月子了,她主要是给孙女换尿布洗尿布,程依和阿蛮的衣服什么的则由族里其他女人帮忙洗,程依救过她们男人的命,所以帮起程依干活来也没什么怨言,都很主动地帮忙,就像以前帮巫医母女干活一样。
程依这期间为了奶水足,肉类没少吃,当然野菜也搭配着吃,营养上去了孩子的“饮食”才会有保证。
最开始两天程依的奶水很少,根本不够宝宝吃,好在有一点还让她满意,那就是女儿吃到了初乳,初乳营养价值高,这是绝对不能忽视的。
宝宝不够吃,于是阿蛮的母亲便将宝宝抱去找其他奶水足的女人,那阵子程依一直忙着增加营养,这里的食物不比现代多样化,除了猎物和野菜外就只有很难寻到的果子了,偶尔还能吃到些飞禽走兽的蛋,不想女儿总是去别处找奶吃,于是哪怕胃口有限,程依还是皱着眉头使劲儿往嘴里塞东西吃。
最后辛苦没白费,在她明显体形又圆润了一圈后奶水终于足了,宝宝光吃她的奶就能打饱嗝,看着宝宝黄黄小小的脸吃完奶后咂吧着小嘴闭上眼要睡觉的可爱小模样,程依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一塌糊涂,真是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宝宝。
阿蛮第一次当老子,对这个女儿还是很宠爱的,虽然不是儿子有点遗憾,但他想得开,他和程依都还年轻,以后还可以生一个又一个他想要的儿子。
“哇哇。”就在阿蛮和程依轻声说着话时,宝宝突然蹬起了腿大声哭起来。
“怎么了?是饿了吗?”阿蛮手足无措地看着嚎啕大哭的女儿。
程依现在有了点带婴儿的经验,不像最开始那么手忙脚乱了,想到宝宝刚吃完奶一个小时不到,应该不是饿了,轻笑了下,伸手摸向宝宝的屁股,果然,那里湿了。
阿蛮的视线随着程依的手望向宝宝的屁股,问:“是尿了吗?”
程依轻柔地将宝宝尿湿了的尿布解下来递给一旁傻愣着的阿蛮,然后将身边干净的尿布给宝宝垫在两腿间,用布绳轻轻地在女儿腰腹间围一圈,这样就不用担心孩子不老实导致尿布移位。
阿蛮手里拿着湿漉漉的泛着腥臊气味的尿布,居然一点嫌弃的样子都没有,傻笑道:“这丫头真会折腾,刚拉完没多会儿又尿了。”
程依白他一眼,“孩子小当然这样了,今天趁着晴天,还不赶紧着拿出去洗了。”
“嗯。”阿蛮看了眼因换了干净尿布停止哭泣闭上眼准备睡觉的女儿后,捏着尿布出去洗了,这几天只要他在家的话都是亲手洗女儿尿布的,一是为了让上了年纪的阿母轻松些,二为了能亲自为他的第一个孩子做些什么。
用程依的背心做的尿布有限,宝宝一天要拉尿无数次,于是程依又学着族里其他女人那样只用简单的兽皮做了几个尿布,好在是冬天,这些尿布垫在屁股底下到是没让宝宝不舒服了。
阿蛮出去烧水,先用凉水将尿布清洗一遍后,再用烧开的热水泡着,这事做了几次已经相当熟练,套句程依的话,用开水泡是消毒,能让宝宝少生病,为了宝贝女儿好,他不嫌麻烦地每次洗尿布都会用热水泡。
“阿蛮,又给女儿洗芥子啊。”出来泼水的大娘看到阿蛮一脸满足地洗着芥子的模样,忍不住逗他,“真是个好阿达,给孩子洗芥子瞧这乐呵的。”
“呵呵,应该的。”阿蛮将用开水煮过的尿布捞出来空了会儿,待不那么烫时拧干晾在衣绳上。
“丫头好哄不?”大娘问。
“好哄,听话讨喜着呢。”阿蛮眉宇间全是宠溺,其实女儿每天夜里都会折腾好几次,吵得他和程依很难睡个安稳觉,但他一点都不埋怨,再折腾在他心中女儿也是最乖巧最可爱的。
屋里,程依将宝宝哄睡着后,呼了口气,轻轻地挨着女儿躺下,晚上因为孩子总醒睡不安稳,所以白天她会抽空补眠。
坐月子期间她不敢洗澡,现在是冬天,屋子又不如现代的屋子牢固,连简单的擦洗一□子都怕感冒影响带孩子,于是只能忍着,头发也不能洗,加上宝宝在屋子里又拉又尿的,她都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的异味。
晚上睡觉时她将宝宝放在最里面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己睡在她身边,阿蛮睡在最外面,这近一年来着实辛苦他了,血气方刚的男人连续一年没有过性生活实在很痛苦,现在阿蛮快是忍到极限了,昨天晚上她半夜醒来感觉他翻来覆去的,身上传来的热度烧得她也跟着一起热了。
程依心里很愧疚,睡着时计算着还有二十天,等坐完月子后她就可以帮阿蛮了,想到他忍得那么辛苦都没有去找其他女人“泄火”,宝宝生下来后他又帮着洗尿布洗衣服,屋内空气不太清新也没见他嫌弃,反到比以前还愿意往她身边粘糊。
真是好丈夫好父亲,她为有幸嫁给阿蛮这么好的男人感到荣幸。
将兽皮被子摊开盖住自己和宝宝,程依轻轻地用手臂环住女儿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着时她的嘴角还扬着名为幸福的弧度。
阿蛮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的画面,他的女人在搂着他的女儿睡觉……
在宝宝快一个月时,阿蛮和程依商量之下终于起好了名字,决定他们的女儿叫暖暖。
这里没有姓氏,大多人的姓名都是一个字,如果是两个字顶多也是在前面加个“阿”或是“大”“小”之类的,比如阿蛮,比如大丫、小山。
暖是温暖的意思,寓意暖暖生在一个温暖的家庭,会在这个温暖的家庭中幸福快乐地长大。
名字取好后阿蛮还乐呵呵地说他女儿的名字是族中最好听的,得意得什么似的。
淼时常会来陪程依坐坐聊会天,现在她的肚子愈发大了,阿泰更加上心,每次出门时都交待他另外三个女人轮渡看着她,每次都有“跟班”在,于是淼也待不了多久就会被烦得失了逗暖暖的兴趣气轰轰地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就在阿蛮浑身是火憋得全身达到临界点,而程依因为在屋子里闷了一个月全身快发霉时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这天,程依托人帮忙烧了几盆热水,趁阿蛮不在时迅速将身上擦洗了一遍,然后将头发也洗了,虽然洗得不尽兴,但也舒服了许多。
将被褥都拿换成新的,旧的拿去外面晒,打算明天时再好好拆洗。
晚上阿蛮回房,两眼灼热地看着给暖暖喂奶的程依,快步走过去在程依身旁坐下逗弄了几下女儿的小手,然后忍不住问:“今晚我们可以……了吧?”
感觉到阿蛮灼热的气息,同样很渴望的程依脸立时红了起来,心跳如鼓,啐了他一口:“瞧你那猴急样儿。”
“不急?不急我就不是男人!”阿蛮怕吵到吃得正香的暖暖,压低嗓子说道。
“别动手动脚的,将暖暖弄哭了怎么办?”程依拍掉某只摸向没被暖暖吸着的乳/房的狼手嗔道。
阿蛮不情愿地收回手,看着正陶醉满足地吸着他女人乳/头的暖暖,羡慕得什么似的,盼着她赶紧吃饱睡觉,他好抱着孩儿她娘做他想了一年的“好事”。
仿佛听到了父亲的祈祷,暖暖松开嘴咂吧了下嘴表示吃饱了,程依赶紧伸手在暖暖后背轻轻拍了下,以防她会呛奶,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哄了会儿后终于将女儿哄睡着了。
阿蛮高兴极了,迅速将身上衣服脱光躺进被窝里催促程依快些。
程依没理会正发情厉害的阿蛮,耐心地将暖暖放在一边轻轻拍哄起来,在她呼吸开始匀称才停下,然后坐直身子转头瞪向正将手伸进她衣服里的阿蛮。
“好程依了,趁暖暖睡着了我们赶紧着吧。”阿蛮不想再等,翻身将程依压在身下,不一会儿功夫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程依双眼迷离了,阿蛮光/裸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她,两腿间感受着他某样又硬又热的东西在顶着她,这一年来不光阿蛮难受,她也很空虚,现在被阿蛮又揉又亲了一番她下/身立刻涌出一股热液滋润了甬/道。
阿蛮在程依两只丰满了许多的高耸上亲了又亲,吸了又吸,喝了好几口女儿的“饭食”,手往她腿间一摸,立刻乐了:“婆娘总说我,看你急得……”
程依顾不得害羞脸红了,双臂揽紧阿蛮的脖子,两腿环上他的腰喘息着催促道:“快、快些。”
抬高程依的腿,前戏没做足也不管了,叫嚣的**快折磨得他快崩溃了,阿蛮一个挺身凶悍地沉入了她的体内。
当两人终于严严实实地结合后,都不自觉地发出闷哼,感觉像是枯萎了的草地突然被浇灌一样说不出的满足,阿蛮喘息着开始动起来,
程依重重地咬住阿蛮厚实的肩膀止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两手无意识地在不停起伏的他背上乱抓着,暖暖在身旁他们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忍着,谁想就是这样想叫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着的感觉更是**,就跟偷情一样格外刺激新奇,两人激动得很,没多久就纷纷达到了□。
事后阿蛮压在程依身上喘息着,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侧头在程依小巧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