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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天外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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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有些恍惚。
那人抬了下眼,又很快低下眉来,遮住了一双绿眸,也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紫涵絮絮叨叨的喂完粥,进厨房洗了锅碗,往锅里添了些水,果然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烧火,就有经验多了。
很快烧开了一锅热水,紫涵找着脸盆,又抓了些皂荚,端了一盆水到得床前,“总统级别的服务,夏紫涵独门秘籍洗头术来也。”
也不理那人生人勿近的冰山脸,紫涵自顾自的轻轻把那人抱起,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就着凳子上的清水给那人揉搓。
是不是古代没有污染所以就连头发也得天独厚?
“哇,你的头发真好,就像一匹上好的缎子一样,放一根梳子,绝对能一滑到底,我要是有家洗发水公司,一定请你做形象模特兼广告代言人,我们俩一定都会赚翻了。”
氤氲的水汽下,那人的脸红扑扑的,水太热了吗?摸摸水,温度还可以呀。
伺候人的活,紫涵是从来都不擅长做的,给猫儿洗完头后,紫涵才发现自己腿上裤子早湿漉漉的了,扯过一条毛巾用力的帮着把头发擦干,然后又匆匆回屋换了件衣服。
拿了把牛骨梳子,让那人倚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梳理,突然想起一次看电视剧中就有梳头的镜头,记得看完电视剧,那美眉的脸蛋不记得什么样了,就记得那一头长及臀下的秀发了,好像那人梳头还溜着什么——
紫涵玩性大起,曼声吟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幸福到百岁!”
把头发拢到一块儿,却怎么也无法挽成髻,拿着自己买的那枝簪子,紫涵真是咬牙切齿,本来想看看那人盘起发来会是怎生模样,看来只能作罢了。
摆弄了那人头发那么长时间,却还是任由头发散乱一片,看看那人任自己如何玩都毫无怨言,紫涵很是惭愧,“对不起啊,猫儿哥哥,赶明儿我一定学会挽发,给你收拾一个最帅的发型!”
也不待猫儿回答,就自顾自的跑了出去,“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工了,柳先生应该也快回来了。”
紫涵不曾回头,也就没注意到后面猫儿轻轻勾起的嘴角。
“紫儿姐姐,你来了。”刚进宝香园,蓝儿就迎了上来。
紫涵揉了揉蓝儿的头,“傻孩子,一直在等我吗?”
虽没接触多久,紫涵却知道蓝儿还完全是个单纯的孩子,真难以想象,怎么会有父母那么狠心,竟舍得扔掉这么可爱的孩子。
据蓝儿说,他是四岁时就来到这个宝香园的,爹爹说是在灯市上拣到自己的,当时自己正一个人站在路上哭,爹爹便把自己带了回来。
“那会不会是灯市上人多,所以你其实是和爸妈走散了?”紫涵问道。
蓝儿却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爹爹说当时灯市已经散了,人都走没了。”说着,便不自禁的摸向胸前一个火焰状的项圈。
紫涵知道那一定是他父母留下的,便把蓝儿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蓝儿的后背,“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你爹娘也一定是没有办法,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放心吧,我会罩着,哦,保护你的。”
看紫涵有些难过,蓝儿忙说道,“姐姐我不难过的,对了,我还记得我应该是姓蔚,我的名字是叫做蔚蓝。”
“真的吗?这个名字真好听。蔚蓝,蔚蓝,你爹娘一定是觉得你像蔚蓝的天空一样纯净可爱。”
听着紫涵的夸奖,蓝儿羞红了脸,忙岔开话题,“姐姐,我给你拿了些绿豆糕呢,你尝尝,可好吃了。”
“真的吗?姐姐也最喜欢吃绿豆糕了,谢谢蓝儿了。”
“那我回去了,爹爹看见又会说我偷懒的。”
送走蓝儿,紫涵懒懒的走到马厩里,给牲口添了些水,其实这个活也不错,自己也不需要跑前跑后,只要把这些马儿伺候舒服就得了,就是不舒服又怎样?难道马儿还会对主人告状不成?偶尔还会有小费来拿,最妙的是,想偷个懒眯会儿觉,也没人发觉!
“又想偷懒,快起来。”耳边突然一声大喊。
紫涵激灵灵就坐了起来,又是那个女人!
这女人叫什么蔡二梅,不用想了,一定是上面还有个姐姐叫蔡大梅,是那个什么钱二的手下,也是上次那如爹爹找来的膀粗腰圆的几个女人中的一个。那钱二是这条街上一霸,几个女人则是被那什么钱老大派来帮着宝香园看场子收拾闹事人的。
可这些女人也不知吃错了药还是怎的,几次见到自己都没什么好脸色,还听见她们嘀咕什么“小白脸”“女人的耻辱”,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而这个蔡二梅尤其过分,一刻见不得自己闲着。
这不,又来找事了。
紫涵斜了蔡二梅一眼,又懒懒的躺下了。
“喂,叫你呢,没听见吗。”
“这里没有叫‘喂’的,您找错地了。”紫涵翻了个白眼。
“上工时间,谁准你睡觉了?”
“谁说我睡觉了,我正琢磨怎么把客人的马喂得膘肥体壮呢,你一嚷嚷,刚才想的全忘了,喂不好马,客人生气不来了,宝香园的损失你赔得起吗?”
“什么喂马,我站这儿这么长时间了,你都在睡觉。”
“我说你这人有毛病呀,我喂我的马,你看你的场,你没事儿跑马厩来干什么?你听那匹马说我没喂好它们了?不如这样,这马都在这儿吃着呢,您去挨匹问问,对,那马不会说话的,这样也行,我这儿还有拌好的料,您先尝尝?”
蔡二梅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指着紫涵颤呀颤的,“你也就是头猪!”
“哦,我明白了,前走五百米,右拐,有一堵墙,跳起来,不要客气,直接翻过去,墙根下有你的伙伴在等你。您请吧,去迟了,你那伙伴性命堪忧。好走,不送。”
蔡二梅很是狐疑,“我的伙伴,是谁?你怎么知道她有危险?”
“我也是刚知道的,爱信不信。”紫涵很是无所谓。
那蔡二梅慌忙往前跑去,紫涵撇撇嘴,一看就是个傻李逵,竟然在自己睡得正香时,叫醒自己,夏家上下没人不知道紫涵没睡好时的坏脾气——甜美可爱的乖宝宝,被人吵醒时马上变身为喷火恶魔。
那是个屠户家,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宰猪,那女人蹦下去,绑着的猪,满地的脏水,乱七八糟的毛皮,等那女人下去,那张扑克脸不知该怎样的精彩?!
紫涵嘴角噙着笑,慢悠悠的走出宝香园。今天出来的早了点,没几个人,也不知卖包子的母女起了没。
拐进那条小巷,惊喜的发现,那叶家小店已是热气蒸腾,包子都已进锅了。那次之后,这几天紫涵每天一早都要去买几个包子带走,和那开店的母女也熟悉了,那母亲叫叶永,很是忠厚的一个人,女儿叫叶飞鸿,好像还有个姐姐叫叶飞蓝,自己倒还没见过。
“姐姐你来了,包子马上就熟,你先坐会儿。”这叶飞鸿的一张嘴那叫一个甜,接触久了,紫涵才发现,这小丫头贼精贼精的,狡猾着呢。
“昨天让姐姐给宝香园的哥儿捎的包子,哥儿都怎么说呀?”
不过白送了自己两粒包子,就要自己兼职推销员,自古无商不奸,古之人诚不我欺也。
“哥儿说很难吃。”
毕竟年龄还小,叶飞鸿一下子就垮了脸色。
那叶永在围裙上搓了搓手,憨憨的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鸿儿赶紧给姐姐包几个包子来。”
紫涵扯扯叶飞鸿的脸蛋,“骗你的了,哥儿们说很好吃,今天就会让人来订些。”
“真的吗?”叶飞鸿马上笑逐颜开。
“真的,比真金还真,你就等着数钱吧。”
回家把包子拿给柳先生,紫涵狼吞虎咽的吃了两个,就上床补眠去了。
夜里睡了会儿,这一觉倒没睡多长时间,睁开眼,房间内寂寂无声。
真是服了那两个人,一个是千年寒玉,一个是万年冰山,每次睁开眼来,紫涵都会想起一部经典的片子——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起来,穿好衣服,紫涵进入备战状态。有一句名言说得好,人活着必须要吃饭,但人并不是为了吃饭而活着,夏紫涵目前最伟大的人生目标就是,说自己的笑话,让那两个男人笑一笑吧。

家居生活(三)

紫涵精神抖擞的来到室外,哼哼哈哈的练习了一会儿跆拳道,便坐在院中做冥想状。
屋里的两个人看着老僧入定般端坐院中的紫涵并没有什么表示,却都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沉思片刻,紫涵用手敲了敲头,做了一遍小和尚一休的经典动作,“我知道了,就这样!”屋里的两人一个擦桌,一个闭眼,又回复了正常。
紫涵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哦,不是鸭绿江,是跨过门槛,卖笑生涯开始——
一把拽住柳先生的袖子,“先生,就这么大地方,您都擦几遍了,您看,擦桌水用来下面条都不嫌脏。坐下歇歇吧,我们说会儿话。”
抽出衣袖,柳先生掂起水桶,拿着抹布进里间了。
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明明自己拽的死紧的,人家怎么就这么轻易挥一挥衣袖不带一句话语的走了?
发言权都被剥夺了,首战失败。没关系,床上那不还躺着个吗,这个总不会也跑了吧?改变目标。
“猫儿哥哥,我们俩说会儿话吧。”眼睛还是闭着,应该没睡着吧?管他呢。
可是,这是什么状况——
一群动物过江,至江心船开始进水,必须有一部分下水才行。聪明的猴子想了一个主意,让各人讲一个笑话,若讲出的笑话不能让所有人发笑,就要把讲的人扔下水。
于是开始抽签,结果是从猫第一个讲,然后是猴子、鸡……
猫费尽心思讲了一个笑话,结果所有的人都笑了,只有猪不笑。无奈动物们只得把猫扔下了水。
猴子的笑话更是让人笑的前仰后合,但是猪还是不笑,猴子也只得去喂鱼。
鸡害怕了,连聪明的猴子都难逃此劫……
孰料猪此时笑了,众动物怪曰:鸡还没讲,你笑什么?
猪曰:猫的笑话真好笑……
某男:面无表情。
紫涵桌子拍得山响,笑得前仰后合,震得一屋子的家具都好像在叮当作响,可这笑声怎么就这么单调?
“可恶!猪都笑了,你们怎么没一个人笑?”
“咳咳咳。”柳先生的咳嗽声在屋内响起。
夏紫涵是谁?怎么能被这点挫折打倒?好,接着来——
某郡一农民;天天喂猪吃泔水;结果被“动物保护协会”罚了一百两银子--因为虐待动物。后来;农夫改喂猪吃天山雪莲,结果又被“动物保护协会”罚了一百两银子--因为浪费食物。有一天;领导又来视察,问农民喂什么给猪吃。农民说:“我也不知道该喂什么才好了;现在我每天给它一两银子;让它自己出去吃。”
某男:默不作声。
紫涵颇为懊恼,大喊道:“再不笑,一文钱也不给你们,让你们自己出去吃自己。”
某男:……
柳先生:“咳咳咳。”
好,改换战略。
“没听过我朗诵诗吧,包你们听了还想再听。”紫涵心想:“小样,我就不信你不笑。”
“听好了:‘不是每一朵花都能代表爱情,但是玫瑰做到了;不是每一种树都能耐住干渴,但是白杨做到了;不是每一头猪都能收到祝福,但是你做到了。’”
不笑?好,接着来。“所见奇人无数,想来想去还是你最酷,梦里寻你千百度,蓦然回首,你却仍在我家猪棚处,吃着草,挨着树,尾巴摇摆停不住,原来你在啃我家的树,可恶!”
“哈哈哈……”侧耳细听,还是只有自己的狂笑声,屋内的两个铁面男,一个仍是闭着眼睛,一个仍在抹抹擦擦。
“多少吱一声,就是放个屁也算是有人捧场呀。”头上被敲了下,柳先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旁边。
“我说个脏字,倒听得这么清。”紫涵捂着头不满的嘟哝,“真是好失败,我要崩溃了,等你们会笑了,母猪也一定学会了爬树,中国男足想要问鼎世界杯让上帝听了都大哭,可我估计都没让你们笑有难度。”紫涵挫败不已,却忽略了柳先生突兀转过去的头,及床上那人脸上嘴角微翘的弧度。
三天后。
“药备齐了。”
“什么?”大脑正云游天外。
“明天手术。”紫涵白了脸。
“可以治好吧?”
柳先生哼了一声,却并未答言。
一早找那如爹爹告了假,许是紫涵的脸色吓人了点,那如爹爹竟没有留难。
虽然不懂能帮上什么忙,紫涵却坚持要在一边。
已经设想过手术的惨烈,可亲眼看到,紫涵还是不由面色煞白,几欲昏厥,柳先生让紫涵出去片刻,那人却忽然抬起眼来,那一眼如烙印般刻在了紫涵的心底,那人眼底第一次流露出这么多激烈的情绪,哀伤,痛苦,软弱,好像还有那么一丝渴望,是想到了曾经的悲惨?重历了当初的绝望?或许还有短短人生中曾拥有虽只片刻但却弥足珍贵的温暖?!
紫涵咬着牙留了下来。
那人的头发早被汗水打湿,虽有麻醉药,身躯仍抖成了秋天的落叶。
随着利刃挥出,那人的血一滴滴渐渐流成了小溪,扭曲不成形的手脚又重新被剖开,刀碰到骨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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