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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事情,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事情如果都没做到,那鸿瑞也就不用开了。”
文若水问:“这位局长的贪污腐败问题大不大?”
冯瑞摇摇头:“受贿的问题不大,现在当领导的吃拿卡要的多了去了,但他从来没有对我们鸿瑞明示或者暗示过什么。铁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算是比较清廉的。”
“那你能有什么问题?”文若水皱眉。局长问题不大,冯瑞更加没有什么问题了。
冯瑞苦笑着摇头:“当然有问题。内情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刘莲还想问,冯瑞就摆了摆手阻止了她:“春生,谢谢你这个时候过来。其他的,我们就不说了,你们今天刚刚来,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出去逛逛。先熟悉环境,然后再说其他的。”
文若水说:“明天一早我要上飞达矿上去。”
冯瑞哦了一声:“那春生跟我出去转转吧,也好和贝贝认识一下,你上次和他见面还是大前年,他肯定不记得你了。”
刘莲看了看文若水,文若水淡然说:“矿山上也不好玩,我把那边搞完之后回来看你。”
见文若水没要反对,冯瑞微微点头致谢,站起身来对两人说:“晚上就住在我家吧。就在楼上,很方便。洗漱用品床上用品我都已经备齐了。你们的行李还在车上吧?我让人去取了送上去。”
说完,刘莲和文若水跟着冯瑞起身出了茶坊。
冯瑞招手叫来一个服务员,文若水把车钥匙递给冯瑞,冯瑞把车钥匙拿给服务员,让她去找大堂经理把车上的行李送到自己家。
冯瑞的家在25楼,当初冯北川建好这座楼之后,就给她妹妹专门留了一套。还开玩笑说是以后的嫁妆。
转到酒店后门,从电梯上到25楼,大堂经理已经把刘莲和文若水的行李送到了门口。
冯瑞按了门铃,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快便开了门,见到冯瑞笑着问好:“冯总今天回来得好早”。
冯瑞笑着说有客人,然后让文若水和刘莲进门,大堂经理跟在后面把行李放到客厅之后告辞出去。
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吸引了在房间里玩的孩子,几个大人在玄关还没换完鞋,一个穿着小T恤,脸上肉嘟嘟白嫩嫩的小孩便大声叫着姑姑跑了出来。
冯瑞换了鞋,伸手接住一阵风跑过来的冯存贝,把他抱到一边,让文若水和刘莲进了客厅。
“姑姑有客人?”冯存贝不怕生,一双油黑的眼睛看了刘莲又看文若水:“还是两位漂亮的阿姨。”
这话说得大家笑起来,刘莲伸手去摸贝贝的脸:“贝贝都长大了,不认识我了。”
冯存贝一脸认真的说:“阿姨好。”然后转头对着一边的文若水:“阿姨好。”
文若水对孩子没什么经验,也不像刘莲那么喜欢和别人亲近,这孩子一和她问好,她也老老实实一本正经的说:“小朋友好。”
几个人坐到客厅,保姆给大家上了茶,然后去收拾房间去了,冯瑞把贝贝抱在腿上:“这位就是我经常给你说的春生阿姨。”
“就是那位非常善良可爱温柔勇敢的阿姨吧!”冯存贝显然经常听冯瑞说起刘莲,眨巴着眼睛说完之后点点头,然后滑下冯瑞的腿,跑到房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了张画出来给刘莲看:“姑姑说春生阿姨很漂亮,我画了一个,可是不像。”
刘莲接过画,上面是小孩子的涂鸦,有房子有荷塘有个小姑娘:“画得真漂亮!贝贝真是太聪明了。”
冯存贝得了表扬,冯瑞笑着叫她去找保姆。
“这房子就是离上班的地方近,不忙的时候还可以上来睡会儿觉,喝会儿茶。”冯瑞看着贝贝跑去了厨房才开始说话。
冯瑞的房子很大,有一百八左右,四室两厅,客厅宽敞,窗户很大,装修是简约田园风格,有些部分的墙纸带点儿淡淡的绿,这让刘莲想起家乡的稻田。客厅落地玻璃门外面的阳台上放着秋千,几盆绿色植物在阳台上生机盎然。
☆、第五十八章 情敌之战
叙了几句旧;文若水和刘莲分别去洗漱,客厅里的冯瑞去看了看冯存贝,还给他念了一段故事,哄着他睡了。
刘莲这两天舟车劳顿,有些疲乏,冯瑞带着她和文若水去客房休息。
上了床,刘莲抱着文若水的胳膊;“我以为你们俩会针尖对麦芒;弄不好会打起来呢。”她说着又咯咯的笑起来,然后伸手去拍文若水的脸;“这样才好,你和冯瑞都是很厉害的人,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对吧。”
文若水点点头,温和的看着刘莲:“对。”
刘莲探着头在文若水的脸上亲了一口,打了个哈欠:“好困,这两天又累又没休息好。今天得让我好好睡一觉。”
文若水抚摸着刘莲的脸,轻声说:“好。”
“你不睡吗?睁着大眼睛。”刘莲眯着眼,已经有点儿迷糊了。
文若水拍了拍刘莲的肩膀:“你先睡,我认床的。”
刘莲哦了一声,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刘莲睡熟,文若水轻轻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穿了衣服出房间。
客厅里没有开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借着天光,文若水看见穿着黑色背心的冯瑞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沙发上,她手指间夹着的烟是黑夜中唯一的亮点。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之后,冯瑞转过头,看了文若水一眼,然后她站起身来,最后吸了一口之后,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两个人没有说话,冯瑞拿起茶几上的眼镜戴上,然后走到门口,换了鞋,开门,走了出去。门没有关。
文若水跟着走过去,穿上自己留在门口的鞋子,出门,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冯瑞已经按了电梯的下行按钮,搂道中的灯没有亮,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只有电梯面板上标志着向下的三角形红着。
电梯门开,两个人走了进去,然后冯瑞按了三楼。
苍白的电梯灯投下了两个沉默的人的影子,文若水看着冯瑞j□j在空气中的胳膊,在她举手投足的时候隐然有着肌肉感。
她不由得笑了。
电梯停在三楼,冯瑞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然后转进步行梯,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通到裙楼的楼顶天台。
鸿瑞酒店和它的LOGO在主楼侧墙上散发着冷光,裙楼的天台上也被照得有几分朦胧的明亮。
冯瑞站在天台的中央,紧身背心包裹着她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这一刻,她站在天台上,犹如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
文若水双手还插在裤兜里,她的黑色衬衣领口微开,闲闲的像是街头走着简约风的潮人。
两个人默默相对,冯瑞不说话,文若水也不说话。
六月的天到了夜里就显得凉快,偶尔有微风吹来还能听到不远处绿化带里的树叶摩擦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文若水转头看了看不远处,路灯下笔直的路上偶尔有车飞驰而过。
“你还和十二年前一样。”文若水先开了口。她知道冯瑞想要什么,也知道冯瑞心底里在想什么,所以她能够明白冯瑞心里的痛楚。十二年前不懂,现在却懂了。当自己也学会把一个人深埋心底,然后深深爱上之后,关于爱情带来的快乐与爱情可能带来的痛苦文若水就已经了解。
现在,这一切发生在两个人的身上,一个是幸,另一个就必然是不幸。
“上大学的时候狠狠练了一阵拳,今天正好和你切磋切磋。”冯瑞的唇角抽了抽,她的声音低哑,却带着佯装出来的笑,她想要轻松幽默一点,但却表现的有些失败。在文若水面前,她不想太狼狈,却一直都很狼狈,十二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自我安慰,刘莲牵着她的手,用那种信任又依赖开心又专注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一败涂地。
也许不是今天,而是在很久以前自己就已经一败涂地。
只是今天自己亲眼见到而已。
文若水从裤兜中抽出了手,双腿微微开立,双手也做好了准备:“好的,我也好久没有活动了,今天刚好陪你好好玩一场。”
夜风拂过,两个人的头发被吹了起来。
冯瑞迈进一步,犹如铁棍般的腿朝着文若水扫来。
文若水退了一步,胸口已经迎来冯瑞迅猛的一拳。她出拳很快,带着挥动激起的破空之声,文若水认真起来,她拧腰错身,让开这一拳之后脚下猛揣冯瑞的小腿。
冯瑞敏捷的跳起来避过这一腿,手上又是连环套拳朝着文若水前胸袭去。文若水出拳格挡,砰砰几声闷响之后,两个人分开了两步,各自捂着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
稍微喘过气来,冯瑞一咬牙,一个团身爆踢,扫向文若水,文若水先是抬脚卸力,退后的时候右手迅猛出掌,一把抓住冯瑞的脚踝,把她整个人猛的往上一提。
冯瑞失去重心,却借力飞起另一脚狠狠揣在文若水的肚子上,文若水被踢得后退几步,冯瑞却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强大的力量让她在混凝土地面上滑动了不少距离,最先接触地面的左肩瞬间被蹭掉一层皮。
火辣辣的痛。
文若水靠在天台的围栏上捂着肚子喘气,冯瑞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胳膊上的血顺着手臂流下来。
除了风声就是两个人的呼吸声,空气中没有剑拔弩张,却有着一种压抑。
冯瑞终于哈哈的笑起来:“你比以前更厉害了。”
文若水拍了拍肚子上冯瑞留下的脚印:“你的进步更大。”
冯瑞看了文若水好一阵,然后仰头看着天空,重重的吐气:“我改变了很多,却改变不了她。”
十二年,曾经那个在翠荷镇会打架的冯瑞考上一中让人跌破眼镜,然后升入大学成为小镇上教育孩子的典范,而后经营酒店迅速成为整个小镇走出来的所有人中最有钱的人。
她改变了很多,打破了很多。
却没有能改变刘莲。十二年前刘莲偷偷喜欢上文若水,十二年后,依然喜欢文若水。
文若水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但她了解冯瑞的心情。
冯瑞走到文若水面前,用那滴着血的手抱住文若水:“我不怪你,也不怪她,我只是心里很闷,很闷。”
刘莲迟疑了片刻,抬起手拍着冯瑞的肩膀。
冯瑞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要是真的跟了我,说不定我会连累他,她跟着你,其实我很放心。换了是其他人,我一定不会轻易罢休的。文若水,你要对她好。这样我才能放手放得甘心。”冯瑞说着,放开了文若水,然后紧紧抓着文若水的肩膀,一双明亮又悲伤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
文若水点点头:“当然,她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之一。”
“还有一个是谁?”冯瑞冷冷的问。
文若水笑,目光温暖:“当然是我妈。”
冯瑞看着文若水的眼睛,慢慢松开紧紧抓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好。”
文若水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我代她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
文若水笑着说:“尊重对方的选择,放手也是一种爱,有时候这种爱比争取更难能可贵。你如果不放手,她也会很痛苦,因为她不愿意伤害你,在她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朋友,甚至是家人。这也是为什么一听到你出了事,她立马就辞职过来的原因,也是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她的原因。”
冯瑞伸手抚着自己的额头,手掌滑下的时候,略带掩饰的抹了一下不小心浸出眼角的泪花,她笑骂道:“别他妈这么酸好吗?她选择了你,我还能怎么样?人总要讲个道理,就算别人不讲,打着爱的旗号乱来,可我冯瑞不会这么干。传出江湖会遭人耻笑的!”
文若水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果然还和当年一样,只是变得更粗鲁了!”
冯瑞哈哈笑着:“夜深了,有月光,兽化了。”
她走到文若水身边,和她一样靠着围栏,双手朝后撑着,身子微微后仰,任由夜风刮过脸颊。
“关于铁路局的案子,你还有什么没说的?”文若水淡淡的问。
冯瑞挺淡然的说:“最少有一条我知道,那就是窝藏罪。”
“窝藏?你窝藏谁了?”
“大陆桥的总经理,我哥哥的好哥们儿,当初在建这座楼的时候帮了我们冯家不少忙的一个人。11。7案的在逃人员。今年4月,铁路公安处发了逮捕令,到现在为止,只有我知道她在哪里。因为是我藏的。”冯瑞轻描淡写的说。
文若水站直了身子,皱着眉头看冯瑞:“你知道这是犯法的!”
冯瑞扭头看着文若水:“官场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