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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交叠,挺胸抬头收腹,做唱诗状吟诵起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一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洗袜忙。”
吟咏完结,我凑到洛之隋面前,一脸献宝的表情,笑嘻嘻地问道:“怎样?这诗写得可好?”
“还好。”洛之隋眼也不眨一下的快速地回答道:“意境不错。”
“真的?”我眼眉抽搐地望着他,莫非他真的有过人的欣赏力么?“您真的觉得我刚才做的这首诗不错?”
“嗯。”洛之隋转头阴恻恻地看我一眼,眉头轻挑,看似极有威胁性地睨视我一眼,“作为赞赏,你今天晚上就把本宫的换下的衣衫和鞋袜统统洗上一次吧。”
“。。。。。。。。”我眨眨眼,瞠目结舌,略显呆滞地望着他。
“怎么?”洛之隋脸色一沉,却似隐了一丝愉悦之色,“你可有不满。”
“没有。”我笑着摇摇头,心里苦涩难当。
幸好刚才我没有吟诵‘举头望明月,低头扫地忙’——否则他若是心血来潮,让我COS一把清洁工,把这鸂天城统统的扫上一遍,我岂不更惨?
半晌,全是沉默。
“你会后悔的。”低哑的声音略显僵硬,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我已经后悔了。”我叹口气,没事吟什么诗雅,就说昨个我腹泻,所以可能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不在,不就结了?
“我是说你选的男人。” 下巴被人箍住抬起,正对上一双墨色的虎眸,里面满溢着各种挣扎的情绪,有着阴狠,有着担忧,有着愤怒,有着痛苦,有着压抑。。。。。。。。
“太子爷?”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里,竟然可以同时容纳下这么多的情绪,“恕我愚笨,怕死实在不明白您这话里的意思。”
“呵!”洛之隋眼里闪过一抹阴冷,嘴角勾起我初见他时的笑容,玩味与嘲弄十足,“你当真意味我不知道你昨晚去了那里?”
“他背着你回来,知道栈前一个路口才放你下来,你以为你们一前一后地回来,就能瞒得过去?”修长的手指松掉队下巴的囹缚,带着浓厚侵袭意味地滑下脖间,绕着绷带一圈圈地打转,“之前也是他么?”
“什么?”被美男调戏,和被美男审询完全是两种感觉,我不适地轻轻挪开了身子,避开了他的手指,“什么之前?”
洛之隋收回了手指,没有再欺身上前,只是闭起了双眼,似无力地靠在了马车的软榻之上,“那天给你上药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脖子上的青紫,并不是指痕。。。。。。。。”
我下意识地抚上脖子,回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心里一阵莫名的抽动, 浮上一丝内疚——啊!!~~~~~~~~我在心里尖叫了一声,我肯定是疯了,我内疚什么呀,我又没有玩弄过他的感情,为什么我要内疚呀?!
“是水南宫么?”他面无表情,淡淡地问了一句,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咬牙的磨砺感,“我原以为你是喜欢我的,结果你和他一样,同样对我不屑一顾么?!”
他?
她??
反正不是它!
但,又他妈是哪个她(他)?
我惊讶地捂着嘴,难道,难道这个他指的是我师傅司徒炎?
难道洛之隋和司徒炎之间还有什么令人解不开的情结么?
难道我遇上穿越小说中避无可避的耽美情节?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攻与野兽受?
太雷了太雷了太雷了!
我要崩溃了!
我望着洛之隋,还来不及问出关于司徒炎的疑问,就听见“呯!”的一声。
我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啊”,就这么着像颗四喜大肉丸一样,撞开了帘门一路笔直地滚了出去,甚至还在跌下马车时,来了个姿势相当优雅的大雁落平沙后,这才彻底地像只乌龟般躺平在地上了。
我挣扎着抬起眼,只看到洛之隋大步一踏下了马车,一脸淡漠地蹲下腰,极其平静地将我扶起,顺手拍掉我身上的飞灰后,束手站到一旁。
一双沉溺着不甘与阴狠地虎眸,深深地望着我,冷静地开口说道:“司徒炎在我的手中,若是你想他平安,鸂溪水坝建成之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拖住水南宫,绝对不能够让他出现在鸂天城里。”
我惊讶地抬眸望着他,心里涌上一股不安的猜测。
莫非。。。。。。。。他这是想要。。。。。。。。
“如何,你可做好了决定?”洛之隋沉声问我,半眯起的虎眸里锐光四射。
“唉~~”我长叹口气,我还能作何选择?我有得选择么?
只是。。。。。。。。
我抬起哀婉忧伤的星眸,一脸悲伤地望着洛之隋,秀口轻启,问出了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想的一个问题。
“太子爷,如果我答应了你得条件,能不能就不用洗你得衣衫了?这大冬天的天冷水也冷的。。。。。。。。唉,太子爷,你干什么走呀?唉,太子爷,你倒是回我个话呀。。。。。。。。太子爷。。。。。。。。洛大祭师。。。。。。。。啊啊啊,你不开口我就当你默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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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红颜青丝如水媚
我没有与虎谋皮的雄心壮志,亦不打算在这异世里成为运筹帷幄的一代传奇。
可即使是这样,做为一个比一般人更加容易屈从于命运的可怜人,却仍逃不开老天一次又一次的捉弄。
你说我穿了也就穿了吧,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
可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嘿,结果一投胎就被人灭了门,还TM是自己的族人干的!
我不想卷入是非,嘿,结果却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两个这世上最阴险的皇族中人——炎玉和洛之隋。
寒风冽冽中,我一边僵冻着双手清洗耳恭听着洛之隋的衣衫鞋袜,一边眼泪汪汪地喃喃自语。
这年头,不单是投胎(穿越)的时候挑选爹娘必须谨慎,就连这择侣也是个需要谨慎从事的技术活呀!
“你在干什么?”阴柔的声音略带责备,一股薰人欲醉的檀木清香扑鼻而来,我那自打溪边回来后便一直不见人影的姘头,此刻正踏月而来。
“南宫吊扇~呜。。。呜。。呜。。。”我含泪抬眸,只觉得水南宫那张媚惑妖娆的面容从未像此刻这么触动我的心弦,一股委屈之情油然而生,“洛之隋他们欺负我!”
“你又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纤长的手指夹起我面前大木盆里浸着的两件湿衣,阴柔的语气颇为不满:“为什么让你洗男人衣服?”
“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自地上一跃而起,自动弹跳到他的身上,像只树懒般趴了上去就不再挪窝,“他这是在吃醋。”
“吃醋?”阴柔的声音拐了好几个弯,充满了疑问色彩的响起,“为什么吃醋,吃谁的醋?”
“呃,这个嘛。。。。。”自觉言语有失,我将头更深地埋进了水南宫的怀里,只差没像驼鸟般撅起屁股来。
“当然是吃你的醋。”略一思虑,我语气相当肯定的开口胡诌道:“我觉得那洛之隋十有八九是爱上你了,所以他现在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相当不满,才故意恶整我,大冬天的让我洗衣服,我好可怜,手都冻僵了说!”
我将冻得僵硬红肿的小手伸到水南宫的面前晃了晃,做为证据般展示给他看,“不信你看!”
“操,难怪以前他一见小爷我和你走得近些,便故意恶整我。”水南宫蹙了蹙眉,任由我将冻僵的双手塞进他的脖子里,“难怪他安排给小爷我的座骑,总是安置着硬马鬃做的马鞍不说,今天还故意整我,在#天城外安排了一间住房,原来他的用心如此之深啊。”
“没错。”我咬牙切齿地点头,“他这是故意要使计拆散我们,破坏我们的性福生活。”
我将头靠在水南宫的肩头,轻轻的蹭了蹭,“等到#溪水坝一旦建成,我们就立刻离开好不好?”
水南宫轻轻地摸了摸我头发,暖暖的气息吹拂过我的头顶,“好,等这儿的事一完,我就带着你和上官飞燕回雪华山参加祭天仪式。”
呃。。。。。。
水南宫呀,我说你就非得这么老实,选在这么有情调的时候提起别的女人坡坏气氛?
难道你就不觉得此刻月黑风高,正适合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么?
我双眼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别有用心地在他耳畔轻轻吹了口气,“那现在,不如我们来做点儿什么事?”
水南宫呼吸一窒,居然一脸羞涩地望着我,“其实小爷我刚才就想说了。”
是么是么?你也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么?!
我脸红心跳,眼放桃花,柔声低语,“你想说什么就说呗。”
赶紧赶紧,我在心里催促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水南宫温柔地望着我,阴柔而甜腻地声音含了一丝忐忑的不安,“我怕你不愿意,所以一直没敢跟你开口,没想到你看起来疯疯阗阗,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时候。”
“别夸我,我会害羞的。”我故作羞涩地双手捂着脸,心里却颇为得意,真没想到水南宫竟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那就好。”水南宫轻轻放开我的怀抱,修长的手指轻解罗裳,将冬青色的贴身长袍脱胎换骨下,露出里面的薄棉冬衫。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在外面?这么激情不太好吧?大冬天的,感冒了怎么办?
“你在干什么?”阴柔的声音满载着不解之意,水南宫碧蓝色的风眸里全是疑惑的打量。
“脱衣服呀。”我理直气壮的开口,不脱怎么做?
“你。。。。。。”水南宫突然似感慨地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幽澈的蓝色眸子极为无奈的眯缝起来,妖媚的面容上净是纠结的痛苦,看得我好生毫异。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阴柔的声音里满是叹息,“小爷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对你抱有不应该抱有的希望。”
“咦?”我惊奇地盯着他,有点跟不上状态。
“原本我只打算让你将小爷我的衣裳一块儿给洗了!”水南宫咬牙瞪着我,“你以为爷是想干什么?”
“。。。。。。”我想什么还用问么?
垂头丧气地又坐回木盆前,我恼羞成怒地拎起一件白色亵衣,发泄般地一通揉搓,恨不得把它洗成两半。
“唉。。。。。。”阴柔的声音满是无措的长叹一声,我眼前一花,被人打横抱起,“算了,这衣服不洗也罢,反正你也不嫌小爷脏。”
“嗯嗯嗯!”我立马附和地连连点头。
“小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这么个小疯子。”水南宫别扭地将头偏向一侧,嘟喃着声音继续叨念着:“你全身上下惟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很有眼光地爱上了小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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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回房歇了吧。”水南宫幽澈的蓝眸里潋滟着令人醉的流光眩彩,却依执意地偏开了头,躲闪开了我的视线,“别以为小爷我是在宠你!是那姓洛的给小爷安排的屋子里没有暖炉,所以小爷要用你当暖壶给爷暖床而己,知道吗?”
“嗯,知道了。”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我捧起水南宫俊俏的小脸重重地‘啵’了一口后,将头重又靠在他的肩上,“喂,水南宫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爱你了?!”
“哼。”阴柔的声音似有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有一股掩饰不了的得意与愉悦透了出来,抱着我的双手向上托了托后,又极之别扭地将我轻轻放下,只牵起了我的小手,依旧偏着头,红着一张娇俏的小脸说道:“自己下来跟我走,真是的,重得跟猪一样。”
我笑眯了眼,默默地任他牵扯着我的向栈外走去。
冬末的街道上,明月高挂,地上落了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
而两个身影中间叠扯起的那条线影,是两双紧紧交握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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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芙蓉帐暖水柔情
昏暗的屋内,杂七杂八的堆着几件破旧的家具,一张损毁的桌案上还摆放着几本残缺的旧书。
我环视一圈,发现整个屋子里,大概惟一完好和干净的,就只有屋子里的一张木床而已。
床铺的很简单,只放了一床不足四斤重的棉被,我掀起奶白色的床单一望,毫不吃惊地发现床铺下面也只是简单地垫了张鬃垫,上面再铺了一床薄垫絮而已。
我哭笑不得。
某种程度上还真让我说对了,洛之隋似乎真的是在吃醋,而这种吃醋方式,还真是孩子气的很。
“喂,东西呢?”我头也不抬的将床单掀起,向后伸了伸手。
“你怎么知道我这屋子里会需要这些?”水南宫半抱半提地抬了两床厚棉絮垫放到床上后,便束手坐到屋内那张看似老年摇椅的四角木凳上,一脸不解的望着我重新铺垫的动作。
“又不是给你准备的。”我暂停了下手上的动作,侧头朝他弩嘴一笑,“在你完成抗洪救灾建大坝的伟大工程之前,我会一直住在这里的。”
反正现在那两个男人全都知道了我把水南宫弄到了手,我还藏着掖着干嘛?还不如索性摊开了,让水南宫把我往那间屋子里的床上用品都搬了过来。
“我很贤惠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