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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话……?说什么?Lens愁眉苦脸地望了眼祝灵犀,心里极度恼恨自己为何如此不争气……其恼恨程度绝对不比封建家庭生憋红了脸也不出儿子的媳妇弱上半分!她明明还打算打入敌人内部讨好祝爹祝妈赶走于连烦人的,现在真的见到了祝灵犀的父母,却忽然之间一个字都不会说了!这难不成还是突发性失语症?Lens对祝灵犀眨眨眼睛,那小眼神儿何其无辜……
“小犀啊,小梁怎么不说话啊?”祝庭军前阵子从台阶上摔了下去,老胳膊老腿儿的摔了个骨折,几个月来一直坐着轮椅。祝老教授虽然人老了,可是从那张皱纹纵横的脸上还能看出当年的棱角,再加上和祝灵犀的模样对比,不难推断当年一定是抢手的帅哥一枚。
“她……爸你别管她了,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了,快吃饭!”祝灵犀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夹了一筷子老爸爱吃的莴笋丝,堵住她爹爹的嘴。
就在这时,Lens那颗一直比铅球还沉的脑袋居然慢慢抬起来了……憋红着脸,费了老大力气才冒了句:“伯伯,我没事……”
“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湘琴那老太太赶紧帮着打圆场,往Lens碗里丢了块排骨,转而对祝灵犀说了一句话,却又戳中了梁同志的死穴:“小犀啊,既然都回来了,明天去看看Julien吧!他前几天还说今天晚上去接你的,结果他新找的那个公司事情太多,来不了了。”
“……嗯。”祝灵犀有些担心地偷偷瞄了Lens一眼,闷闷地应了声,便把嘴巴埋进碗里扒着饭,想念了那么久的老妈牌饭菜忽然之间都没了味道……
好不容易熬完了晚饭,沈湘琴张罗着要给Lens收拾客房的被褥,却被祝灵犀一句话拦下来:“不用了,她和我睡就行。都1点多了,妈,你早点休息去吧。”说着连哄带骗地把老太太推出了门,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Lens被祝灵犀那百年一遇的可能叫“撒娇”的表情给吓到了,瞪着眼咧着嘴坐在床边盯着祝灵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我的妈诶……看惯了千年冰山脸,冷不防一瞅那小少女和妈妈耍赖皮的模样,真是够惊悚的……
“看什么看!”祝灵犀脸上一红,走过来用手挡住Lens的眼睛,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抄起手边软绵绵的枕头,不客气地砸在她脸上,扭过身去自己开始忙着换衣服洗澡……
Lens抓下枕头,正巧看见祝灵犀背对着她宽衣解带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和祝灵犀同榻而眠了,一个没控制住血都涌上脸来了,连头皮都快红透了……
“呃,犀犀……”Lens不自在地咽咽口水,“你刚才是不是说和我睡一起啊?”
祝灵犀外套脱了一半,听她这么一问,顿时脸色一冷:“不愿意的话自己抱着被去客房。”
“愿意愿意愿意!!!”Lens吓得赶紧服软,“我就是、就是太开心了……”说着还不自然地哈哈笑了两声,倒像大熊嗓子不舒服时发出的声音,听得祝灵犀条件反射地就想把她拖到小区宠物医院去让那个凶神恶煞的男兽医戳两针。
“快点儿,隔壁客房里也有淋浴,洗完了赶紧睡,我困死了。”祝灵犀背过身去自顾自地脱衣服,不再理她。于是小梁子赶快奉旨拿了自己的睡衣跑去隔壁洗白白。
拉上磨砂玻璃的木框拉门,拧开亮得晃人眼睛的淋浴开关,稍烫的水便从头顶的盘型花洒里哗哗地倾泻下来。老人的神经不比年轻人敏感,洗澡水也要稍微热一些才不会觉得冷,可此刻梁恩斯并不想把水温调低,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水流下面,任凭热水浇在皮肤上带来轻微的灼痛感,把她白皙的肤色烫得有些发红,再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一路释放着热量。
祝灵犀……祝……灵……犀……她动动嘴唇,在热水的冲刷下反复轻念着这个名字。若是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冰山一样气场冷冷的女人,那她真是要活活笨死在异国他乡的欧洲大草地上了!
都大老远的杀到人家家里来了,虽然还什么都没做什么实质性进展都没有,可是这一路上独自想了那么久,也早就揣摩透了自己对祝灵犀的心思。这也是她方才在餐桌上说不出话来的原因,一来她怕自己说多了被祝家家长大人们看出什么来,二来么,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愧对那对慈爱和蔼的老人……毕竟人家就这么一个闺女,还被自己一个女人拐走了……换成她梁家的爹妈还好,好歹自己在那遥远的印第安土著大陆上还有个一奶同胞的哥哥,有个男人能把梁家的这点儿血脉传下去,也不至于落得个“断子绝孙”的太监下场,自家爹妈就算知道自己跟了个女人,好歹也不至于痛彻心肺跳楼自尽吧……
她真的没法开口,坦坦荡荡地面对祝灵犀的爸妈,虽然她知道现在混熟了留下个好印象,可以对以后的真相大白起到积极层面上的火上浇油……啊不,是雪中送炭般的催化作用……
很久前立下这个搅黄订婚的目标时,她还不曾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如今开始会这样想了,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进步吧?人都是在不断成长的么……
草草把一头短毛擦干,换上睡衣回了祝灵犀的卧室。祝灵犀还在浴室里没洗完,她这才有工夫把那人住的地方好好打量一番。
月白色的床上用品显得干净又不娇气,水蓝色的薄纱窗帘随着窗口吹进来的夜风轻轻摇摆,墙上没像自己一样贴一堆乱七八糟的海报或是画上丑丑的涂鸦,只有正中央挂了一幅画,不知谁画的,祝灵犀的模样。
那画里的人看起来还不是很成熟,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有着一个花季女孩应有的一切特点,灿烂开朗的笑容,无忧无虑的脸庞。白色的连衣裙角被风吹得飘扬起来,女孩的一条手臂压住快要飞了的大草帽,扭着头冲着画框外笑得甜美可人。
Lens不由得看痴了。
“那是以前的一个朋友给我画的。”祝灵犀不知什么时候从浴室里出来了,擦着头发淡淡道,顺手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在插线板上。
Lens回过头,没说什么,甩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即使是夏夜,比利时的晚上还是有些凉。
祝灵犀吹干了头发,也掀开被子爬上床来,按灭了床头灯。
这时候才明显地看得见,月亮就在纱帘外静静地悬着,清冷入水的月光被薄薄的蓝纱过滤过一遍,模模糊糊地照在地板上,又反射到天花板上,一晃一晃的,好像屋顶有一汪小小的湖泊。
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床上,睁眼看着那一汪蓝色,不做声。
Lens不是傻子,她见过祝灵犀宿舍窗台上摆着的那张照片,刚刚也没有遗漏画角上那个行云流水般的签名,更不会错过她回头时恰好捕捉到的祝灵犀在看见那幅画时眼底一闪即逝的痛楚。
她一直在公司的那群老古董面前自诩是一只玩音乐的狗,高兴了就叫两声,爱听就听不听拉倒。但是既然是玩音乐出身的,她便拥有了一种与生俱来的、让她自己都厌恶的敏感。有些事情她不想知道,但是她总是不得不知道,例如祝灵犀的过去,还有她心里头深埋着的、对另一个人的感情。
无意识地叹了口气,却在反应过来而想补救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时,感到身边的那人往自己的方向凑了凑,手腕挨上了自己的裸着的肩膀。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上午还要再接再厉讨好咱爸咱妈,下午还要赶回去讨好G皇上,大晚上的想这些伤心又伤身的事情,不利于良好睡眠。没有良好睡眠就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怎么能搞定G导和烦人?不搞定G导和烦人她难道还得忍痛割爱把她的女人拱手送给某男当老婆去么?
啊!梁恩斯,你要挺住啊,要挺住!
Lens在心里神经兮兮地给自己打了打气,转过身,搂住祝灵犀细细的腰,凭着直觉伸过脖子寻到她的嘴巴,按了个绵长的吻在上面,便偎在祝灵犀怀里睡了过去。
祝灵犀抿抿嘴巴,红着脸回味着那人嘴唇上淡淡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读去了多少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XE的内容提要党又一次附体了。。XD~
昨日消耗量太大。。。无力多更。。。= =、、、
37
37、【三十七】伤了 。。。
【三十七】伤了
意外总是时有发生。而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在意料之外,专业点说,它是与人的意志所决定以及规划好的原定路线所违背的外枝,往往在你漫不经心地走路的时候,突然从旁戳出来,扎你个措手不及跳脚连连好比三月里发春的公猴子。
所以,就在夏耘也穿着墨绿色的比基尼、毫不在乎地承受着沙滩上一干饿狗般对着她口水直下三千尺的男人们的猥琐眼神,心里头那把小算盘噼里啪啦地盘算着着怎么能顺利支走孔博元这只几千瓦功率的超大号人形电灯泡的时候,是对即将发生的意外毫无感知的。
早上……好吧,其实是中午,刚从床上爬起来那会儿,好说歹说逼着鄂美穿上她特意买来的纯白色比基尼,谁知道小丫头还是磨不开,趁她去个厕所的工夫,人家又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一条沙滩热裤,薄牛仔面料,穿上只遮到大腿根儿不远处,夏耘也对此嗤之以鼻:这完全没啥太大区别嘛!自欺欺人的小屁孩!
鄂美也没理她,又弄出件白色吊带短背心套上,虽然还是露出一条雪白雪白的小细腰来,但是照着刚才那个热辣的装束可算得上是相当之保守了,相对皮肤覆盖率起码一口气涨了200个百分点,股价要是俺这个速度增长,那热裤股的股民十有八九要激动得脑溢血发作集体给医院送金子了。
夏耘也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叫鄂美先去酒店前厅吃饭,自己则敲着小算盘,摸着下巴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何沁远?……少打屁!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问你,你现在有没有可能要拍的广告?就是那种联系了但是还没定人的……滚一边儿去!想让我亲自给你当广告模特,先送辆兰博基尼来!……啥?就剩卫生巾的广告了?不行不行!有没有男人能拍的啊?……卫生纸?你怎么净拍卫生用品广告?你别告诉我洗洗更健康他好我也好都是你拍的!……真没了?那……行吧!我把孔博元给你弄过去,你现在就联系他的经纪人和卫生纸公司,这个言他代也得代不代也得代!”
于是夏老师跑到楼下出了酒店不远处的沙滩上,眯缝着眼睛顶着中午12点的毒辣太阳,在那一大片比毛片还黄的沙滩上、一群白黄棕黑颜色不一的肉里面寻找着孔博元先生的矫健身影。
孔先生正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戴着大太阳镜四仰八叉躺在沙滩椅上,打算把自己烤得外焦里嫩然后撒点十三香椒盐刷点阿香婆辣酱让自己香飘四溢地吸引无数比基尼美女,这时候突然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早啊!”其实完全不早了……再晚一会儿就可以直接看海边夕阳景了。
“啊,早啊耘也!”孔博元赶紧满脸堆笑地把脖子扭出个别扭的角度,把自己拧成个天津大麻花形,跟夏耘也打招呼。视线落在夏老师那性感的着装上时,孔先生赶紧抽抽自己的鼻子,怕一个不留神太激动让血液冲破鼻粘膜尼亚加拉大瀑布般欢流而下。
夏耘也假惺惺地又铺垫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没啥耐性地进入了主题:“对了,我朋友刚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是个拍广告的,有个广告找不着人,你……能帮帮她么?”关键就在这“你”字后面的片刻停顿上,听起来那叫一个意犹未尽含羞带怯管教日月换新天啊!有大男子主义的人听了,保证晕晕乎乎就束手就范了!孔博元多少也有点那个倾向,赶紧热心地往夏耘也身边凑凑:“我怎么帮啊?”
“也没什么啊……就是……拍个广告呗。”夏耘也耸耸肩。
“公司说了,艺人不能私自接活。”孔博元有点为难。
“哦,她说已经联系过你的经纪人了,甲方也有意愿请你当代言人,只是碍于你最近好像很忙……一直……”夏耘也抬起黑羽毛一样的睫毛,期盼地望着孔博元。孔博元只道她是期待着他能一展男人风范豪放地大手一挥答应下来,可不曾料到夏美女只是期盼着孔博元能早日上钩快点儿滚蛋好让她能和她家小朋友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