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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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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见她又要暴露身份,柳恒慌忙打岔,“白衣公子,我这师弟虽然闹腾,武侠不精,但是医学的造诣目前为止也没有几个人能超越的。”

这一点,他到说的是实话,从小这孩子就表现了医学的天赋,所以,对尽历代唯一的女接管人,长老院也没有强烈反对。毕竟传承的是医术。

--------------女巫的猫------------

PS:新文:《皇妃:娃娃不承宠》

猜猜白衣会喜欢谁?

·(五)
 

  
  


白衣半信半疑的看着南宫芜,这个个性张狂的少年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哪里有半点神医的样子。

“哼!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就让你的小情人死吧。”南宫芜瘪瘪嘴,心里愤慨。

“那我便信你一次。”

“师兄,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有一个小客栈,你们先回去吧,我先去附近找到一些药。”南宫芜吩咐好这些,便回身牵了自己的闪电,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白衣做了一个刀割的手势,“哼!虽然你要教我剑法,但是你强本公子马的事情,本少爷迟早是要和你算清的。”说完扬鞭而去。

“白公子,在下柳恒!刚才那个是我师弟,她年少不懂事,还请你多担待。”

“无碍,事实上本来就是我不对,出手抢了她的马。”白衣歉意的笑了笑,抱着宁沧澜翻身上马,三人便朝之前的客栈走去。

路上,两人都是学武之人而去,柳恒也自小便是剑痴,很快两人就谈到了一起。

而白衣也将认识宁沧澜之事说了出来,然而关于自己的过去,却是缄口不提。

“不过,白公子。这件事,估计林家和唐家不会如此撒手不管,更何况唐家如今改口指定要宁小姐。小弟还真怕你惹祸上身。”

“谢谢提醒,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此时帮忙不过是举手之劳,至于以后,路还是要宁小姐自己走的。”

放下了荣华富贵行走江湖,他自然懂得江湖道理,也懂得什么事该惹不该惹。

而怀里的女子,纯粹是因为那片刻的熟悉,让他狠不下心。

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放开。怎么能放开,四年的寻觅,不过相见一次,便决心分别,永不相见,然而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却是好不曾停歇。

有一种爱,叫做相濡以沫,有一种爱,却叫做相忘于江湖。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白衣坐在屋顶上仰望着那一轮明月,想到五年前曾定期为那个女子送药的情景,眼眸是苦涩的笑意。

南宫芜前去寻药现在还没有回来,宁沧澜暂且安顿在客栈,而他,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起来。

“蹭!”长剑出鞘,行如清风,落在空地上

一个燕氏旋转,剑峰飞快的斩开地面的黄沙,溅起的沙砾在空中飞舞形成一个凌空的圆圈。

御风剑第一式。

收剑,点足而掠,在空中三个凌空翻腾,剑锋只刺地面,宛若晴空霹下的闪电。

御风剑第二式——然而是第三式第四式到第九氏。

“第十式——相忘于江湖!”单腿跪在地上,剑柄抵住眉心,无数苍翠的树叶宛若细雨一样从天空中飘落,扬扬洒洒的落在发丝,肩上。

这一式,是在离别那日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絮所创建的,然而,已经没有机会让她看来了。

不过,也好啊,至少,这一套剑法叫——御风剑。

客栈的围栏上,白衣女子裹着披肩看着在空旷之地舞剑的俊秀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于此一直也在观望的柳恒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那个年轻人,他只知道叫白衣,来自何处,将要去哪里不得而知。然而,他的剑却是如此的凌烈充满了感情,厚重的,悲哀的,无奈的。

时而凌厉,时而温柔,似乎那每一招每一氏都有一个无人知晓的故事,无法了解的情感。

剑如人,人似剑,他用剑宣泄自己的内心,这样的人,才是人剑合一。

江湖上三大剑圣,如果此男子出手,那三人未必是对手吧。

“宁小姐,你还是早些休息,我师弟马上就回来了。”柳恒走到宁沧澜身后,轻声的说道。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宁沧澜歉意的鞠了一个躬。

“呵呵呵,我们倒是没有什么麻烦,只是,白衣公子麻烦大了。”柳恒诡异的笑道。

“哦!”宁沧澜不解,“柳公子此话怎么说?”

“白衣公子为了救你,答应了教我那师弟!要知道我师弟自小学剑,折磨走了不止十个老师。”

“啊?”宁沧澜惊愕的看着柳恒,然后看着远处走回来的白衣,咬了咬唇,进了屋子。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白衣回头便看见南宫芜扬鞭赶了回来,墨色的头发高高束气,一脸英气风发,见到白衣,还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然后翻身下马。

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没有多少英武,有点女气,倒也洒脱。

“你怎么脸上有血?”白衣注意到南宫芜白皙的脸上有些血渍,忍不住问起来。

“在路上遇到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切磋了一下而已。”

卯上恶劣弃妃 ·(六)
 

  
  


或许是被刚才南宫芜那一通不加标点的乱骂,白衣忍不住瞧着她通红的脸,说道,“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骂起人来和女人无异!”

说完此话的时候,柳恒已经从大厅溜走了,刚跑到拐角,便听到了南宫芜是嘶吼,“什么?姓白的,你再说一次。”

当然没等白衣说完,凌厉而紊乱的剑气便充满了整个客栈,随即是噼里啪啦一阵可怕的声音。

这个店,估计要被拆了!

“姓白的,有本事你把刚才那句话才说一次!今天本公子不把你劈了,就不姓南宫。”南宫大小姐手里的剑甩得是行云流水,而且剑剑逼人,比起当时找他切磋的时候,的确是进步了很多,而且每一招没一式都有板有样。

然而,剑刃却只是在白衣身前行走,怎么也碰触不到他的身体。

“有本事你就拔剑,不要躲来躲去!”南宫芜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白的是自己的剑竟然刺不到白衣,红得是对方那不屑的又无奈的眼神,“你也像个男人吗?是男人就拔剑!”

白衣依旧只是闪躲,本来刚才看到柳恒走下来,然而一转眼那人就闪了,此时连一个解围的人都没有!况且,他还真不能得罪了这个气焰嚣张的公子哥,毕竟人家此刻是神医。

“怎么?你以为你就像男人了!”周围是残渣一片,店小二和店家也早早的躲了起来,南宫芜突然抱起剑,斜眼看着白衣,冷笑道,“白衣公子!事实上看你那模样,和一声不吭的样子受了气的模样!倒是像及了我们南宫家大管家的二房小妾!”

“你说什么?”一直忍着不敢再说话的白衣对南宫芜这一句小妾给当场刺中要害,顿时变了脸色。

“呵呵……”见白衣终于变了脸,南宫芜好生得意,心里大有报复的快感,忙将手放在唇边大声的吼道,“本公子说你是我大管家的二房小妾!小妾!小妾!”

“你,你再说?”

“我说,你是我大管家的二房的小妾!小妾!小妾……”

南宫芜干脆跳到一个张凳子上,大声吆喝了起来。

喊道一半,眼前突然掠过一道闪电,来不急避让,那寒光便从耳边擦过,瞬间,几缕发丝从眼前飞落。

南宫芜捡起一屡发丝,看着飞到眼前的白衣,笑道,“白小妾,你终于肯出剑了!”

“闭嘴。”白衣青着脸,持剑逼来。

本想吓吓这个小子,让他好生闭嘴,没想到,头发都差点被剃光了他非但不怕,气焰更嚣张,那一声声小妾唤的他耳朵生疼。

柳恒躲在房间里,心里也一阵阵纳闷,按理说白衣那样的人是怎么也无法激怒的啊,然而此时,竟然真的打了起来,而且,一边打还一边吵架。

不过,打了不到一会儿,楼下到清静了下来,半响,又听到他那不争气的‘师弟’小声道,“喂!仗着你功夫好也不能这样用力!我告诉你,明儿我还要和你比!”

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半杯茶的功夫中也只有南宫芜的,这样听来,柳恒心里突然不安了,莫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跑到楼道处,刚好碰到白衣白着一张脸走了上来,而且情况不是很好,衣服被砍得稀烂,连头发都散了,最可疑的是脸上还有几道抓痕,而且,还捂着一只手。

“白兄,你没事吧?”柳恒同情的问道。

“还好!就是你那个师弟。”白衣无奈的苦笑一声,“他打起架来,有点疯狂!还会咬人!”

呲!柳恒哆嗦了一下,心里也庆幸自己免遭一劫,“我师弟呢?”

“在下面!”

“那你先给自己上上药,我去看看她。”柳恒赶紧冲下去,按照常理,如果他师弟如果胜利了一定该向他欢呼炫耀,如果输了,按理说也改破口大骂。

可是,悄无声息,到不是南宫芜的风格!

走到大厅入口,看到地上的残桌断椅,柳恒有些心疼银子,不过刚走到大厅,看到南宫芜的时候,柳恒的心疼变成了惊骇,然后转身看向白衣离开的方向。

“白兄,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报不了你了。”

那客栈的大厅梁柱上,南宫芜双臂张开,衣服被两截木凳子给钉在了柱子上,整体来说,她整个人就是被那两个很渺小的凳子脚给挂上了,最最惊骇和缺德的是,那白衣竟然用一张白色的不巾堵上了南宫芜的嘴。

看到南宫芜那喷火又歹毒的眼神时,柳恒深切的体会到一个句子。

此时无声胜有声!
卯上恶劣弃妃 ·(七)
 

  
  


十分可爱?白衣身子寒颤了一下,他竟然会觉得这小子可爱?搞笑,那打起人来,和疯子无异。

不过,此时南宫芜认真选药的神情,配着他本就明亮如水的眼睛和那白皙的脾气,到看得让人很是顺心,让人觉得舒服。

舒府?白衣眉头不由的皱起来,自己为何又会联想起这个词。不过没等他深思完,一道冷厉的目光直射而来,抬头看去,那南宫芜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而且还望着他似笑非笑。

这一看,白衣身子猛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南宫芜,“你要做什么?”

“嘿嘿。白小妾,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偷看本公子?”

白衣推到门外,不再说话。

“哦!我懂了!你是在看我选药?放心好了,今天我会将你的小情人给医治好,不过你也别忘记了教我功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啊!”南宫芜起身,将药抱在怀里,‘笑嘻嘻’的瞧着白衣,“那明早就开始吧。”

“明早?你不休息吗?”白衣愣住,这个小子从下午遇到他,争执一番后就去采药,一回来又和他打架,中间没见休息,却又嚷着要连剑法,“你有必要这么逞能吗?”

“当然。”南宫芜停在白衣身边,微笑道,“因为,本少爷要学了你的剑法,把你也挂在墙上!”

那冷飕飕的声音听得白衣心里一阵发寒,看着南宫芜消失的背影,他无奈的摇头,为何这小子就这么趁能。

六月的天空异常的炎热,然而那道房间却始终是紧闭,老板娘也进出了好几次,水也换了一些。

白衣坐在围栏上,望着再次西沉的太阳,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的剑惠。

“白兄,难道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白衣看着柳恒,有些不解。

“宁姑娘。”

“哦。我还是相信你师弟。”

当时他救宁沧澜,也是因为当时她眉宇间神似一个人,若非那样,见惯了人间冷暖的他不过也会淡漠的离开。

门轻轻的被推开,白衣和柳恒回头,便看见南宫芜扬起小脸靠在门上,神色似有一些疲倦,“好了,你的小情人没事了。不过,别忘记了要教我剑术。”说完,拍了拍手,南宫芜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衣楞了一下,抬头看向柳恒,发现柳恒也没有说话,而是跟着南宫芜一起走开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白衣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走进屋子。

诺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此人的药味,还有点点腥味,绕过屏风,便看见宁沧澜斜躺在床上,靠着枕头,墨色的头发散开,存托着一张脸格外的苍白。

“白衣公子。”听到声音,宁沧澜醒了过来。

“无碍,你的毒刚刚才解,还是先休息吧。”

“谢谢你了!两次都是你救了我,来日,小女子一定报答。”

“不用。”白衣坐在远处的凳子上,轻轻的笑了起来,“谢的话那你应该要谢谢南宫公子,是他为你解了毒。”

“你们的恩情我宁沧澜一定铭记于心,不过明早我还是要离开。”

“为何?”

“我当日为了替家父抢那个血龙珠,才中毒了这七味绝,但是那血龙珠的主人定然不会罢休,更何况我得罪了唐家和林家,如此一来,我算的上是逃跑路上的人。若何你们在一起,只会连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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