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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啦?”
就不打算卖弄一下你的特殊能力,来个水淹客栈,或者一怒之下把掌柜的给弄成一具失血干尸之类的?
“要不然你还想怎样?”水南宫不管不顾,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上的空房走去,“莫非你还真希望今天晚上和我露宿郊外?”
“也不一定啦,其实还可以有别的选择。”我疑惑地看着水南宫脸上晕染上的一层红粉绯色,搞不懂他为什么摆出一脸别扭又纠结的模样。
“是吗?”水南宫把我推进房间,自动自发地走到房里的茶桌边,倒了一杯凉茶仰头饮下,风骚万分地甩了甩头
发,这才以不甚在意地口吻随意问道,“你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说给小爷我听听。”
我不甘示弱地拍拍桌子,“当然有啦。”
“哦?”水南宫嚣张的扬起眉,蓝眸里满是不屑与轻蔑,“爷我就随便问问,没想到你还真有什么别的办法?”
“那是当然!”我挺胸抬头,骄傲地像只刚下了蛋的小母鸡,“譬如咱们可以投宿青楼呀,小倌院之类的地方,不但可以有地方睡,还有人义务陪睡,而且……”
“而且什么?”水南宫把臂环胸,俏脸微沉,短短的一瞬间内,将眼神完成了从剪刀手爱德华到开膛手杰克的神奇蜕变,“说呀,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啦!”
破你个西瓜!
我低头沉眸,暗自喃念,水长老您的眼神那么凶恶,我怎么可能说得下去?
水南宫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来,向我一步步逼近,我左顾右盼,高举双手连呼“淡定”,正想寻个什么借口安抚下他,视线却瞄到了窗边不知何时破开一个小洞,以及正向洞口缓缓探进一杆管状的竹筒。
我瞠目结舌。
这玩意儿……
眼熟,太眼熟了!
这不就是无论荧屏内外,不分今生前世,都是最受色魔、流氓、入室抢劫爱好者们的强劲追捧,风靡势头无可比拟的道具之王——迷香筒么?
我皱起眉头,扬眸朝水南宫示意性地一点,心里狐疑地猜测着,外面这下作的迷香使用者,是来追逮我的人手,还是意图闯空门的小贼?又或者是……
我嘿嘿一笑。
我就说嘛,姑奶奶我虽然面容清秀,但是还是蛮受采花大盗欢迎的嘛!
水南宫蓝眸一扫,正好将我嘴角自得意满的笑容收入眼中,妖媚的俏脸上立马卷起暴风急飓,浅粉色菱唇上扬起邪恶的弧度,朝我恶狠狠地笑了笑,令我浑身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我心虚的向门口移了一步,正想抬手开门,将门外之人逮进来,却被水南宫卷起床上的被单,将我的口鼻捂了个结实,就这么抬手往床上一扔,他自己也跟着躺上来,一把拉起棉被,将我和他两个人一同盖在了底下。
我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只知道自己呼吸不到空气难过地要命,又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不能挣扎不能动。
正在我以为自己吾命休矣的时候,捂住我口鼻的被单被水南宫以极其轻巧的动作扯了开来,双唇被贴覆上了另一双柔软的唇瓣,一股带着淡雅檀木熏香的气息就这么渡了过来。
黑灯瞎火的被子下,我看不见水南宫的表情,只能够全身僵硬着任由着他渡完气后,又死皮赖脸在我唇上一通啃咬。
反了,反了,这世道真是反了。
最爱耍轻薄的人被人轻薄了,最爱吃人豆腐的人被人反吃了豆腐。
就在我思绪停顿,漫天瞎想的时候,一个得意洋洋,极其猥亵的男人嗓音随着‘吱呀’响起的开门声,一起稳稳地传进了我的耳朵:“老子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极品的货色呀,等会儿老子我非得好好乐呵乐呵才行!”
啊啊啊啊!
真的是采花大盗呀采花大盗!
我莫名兴奋的小火花,却在听到来人下一句话语后,如同三伏天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般,熄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他说的是:“这么漂亮的男人,身边居然跟着这么一个长相粗糙的女人,真是太令人惋惜了!”
这……
这这这这这这……
他奶奶的,来的确实是个采花贼,可为什么却是个采撷菊花的??
我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地一把掀开了棉被,翻身跃至门口,将他唯一的出路堵了个结结实实后,这才转过脸来,愤怒地指向来人的鼻子,“你他奶奶的有胆再说一次,谁他妈的长相粗糙了?!”
“小疯子,你刚不是还劝小爷我要学会淡定么?怎么,这会儿自己倒激动起来了?”水南宫懒洋洋地从床上起身 ,嘴里的话语虽然促狭无比,但他俊俏小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更加凶恶,“你顺便替爷我问一问,他大爷的是谁刚才不要命了,居然想跟小爷我乐呵乐呵?”
“啊,你!你们!?”可怜的菊花盗一脸惊恐,害怕得向后退了两步,正想翻窗而逃,却被水南宫先他一步用棉被罩了个结结实实,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笑嘻嘻地靠近他,蹲在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在他的脸上,“姑奶奶我也很想知道,你跑到我们的房间里,是想来干什么呀?”
水南宫眯起眼睛,相当默契地配合着我,换了只脚踩上菊花盗的右手,也不知使了几分力气,只听见几声刀撵骨头的脆响,菊花盗的右手便一片血肉模糊,泪流满面的挣扎着在地上‘哇呀呀’的乱叫一通。
其实若是仔细看看,这菊花盗长得倒也不难看,只是可惜他有眼无珠呀。我温和地朝他笑了笑,无比温柔地继续说道,“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正好赶上姑奶奶我心情低潮,所以你要不要自己猜猜看,自己待会儿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你……你这个丑女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菊花盗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眼里充盈着泪水,“你……你不要乱来啊我警告你……”
我嘴角抽了抽,抬眸望向水南宫,却见到他早已笑抽了一张俊俏的小脸,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在那儿偷偷地笑着。
我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伸腿就往菊花盗的脸上狠命一踢,给他脸上添了两道血红瀑布,“就你这模样,难不成还以为姑奶奶会强暴你?”
我烦躁地伸手拉过水南宫的衣襟,将他妖媚惑人的容颜向下拉展在菊花盗的面前,无比愤慨地说道:“看见了没?姑奶奶我就算要强暴,至少也要找这种长相的!”
我话一说完,水南宫不怒反笑。
他一脸地得意与满足,从碧色的凤眸里幻出一种惑人心神的媚意,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要命的妖娆。
菊花盗脸上露出饥渴的神情,一脸敬佩地望着我点点头,“没想到这位姑娘竟然也是小可的同道中人,眼光那是相当的好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往他脸上再踢了一脚,“同你妈的道,你丫强的全是男人,那不就是跟姑奶奶我抢同一个市场么?你个不要脸的混蛋,姑奶奶我今天……”
“小疯子……”水南宫打断了我的威胁,漂亮的碧色凤眸极具威胁性地眯缝起,不动声色地向我喷射出他满含怒意的寒星点点,冷冷地开口说道:“怎么,你还真的打算和他成为‘同道中人’?”
“怎么可能?”我心虚的抖了抖,立马摇头,断然否认道:“像我这样的小家碧玉的偶像,良家妇女的最佳典范,怎么会和他一样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下作之事?”
“是就最好。”水南宫脸色不善,脚下狠狠使力,直踩得那菊花盗呼天抢地,哭爹叫娘地哀声嚎啕,“小疯子呀,你最好给小爷我记住了,若是爷发现了你动过什么让爷觉得不快的念头,那么……”
他冷笑了两声,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那菊花盗越发尖锐的哭号和痛呼,相当具体地将他未语的威胁向我表达了个淋漓尽致,清楚到我想装不懂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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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像禽兽多过美受
水南宫相当凶狠地怒瞪了我一眼,翻手轻轻地将地上的菊花盗拎在空中,像抖破麻袋般的将那菊花盗一番摇摇抖抖后,菊花盗的身上‘叮里咣当’地掉出了各式各样的瓶子。
我满眼期待地望着水南宫,示意他再把菊花盗拿来抖颤抖颤,果然不出所料,又从他的身上‘叮叮当当’的再次落下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暗器,以及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
我大开眼界,大家都知道的,就这世上同一类型的采花贼而言,菊花盗比一般的普通级别的采花大盗更是厉害上
许多,——毕竟男人XX男人,从技术和体力上都比男人OO女人要困难上许多。
我好奇地翻拣地上的东西,完全的忽视掉了水南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微笑着望了望菊花盗,谦虚又好学的开口请教他道:“你采菊这么久了,有没有用过什么迷情蛊之类的么?”
菊花盗被水南宫扔在地上,苟延残喘这朝我抛来不解的视线,“迷情蛊?那是干什么用的?”
我兴奋莫名,指手画脚地朝他比划着,“难道说你没看过小说么?就是那种武侠小说里出现比率最高的道具,一旦有人不幸中蛊,必须由男女行房事才能够解决掉的一种媚药型的毒物啊!”
“敢问姑娘所说的武侠小说是什么?”菊花盗面有不解地望我一眼。继而更加不解地开口说道,“不过听姑娘所说,既然那玩意儿的功效和春药一样,那我们为什么要去弄那么麻烦的蛊?”
“嘁,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情趣。”我很不屑地睨他一眼,“要知道如果两个人无论是否相爱,只要他们都不幸的中了这种蛊后,一定会产生某种生死相依的感慨,这样的情况呢,就叫做情趣。”
菊花盗更加迷惑了,一脸认真地指着地上那一堆皮鞭,玉势和各种哦认不出的情趣用品问道,“难道这些还不够有情趣么?”
我一脸失望地朝着他叹着气,“唉,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啦。”
我果然是疯了,才会试图跟一个菊花盗去讨论这种精神层面上的高深问题。
“难道说……”菊花盗突然低喝一声,一脸恍然大悟地表情瞄了瞄水南宫,又转头很同情的瞄了瞄哦,“没想到你相公看起来蛮年轻的,居然不行~~”
“你大爷的!”水南宫爆吼一声,从地上一把将菊花盗的衣领掀起,愤怒地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举在半空中,“你说谁不行?你谁不行?小爷我看你是想找死是吧?”
水南宫狠狠地掐着菊花盗的脖子,气的,满脸通红七窍生烟,蓝眯怒睁着朝我飞来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疯子,你替爷回答他,他刚才说爷……”
“没错!”我也愤怒了,并肩站在水南宫的身边,颇为厌恶地朝着状如吊死鬼的菊花盗吼道:“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姑奶奶我看上去像是他的夫人么,简直是瞎了你的屁眼!”
我语音一落,房间里突然静若寒蝉。
水南宫和菊花盗齐齐抖了抖,两个人似乎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小疯子。”一阵阴恻恻的冷风,将水南宫略显阴柔的嗓音随风吹入我耳。
“咦?”我被突如其来的阴风弄的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叫我干嘛?”
水南宫极其隐忍地深吸了一口气,怒沉着一张脸,紧抿着唇,一字一句地朝我哦说道,“小爷我刚叫你解释,你没听见?”
“我解释过啦。”我诧异地看他一眼,极不耐烦的回答他,“我跟他说清楚了,你不是我相公,我们也不是夫妻。”
水南宫蓝眸微眯,手下一松,便任那只剩了半口气的菊花大盗掉落地上,冷笑着走到我的面前站定。
“喂,淡定,做人要淡定。”我被水南宫俊俏小脸上过于阴森的笑容吓到,不住的瑟瑟发抖,慌忙指向一脸泪痕,气喘如牛的挣扎着向门外爬去的菊花大盗,试图转移他愤怒的视线,“抓他,抓他先!水南宫,看,那个意图
采你菊花的淫棍要逃跑了!”
水南宫淡淡的挑了挑眉,举起纤长的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仅凭真力吸起地上掉落的一大堆暗器,一抬手一挥袖,那些个暗器就跟长了眼似的,笔直地飞向半个身子已经爬出门外的菊花盗,将他插成了一个非洲剑豪野猪。
好一个一箭双雕。
水南宫他既报了仇,泄了愤,又用胡话到的悲惨造型,给了我一个赤裸裸的威胁。
我慢慢地将视线从门口的剑豪野猪身上,移到面前一张妖惑到了极致的媚人容颜,狠狠地咽了两口唾沫,僵硬着身子,任由水南宫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过我的脖子,暧昧的停在脆弱的喉骨间。
“小疯子,刚才你是故意的么?”他神情复杂地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虽然那个菊花盗的话让小爷我很是恼怒,可为什么我听到你的话,还更是生气呢?”
“是吗?”我一脸诚挚地望着水南宫,无比诚恳地向他解释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最近这么的容易发火动怒,很可能是因为虚火过盛,导致三焦不开,要多喝金银菊花解热褪火才行!”
“是吗?”水南宫蓝眸里闪过一丝鹜冷,抚在我脖子上的手缓缓上移,勾起我的下巴,将一张倾城媚世的脸蛋凑近我,冲我纵情一笑,浅粉色菱唇勾勒出诱人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