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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擦干了手,来到苏沬身边,又扳起了脸:“道歉。”
麋忎伒的严肃让女人收起了刚才那副嘴脸,换上另一张在路上遇到老朋友的样子:“麋忎伒,你不认得我了吗?”
她不是演艺圈的人但是同时认识麋忎伒和苏沬,那只能是高中同学了,麋忎伒试着想象她没化妆的样子好像得到一点线索,电话又响起,麋忎伒作势挂掉,却是悄悄地接起简芮的电话,她将手机交给苏沬,笑着说:“这我真不认得,我以前走路都看前面的,你一定是都走在歪路上我才没看过你。”
苏沬从来不知道麋忎伒说话也会有这么恶毒的时候,她在心里偷笑,然后看到简芮挂掉了电话,屏幕暗下,苏沬打开手包将手机丢进去。
“麋忎伒,你不知道我身分就这样对我说话,你不怕明天报纸头条都是你吗?”听到自己的朋友也在笑,女人显然是被逼急了,在她的身后,洗手间的门再度打开,晃悠悠的声音跟着简芮一起走进来:“哪里有头条我怎么不知道。”
简芮加入,三对五在人数上还是矮一截,简芮瞪着那几个长得差不多的人,她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女生上厕所还要一群人手牵手。
“简恩瑞!”看到简芮,那女人不加思索就喊出了名字。太好了,那女人连简芮也认识,高中同学无误,只是不知道你哪一班的,报个学号我看看有没有印象。
简芮来了以后麋忎伒自动从主力退成观戏,她认得这女人,简芮也一定认得,等等吵完架叫简芮赏赐她一张整型医生的名片,要整也要像简芮一样越整越进步,她看着女人的鼻梁眼头觉得这钱花得真冤枉,回家睡饱以后带着旁边的姐妹一起去填表,应该有团体价。
论人脉,论眼力,简芮足足高了世人一个档次,在她还没看到女人的正脸时就从侧面猜出了几分,见到全貌连名字都想起了,这女人毕业之后和麋忎伒和苏沬都没有连络简芮却在好几个应酬的场合见过她:“郭……郭……郭芙蓉?”半想半回忆的样子装得有模有样,女人悬着的心跟着简芮口中的名字落地,她回过头兴奋的说:“看吧看吧,我就说我认识她们。”
麋忎伒和她同样兴奋,一手搭上简芮的肩:“原来真的是同学啊。”
“芙蓉以前是我们隔壁班的。”简芮搭着腔解释道,麋忎伒点点头,继续应和:“既然是同学那什么都好说嘛,早点说名字我们不就都弄清楚了。”
“就是就是。”郭芙蓉跟着麋忎伒笑,要继续攀关系时麋忎伒却牵起苏沬的手:“现在知道也不迟,知道了名字我们律师信也知道要寄到哪了,是吧。我刚还怕她造谣完就跑,你看看她的双脚多壮肌肉多有力,要跑我怎么追得上?郭同学以前田径队的吧,我们学校田径队最有名了。”
苏沬面无表情的转向另一边,被麋忎伒牵着的手抖得厉害,麋忎伒的手指被苏沬反手捏在掌心里,疼痛的程度可以知道苏沬憋坏了。怕苏沬憋坏了身子,麋忎伒向简芮打了眼色,占到便宜就该走了,郭芙蓉却率众挡住了门。
“你以为你们两个小明星告得赢我吗?麋忎伒,我念我们以前有点交情不跟你计较,都过那么都年了你还护着苏湄儿,不嫌她这张脸臭吗?”
“我觉得你的嘴比较臭,如果我们当年那叫交情的话,你也太看得起交情两个字了。”麋忎伒冷冷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就觉得眼酸,心慌慌赶紧转头找苏沬,还是苏沬漂亮。
剑拔弩张的气氛下,麋忎伒的手机又响了,她随手又挂了电话,她也想出去啊,但是有人硬要早存在感她也很无奈。柳风又打电话来简芮才想起她是来找人的,怎么三两下也兜了浑水,为求速战速决她冒着手指溃烂的危险拨开女人的浏海,除了粉厚了一点看不出其他。
“没有甜头了就该收手,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头上的伤都做了除疤手术就别再犯同样的错了,到时候敲在头上的不是垃圾盖是棍子一定疼死了。”简芮的话让苏沬闻到了一些线索,麋忎伒眨眨眼,背筋都绷了起来,要不是苏沬贴她贴的近她一定往简芮的头上敲,什么不说说这个。
“你在威胁我吗?”
“堂堂球具大王的夫人我一个小小记者又怎么敢威胁。”真要动你的话,当然要找别人来,简芮笑着,肌肉纹理却看起来都不好惹,女人气的瞪了鞋跟,在厕所待了那么长时间连马桶都没见着就摔了门出去。
门开门关,简芮翻了一个白眼,麋忎伒赶紧将苏沬拉过来正对自己,掌心贴在她脸颊上按摩憋笑而僵硬的肌肉,一切功德圆满,麋忎伒便要带苏沬回到包厢,她牵着苏沬走,苏沬却拉住了她:“你当年为什么打她?”这是一个谜,一个麋忎伒从来不说的谜。郭芙蓉这个名字苏沬没有印象,但是刚才简芮这么一说,苏沬在女人的头上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当年的样子就重现了,苏沬也想起来了。
“这不是都过去了吗?”麋忎伒干笑,简芮也在苏沬的背后干笑,是她得意忘形所以说错话了。
“你还想瞒我?”牵着的手握成拳轻槌在麋忎伒的腰上,苏沬槌了两下干脆甩开麋忎伒的手,她不喜欢只有一个人被瞒着的感觉,很不喜欢。
“不是不说,我们回去再说。”麋忎伒重新牵起苏沬,软语哄了几句才得到应允,麋忎伒松了一口气带着苏沬回到包厢,原本想打个招呼就走,苏沬却一屁股找了位子坐下,离酒最近的位子,拔开盖子,她替自己倒了满杯。
一个小时以后……
苏沬抱着全场最贵的那一只酒,醉了。
“邹姐你说,她什么都瞒着我,是不是很过分。”苏沬揪起柳风的领子把人丢到一边,挨着邹芝灵坐下,歪歪斜斜的往酒杯倒酒,邹芝灵看着苏沬的酒全洒在自己裙子上,很淡定的点了头:“嗯。”
其实邹芝灵也醉得不轻,但是她醉得越狠人就越平静。
“她居然去打人,邹姐你说,柳哥为了你去打人你会高兴吗?”酒杯掉到地上,苏沬软软的挂在椅背上,邹芝灵看她,看柳风,心想,她练了十年的合气道,应该轮不到柳风登场。
“恩瑞你说,你先生为了你去打人你会高兴吗?”简芮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她看看苏沬,看看麋忎伒,她先生出门带保镳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再怎么样也不会是他动手,简芮无辜地眨眨眼,苏沬果然跟她不太熟。
“你……我说你……”这次轮到麋忎伒了,苏沬鼓着脸看她,她不喜欢麋忎伒坐得离她那么远,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往麋忎伒走去:“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阮颜熙最讨厌了,走路就走路晃什么晃,晃得她头都晕了,她张开手冲着麋忎伒喊:“你……为什么……为不来抱我…抱我……抱我……我……我要……”睡了。
苏沬闭上眼的同时被麋忎伒接在怀里,不吵了,也不闹了,听着她平稳的呼吸,麋忎伒笑着点点她还嘟着的唇,她的苏湄儿,喝醉了怎么这么可爱。
亲爱的好好睡,晚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合约
苏沬的工作突然停摆,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苏沬已经在家休息将近两个礼拜了。
时代1940就像柳风的消息一样,前几个礼拜结束拍摄,拍了几个月的长剧,最后只用一集匆匆结尾,杀青的那天并没有杀青宴,苏沬像往常一样在化妆室换下戏服,然后搭王霸的车回家。王霸在车上并没有提到任何的新工作,正在预选的剧本也没有提,车上只有广播的声音,二十分钟后,她回到麋忎伒的家楼下,麋忎伒那天却在他市工作。
就要过年了,麋忎伒变得忙碌,电影广告都要赶在年假前杀青,苏沬在家里待了几天,能看到麋忎伒的时间少之又少,麋忎伒回家的时间很晚,好几个早上,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又响,麋忎伒的睡眠不足以补充她流失的体力,文文在楼下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打都叫不醒麋忎伒,苏沬看她在睡梦中都皱眉,怎么看都心疼,却必须把她叫醒,然后送她出门。
麋忎伒暴增的工作量像是无止尽的禅绕画,苏沬只剩下一张白纸。
吵杂的行程一夕间静了下来,苏沬的电话只有麋忎伒和苏母会打来,从一变成零和那天饭店里的争执无关,而是草草结尾的时代1940扼杀了演员的工作,演到后期观众的漫骂声不断,电视台改拍宫廷剧除了救收视,也在挽救电视台的签约艺人,如果他们不是还有电视台这一口饭吃,他们应该也和苏沬一样休息之后,就一直休息。
在白清妮的角色开始变成一个泼妇以后苏沬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她没想过会一点零星的工作都不剩,王霸已经一个礼拜没有打电话来了,苏沬不用去公司,意谓她可以继续待在家。
待在家,然后呢?
电梯到达的铃声相当清脆,回荡在午夜的空廊上余韵久久才从耳道里散去,铃声之后是铃叮的钥匙撞击声,搭拉搭拉有人打开了大门上的锁,打开门,关上门,又锁了三层防盗。进门的人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保温瓶被打开又盖上,哗啦哗啦,那是厨房的水龙头,想象洗保温瓶时水柱的冲刷,双手似乎也变得冰凉,苏沬抬头看向床头的时钟,两点半,麋忎伒今天又回来的晚了。
客房的浴室传来水声,麋忎伒没有打算泡澡,累了一天,淋浴早点上床睡觉才实际,热水从花洒里蹦出来,落在浴缸里,和麋忎伒的脚步谱成一断交响乐,没有特别出众的声段,沉闷,还是沉闷。苏沬听她推开了吹风机的开关,嗡嗡的声音闷在两道门之外,热风往不同的地方流动都有不同的声响,想象手指在她发丝里拨弄双手似乎暖了起来,关灯关门,麋忎伒往卧房走来,苏沬在黑暗里闭上眼睛。
缓慢的拉门发出古老的伊呀声,刚淋浴完的香气早麋忎伒一步溜上床爬到苏沬的鼻尖,床边有人在走动,手机,手表碰在床头的木柜然后安静,床垫陷了一边,被子被掀开先是一阵冰凉然后热意扑迭而来,隔壁的枕头上传来一声叹息,苏沬的手被收进被子里,腰上的被子被拉到脖子下缘时,手背还有一点刚才没散完的热度,热度的源头腾空降落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麋忎伒温柔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苏沬鼻子一酸往前躲进麋忎伒的怀里,很温暖,很想念。
苏沬钻过来的时候麋忎伒有些惊讶,很快的调整姿势,将苏沬抱在怀里:“吵醒你了?”
苏沬摇摇头。
“我明天没有行程,有没有想去哪里?”这几天都只能靠通电话或是传讯息,回到家里苏沬都睡了,等她的只有苏沬留在保温瓶里的汤,每天晚上喝了胃都暖暖的,汤很暖很窝心,但是她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每天才出门她就想回家,什么事都不做抱着睡一觉也很好,麋忎伒想着想着满心期待,苏沬却是无比哀怨。
“我明天要去公司。”空了这么久,为什么偏偏是明天,苏沬说,麋忎伒也愣了,原来不只是遇到对的人要缘分,遇到了以后,相爱了以后,还是需要缘分。
不能约会那至少一起吃早餐吧。
不能约会那至少让我送你去上班吧。
约好了以后,苏沬在麋忎伒的臂弯里闭上眼睛,感觉到麋忎伒的手在她的背上摩娑,声音从头顶传来。
“湄儿。”
“嗯?” 苏沬因为麋忎伒的安抚而饱足睡意,她困钝地应了一声,跟着麋忎伒的气息,唇边覆上一片温热,尾音被麋忎伒收在吻里,苏沬仰起了头和她交缠,晚安吻转为淡甜的温情,麋忎伒意犹未尽点点她的唇边。
“终于不用偷亲睡美人了。”
苏沬抿了抿嘴,笑,难怪,她觉得这感觉并不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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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伴夜晚似乎变得很短,第二天很快就来了,接近饭点,苏沬坐在老总的办公室里,王霸坐在她的旁边,年关将近,公司的人走路都变得繁忙,不知道是太久没来了还是大家都去外面工作了,苏沬一路走进来觉得公司冷清了不少。
昨天王霸说接到一个代言的工作,详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这不像是王霸的专业,苏沬翻阅着手上的资料这才明白王霸的支支吾吾是为了什么?这个品牌的资料少得可怜,服装的型录没有,公司的简介没有,股东或是设计师的资料都没有,是刚起步的服装品牌,唯一有的只有旗舰店的地址,地段在百货常驻的偏区,据说现在还在装修的阶段,所有的情报半张A4纸都嫌大。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让苏沬头痛的事,苏沬的合约明年中就到期了……
“小苏啊,你也知道公司花了很多资源栽培你,但是公司最近的情况不好……”从苏沬走进办公室以后聒噪的老总一直都没有开口,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声音,却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