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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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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十分心疼她没日没夜的劳心劳力。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一次的权力更替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华婉不学政治,但古代历史却了解的非常清楚,皇上若是驾崩,王爷不能登上大宝,便只能魂断。
  赵王觊觎那万人之上的位子,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上一次的刺杀还没个结论,他手脚做得干净,没留下什么确凿证据,倒是让承宪郡王抓住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把柄,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便这般僵着。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好准的,京城中风声鹤唳,哪怕只是在清水衙门做个混日子的小官的低阶官员都是讳莫如深的模样。此次以二亲王遇刺为引火线,实则为皇位之争的争端已经开始了。华婉抬起头,红日当空,万丈光芒普照大地,却照不亮大正宫正中的那把龙椅。
  辅国公府早不如从前风光,赵王接纳了他,赵世子却不高兴,一天到晚没个好脸色。忠臣不事二主,如今他吕府就侍了二主,已是声名扫地。吕岱山明白这个道理,强耐着性子,对赵世子相对。
  姜恪刚到内阁,便在门口碰上了一脸晦气的吕岱山。偶遇“旧主”,吕岱山不可谓不不尴尬,却还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见过王爷。”姜恪睨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好似两府一如往昔般和声道:“国公何处来?老国公身子可好?”
  吕岱山本以为豫王至多视而不见,谁想却话起旧来,想起适才在赵世子那碰得一鼻子灰,又是一阵气愤,面对笑意吟吟的豫王恪,却是走也不是说也不是。姜恪满面笑容,也不气他的沉默无礼,自顾自道:“不知国公可听闻‘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
  吕岱山一怔,待回过神来,姜恪已笑着走远了。
  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吕岱山站在原地,低着头反复咀嚼这话,再抬头时已是满面悲怆。
  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自古及今,未有若此不夷灭也。吕府步吕布小人后尘,夷灭不过时日长短罢了。
  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61第六十一章

  姜恪真是期待今晚;期待到无心面对这一切杂冗的事务。温润的指尖滑过腰间佩的那块玉佩;莹涪的质感从指间传来;舒服熨帖。
  “王爷;小顾大人求见。”长安通禀道。
  顾士开?他来做什么?姜恪眼底一深;示意他请进来。
  顾家六爷年轻时是名动京城的探花郎,生得一表人才,又是书香世家,当日簪花游街之时,京城的姑娘们往他身上抛得花儿比状元郎身上都要多(那状元郎考了十几次,好不容易中了状元;已是六十高寿的老头子了)。如今已介不惑之年的顾六爷依旧温文儒雅,一身红色官服;穿得规整而正派。
  “下官顾士开给王爷请安。”顾士开一撩前襟,行礼问安。姜恪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虚扶了一把,噙笑道:“小顾大人不必多礼。”
  顾士开神色肃穆,不因豫王礼遇而忘形,正声道:“谢王爷。”
  姜恪笑了笑,挨着近旁的椅子坐下,并不在意,顾家的人总是一日到头绷着张脸,不苟言笑的。顾士开捋了捋官服前襟,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呈上,姜恪微有讶然,书信封口完好无损,显然不曾被人看过,她接了过来,看到信封上那一行簪花小字,神情陡然一震,双目圆瞠的望着顾士开,顾士开拱手道:“小女去前,托下官适当之时交予王爷,下官看朝中情势,此时交予王爷最是妥当。”
  姜恪默然点头,脸上的那点震惊诧异已都敛下,只余肃然。她迅速摊开信笺,一字一句读下,胸口起伏愈加急剧,待看到最后一句,姜恪呼吸遽然屏住,良久,方将信纸重新叠好,放回信封里,小心的塞进了袖子中。
  顾士开见她看过了,正色问道:“王爷看,此信可信几分?”姜恪双眸自沉郁而锐利,声音如玉珠激落玉盘,道:“全部!”
  顾士开似有惊讶,片刻又觉王爷这般信任乃是情理之中的,顾惜预告的话,从来不曾出过错,她之所言,必然是最准确的。顾士开敛袖拱手道:“既然如此,想必王爷已有应对之策,下官便先告辞了。”
  姜恪半倚着椅背,双眼似专注望着一处,又似什么也没看到,眼底那抹深邃幽澄幽的让人心惊,她抬起头,仿佛很有深意的看他一眼,笑着道:“去罢。”顾士开退了出去,走到门外无人处,方出了口气,他这一举无异于将顾家押到豫王身上了。想起顾惜死前曾对他说的,不出十年,顾家将遭大劫,不若早归豫王,可足保三世显赫。他深问,何为大劫,顾惜却笑而不语了,她病中潮红的脸庞艳得诡异,不论他怎么问,她都只摇头,最后,她从被中拿出瘦骨嶙峋的手,从枕下颤抖着摸出这封信,道,雍唐七年后,只要有一丝关乎北静王暗通匈奴的风闻,便将此信交给她,她用的上。
  说完这话,她便闭了双眼,就这么去了。
  信中写了什么,顾士开是不知道的,这事他谁也没有告诉,这两日京城里有隐约的风声,道是北静王与匈奴暗有私通,不过,只短短两日便无人再提起,他在书房中想了整整一夜,既然顾惜能料中这事,那顾家大劫也不能有假了。顾家数世簪缨,若是毁在了他与三哥的手中,便是死了也无颜面对父亲。
  顾士开想了一夜,直到天际露白,放下了决心,将此信交予豫王,便也顺理成章的表明了他顾家的立场。顾惜是预测了他必会如她所愿,归入豫王麾下,便也恰好能用得上这信。
  惜儿……顾士开想到这早逝的女儿,想起她拿出这信,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时她连睁着眼睛都勉强了,那短短的一句话,喘息着,挣扎着,说的零零碎碎,极为辛苦,却仍是努力的吊着那最后一口气,拼了命的把话说全了。他轻叹一声,若是惜儿还在,定能与豫王修成正果吧……罢了,何必去想,如今豫王妃都快足月了,没有的事何必想来薄添凄凉呢。
  顾士开正了正官帽,便往国子监去,要把今日之事告诉顾三爷。
  不知在椅上坐了多久,金乌西沉,余晖透过西面的窗纸照了进来,将姜恪倒影的地上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姜恪动了动身子,信里说的,只看了一遍就一字不落的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她站起身,对外头喊了声:“长安。”话音落地,才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说出的话也极为沙哑。
  长安小跑进来,打了个千,道:“王爷有何吩咐?”
  也不喝茶了,姜恪咳了一声,道:“将桌上的折子都收起来,回府。”
  走出文渊殿,夏日旁晚的热气自地面蒸起,扑面而来,姜恪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那封信里,说的正正经经全是要她小心赵王,言辞间平平淡淡,没有半点旖旎,像极了她三伯,顾士杰做的文章,没有半点浮华修饰。可她,却如回到了许多年前的某个暮春午后,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皇子袍,两只袖子微微卷起一点,露出里头白色春绸的夹袄,一盏玉冠束发,那时的她七岁,那时的她也不过一个十岁的孩子,顾家嫡长女,自幼体弱多病,因而到了十岁也没人来说亲。
  她却不知道这些,昂然挺胸走在顾家的后院,处处都顾忌她皇子的仪态。那条短短的石子小径,如今想来长得像一生,她从开端走起,走到末路,看到那个她想了许多年,念了许多年的女子。她的肌肤很白,嘴边是一抹恬然自得的笑,坐在柳树底下的秋千上,轻轻地摇着,闲适悠然。
  她便看得呆了,那身着白衣的女子,宛若谪仙,美得不像地上的人。一阵东风吹来,从柳树底下卷过,带着清香,吹到她的脸上,不由得,她觉得从未有过的舒心。
  “惜儿……”姜恪低喃,双唇因为心中的剧痛而没有一点血色。整篇信她没有提一句自己,也没提一个字她们往日的情分,却在末尾写了一句,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姜恪觉得自己竟是不堪至此。惜儿劝她怜取眼前人,而她,却是早早的便忘了她的样子,忘了曾经自己是多么的深爱过她。
  “王爷,马备好了。”长安牵着马过来。
  姜恪牵过缰绳,道:“回府去禀报一声,本王晚上不回去了。”长安恭声道是。姜恪翻身上马,扬鞭一挥,快速跑了开去。长安大惊,跺着脚忙对边上的侍卫喊道:“还不快追上去。”众侍卫慌而不乱,迅速的跟了上去。


☆、62第六十二章

  好好的天儿;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连丝云彩都没有;到了夜幕初降临;满天乌云四方漫来;不一会儿就雷电满空,瓢泼大雨哗哗而下,连成满目的雨帘,漫漫无际。
  适才有小厮来报,道是王爷今晚不回府了。华婉先是惊讶,而后便是说不出的失落;她倚在贵妃榻上躺了一会儿,又觉自己好笑;为这事失落,委实难为情。不回来更好!省的到时候还要遭她的欺负。过了一会儿,华婉又担心起来,王爷说的话从来算数,说了今晚回来就一定回来的,可是什么了不起的要紧事耽搁了?到了大雨倾盆泼下,华婉不免坐立难安起来,想起王爷上晌出门没有带伞,便叫了个小厮来,让他给王爷送伞去。
  那小厮去了好久,回来禀道:“奴才到各处都去找了,都说没见过王爷,文渊殿的大人说王爷日暮之时便打马走了。”
  华婉心觉有异,便道:“去把下晌回府传话的找来。”小厮忙就下去了。不一会儿,传话的小厮便一路快步走来了,不等他行礼,华婉便问他:“王爷从文渊殿走时,可说过什么?”那小厮低头苦思,想了一会儿才道:“王爷似乎说了句什么,只是声音太低,奴才在后头伺候,听不太清。”
  “王爷可说了要去哪里?”华婉问。
  小厮摇了摇头,道是没有。
  华婉簇簇眉,再问:“那之前,王爷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小厮这下点起头,道:“奴才跟着王爷,总觉着,王爷心不在焉,仿似在想些什么,骑上马说走就走了,也没招呼一声。”接着再问便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华婉赏了他一碟吃食便让他退了下去。
  屋外天暗如泼墨,黑沉沉的,令人沉闷压抑,雨仍在下着,斜打在屋顶的瓦楞上,噼噼啪啪,偌大的雨珠子就如同冰雹粒子那般的威力,这声响儿让人愈加烦躁。刚过了七月,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节,这一夜,显得尤其的冷。
  华婉总也放心不下,除了衣裳,躺在冷冰冰的榻上,几番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就坐了起来,等雨小了点,命人把绮望楼里几本翻了一般的古书取来,整夜都坐在书案前,心不在焉的读着书,总也觉平日甚是精辟宝贵的孤本,读着无味。
  她低头看过一会儿,便抬首向门口望一眼。门上还装着夏日的丝竹帘子,帘子不时的摇动一下,就透进一股风儿来,书案上的一盏烛火晃动一下,华婉的影子便也随着摇动,那影子变了人形,倒映在身后的百宝阁上,道道的格子分割开来,极为破碎的感觉。
  一夜未眠,那盏婴儿手臂粗的白烛燃了大半,烛泪滴滴,聚在鎏金烛台上,好大的一块,华婉默然看着,想起昨夜还是一支完好的白烛,到了天亮便失去了原来的面目,剩下这一堆烛泪堆成的块,莫名的便十分凄凉。
  第二日破晓,姜恪骑马上,浑身**的在城门前,城门还关着,没到开的时候,身后的侍卫跟着她,毫无目的的跑了一夜,都是一副疲惫的模样,数十匹马儿哒哒的在原地走了几步,便垂下头,就着路边的杂草吃了起来。
  一名侍卫长模样的扯了把缰绳,小跑上前,对着姜恪拱手请示道:“奴才去叫门。”姜恪木然的点了下头,神气憔悴,额角一绺湿法落了下来,贴在她的脸侧,犹显颓废。
  侍卫长叫了两声门,城门上探出半个士兵的身子,侍卫长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让他看了,那士兵忙便禀报了上司,不过一会儿,城门从内里打了开去。
  姜恪一夹马身,进了城去。
  跑了一整夜,心里非但没有舒服些,反是更难受了,可她到底不是寻常人家富贵游手的公子哥,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时间不能就为了个人的不痛快耗着。进城后,姜恪倒不知该上哪了,王府是万回不去,她这副样子,华婉定是要过问她这一晚去了哪里,她怎么作答?已快到早朝的时候,这几日朝会都要紧的很,她不能缺下。姜恪散着缰绳,让马儿随意的走着。
  长安常日都随着王爷,见小顾大人进去了一趟,王爷便像掉了魂似的,心中不免哀叹,定是又想到顾姑娘了罢。王爷若是真忘了倒真算是好事,却偏生鲠在心头,平日里看着好似真的不记得了,可只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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