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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对这眼前妖孽宝贝的美色发呆时,水南宫也貌似极其热情地回应了我热切的眼神——他起身站到我面前,均匀而细长的手指探伤我的衣领,手指一弯,作势就要解开我的衣裳。
“喂,其实我也是有节操的,这样吧,水爷,我们好好谈谈,多相处几次,然后在考虑这个问题好吗?”我握住水南宫意图不轨的手指,相当诚恳地说道:“如果你真的迫不急待,我也不是真的反对,但是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这里虽然升着暖炉,但是只有桌子没有床。
其实桌子我也不是不能凑合啦,反正是情趣嘛。
但关键的是我刚才吃剩的面碗还在,而且桌上似乎还有我方才喝面汤之时,不小心滴答在桌上的汤汁。。。。。。。。这个就有点,唉,很容易令人扫兴啦。
虽然知道男人的性趣一旦升起就不容易平息,不过我还是很开心水南宫的主动,于是扬起了脸继续询问:“要不然。。。。。。。。唔。”
半响,一室沉寂。
水南宫阴柔甜腻的声音响起,“知道小爷我想干嘛啦?”
我指指他捂在我嘴上的手,一脸乖巧地点点头,嘴里不忘发出了解地声响,“唔唔唔。。。。。。。。”
“哼。”水南宫从鼻子里哼除了极其藐视性地一声,蓝色凤眸里全是一把把蓄势待发的小水飞刀,“真想把你的脑子挖出来 ,看看你这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甭看了,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我嬉笑着把手环在他的腰间,任他捂在我嘴上的大手重又抚上了我的脖子,双手并用的揭开了缠在我脖子上的纱布。
抬起满载笑意的星眸,我满眼深情地望着水南宫,肉麻兮兮地笑语出声,“你若是把我的脑子挖出来呀,一定会惊讶地发现里面全都塞着你的名字。”
“哼。”水南宫得意的望我一眼,幽澈的蓝色凤眸里潋滟出一片愉悦的水波,“虽然你喜欢小爷我,可是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做女人,还是含蓄一点的好。”
骚包,你明明就很得意的说。
我笑眯眯地望着他,在看到他一脸不爽地看着我脖子上的伤痕时,更是开心地弯起了嘴角,连脸上的单酒窝也凹出了一个小坑。
“不疼么?笑这么开心?”水南宫斜眼白我一眼,映在我的眼里,那简直就是媚意无限的秋波。
“疼。”我赶紧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就着身高比例的优势,将小脸蛋埋在他筋肉暗藏的胸膛里,像只小猫般蹭来蹭去地吃豆腐,“都快疼死了。”
“疼还你磨蹭?”阴柔的声音略嫌冷淡,但手下的动作却相当轻柔地按住我头顶,“怎么伤的?”
“被坏人给砍的。”我挣脱他的大手,又把自己扑埋进他的胸膛。
“那人呢?”声音里带出几分狠意。
“在找站,哈。。。。。。。。”一股极其好闻的檀木香味薰人欲醉,不自觉地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啪。”水南宫大手毫不留情地拍醒了我的睡意,“谁?”
我笑望着他,心里那一丝被打断睡意的不满,在这一句问题下全然消失,“就知道你关心我啦。”
“呸。”水南宫侧过脸去,妖媚的俏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泛出一抹红晕,“不说算了,小爷还打算替你出气来着。”
我紧紧了环在他腰身上的小手,撒娇道:“今晚我吃了好多东西,一大碗面,还有一大块烤红薯,现在好撑好撑,不想走路,你背我好不好?”
“猪。”漂亮的碧蓝色的凤眸转了转,水南宫一张妖媚惑人的俏脸上扬起一抹淡笑,大手覆在我环在他腰间的小手,轻轻将我的手拉下,妖娆的身子自然地背转过去,在我面前轻轻跪下,呈现他完美宽厚的后背,阴柔的声音里有着几不易察的宠爱,“上来吧。”
我趴在水南宫的背上,任他将我背出船舱,漫步走在街上。
午夜已深,明月在幽兰的夜色高挂,高处更见皓洁的月光慷慨地照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
闻着他身上极其淡雅的檀木香气,我轻轻环保着他的脖子,似喃喃自语地叨念着:“水南宫,你也快点喜欢上我好不好?”
在我几乎就快睡过去的时候,耳边终于响起了一个轻不可闻的阴柔腔调。
那是一声淡淡地,夹杂着一丝叹息意味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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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又见风云露峥嵘
世人常说,男人的灵与肉能够分开;那么女人呢?心与情能分开吗?
但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对于感情,是我最不擅长的东西。
炎玉,他不止是个美男子,他也是我最初的心动。
但是,他太过腹黑,也太功于心计。
光看他一步步的算计就够令我佩服和崇拜的了,若是和他做爱人。。。。。。。。NO!想都不要想!
更何况他是帝王,三宫六院怎么可能避免?你以为真的能够像小说里说的一样,弱水三千只饮一瓢的帝王会真实存在?别傻了好不好?!
除非我自愿让我的下半生长期处于一种自虐的悲伤和惨痛之中,并且在深宫内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和一些吃饱了饭只等皇帝来上床的嫔妃们,进行永无止息的算计和反算计。
虽然他对我的好让我很感动,但这世上对于美男子的救命之恩,并不是只有以身相许这一种方法——好吧,我承认。其实如果水南宫当时不在船上的话,我也并不是太介意采用‘以身相许’作为回报啦。
但是,和他过一辈子?拜托,我爱自己比他爱多。
而洛之隋呢?
我一直不明白对于他,我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感情,只隐约地觉得他对我很好,所以下意识地也对他多一份在意。
可是照他如今一步步除掉了段家父子的计划来看,他也终有一日会登上皇位吧。
更何况,炎玉说,我师傅司徒炎如今是落在他的手中。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想,炎玉他应该没有骗我才是。
只是,他意欲何为。。。。。。。。?
不管怎样,相对他们两人而言,水南宫是个比较明智的选择。
只是。。。。。。。。
我心里一默。
水南宫对我的态度始终不够明朗。
而且绝对不是我的幻觉,而是我能够肯定在水南宫的脑子里,一定是存在着“老子天下第一,所以小爷我肯对你负责,你就该偷笑了”这样的想法。
我叹口气。
这是什么样的人生呀!
为什么我遇上的男人全是这么难以掌握呀?!
为什么我上辈子随便找本小说翻开来,全是女主角将男主角玩转于掌心,男主们(请注意这个‘们’)还屁都不敢放一个,成天的捧着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乖乖围着女主角转呢?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对于这句名言,经过这一世的深刻体验,我由衷的认为前半部分非常的有道理而且正确,而这句话的后半部分,甭说前世或是今世,至少在我目前的生存记录中,我从来没有看见它实现过。
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
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玩弄过任何一个男人,却在这三个男人聚首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心虚道不行,尴尬到只要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上,就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应能?
“你在干什么?”上官飞燕一脸莫名地望着我拼命拉扯自己头发的动作,好奇地出声询道。
“我在练舞。”收回心虚的表情,我抿嘴一笑,“这是坊间最近颇为流行的一种摇头舞。”
“摇头舞?”摆明了不信的口气。
“是的。”我沉着的点点头,“和肚皮舞是同一种类型。”
“哦。”上官飞燕不在意地应了声,话头一转,莺声轻啼,“你今天为什么一直围着我打转?你是那洛国祭师大人的随侍,可不是我的侍女。”
“这不是因为这鸂溪边风大,我害怕您着凉呀。”那三个人正站在一起,我哪儿敢过去呀。
“你就没问题想问我么?”上官飞燕望我一眼,略显扭捏地问道。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这个问题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了,莫非你们都有采访癖么?颇为无奈地转了转眼珠,我摸摸鼻头,“我还真有个问题想问你。”
“关于炎皇么?”上官飞燕羽睫轻扫,抬眸望了眼远处鸂溪边上三个并肩站立的完美背影,“他是我表哥而已,你想太多了。”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昨天回来的路上,水南宫已经告诉过我了,上官飞燕的娘和炎玉的娘,竟然是双生子。。。。。。。。杰克呀,太神奇了!
“你在洛国的时候,是住在皇宫?”我望了眼上官飞燕,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我想知道。。。。。。。。”
“我知道了。”她打断我的话头,淡淡一笑,“你想知道司徒炎是不是真的被囚在洛国?”
“嗯。”我点点头,“最先发现这个消息的人,就是你吧?”
“没错。”她浅笑如雪,不染俗尘,“只是似乎连洛国皇帝也不知道司徒炎被囚在自个儿的天牢里,而这个命令,是洛之隋背着他下达的。”
“为什么?”我心里一沉,一抹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拢上心头。
“这我可不知道了。”她笑容不减,面上一派平静,“不过,我能够告诉你司徒炎被囚在哪里,我甚至能帮你把他就出来。”
上官飞燕望着我,极其优雅地拢了拢衣袖,笑语温柔,“可是,你得帮我偷走‘纯阳剑’和‘阴惑刀’。”
“什么?”我瞪大眼睛,仿若看到了她被炎玉附身,“难道你是冒牌货?”
“不。”我低了低头,淡然的笑容中带了股沧桑味道,“正因为我是真的,而我又不愿意当这个捞什子的圣女,所以我才需要圣剑启封仪式失败。”
“我理解你不想成为人型消洗灵的心情。”我双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可是我一不知道这圣器的麽样,二来也不可能会有下手的机会呀。”
那圣器可是一直由土行卫族看管着,甭说我技术有限了,就算我有这本事,我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呀。
“两个月后就是圣器启封仪式了,你只需要在那一天之前动手即可。”上官飞燕见我有些放弃的意味,急急地拉着我的衣角,一脸的哀求之色,“求你了,帮帮我。”
“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嘛。”我既不是汤姆克鲁斯,也不是007邦德,我只是个不小心走上古代邪恶黑社会犯罪路线的小偷而已。
“不如我告诉你个秘密如何?”上官飞燕一脸哀婉之色地望着我,“以这个秘密作为附加的交换条件。”
“什么秘密?”我皱眉看着她,心中有些挣扎的忐忑。
“关于水南宫,他。。。。。。。。”
“柳怕死!”一声低哑的呼唤传来,打断了上官飞燕几欲出口的话语,也成功激起了我内心消失已久的站票。
“到!”立定、站好、敬个礼,我摆了摆手,示意上官飞燕‘有空继续’。
转身迎向面有异色的洛之隋,我面挂无比狗腿的笑容,“太子爷,您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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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最难猜测美男心
洛之隋长手一伸,指向侯在河道边的一辆马车,面无表情地出声嘱道:“上车。”
“好。”我爽快地点点头,跟随在他的身后上了车。
小风嗖嗖的吹,马儿慢慢地追。
我心里略有些失落。
你说像洛之隋这种长相这么上档次的男人,居然只能够让我上车,而不能让我上床,多么的可惜呀。。。。。。。。
洛之隋静静坐于我的身旁,线条稍嫌过硬的面容上神情淡然,然而那双阴戾之色满布的虎眸中,纠结着一种沉默而且阴郁难解的目光,
好半响,视线仍然一眨不眨地停留在我脸上。
沉寂。
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有一种即将心跳超频的危机感。
其实我也很想鼓起勇气跟他“含情脉脉”地对视,可他的目光太专注太迷人,吓到我了。。。。。。。。
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往角落里更坐进了一些,掀起车帘假装看风景,躲开他的视线。
一袭软软的斗篷突然迎头盖下来,贴住我的脸,将我全身包裹。
“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受凉。”低哑阴冷的声音,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少吹些风。”
我心里一酸,不敢抬头看他,只轻轻地出声问道:“太子爷,咱们这是去哪里?”
洛之隋黝黑的眸子一沉,低哑的声音里有丝紧绷,不答反问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昨天晚上?”我眼珠一转,面不改色地回到,“昨天晚上我看月色很好,所以就趁月出去走走,还诗兴大发写了首诗。。。。。。。。不如我念给您听听?”
我双手交叠,挺胸抬头收腹,做唱诗状吟诵起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一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洗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