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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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沬提着包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要冲出去地气势,副导识相地让开了通道,一阵风扫过走廊,她瞪着得眼睛都干了,眨眨眼,苏沬绝对是她看过穿着高跟鞋跑得最快的女艺人。
  她跑越了一片荆棘来到这里,为什么只剩下一片血沼?
  双人的床垫上有两个人,一个全身赤’裸趴在那里,身上满是红痕让她喜欢,呵呵,那是她造成的。她跪在另一个人的身边,替他穿衣服替他扣扣子,单薄的衬衫套上手臂,服贴在背肌很快的就被腥红浸透,她皱了眉:“汉生怎么又把衣服弄脏了?”她嗔怪的那个人没有回她。
  替那人系好了皮带,她又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下,看了另一人浑身粗犷觉得难受,年少结婚的第一夜似乎又浮现在脑海里,被压得难受,身下的痛让她抽着气近乎窒息,那人却只顾着自己舒服,他将那条皮带套在那人的脖子上,两手往旁边划开拉紧了皮带和脖子间的缝隙,紧了又紧还是不解气,松了皮带徒手掐住他,想象那天他在自己耳边令人恶心的喘息声,指甲都陷进皮肉里,僵持了很长时间竟是自己面红耳赤,他没有求饶,但是没关系,她知道他不是不怕,是再也怕不了。
  “呵呵,那就饶过你。”她装作不在意的笑,转身往梳妆台走去,地板上都是酒瓶和药瓶的碎渣她也不闪躲,赤着脚就像是走在平地上,她迫不及待看到自己有多美。
  镜子里除了她还有两个男人的身影,她调整了角度让李汉生在镜子里出现更多,满意了之后拿起桌上的刀片开始化妆,刀锋画眉,却没能绽开红花,她对着镜子骂骂后面那两个人:“都是你们把刀都弄钝了。”说完笑了笑,又去拆一片新的刀片。
  “眼波流,半带羞,花样的妖艳柳样的柔,眼波流,半带羞,花样的妖艳柳样的柔,无限的创痛在心头,轻轻地一笑忘我忧,红的灯,绿的酒……绿的酒……”她一直都在唱歌,莺莺的声线在腥浓的味道里流转,唱着,她唱着,突然想起了那个会和她一起唱这歌的人,她总是,笑的那么甜,甜甜的笑着和着自己的歌声,她从来只是和着,从不亲自唱一首,想到她,她的眉眼就没有刚才那么欢喜了,眉眼低垂,滑液也跟着她的心情跌落高处,顺着脸际挂在下巴的尖角上要落不落地晃着,一刀一刀,所到之处皆是皮开肉绽,想着她,手上的动作更是毫不犹疑。
  许久,她重新看向自己,却是不满意:“怎么能跟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般颜色呢?”
  但是,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了,她抿了一口红艳往床上走去,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费了一番力才在他们之间躺下,望着天花板,抬起了右手,往脖子上画了一下,两下,三下才画破了那里最强劲的血管,但是,她又失望了。
  她以为会喷得更猛烈,却只如脱了力的小喷泉在那里惺惺作态,她翻身抱住了那个总是斯文和自己说早安的人,抱得很紧很紧,反手抓住身后人的皮盖在自己身上。
  她觉得冷。
  苏沬猛然睁开眼睛,车上的暖气吹在指缝里带着凉意,她焦急地看着路况,向文文催促着:“能再开快一点吗?”
  官年年最后一幕的剧本并没有详细的台词和走位,最后的两页纸白纸黑字叙述着官年年最后一夜的场景,还有很多民间所不知道的细节,至于怎么演,删掉原来的剧本是宝导演的意思,他想让演员自己发挥,就算和真实不一样也没关系,因为这样,苏沬更加担心麋忎伒现在。
  文文也想快点把苏沬送回家,但是交通正是下班的尖峰车潮,文文努力的加速还是花了比平常还要多的时间才到达,几个路口外苏沬就解了安全带,文文一停车,苏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家里多了一双鞋,苏沬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沈苑和麋爸坐在客厅里说话,阮离缃揉着眉心从屋子里走出来,和沈苑一样身上是点点斑驳。
  阮离缃和麋爸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她们这一趟来,除了阮离缃的生日和女儿吃顿饭,还要参加老友儿子的喜酒。因此这几天麋忎伒和苏沬只要能提早回家,都会回家吃饭,阮离缃的手艺极好,苏沬虽然对她心有畏惧也是对她的饭菜念念不舍,现在看到阮离缃在家,苏沬觉得想哭。
  谢谢她们在家里,让麋忎伒这段时间不是一个人。
  “她在书房睡了,你进去看看吧。我跟她爸要回去了,等她醒了让她打给我。”阮离缃还是一贯的优雅,她经过苏沬的身边,沈苑帮她们提行李,大门打开的那瞬间,苏沬突然转身喊了一声:“妈。”不是为了讨好,也不是为了场面,这是苏沬的真心,她真心希望阮离缃在这时候能应下她这句话。
  但是阮离缃还是让她对自己失望了,大门关上,带走了她的背影。
  麋忎伒安静的侧在床上睡着,她面对门的方向,苏沬一进门就能轻易地看到她,也被麋忎伒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把片场里的血浆全带回来了,衣服上头发上全都是,只有脸和手是干净的。
  苏沬在她的身边坐下,看到垃圾桶里满是斑红的湿巾,阮离缃刚才应该和她是一样的心情吧,她弯下身亲吻麋忎伒的额头,回头去打了一盆热水,又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毛巾浸在热水里吸饱了水分,又被苏沬拧去,她想要替麋忎伒擦掉身上的黏腻,却吵醒了她,睡了一会麋忎伒的精神明亮了很多,枕在枕头上看着苏沬。
  醒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饿不饿?你吓死我了!苏沬有很多话想一次脱口而出,话到喉头打了结,她说:“我想你了。”弯下腰,麋忎伒却躲开了苏沬的吻。
  “我很脏,都是血浆的味道。”她把鼻子凑到肩膀上,又皱了眉。今天为了营造浑身刀口的血狱,麋忎伒是直接泡在血筒里,怕麋忎伒着凉她们把血浆热了一遍又一遍,温热的血色,毛骨悚然的真实渗进了她的皮肤里。
  苏沬不顾麋忎伒的闪躲还是亲了一口,她捏着麋忎伒的鼻子:“我帮你擦一擦,还是你想洗个澡?”
  她想了一会从床上坐起来:“我想洗澡……你帮我洗。”
  苏沬也不扭捏,揉揉她的耳朵,温柔地说:“在这里等我。”
  苏沬放了一池热水,又搬了一张椅子到浴室让麋忎伒坐在那里,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长发夹起,很有贤妻的味道。
  麋忎伒坐在那里任她摆布,看着她身上的水渍笑:“湄儿你衣服都湿了,不如脱了吧。”
  苏沬刮刮她的鼻子,点头:“好,你帮我脱。”麋忎伒听了笑得更开心,却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往前抱住了苏沬:“好累,以后不接这种戏了。”
  “嗯。”
  “都会爱情戏还可以边演边喝咖啡,多好!”
  “爱情?不准,除了我你还想跟谁谈恋爱?”
  “那拍动作片就好了……”
  “不准!你到时候东碰一下西碰一下我会心疼。”
  “……战争纪录片?”
  “那跟动作片有什么差别?”
  “鬼片?”
  “……你敢把剧本带回来试试看。”
  “湄儿……你这样我只能拍三级片了……”
  “好阿!”
  “……”
  “但是只能我看。”
  苏沬把麋忎伒丢进浴缸里后又陪她泡了一会,直到麋忎伒觉得饿了她才从浴缸里出来要去做饭,麋忎伒坐在浴缸里看她,又叫住了她。
  “怎么了?”她在浴缸边缘坐下,拨了一些水到麋忎伒浮出水面的肩膀上,麋忎伒看着她,伸手去捏她的脚踝,苏沬吃痛缩回了脚。
  “什么时候扭的?”麋忎伒问,眉头都皱在一起了,苏沬舒展表情去摸她的脸,笑着摇摇头:“没事,应该是刚才跑太快了。”说完就要去厨房,麋忎伒却不放她走。
  她还是那样的表情看她,担忧的眼神里一下子蹦出了泪,一秒,两秒,麋忎伒缩在水里痛哭失声,苏沬先是愣了愣,这才放心下来,她将浴袍挂回墙上,跨进浴缸里将麋忎伒搂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白光-恋之火)


☆、尾声

  官剧杀青之后汝画疯狂的赶了两个月的戏,戏到了尾声,她们都有点紧张。
  汝画会在今天拍摄最后一场戏,在那一场戏之前,她们有一场床戏。
  和麋忎伒在床上翻滚苏沬早就练的炉火纯青,在外人面前滚就是另一种境界,剧本里她只有被压的份,要在镜头前娇喘j□j腰枝摆动对苏沬来说太过难为情了,她最怕身体不自觉就会做出什么反应来,为了今天这场戏,她们已经有一阵子都是盖棉被纯聊天,回到家真的太累了是一个原因,怕情不自禁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引人八卦才是最主要的。
  苏沬在化妆的空档看向和隔壁相连的墙,今天麋忎伒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做准备,平时的吵闹声只剩下一半,却没有苏沬想象的空虚,似乎坐在这里也能听到麋忎伒在另一头的声音,隔壁的门被敲响,门开门关,接着敲响了苏沬休息室的门,苏沬应了一声,拉紧了身上的浴袍往门口走去,该上场了。
  苏沬以为麋忎伒已经先走了,但是她没有,她就站在门边等着苏沬出来,身上穿的是几乎没有变过的戏服,看到苏沬,她温温一笑朝着苏沬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住了她,在床戏之前,就算要拥吻一下都能当作为了镜头的酝酿,苏沬喜欢麋忎伒这么聪明。
  “亲~爱~的,我们走吧。”麋忎伒笑,语调油腻的烦人,苏沬白了她一眼,牵着她往场景走去。
  ──和初见的时候不同,屋子里的画色调温暖了很多,外面是雪地,屋里却被那些颜色衬得很温暖,j□j裸对着她也不再那么难为情,她坐在床上看着她手上的画笔,看着她为了自己专注的眼神觉得她手上的那只笔穿越了自己的肌肤,柔软的毛画在心上,搔的心上痒痒的,为了隐去这种异样的感觉她别开眼去看屋子里的其他画,清一色都是自己,和现在一样,真实,毫无保留。
  ──她因为她脸上的红晕停下了画笔,在画架之内,她喜欢这副身体,轮廓无可挑剔,身上的伤疤都代表她的故事,因为那些故事,她喜欢画架之外的她,喜欢她,想要靠近她。
  匡啷!麋忎伒失脚踢翻了水桶,她抬起被污水弄得湿搭搭的脚,对着镜头抱歉一笑,文文拿着毛巾冲上来,擦了脚又擦了地,从第二段重新开始。
  ──画架因为她失神地前行而倾倒,床上的女人被突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她转头,她心里的那个人近的和她的呼吸贴在一起,她的气息浅的像是根本不存在,眼神却深的能够将她完全吞噬,再一点,她就会卷入那道强劲漩涡。
  哈萩!苏沬被场景里的棉絮和灰尘搔了鼻心,她吸吸鼻子对导演说声抱歉,麋忎伒递来一包面纸坐在床边看她,苏沬的状况却没能好转,鼻子痒眼睛也跟着发痒,用掉了两包又两张面纸,点了眼药水终于能上工。
  ──掉在地上的画还没有完成,画里有一个女人,五官还没有画上,她爬上了床在她的面前跪直,吻落在额上的那一刻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她颤抖的唇代替了画笔正在描绘女人的脸。
  ──过去的那些经历,她对这件事是反感的,她知道如果这时候不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对她的渴望,让她甚至愿意忍着那股恐惧去接受,心在颤抖,身体却有了反应。
  苏沬撇头躲开麋忎伒再进一步的吻,她拉起布单坐起,低头靠在麋忎伒的肩上。
  苏沬停顿了很久才回复精神,镜头重新运作,却是越拍越紧张,就在麋忎伒含住她的耳廓要往下滑时,苏沬不自觉睁眼看向了镜头,拍摄再度暂停,导演和摄影离开了现场去抽烟,早就清场的屋子变得更加冷清。
  “我不行。”苏沬靠在麋忎伒的胸前,字句的沾黏尽是失落,麋忎伒轻轻的搂着她,没有说话。
  “有人看着,我真的演不来。”
  “我该怎么做?”苏沬抬头看向麋忎伒,对答案的渴求淹没了以往的柔情,麋忎伒看得心疼,以吻代替答案点在苏沬的额头上,苏沬抱得很紧,从麋忎伒低下头吻她的那一刻她就反转了攻势,那却不是吻,那只是一种索求,吻因为外头传来的脚步声而缓下,麋忎伒放开了苏沬,轻轻刮在晕着红的脸颊上,说:“湄儿相信我吗?”
  麋忎伒打算来真的。
  出去再回来,里头的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麋忎伒和苏沬对坐在床上,肌肤之间似乎有千万条无形的线将她们牵在一起,麋忎伒看导演偷偷坐回了椅子上开了镜头,她抬起手顺着苏沬的手臂而上,托住她的脸,开始了这场戏。
  咬着苏沬的下巴,温润的掌心覆上苏沬想要在镜头下遮掩的地方,扶着她的腰轻轻一带,苏沬就被她抱坐在身前,贴身相对,麋忎伒抽掉了做为铺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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