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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逆袭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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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宫的内殿和外殿之间只用两幅厚厚的帷幔遮挡,脚步声在帷幔之外停下,江慈宣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听得翠竹道:“娘娘,车郎将鸱枭大人说宫中潜进了刺客,那刺客是向着这个方向逃来的,要带着人进来搜查。”
    江慈宣双手紧握成拳,手心和后背早就沁出了一层冷汗,她瞪了一眼一直如死猪一般趴在她身上的人一眼,尽量让语气平静一些道:“去回了他,本宫已经睡下了。”
    “是。”
    不过她也清楚,鸱枭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果然,没过一会儿,帷幔外面便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这次来的可不止翠竹一人了。
    江慈宣心脏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了,她推了推他,咬牙道:“你快给我滚!”若是让人知道她不仅私藏了刺客,还跟刺客保持如此亲密的关系,那么她就只能死无葬身之地了。

☆、第9章 搜宫

那脚步声在帷幔外停了下来,鸱枭浑厚的嗓音立刻传来,“末将鸱枭奉旨捉拿刺客,若有得罪娘娘之处还望娘娘见谅。”
    江慈宣全身几乎都被冷汗给浸透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哪一刻如这般害怕过,鸱枭和她不过是一张帷幔相隔,如果他稍微撩起帷幔,必然看到眼前如此震撼人心的一幕——堂堂皇后竟然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床上,这男子还是潜入皇宫的刺客。
    而她身上这个人显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甚至感觉不到他有丝毫的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略带怒意道:“鸱枭,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未央宫岂能是你说闯就闯的?”
    “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末将不得不尊,若这宫中果然藏了刺客,必然威胁到娘娘的安全,为了娘娘凤体安康,末将不得不让人搜查了,还望娘娘恕罪!”
    听鸱枭语气中的意思,今天这宫是搜定了。
    江慈宣咬牙瞪了面具男子一眼,他恐怕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这才慢腾腾从她身上起来,江慈宣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道:“你且等一等,本宫尚未更衣。”
    转头冲男子看了一眼,仿若在说,这下你可害死我了。
    却不想这男子并没有半点担忧的意思,他走过来用衣袖温柔的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用担心,你夫君养的这些饭桶是抓不到我的,你且出去吧。”
    鸱枭还等在外面,她不亲自出去是无法将他打发掉的,江慈宣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撩开帷幔走了出来。
    鸱枭自是带着来人冲她行礼,他身量高大,却并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相反,能得到齐瞻重用的,必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也不知是不是跟在齐瞻身边久了,他长期板着一张脸,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江慈宣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快道:“你且带人搜吧,如若刺客没在这里,还请带着人快些离开,本宫还要早些休息呢。”
    鸱枭拱了拱手,立刻让人四处搜查,搜了一会儿自然没发现什么,鸱枭却并不急着带人走,他的眼神在她身后的帷幔处扫了扫,拱手道:“还望娘娘恕罪,只这一处没有搜过了。”
    江慈宣咬了咬牙,眸中冷光乍现,就如一根根细碎的冰凌射在鸱枭脸上,“你连本宫的闺阁也不放过么?”
    鸱枭淡定从容,全然没有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姿态冲她拱了拱手道:“还望娘娘恕罪,末将也是奉命行事,为了娘娘的安危,末将自是不放过任何威胁到娘娘的地方。”
    这般不将她放在眼中,几乎将她的未央宫翻了个遍,分明就是对她*裸的怀疑,还说什么为了她的安危。
    鸱枭见她不说话,便作势要上前一步揭开帷幔,江慈宣立刻挡上去,冷声道:“那里面可是有本宫私用之物,岂能容得下别的男子看到?鸱枭大人你这般做,是想对本宫大不敬,对皇上大不敬么?”
    鸱枭依然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末将这是奉旨捉拿刺客,若有不对之处,陛下他也不会责怪末将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就是陛下让我这么做的,即便我看了不该看的又如何,陛下是不会责罚我的。
    “再则,娘娘你这般推三阻四防止末将为陛下效力,是否这里面真的藏了什么不该藏的东西?”鸱枭这话说得高深莫测,如此直白大胆,全然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了。
    果然是齐瞻一手教导出的好奴才。
    “鸱枭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即便你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却也不能这般侮辱我家娘娘!”灵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不由冲鸱枭怒声道。
    鸱枭那深沉的目光在灵儿和她身上来回看了看,“既然娘娘是清白的,让末将看一看也无妨。”说罢,也不等她回答,强行让人撩开帷幔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江慈宣心头咯噔一声,只祈求着,刚刚那人给她说的那句话并不是他不自量力。
    却见这里面摆着一张梨花木大床,一张矮几,矮几上一个清漆瓷瓶,里面插着几株桃花,另外还有几个个体庞大的红底黑漆的箱笼,琴架上摆放着一把乌木素琴。
    鸱枭在房中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又在箱笼中翻了翻却依然一无所获,目光无意间落在床上摆放着的几件物什上,那长期冰冷板正的脸有几许抽搐,那耳根下面也不可察觉的红了红。
    却见那床榻上摊开放着几件小衣,还有染了点点血迹的月事布,那月事布显然是刚刚才换下的,一个大男人乍然看到这些的确有些不自在,更何况这些东西还是皇后贴身所用。
    可鸱枭却忽略着心头异样,依然尽职尽责的俯身在床底下扫了扫,确定了果然无人之后,立刻向江慈宣告罪,“是末将鲁莽了,还望娘娘恕罪。”
    不同于刚刚的一脸正气,此刻的鸱枭看上去却带着几许窘迫。
    她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了,只有些疲惫的叹了一口气道:“本宫累了,你退下吧。”
    鸱枭又再三告罪之后这才退下了,经过这一番折腾,翠竹等人自然也没有再打扰她,知趣的退下去了。
    而江慈宣望着床上躺着的这些东西眉头皱了皱,再四周打量了一眼,能藏身的地方都被鸱枭给搜了个遍,那个人究竟躲到哪里了?
    不过她却也没心思细想这些问题,刚刚那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早已让她疲惫不堪,此刻一躺在床上,她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长乐宫是金汉国宫中最为清雅的所在,只因里面住着的是太后,太后又最喜静,长乐宫正殿里,八角兽头香倪中燃着木兰香,太后一身玄色底子织锦缎面褥裙歪躺在榻上,由着宫人给她按压额头。
    坐在矮几另一边的齐瞻见状,眉头不禁皱了皱,担忧道:“母后头痛病又犯了?”
    太后挥了挥手,“不碍事的,老毛病了。”
    齐瞻脸色一沉,怒道,“医局尽养了一些不中用的东西。”
    太后睨了他一眼,“皇帝若让哀家少操点心,哀家这头痛病也少发作一些了。”
    齐瞻立即颔了颔首道:“是儿子让母后操心了,原是儿子不孝。”
    太后眯着眼,语气颇带着几分威严,“昨日那贼人可抓到了?”
    “此人身手极好,又非常清楚皇宫的布局,是以未曾抓到。”
    这倒是并不出乎太后意料,“调查清楚了他要找什么了么?”
    “这人只在兰台活动,想来要找的东西跟儿臣要找的是一样的。”
    太后容色沉了几许,却不知是头痛加重了还是听到这话的缘故,“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宫外那两位可有异动?”
    齐瞻自然知晓太后这话的意思,“儿臣派去的人来报,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动作。”
    太后长叹了口气,“昨天那件事,怎么看着都像西府那位所为的。”
    太后怀疑的齐瞻自然是怀疑到了,他眉头微拧,“可儿臣觉得,他如今变成那样了,就跟断了翅的鹰,再怎么折腾也飞不起来。”
    太后从鼻端冷哼一声,“他跟他那个娘亲一样最会使诈,谁知道他如今那样是不是他自己装的。”
    齐瞻听出这话含着几分端倪,顺藤而下问道:“母后可有什么想法?”
    “武安侯已经被关押许久了吧,也该给他一些着落了。”
    “母后的意思……”
    “以前那些也只是小试一下,如今再试一次也不妨,找个机会将武安侯炖了给他吃,若是他清醒着,哀家倒要看看,自己亲外公的肉他吃不吃得下去。”
    齐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母后此计甚妙。”
    太后又叹息一声,“如今先不管西府那位了,且说说你后宫中这些人吧,你呀,哀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哀家知道你心里疼爱着漪兰殿那位,要立她为后,可你如今做的这事也太急了些,你初登帝位,根基尚不稳,皇后那性子虽不足以当一宫之主,可她身后毕竟还有江家和卫家,尤其是卫家,你现在可还要多依仗着卫家才是,你只有先坐稳了这个皇帝才有资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自古江山美人,都是先有江山再有美人,皇帝可明白?”
    “母后教导的是,是儿子糊涂了。”
    “皇后被诬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是该好好安抚一下她,漪兰殿那位就暂且放一放吧。”
    齐瞻那黑沉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鬓角肌肉似乎动了动,可仔细看去,却又见他面色如常,“这个,儿子自是知道的。”
    “好了,皇帝能听哀家一句劝哀家这头痛倒也缓了不少。”
    齐瞻见她面带疲色,非常知趣的拱手道:“那母后好生休养,儿子就先告退了。”
    未央宫中,江慈宣因不喜欢熏香,嫌呛人得紧,索性让宫人将熏香的炉鼎直接搬走了,又叫丫头子们采了鲜花插在瓶中,香气怡人也不失雅致还应景。
    翠竹端了一碗红枣乌鸡汤上来,“娘娘喝碗汤吧,是灵儿刚刚熬好的。”
    上一世的教训让她知道,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多么重要,只有自己健健康康的才有精神头去对付那些一直给她找麻烦的人,所以平日里她也让灵儿做一些药膳给她保养身体
    江慈宣接过微微抿了一口,“江婕妤如今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江婕妤现在倒是安分得很,也没有哭闹,乖乖的呆在惠春宫,其他人也遵循皇上的圣旨,并没有去探望过。”
    江慈宣点了点头,江慈念倒是有几分忍耐力,赖得住性子不哭不闹。
    门外戍守的小丫头兴冲冲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来了。”
    江慈宣将红枣乌鸡汤放在一旁,立刻起身接驾。
    要知道,齐瞻以前可是很少来她这里的,现在倒是来得勤,每次他一来她就无比惊恐,即便是皇后,作为后宫一员,不可避免的就是要给皇帝侍寝,不过一想到齐瞻那种人的德行,要她承欢在他身下——干脆拿把刀将她杀了算了。

☆、第10章 前奏

正这样胡思乱想之际,齐瞻已经进来了,他身穿一件白色燕居长袍,长袍大袖和衣襟之上用黑线绣出展翅飞鹰,看上去儒雅又不失大气威严,再加之襟口和袖口露出一小截暗红色的中衣,倒是给他增添了几许明亮之感。
    “都平身吧。”
    江慈宣带着一干宫人起身,翠竹立刻懂事的去泡了茶来。
    齐瞻端着茶吹了吹,一边抬眼向她瞟了瞟,但见她一身湘妃色褥裙,腰上一根烟罗紫宫绦束着,她身材高挑纤瘦,却凹凸有致,那宫绦一束,倒更让她前凸后翘,细腰不盈一握。
    这颜色对于皇后来说太过明艳,可那裙摆上用金线绣出的凤凰吐烟图倒又不失体统。
    她脸上只画了一点淡妆,那柳叶细眉颜色描深了一些,倒更显得脸色莹白,整个人袅袅婷婷的站在那里,既有小家碧玉的风情又有一宫之主的大气。
    在他的印象中,这女人一直以来为了得到他的宠爱,处处模仿车果依的穿衣打扮一言一行,果依爱穿浅色的衣服,她便也每天穿一身素白,要知道一个皇后穿得太素净了,就失了她本身的大气,果依因亡国经常做蹙眉捧心之状,她便也一一效仿,做出来却全然失了果依的韵味,倒有点东施效颦的不伦不类了。
    可面前这女子在衣饰妆容上却有自己的见解,她非常清楚,以她的身材她的容貌着什么样的衣服,化什么样的妆更能凸显她的美。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齐瞻总觉得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喝了一口茶,收回思绪冲她道:“不要干站着了,过来坐吧。”
    “是!”江慈宣冲他福了福便走到矮几一旁坐下。静静等候齐瞻说下去,她可不认为他突然来她宫中不过是想在她宫中喝喝茶这么简单。
    “昨日鸱枭带人来搜查,让你受惊了。”
    江慈宣心脏一提,却不知道齐瞻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在试探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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