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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涵笑着说:“倒也不是很多年,我们是大学校友,说起来,若水是我的学妹,我们是在学校的跆拳道馆认识的。算起来……也就认识了五六年吧。”
刘莲一脸诧异:“这么说,赵经理你也很能打?”
赵涵笑着说:“都说了不能叫赵经理了,还叫,罚酒!”
刘莲可怜巴巴的喝了一杯,赵涵才说:“还行,不过不是若水的对手。”
文若水喝了几杯,话也稍微多了:“第一次就被我放趴下,后来找了我好几次麻烦。”
赵涵连忙摆手:“你也真是嚣张。一点儿都不给学姐面子。”
“原来是不打不相识。”刘莲以前对赵涵并没有多少好感,说起来,也主要是自己有段时间误会她对若水有意思,而且若水对她也好,刘莲心里难免有些吃味儿,不过这一接触下来,倒觉得这个人很是爽朗。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赵涵问。
刘莲连忙说:“十一年多了,初中同学。她是插班生,和我同桌。那时候的她就很酷很厉害了。”
赵涵像是想起什么,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转头看着文若水:“大学的时候,你酒后说的那个小姑娘?”
文若水懒懒的笑:“现在是大姑娘了。不过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笨。”
“这是什么话啊!”刘莲表示反对,但心里却暖呼呼的:“她大学时候有提到我?”
赵涵点点头:“应该是吧。她有次喝醉了和我说起曾经有个朋友,是中学同桌。她这个人冷血无情的,要提起一个人可不容易,所以我就记住了。”
刘莲兴高采烈,就差抱着文若水亲了。
三个人又喝了一阵,赵涵问起文若水后面的计划来。
“先回家陪妈妈过年,之后就去新疆。该找的线索也找得差不多了,去了之后再看情况。”文若水说。
赵涵放下酒杯,很认真的说:“你去了新疆,顺便考察一下那边的情况。”
文若水抬起头看着赵涵:“什么意思?”
“我爸爸知道你要走,觉得很可惜,但知道你要去新疆,又高兴起来,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前一阵有收购新疆那边一个矿业公司的打算。当时因为我们是国有参股的大公司,那边的公司就漫天要价,所以最后谈崩了。”
文若水点点头:“然后呢?”
赵涵说:“和我们谈崩之后,他们矿业公司因为开采和提炼方面技术力量不够,并不挣钱,所以还是急着想要出手,估计他们的报价会降低。”
“原来报价多少?”文若水问。
“一点五个亿。当时他们请了人评估矿产价值,我们找了内部人得到消息,那个矿评估价值最多只有七千万。”
“这种小矿也要吗?”文若水有点儿好奇,建峰的矿产值都是很高的。
赵涵笑了笑:“这个矿,不会以建峰的法人名义投资,而是用我爸爸自己的个人资产投资。因为你对探矿非常专业,所以我爸爸想让你过去再看一下这座矿有没有收购价值。”
“什么矿?”
“镍矿。”
赵涵说:“那我明天就把当时的拟收购资料以及他们那边的情况打包给你发邮件。我爸爸说,如果这个矿有投资价值,那后面的操作全部交给你,他只负责投资。”
“交给我?”文若水皱眉说。
赵涵却笑了:“还有我。这个矿会以我的名义投资。”
☆、第五十一章 命运把人召集到一起?(倒V)
春节之后;建峰一如往常,只是少了个沉默的文若水。
刘莲开始在张主管的指导下接手主管的工作,日常审核、签字。然后每个月收集子公司的财务报表;并且跟老魏学着做报表合并,回复分公司递交上来的一些问题。有时候也跟着老魏出差去分公司指导账务。
纷至沓来的子公司层出不穷的问题也让刘莲大开眼界,老魏的解决办法也让刘莲学会了不少东西。
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空洞;若水刚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刘莲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时,那种内心的思念煎熬慢慢被忙碌的工作填补。。
只是以前每天回家总是变着法子做些好吃的;然后两个人一起吃,有兴致的时候喝点儿小酒,还多少有些热闹,现在一个人做饭似乎也觉得没有多少乐趣。思念如激流变作暗涌;从难耐的彭拜变成细水长流的期待。
刘莲开始渐渐明白若水的爱情方程式,她因为期待久远所以并不热衷浓烈,她的人若水,心若水,情也若水。
情人节那天,文若水给她寄了一只大大的毛绒泰迪,有一个人那么高。刚刚下班回家,文若水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收到了吧?你可以抱着它睡觉!”
刘莲脸红心跳,却一手抱着泰迪,一手抓着手机傻傻的冒出一句:“它又不能动!”
沉默了两秒之后,文若水难得的爆笑出声:“阿莲很好色啊。”
“我怎么好色了!”刘莲恼羞成怒的吼。
文若水清了清嗓子:“那要它动什么?”
“可以说话啊!”刘莲嗫嚅着说。
文若水声音低了下来:“想我了吗?”
“嗯。”刘莲羞涩的答应着。
文若水难得幽默的逗着刘莲:“是哪儿想我了?”
刘莲老老实实的回答:“哪儿都想。”
文若水呵呵笑着:“那等我办完事,一定回去好好安慰你。保证让你吃饱,保证让你下不了床。”
刘莲羞了个满脸通红,骂道:“你怎么也学会不正经了!”
文若水呵呵笑着说:“情人节快乐!”
“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刘莲问。
文若水收了笑:“还没有线索。我刚刚过来,对环境还不熟悉,所以现在只是呆在克拉玛依,这段时间我住在酒店,每天以投资者的身份托人介绍矿业企业上的人认识。”
刘莲点头嗯了一声:“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挂了电话,刘莲抱着泰迪,脑子里闪来闪去的都是文若水的样子。呆了好一阵,刘莲才想起,今年冯瑞没有给自己寄礼物。
虽然两个人从来都不是情人关系,但没到节日,冯瑞总会寄礼物过来。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和若水在一起了,便再也不来触碰情人节了。
刘莲叹息了一声,把泰迪放到床上,心想也许对冯瑞,自己这一生终究是要有所亏欠的。毕竟她要的,自己给不了。
没有文若水电话的时候,刘莲呆在家里唯一的事情几乎只剩下看书,也庆幸若水虽然离开,却给自己指明了一条自己要走的路。
学习,工作,把生命塞满,用这样进步的方式等待她回来。也许这是最美的等待,因为等她忙完,将会看到另一个已经成长了的自己。到那个时候,傻傻的刘莲也许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可以帮组若水的妈妈打理公司。
文若水总是在刘莲下班回家之后打电话过来,她的声音总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缠绵的思念只是偶尔从她口中泄露。电话也不长,却总是按时按点儿。她说克拉玛依是一座非常干净的城市,没有什么人抽烟,天空干净,大道笔直。
冯瑞也偶尔打电话过来,只是她像是陷入了一些困境,每次在给刘莲打电话的时候都努力强装笑颜,而且她的电话越来越少,打电话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刘莲隐约觉得冯瑞遇到了大麻烦,但冯瑞不说,刘莲也无从猜测,而更多的对于文若水的思念也让她忽略了关于冯瑞可能的处境。
四月的时候,文若水说她去了一趟哈密,通过人介绍认识哈密那边一个矿老板,但只是匆匆一行,为赵涵投资的事情做一点儿铺垫,所以又很快回了克拉玛依。也就并没有去见冯瑞。
刘莲买了张中国地图,不想看书的时候,就看地图,在那片开阔的土地上,没有像其他地方一样挤挤挨挨的写满地名,那个辽阔的地方上稀疏的标注着或熟悉或陌生的城市,其中两个熟悉的地名散落在地图上,一个克拉玛依,一个哈密。
四月,注会报名。文若水没有忘记给刘莲打电话问情况,但关于她爸爸的事情,却依然没有消息。
五月,张主管办理了退休手续,刘莲早已经通过了实习期,转为主管,事实上在事务处理方面,早在两个多月前,她就已经全面接手,老魏夸她是学习能力非常强的人,也是建峰少有的晋升如此之快的人。
黄总监显然对刘莲很有兴趣,甚至已经暗示过她,等她通过注会考试,完全熟悉了公司所有的财务业务,就让她升职内部审计经理。
天气又渐渐热了起来,像十二年前的翠荷镇,那时候大片的荷叶覆盖荷塘,只等着蓄满足够的能量便要绽放。然后文若水忽然到来,让平静的初中惊起波澜,也让自己甚至是冯瑞的一生发生了改变。
刘莲更加认真的看书,因为她赶上了注会考试变革的第一年。之前的不少真题都已经失去了参考价值。这是水深水浅还搞不清楚的一年,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十二分的准备。
五月底的一天晚上,刘莲刚刚挂了文若水的电话,就接到了冯瑞的来电。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打电话过来了。
刘莲连忙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冯瑞的声音充满疲惫,像是一个刚刚跑了马拉松的人,耗尽了体力。
“细花,我知道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呢?”刘莲一脸担忧的推开面前刚刚摊开的书本。
冯瑞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又鼓起勇气:“春生,你可不可以来新疆?”
刘莲推书的手停了下来,忍不住的惊诧,因为这一次冯瑞的邀请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每一次,都是想让刘莲到她身边,受她照顾,也或者还有一些别的想法。但这一次,冯瑞的语气中有种无奈,刘莲连忙问:“出了什么事?”
冯瑞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有些事情我被连累了,本以为不会太严重,但可能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冯瑞说得有些语无伦次,然后她说:“我想把贝贝交给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而且我这边的事情也不能告诉我爸妈。”
刘莲心里咯噔一声响,连忙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贝贝要交给我?你呢?”
冯瑞理了理思路:“乌鲁木齐铁路局一个贪腐的案子,去年十月暗地里就开始调查,当时铁路局的人四处走动,原本以为可以在最小范围内平息,没想到事情非但没有平息,而且越来越严重,今年三月中纪委的一个小组驻扎到了乌鲁木齐,亲自查这个案子,这个案子牵涉面很广,我被牵连了。”
“什么?你怎么会扯进这种事情去?”刘莲惊叫起来。
冯瑞叹了口气:“我曾经给你说过,我哥是靠着铁路局的人起家的,和他们自然会有些经济往来,这一次和以往不同,这一次铁路局内部起了的内讧,所以各种老底揭开,有人暗地里想要搞死别人,网洒得很大,又牵涉到中央组织部的贪污受贿问题,捅上去之后,中纪委非常重视,把这个案子定位典型大案。”
刘莲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虽然她知道冯瑞可能遇到了难题,但压根没有想到会跟什么案子扯上关系,尤其还是公家的案子,还是这么大的案子。在她的意识当中,冯瑞绝对不是那种违法乱纪的坏人,刘莲扶着额头说:“你只是个商人!”。
“所以这个案件,我也不是主角,但最近一段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有人告诉我,我这个酒店也是它们的重点对象,事实上,酒店的账前段时间已经全部被抱到了铁路公安处。公安处的人告诉我,这是走个形式,但我觉得事情可能不会太简单。现在谁的话都可能不值得信任。”冯瑞说完又颇有嘲弄的笑了一声:“你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事实上存在法官就判决存在,而是法官判决事实存在,那么便存在了。”
刘莲忽然想起去年自己收到的卡:“去年你给我寄卡……”
冯瑞说:“那个时候我得知这个案子已经立案,就把能够收拾的先收拾了。我不能拖你下水。现在我需要一个完全信得过的人来照顾贝贝,还有酒店。”。
对刘莲,她无需请求,也不会请求。冯瑞知道,只要刘莲能够做到,那她一定会去做,如果她不去新疆,那么必然会有不去的理由。
刘莲沉重的说:“我明天去辞职,完成手续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第五十二章 他乡再见若水?(倒V)
收到刘莲的辞职报告;老魏和黄总监都大感诧异,虽然两人都对刘莲的离职表示完全不能理解。但刘莲去意已决。理由则是家里人出了大事。
对刘莲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