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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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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果脯,都是我这几个丫头自己动手做的,你哥哥说不如咱们府里做的好吃。嫌太酸了些,我倒觉着好,你觉着呢?”
程絮仪怔了怔,抬头看着李小暖,带着丝羞涩。细声细气的说道:
“府里做的我没吃过,我觉得这个就很好。”
“你年纪小,王府里规矩重,只怕不肯让小孩子吃这样甜的东西,怕坏了牙。我小的时候,老祖宗也不让吃。”
李小暖笑着说道,程絮仪忙点着头,迟疑的看着手里的果脯。李小暖眼底渗出笑意来,声音低了些说道:
“我像你这样大的时候,特别馋这些东西,就偷着吃。吃完了,怕老祖宗闻出甜味儿来,就拼命漱口,再喝上几杯茶。老祖宗再也闻不出来的。就这么天天偷着吃。你看,如今牙还好好儿的,可见,吃是能吃的,就是吃完了,得漱口,喝茶!”
李小暖看着程絮仪,笑盈盈的说道,程絮仪急忙点着头,片刻后反应了过来,又摇了摇头,“不能麻烦嫂子”
程絮仪声音细细的说道,李小暖看着程絮仪,温和的笑着说道:
〃等会儿你走的时候,我让人包一包你带回去,这蜜饯倒能放的长,就是不能多吃了,到底小孩子不好多吃甜。“
程絮仪连连点头答应着,眼睛里渗出甜甜的笑意来。
李小暖笑着看着她,没再多说话,这个府里唯一的庶出孩子,几乎不受所有人待见。王妃连请安都不肯让她请。两位姐姐,对她视而不见,程恪。。。。。只怕程恪根本没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妹妹!
王爷,嗯,王爷从来不管内院的事,那些个下人,能那样议论着她,哪里把她放进眼里过?!真心疼爱她的,怕也只是她的生母许姨娘了。
李小暖微微垂下眼帘,一时半会儿的,她也不能多和她往来。王妃必定是不愿意看到她的,更不愿意看到她和她来往交好。
可怜的孩子,若是做了姨娘,真不该再生了孩子出来!
李小暖微笑着陪着程絮仪说着闲话,小丫头在门口禀报着:“少夫人,爷回来了。”
程絮仪手里的杯子猛然抖动着,杯子里的水洒了满手,李小暖惊讶的看着程絮仪,蝉翼忙拿着帕子给她擦干净手,接过了杯子。
程絮仪也顾不得其他,急急的屈膝行着礼,
“嫂子,是我不好,耽误了。。。。我走了;下次。。。。有空。。。。”
程絮仪紧张的脸色发白,话也不成句了,李小暖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惊恐不已的程絮仪,有赚头看了看门口,笑着安慰她,
“别怕,你哥哥今天倒回来的早,咱们一处迎迎他。”
程絮仪急忙摇着头,低低的说道:
“嫂子,我。。。。从后门回去。”
程絮仪正仓皇间,程恪大步进了屋,看到畏缩着行礼的程絮仪,怔了怔,转头看着李小暖,指着程絮仪问道:
“她来做什么?”
“过来和我说说话的,能有什么事的。”
李小暖温婉的笑着说道,程絮仪紧张得有些摇摇欲坠关,曲膝行礼,口齿粘连着说道:
“哥,嫂子,絮仪……告退,告退。”
程絮仪一边说着,一边浑身僵硬着往后退去,直直的退出正屋,带着蔷薇、石楠,提着裙子,几乎一路小跑般出了清涟院,往自己院子回去了。
李小暖歪着头看着程恪,想了想,也没有多问,程恪看着程絮仪出了院子,皱着眉头说道:
“这小丫头,畏畏缩缩的,一点也不像咱们程家的人!”
李小暖心底暗暗叹了口气,侍侯着程恪去了外面的的长衫,坐到榻上,奉了茶上来,就坐到旁边,专心的绣起了那幅小插屏。
程恪喝了两口茶,看着李小暖,又看了看李小暖手里的针线,低声说道:
“这绣活,别做了,天天这么做,累坏了身子不值得,姑母若是知道了,也得心疼不是,别绣了,咱们出去吃饭,坐着船逛流晶河去,好不好?”
李小暖抬头看着程恪,笑着说道:
“重阳节前两三天,这绣品就得送进宫里去,也不过就是赶这么几天,哪里就累着了,我不去了,爷若想到外头吃饭,逛流晶河什么的,就约别人去吧。”
程恪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李小暖,低低的说道:
“跟别人去有什么意思?你这气……咳,你这绣活,得做到什么时候?真要做到重阳节前两三天?小暖,还有十几二十天,太长了。”
李小暖似笑非笑的看着程恪,没有答话,只低着头,顾自专心绣起那片山石来。
李小暖每天晚上认真的绣着那幅山高月小的小插屏,程恪认真的举着书,看着李小暖绣花,一直陪到李小暖做好当天的针线活,再和她一起洗漱了,再老老实实的睡到罗汉床上去。
自从有天晚上,往床上跳的时候,被李小暖眼疾脚快的一脚踹到了床下,程恪就没敢再半夜爬过床了,生怕再惹恼了李小暖。
只数着日子,算着到重阳节还有几天,偏这数着过的日子,慢得如同蜗牛爬。
第一七六章——暴雨
周景然走了没几天,京城就下起雨来,中午时候还只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到了傍晚,就下得大了起来,半夜里,电闪雷鸣,竟下起瓢泼大雨来。
程恪皱着眉头,听到窗外越来越响的雨声,渐渐躺不住了,轻手轻脚的下了罗汉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往外探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几乎什么也看不到,狂风卷着雨水,越过宽宽的屋檐,扑面砸了进来,远处沉闷的炸雷声此起彼伏,和着雨滴密集的砸在房顶、花草和地面上的声响,让人只觉得仿佛置身于一片狂暴的汪洋之中。
程恪拧着眉头,眯着眼睛看向雷声传来的方向,那是汝县和怀县方向,南河流过两县,小景正在那里巡视着河工。。。。。。
李小暖被沉闷的雷雨声惊醒,支起身子,透过绡纱窗,转头看着背着手、迎着风雨站在窗前的程恪,想了想,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取了件长衣服自己先穿上了,又给程恪取了件斗篷,往窗前走去。程恪听到动静,急忙转回头,见李小暖过来,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吵醒你了?”
“嗯,这雨下的太大了。”
李小暖往前走了半步,和程恪并肩站在窗前,也往外探头看着,轻轻感叹道:
〃这雨下的真大。”
“嗯,我有点担心小景,他正沿着南河巡查河工,身边也没带几个人。”
程恪紧了紧斗篷,低声说道。李小暖怔了怔,一下转过投来。
“巡河工?现在南河哪一段?若是在汝县、怀县一带,离京城不过一天脚程,只怕那里也下着这样大的雨呢!”
程恪眼里带着丝欣赏,低头看着李小暖,伸手揽着她往怀里拉了拉,低声说道:“就是在汝县、怀县交界处,我才有点担心他。”
李小暖往程恪怀里挤了挤,躲避着雨雾,想了想,仰头看着程恪说道:
“等天亮了,你多带些人,赶过去看看吧。汝县、怀县交界处离京城不远,骑着马,要是快的话,也不过两三个时辰就到了。”
程恪搂了搂李小暖,下巴抵在她头顶上,想了想,低声说道:
“我想现在就赶过去,天亮就能到了,这样的天,南河一带的堤防去年又没来得及修整,唉,那一带的堤防,都十几年没整修了,再说我还怕万一。。。。。。有人借势。。。。。。〃李小暖轻轻打了个寒噤,程恪搂了搂她,笑着安慰着她,“没事,我不过那么一说,小景命系于天,吉人自有天相,你别多担心。”李小暖点了点头,仰头看着程恪,低声说道:
“我给你收拾东西,赶紧叫起远山他们,让他们赶紧准备去。既然要赶过去,就赶紧启程的好。”程恪点了点头。低头在李小暖额头上亲了下,笑着说道:
“不用你收拾东西,这趟是急行军,洛川和南海会收拾的,我得赶紧去和父亲说一声,明天一早得让他跟皇上禀明了缘由才好,还得让人去跟严丞相那里请了出城的令牌。”程恪顿了顿,搂着李小暖,低声交代道:
“我既过去了,就帮着小景安排好南河一带的事再回来,若是好还好,若是真决了哪一处,没个十天半月的,只怕赶不回来,你别担心,我到一处,就让人送信给你。”“嗯”李小暖怅然的点了点头,决堤!唉,这一决堤,不知道要死了多少人,破了多少家!“你。。。。。。”
李小暖看着程恪,顿了顿,接着说道:
“万事小心,人最重要,若是看着不好,你先保住自己,也赶紧让那些百姓都撤到高处去,千万别贪着财物不舍,人活着,比什么都好,只要人活着,往后不管什么,都能再挣回来。”李小暖伤感着,话语也有些凌乱了起来。程恪笑了起来,重重的搂了搂李小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和的安慰着她。
“你放心,我哪会有什么事!我听你的,人最重要,只要人活着,万事都好。”李小暖笑了起来,忙点了头,扬声叫了当值的玉扣进来,点亮了烛光,程恪飞快的洗漱了,李小暖伺候他穿了衣服,又披了件薄斗篷,看着他除了正屋,沿着抄手游廊往院外走去,直看着他转出垂花门看不到了,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起佛来,求菩萨保佑,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程恪和网页商量了一刻钟,出来时,远山等小厮已经准备妥当,李小暖差玉扣松了各色药丸过来,洛川忙放到包袱里背好,几个人簇拥着程恪,往二门走去,出了二门,一两百名长随、护卫、家将已经准备妥当,见程恪出来,翻身上了马,出了王府,往西城门疾驰而去。昆河陪着严丞相府里的大管事拿着令牌,几乎同时赶到了西城门前,叫开了门,一行人冒着倾盆大雨,艰难的往汝县、怀县交界处行去。
天蒙蒙亮时,暴雨还是如注一般的倾泻着,半点小下来的意思也没有。程恪一行人早就衣衫湿透,艰难的前行着。远远的已经看到了长水驿。
周景然正歇在长水驿里。
程恪在驿站院里下了马,大步往正屋里走去。
周景然已经迎了出来,站在檐廊下,背着手摇着折扇,眼睛亮亮的看着浑身湿透的程恪,笑着说道:
“你来做什么?!我好好儿的!”
“哼!”
程恪浑身滴着水,站在周景然面前,懒懒的说道:
“等不及了,来找你算账!”
周景然呆了呆,用扇子掩着嘴,一边笑一边咳嗽着,让着程恪,
“你看看你,一身的水,赶紧沐浴去,刚洛川过来,我就赶紧让人给你准备热水了,赶紧洗洗去,要是冻着一星半点儿的,小暖得多心疼呢!快去快去。”
程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时也顾不得理他,疾步进去洗漱了。
程恪飞快的洗好出来,一边由着青平绞着头发,一边看着周景然说道:“赶紧收拾东西,这里不能住,这是河洼处,上头不管哪一处决了堤,这里都是极危险的地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不能住在这里了。”
周景然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静安,不大会儿,青平给程恪绾了头发。外头也收拾妥当,两个冒着雨上了马,往汝县县城撤了过去。
一路上,南河的殉情每隔两刻钟报过来一回,长随小厮来来往往,通传着消息。传达着指令。上游雨下的更大,南河水位眼看着离临界点越来越近。
周景然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再这么下上一天,怀县界碑镇一带,只怕就撑不住了,周景然拉着缰绳,靠近程恪,大声说道:
“我这几天正好来回走了一趟,这一带的堤坝,就数怀县界碑镇那一带最烂,昨天一下雨,我就和工部几个主簿又仔细过了一遍。南河两岸的堤坝,若决堤,必定是从界碑镇那儿决开,这水再涨上几分,界碑镇那里只怕就挡不住了。〃
程恪稳住马,看着周景然,着急的问道:”咱们怎么办?”
周景然转头看着四周,又仰头看了看漫天大雨,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看着程恪,苦着脸说道:
“虽说钦天监说了有雨,你也知道,那钦天监的话,从来就没准过!偏偏这回。。。。。。唉,我与安倍也就想着过来看看罢了。”
“你也别急,这么大雨,下得又这样急,搁谁也没什么好法子可想,那堤防修起来,哪里是一天两天的事。”
程恪叹了口气说道,周景然点了点头,
“这会儿,也没什么法子不让它决堤了,若是界碑镇决了堤,泄了洪,被的地方也就能安然无虞了,得赶紧派人去怀县,吩咐高县令带人去界碑镇,不管想什么法子,先把那一带的人和东西都搬出来再说。”
程恪连连点头,
“嗯,你说的是,不过。连东西带人,只怕是来不及了。先撤人吧,这东西,只要人在,总能挣回来,让汝县孙县令也带人过去帮忙去,紧挨着界碑镇的界石乡,可是汝县的地儿,这两个县唇齿相依。”
周景然叹了口气,伤感的点了点头,叫了清平,远山等几个小厮过来吩咐了,几个小厮纵马往两县奔去。周景然和程恪艰难的赶到了汝县县城东边的高家镇上,这里是整个汝县地势最高的所在了。一行人在一间客栈里暂时安顿了下来,长随小厮来回奔波着,报着汛情,往外传达着周景然的指令。暴雨一直倾泄着,傍晚时分,水位越过了临界点,第二天,黎明时分,探马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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