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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像你阿玛。”
大儿子点点头,长得像阿玛也不错。阿玛很魁梧。将来他也一定会像阿玛一样孔武有力的。
“弟弟。我是大哥。”大儿子俯□子,凑近小儿子,声音轻轻的。“弟弟,你好小喔,还没有我的一半大。不过你放心,大哥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小儿子也好奇的盯着他的大哥,小嘴儿裂开,露出了一个无齿的傻笑。
“额娘,弟弟对我笑了——”大儿子兴奋的转头冲着顾清晓叫道,然后亲了亲小儿子的脸蛋儿“弟弟,你笑起来真好看。跟额娘一样。”
大儿子伸手在自己的荷包里掏啊掏的,掏出一柄精致的小拨浪鼓,“好弟弟,这是哥哥给你的礼物喔。”说着便将拨浪鼓的手柄塞到小儿子的小手里。
顾清晓连忙将拨浪鼓从小儿子的手里抽出来,“要等嬷嬷用沸水煮过后才能拿给弟弟玩儿。你小时候玩儿的玩具也都是煮过的,不然那些留在玩具上面的脏东西会让小孩子生病的。”
大儿子有些脸红,“喔——我知道了额娘。那等煮过了再给弟弟吧。”
顾清晓将大儿子抱进怀里,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但愿他们兄弟俩能胶漆相投,永不反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更晚了。见谅啊。
45、顾清晓动心
自从那天大儿子成功偷溜进顾清晓的房间以后,每隔上个一两天,小家伙便会故技重施的跑来同额娘和弟弟团聚。每每还会在顾清晓面前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顾清晓也随他闹,儿子的依赖与亲近,正是她所希望的。
这天,顾清晓给小儿子喂了奶,将宝宝哄睡后,她自己也躺在床上想小憩一会儿。
感觉到自己脸上麻麻痒痒的。顾清晓并没有睁开眼睛。等脸上的手指来到她的唇边时,顾清晓猛的张嘴一口咬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罪魁祸“手”,满意的听见“嘶”的一声倒吸气,顾清晓得意的边说着边睁开眼睛,“臭小子,以为额娘好欺负啊!额娘——”
后面的话,顾清晓再也无法说出口,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那张正对着自己,似笑非笑的俊脸,磕磕巴巴的说道,“爷——怎么——怎么——是您——我——我——以为——”
“你以为是启儿那个小混蛋?”弘历接着把顾清晓的话说完,然后将还留着顾清晓口水和牙印的手指伸到顾清晓的面前,“看不出来,我的笑儿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啊——”
“我不是故意的——弘历——”顾清晓眼巴巴的瞅着弘历,那一声“弘历”拖得老长,弘历听了后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给我吹吹,我就不罚你。”
真幼稚。可顾清晓还是将嘴唇凑到弘历的手指前,轻轻呵了呵气。
“宝宝不疼了啊——痛痛飞走——痛痛飞走——”顾清晓故意边呵着气边说道,她就是要让弘历明白他自己有多么的幼稚。
弘历也不生气,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妻子不甘不愿的动作着。
“弘历——还要吹多久啊?我脖子都疼了。”吹了一会儿后,顾清晓见弘历还没有喊停的架势便抬起头,有些不满的嗔了弘历一眼。
弘历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对着顾清晓微微勾起唇角,然后在顾清晓怔怔的目光下,把刚才被顾清晓咬过的食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反复舔舐,不断吮吸。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顾清晓的脸庞。目光灼灼的似要将顾清晓生焖活煮了一般。
顾清晓羞得满脸通红,不自在的别开视线。哪知道她才刚有动作,便被弘历一把抱在了怀里。
炽热的呼吸就在她的颊边耳畔。她的身子陷在他的怀里,胸口被他梏得微微发疼。“笑儿,我想你了。”
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没有什么花言巧语,简简单单的六个字,顾清晓的心却狠狠的颤动了一下。这个男孩儿,是爱她的。顾清晓的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弘历对自己的感情。
将头向后靠在弘历的肩膀上,顾清晓阖上眼睛,樱唇微微上翘,“弘历,我也想你。”
弘历没有说话。他的怀抱稍稍松开了些,扳过顾清晓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有多想?”
顾清晓看着弘历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有些狭长,睫毛很密,瞳仁很黑,现在,她从这双眼睛里看见的全都是自己的身影。
顾清晓慢慢的凑近他的薄唇,先是吻了下他丰润的下巴,然后是他翘起的嘴角,最后才将自己的唇瓣附在他的唇瓣上面。“很想——很想——”
弘历双手捧起顾清晓的脸颊,眼里都是能溺死人的温柔,“要一直想我。”因为我也是一直都想着你啊。含住充满香甜气息的檀口,弘历全神贯注的吻着,时快时慢,时吮时啜,时勾时缠,时用舌头时用牙齿,似乎怎么也吻不够。
他的身下胀得发疼,可他的小妻子却还没出月子。他不忍伤她一丝一毫,只得忍着,只能忍着,越疼越忍,越忍越疼。
顾清晓自然也察觉到了弘历身下的变化。她的呼吸也便得有些粗重。弘历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然后不停的喘着气,“笑儿——笑儿——我好疼——”
顾清晓从没见过这样的弘历,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委屈、娇气。
“乖。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顾清晓伸手拍拍弘历的后背。看见弘历小幅度的点头后,慢慢的将双手附在了精神奕奕的“小弘历”身上。
用手帮弘历解决顾清晓不是头一次了。新婚第二天的时候顾清晓做过,那时的她心底里是厌恶的。她怀孕的时候做过,那时的她是纵容的。而此时,顾清晓的心里竟然是甜蜜的。
顾清晓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四年的时间,男孩儿一步步走向成熟,顾清晓不知道男孩儿的肩膀能否担得起这万里江山的重任,她只明白,男孩儿的胸膛足以让自己依靠。
“笑儿——”弘历压抑的唤出顾清晓的小名儿,顾清晓的手心一片滚热的濡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多,都烫。
“真好——真好——”弘历心满意足的抱着顾清晓,轻叹轻吟。
顾清晓俯身在弘历的唇上啄了啄,声音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落地,“没去其他人的院子里?”
弘历顿时一张俊脸微红,将头埋在顾清晓的脖颈,“我只要你,只要你。”
顾清晓的眼睛再也忍不住的湿润起来。她想紧紧的抱住这个有些傻里傻气的小丈夫,可是她的手上还沾着他的液体,她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别丢下我——弘历——永远也别丢下我——”
“不丢下,不丢下——”弘历将顾清晓抱得更紧,他很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哪里舍得丢下她。江山,他要。笑儿,他要。笑儿,看我如何用这万里河山护你一世安然。
大儿子一般白天摸进来。他老子一般晚上摸进来。顾清晓有得忙喽。还好她的小儿子听话,一点儿也不折磨她。
一个月终于到了。顾清晓舒舒爽爽的泡了个花瓣澡。一身妃色绣牡丹的旗装,抱着同样一身朱红色的喜气宝宝出席了满月宴。
母子俩长相相似,所有看清这对母子的长相的人都有些回不了神儿。
那些盼望着顾清晓在生产之后能变得臃肿、肥胖、丑陋的女人们也都纷纷别开视线。别说是变丑一点儿了,为何她们觉得福晋生产后却是更加的面赛芙蓉、瑰姿艳逸了。
满月宴过后没几天,宫里传来了皇后病重的消息。
一场普通的伤寒引发了体内沉寂多年的旧疾,来势汹汹,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顾清晓作为儿媳妇自是要亲自前往永寿宫侍疾的。
因为皇后嫡子已故,雍正膝下成年已婚的皇子也就只有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因此侍疾的除了顾清晓之外还有弘昼的嫡福晋吴扎库氏。吴扎库氏长得很清秀,四月的时候刚给弘昼生下了嫡长子永瑛,听说弘昼对她也是敬重有加。顾清晓同她相处得不错,两人有空闲的时候也会聊聊。
这天,顾清晓和往常一样辰时正便到了永寿宫。五福晋吴扎库氏正坐在外间,看见顾清晓后立刻起身给顾清晓见礼。
顾清晓忙将吴扎库氏扶起,“今个儿我倒是来晚了。皇额娘可好些了?”
吴扎库氏有些腼腆的笑笑,“是我今日来得早,倒不是四嫂晚了。皇额娘正在和乌拉那拉府上的大格格说话,我不好打搅,便出来了。”
“可是乌拉那拉。雅璇?我倒是听人提起过。”顾清晓点点头。
“可不正是她。我也是第一次见。真是个水灵通透的小姑娘。”
顾清晓淡淡的笑笑,也坐了下来。
“四福晋,皇后娘娘您请进去。”不多时,皇后的贴身大宫女过来传话。顾清晓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杏色的旗装,进了屋子。
“儿媳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顾清晓对着皇后蹲身行礼。
果然,皇后很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乌拉那拉。雅璇到四皇子府上做客的事情。
回到府里,顾清晓像对待普通客人一样款待了乌拉那拉。雅璇一番。
“福晋,我可以到你的院子里去逛逛吗?”午饭过后,乌拉那拉。雅璇便提出了这个请求。
“让言惜和语涵陪着你去吧。”顾清晓抬眼看了眼乌拉那拉。雅璇,点点头,同意了。
申时三刻的时候,乌拉那拉。雅璇便起身告别了。言惜送她到府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回府的弘历。
“言惜,你这是要去哪儿?”弘历自然也看见了言惜,乌拉那拉。雅璇低头站在言惜前面,弘历却看也没看一眼。
“回爷,奴才正要送乌拉那拉大格格回府。”
“喔。那你去吧。”弘历挥挥手,便要往顾清晓的院子里走去。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声响起,弘历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乌拉那拉大格格跌倒了,可能是扭到了脚,弘历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微微蹙了蹙眉。
“吴书来,找几个护卫护送乌拉那拉大格格回府,顺便去请个大夫。”
“嗻。奴才这就去。”
“言惜,你看着点儿,爷先到福晋那儿去了。”
言惜有些不屑的瞟了眼乌拉那拉。雅璇,随即扶着她上了马车。
快戌时的时候,言惜才从乌拉那拉府上赶回来。
“乌拉那拉。雅璇怎么样了?伤得可重?”顾清晓状似无意的伸手拨弄了一下桌子上的几粒黑豆似的东西。
“回主子,大夫说伤得不重,休养个几天便好了。”言惜恭敬的回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言惜走后,顾清晓捻起一个小黑豆在手里搓了搓。似乎变软了些。顾清晓随即拿起匕首在那颗黑豆上面轻轻一划,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腥气冲天。
顾清晓嫌恶的皱了皱眉,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扔进了空间里。
乌拉那拉。雅璇真是小看了你。
顾清晓虽然不能肯定那些透明的液体是什么,但她却清楚的知道如果那些液体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后果,她的院子,想必会变成蛇窝吧。包裹着液体的那层黑色的表皮会随着时间慢慢氧化,液体会渗入土里,腥气会将附近的蛇类全部招来。
顾清晓瘪瘪嘴,我虽然没有你这样恶心的东西,可是要整到你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乌拉那拉。雅璇在府里静待顾清晓的院子里蛇群出没的消息,可是一连等了近十天都还是毫无任何动静。难道没起作用?不可能啊!那可是蛇类最喜欢的蚯蚓的□,而且里面还加了十几味其他充满血腥味儿的东西,不可能吸引不了蛇的啊。
可是,还没等乌拉那拉。雅璇想出个所以然来,她的噩梦便开始了。
痒,很痒,痒得受不了。
乌拉那拉。雅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浑身上下痒得要命,大夫请了十几个,全都说没有办法。她忍不住总想去挠,可一挠就是一道抓痕。现在,她的脸上、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她不敢出门儿,让丫鬟把自己的双手缚起来,整天都躺在床上哭。
最后,还是皇后派人送来了一颗西域进贡的解毒丹才算是缓解了她的痛苦。可要彻底清除乌拉那拉。雅璇体内的毒素必须还要一颗解毒丹才行。解毒丹是西域每年敬上来的贡品,因为极其珍贵,所以每次都只有一颗。皇后手里也只有两颗,当初发病的时候用掉一颗,现在给了乌拉那拉。雅璇一颗。雍正手里倒是有,可是,在雍正眼里,乌拉那拉。雅璇当然还不值得他将这等宝贵的丹药送出去。
雍正九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后乌喇那拉氏,崩。谥孝敬皇后。
46、逗弄小包子
守孝的这段日子里,弘历除了他自己和顾清晓的院子外从不会去别的院子里。一杆格格侍妾们任是心里有再多的怨气与不甘可也不敢表现出丝毫。
顾清晓每日里就逗弄逗弄儿子,照顾照顾丈夫,隔个十天左右再去宫里给钮钴禄氏请个安,日子倒也清闲舒适。本来钮钴禄氏是准备挑一个恰当的时机将上次没送出去的那两个宫女塞进弘历的后院的。可无奈皇后薨逝,弘历要守孝二十七个月,钮钴禄氏又只得按捺不动。皇后一走,后宫里现在是唯她独大了,钮钴禄氏最近心情很不错,虽然她表面上还是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顾清晓每次去给她请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变得神气十足,看来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