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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阿蛮压在程依身上喘息着,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侧头在程依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道:“太舒服了!”
程依没说话,但抬手轻抚他头发的动作能体现出她也很舒服,虽然这一次时间短了点,但一年没行过夫妻之事,这一次就算短起码也短暂地止了下渴。
“暖暖没有醒,我们继续吧。”埋在程依身体的一部分苏醒了,逐渐转硬,阿蛮抬手揉向程依的胸,啃着程依的下巴道,“刚才没尽兴,这次咱们做久点儿。”
话音刚落,阿蛮便挺腰动了起来,刚才那一次时间不久,所以两人都不累,于是紧紧交叠在一起尽兴起舞,一上一下,一冲刺一挺/腰地配合得极好。
刹时间,屋内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动情的呻吟声及肉/体的拍打声……
暖暖很体谅双亲,一直在熟睡着,阿蛮和程依连做了两次后终于尽了兴,累得满头大汗地准备睡觉了。
临睡前,程依偎在阿蛮怀中闭着眼犯困地问道:“阿蛮,你们去过南方吗?那里是不是四季如春,从来不会冷?”
“南方是哪里?是一直往南吗?没去过,不知道那里会不会冷。”阿蛮没在意,说完后打个哈欠,揽着程依哄着,“睡觉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一连做了三次,程依确实累了,没精力再去问南方的事,想着反正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问,回过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暖暖,将被角给她掖了掖,然后一家三口并排躺在一起幸福地安然入睡。
50
以前程依如果还没那么迫切地想要为自己生活着的环境烦恼的话,那么在她有了女儿后就真真正正地开始纠结起来了。
这里虽说环境不错,她对这里也有了些感情,更别提那些一直生活在这里的族人们了,他们的感情绝深厚异常。
虽然优点很多,但就是冬天太麻烦了,食物缺乏不说,在外面干活实在是冷死,阿蛮他们自小就生活在这里已经习惯了而且皮糟肉厚,大冬天的用凉水洗个什么没事,可是程依不行,她摸了凉水会冻死,即便是将水烧开了,那洗起兽皮做的被褥来也很不方便,每次洗完这些东西她都又累又冷的。
程依观察过,这里的天气与她前二十多年生活的时代无异,这么说应该是有南方的,南方四季如春,而且如果是挨着海的话就更好了,海水是咸的,她可以用海水沉淀过滤出盐来,如果能生活在四季如春,不愁缺乏食物,而且还有盐可以吃的环境中,那该有多好啊,就不用愁她以后的孩子们会受苦了。
这里部落间的战争无非是因争夺食物和女人,若生活在根本没有动物冬眠的地方就不用愁食物的事,这样连战争都少了,安全有了保障比什么都强。
程依开始有目的地询问起部落里的女人,让她们有空时问一问她们的男人是否去过南方或是听说过,又用套话的方式试探了下她们对于离开这里去别处生活的事抱以什么态度,结果倍受打击,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这里去完全不熟悉的且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地方,只有年纪较小的喜欢新鲜事物的孩子对那所谓的“南方”好奇,但他们是跟着大人的,大人去哪儿他们便跟着,大人不愿去的地方他们就算好奇也不会去的。
“哎。”回房后,程依抱着暖暖喂奶,抬手摸了摸女儿渐渐变得白净的小脸蛋叹道,“暖暖宝贝,大家都不愿去南方可怎么办,难道要你一辈子都生活在这样时时吃不饱,还要面临挨冻或是挨其它部落欺负的环境中吗?”
暖暖听不懂妈妈的话,不过砸吧了下小嘴嗯嗯了两声当是回应,然后继续埋头吸起妈妈营养充满爱的乳汁来。
“呵呵,暖暖是想去南方呢还是在这里?”程依被女儿可爱的反应逗得想笑,打趣地问。
暖暖这次没理会说个不停的程依,闭着眼撅着小嘴角美滋滋地吃着香香的奶,吃奶是婴儿与生俱来便具备的技能,而人说的话她可就听不懂了。
程依没再继续问,只是心中涌起淡淡的烦恼,族人们都不愿离开,阿蛮身为族长就更不会走了,哎,好容易想出来的法子却不能实施,真是打击啊,看来只能再想其它的办法了。
抱着软绵绵小小的女儿,程依不只一次地庆幸着暖暖出生的这一年没有发生什么灾难,如果像去年深秋和冬天那样又闹瘟疫又下大雨然后还与外族人打个你死我活的话,她都不敢去想她的宝贝女儿该怎么办。
去年大雨过后果子野菜就少了不少,而冬天的时候本来很少的食物又被外族人瓜分了一半去,于是族人们的肚子更饿了,在那样的情况下刚出生的娃娃也很难顿顿吃饱,大人营养不足又如何能喂得饱孩子?
幸亏今年还没有外族人来袭,食物虽不及春夏秋三个季节多样丰富,但比起去年来要好得多,起码族人们不会饿得前胸贴后背,加上捕来的鱼,每天族人们都会吃上一顿饱饭,剩下的两顿没有七八分但也能有五六分饱。
由于程依刚生了孩子,且又是族长的女人,是以每顿都能吃得饱,族人们很自觉,都将食物让给那些个怀着孕和正在哺乳期的女人们,这样程依吃得多奶水也足,于是小暖暖没有吃到苦头。
希望整个冬天都这么平安地度过,不要再有外族人来犯。
可是就算今年能平安过去,那以后呢?哎,烦恼这东西不去想就什么事都没有,一旦纠结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程依很是无奈。
上天仿佛听到了程依的心语,格外开恩,这个冬天没有给族人们带来什么困扰,整个冬天算是这么简单地过去了。
暖暖转眼间已经四个月大,会翻身了,但毕竟是婴孩儿,整天还是吃了睡,睡了吃,醒着的时间不长。
春暖花开之际,淼折腾了半天不到生下来一个肉乎乎的胖小子,阿泰和淼两夫妻很高兴,淼身子强健得很,生完孩子没两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想出屋,结果被程依强硬命令着待在屋里坐月子。
就算淼忍受不了坐够三十天的月子,但起码十天半个月也要做到,反正阿泰还有另外三个女人,活计什么的根本不用淼来做,没必要急着出去。
程依考虑到每年的冬天吃食都不够,这样下去不好,于是便让阿蛮命令族人盖几个比鸡舍大点的小茅草屋,她想养点牲畜。
部落里从来没养过牲畜,听程依要养大家都不是很赞同,因为牲畜们都很野性,不好圈养还麻烦。
程依让阿蛮他们专门挑那些个以植物为食的动物,最好是能下蛋的,这样的牲畜养起来不费“伙食费”,能下蛋的话,平时他们煮蛋吃就方便多了,为了繁殖,自然要雌雄配对着猎来最好。
阿蛮开始猎回来两只会下蛋的长着红灰羽毛的比野鸡大一圈的动物,一雌一雄,为了不让它们闹腾企图攻击喂食之人,先针它们的后腿各打断一条后又将它们尖锐的爪子用程依的剪刀剪了。
开始几天它们不服被人圈养,气红了眼可着劲儿地在圈里折腾,后来被饿了两天后老实了,大概也意识到后腿折了如果出去难逃被野兽吞食的命运,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暂时还算安全的圈里,跟着际遇同样可怜的同伴过起了被人喂食的可怜日子。
经过几天观察,见这两只不再闹,而且那只母的每天都会下一只蛋后族人们便认可了程依的决定,开始每天除了族人们的吃食外会多打回一只两只的动物圈养起来。
这样圈养着动物不仅每天吃煮蛋方便了,就在赶上天气不好不宜打猎时还可以从圈里直接提出动物来宰杀吃掉,族人们都很高兴。
最开始这样圈养各种动物的方式好处确实很多,但是时间一久各种麻烦就来了,天热时卫生问题有点麻烦,每天女人们都要抽出一些时间来打扫圈里的粪便,隔长不短的还要男人拎着它们去河里清洗,否则会有味,光动物们身上发出异味影响族人们的呼吸道不说,夏天的时候还招蚊子,只能时刻保证圈里还有动物身上清洁了。
程依一直注意着动物们卫生情况,养动物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有一只动物蔫头搭脑了,她立刻会将它提出来拉去远一点的圈里单独关着,若是它继续病下去就赶紧杀掉埋了。
她这是防止瘟疫漫延,现代的时候那鸡流感、猪流感什么的影响巨大,现在养动物的方案是她提出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可良心难安,这也是为什么她禁止族人大肆圈养动物的原因,每个圈都分开来一段距离,总共养二三十只动物已经是极限,再多了的话一出事后果可不堪设想。
养起了小动物,平时再带带孩子,这种平淡的小日子程依觉得很不错,渐渐的她也放弃了去南方生活的想法。
过了大半年,被圈养的动物们已经习惯被圈养的生活,野性气息早已经淡化了,有两窝产蛋的动物还孵化了它们的后代。
虽然平时偶尔会宰杀几只吃掉,但平时族人们会不间断地猎回来动物,再加上它们孵化或产崽导致数目增加,到冬天来临时“家禽”数量已经多达近百只,大的占多一半,还能供偶尔打不到猎的族人们填一阵子肚子,正处“幼龄”的小动物族人们舍不得吃。
暖暖已经一岁,会叫妈妈和阿达了,长得很像程依,白白净净的,额头和眼睛长得像阿蛮,剩下的都俏似母亲,说话脆声声的,整天在屋子里爬来爬去,口水遍地流,伊伊呀呀的一点不老实。
“妈妈。”暖暖爬够了,便流着哈喇子扑向程依,小手小脚齐用力要爬上程依的腿。
暖暖还不会走路,若有人扶着她能站着走两步,但一放手她会立刻腿软坐在地上。
程依抱过暖暖,小心地将她放在腿上避开自己的腹部,拿手帕给她擦嘴轻斥:“又乱爬,小腿红了怎么办?”
“爬、爬。”暖暖伸手抓住程依的头发拉着玩儿起来,小屁股往前拱想离母亲近些,但总是被程依控制着不让她贴近,小家伙委屈得嘴一扁控诉地看着程依,“妈妈,抱。”
程依苦笑,不是她不想将暖暖贴着抱在怀中,实在是她太淘气,被抱着也是动来动气,而她又……
就在暖暖眼睛一红,深吸一口气准备放声大哭来发泄一下不满情绪时阿蛮回来了。
“阿达来抱暖暖。”阿蛮掀帘进来,大步走近一把抱起闹情绪的女儿高举过头逗她,“看,阿达抱比妈妈抱好吧?”
暖暖被哄得咯咯直笑,欢快地叫着:“阿达好,阿达好。”
程依要求暖暖唤她妈妈,知道阿蛮肯定不习惯被人叫“爸爸”,于是便教暖暖按着这里的习俗唤他阿达。
见阿蛮将小公主哄开心了,程依松了口气,轻轻抚了下腹部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看到程依的动作,阿蛮停下逗弄女儿望向程依:“肚子里的小家伙今天可折腾你?”
“没有。”程依摇了摇头,看着因为阿蛮停下而不满地直嘟嘴的女儿轻笑,“今天没吐,小家伙很老实。”
程依又怀孕了,刚两个月,所以才不敢肆无忌惮地抱胖乎乎又不老实的暖暖,怕动了胎气。
“那就好。”阿蛮笑得眯起了眼,将蹬腿抗议的暖暖举高道,“暖暖就要有小弟弟了,到时暖暖要照顾小弟弟。”
懒得再问“你怎么就肯定这一胎是男孩儿”之类的问题,程依无奈一笑,她也希望这一胎是儿子,儿女双全多美满。
“这么早就回来了,又没打到猎吗?”程依忧虑地问。
“我惦记着暖暖先回来了,他们还没回来,放心,今天收获不差,宰杀几只圈养的野鸡就能让所有人饱餐一顿了。”阿蛮一边哄女儿玩一边回答,冬天冷养的大部分动物受不了,圈里堆了许多干草,圈的四周盖得严严实实的,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它们吃光,也就不在乎会不会冻死它们,就算冻死了也不怕,正好将它吃了。
“那就好。”
“你还在想着要去那什么‘南方’吗?”虽然程依没将这想法告诉他,但阿蛮后来听族人们说程依对“南方”很好奇,于是便猜到她是想去那个他们没听说过也不知道的地方生活。
“我是跟着你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不想去的地方我自是也不愿意去的。”
阿蛮闻言跟醉了酒一样晕乎乎的,心里暖成一片,抱着暖暖挨着程依坐下来,将女儿轻轻放到兽皮上让她自己玩,伸臂环住程依笑道:“你说得对,我在哪你就在哪,那个‘南方’就算再好我也不稀罕,还是这里生活得舒坦啊。”
对于完全陌生并且遥远的地方,人们自然是选择自小就熟悉的地方生存,这是人之常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