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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她向上蔓延的趋势。
鲜血浸湿了床单,也染红了行凶人的眼,办法虽蠢,却很有效。
谢雨辰举着血淋淋的爪子直往里吸气,在默默流眼泪的空隙还不忘哀怨地瞪一眼害她额外大出血的罪魁祸首。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想哭的,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血像自来水似的“哗哗”地往外流,信任的可以依靠的人又不在身边,于是在无助和委屈的情绪刺激下,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掉了。。。
第一次看她哭好像是在崎国的公主府,当时还天真地以为‘她’是‘他’,暗中鄙视了‘他’的不知廉耻、没有男子气概等等,反观现在知道‘他’是‘她’后,自己竟觉得她会哭是那么地理所当然,甚至哭起来还挺能激发人的母性的。。。
母性???自己从小到大看到小孩子就烦得不得了,哪来的母性?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羽诗琪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随即马上又很生气,暗骂自己犯贱的同时瞪了眼‘衣冠不整’、‘楚楚可怜’的谢某人,不耐地说道,“不想流血至死的话就别哭了,我让人进来替你包扎!”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详细地描写‘非礼’情节的,无奈还有别的事等着做,就不拖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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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 71 章 。。。
谢雨辰在军营失踪事件隔日传进京都的时候,皇帝大人正好从费尽心机软禁大皇子卫子风的副作用中解脱,准备下一步着手实施削减荣大将军荣柄义手中的兵权。
好端端地在军营里失去了踪影,无非是两种情况,被人掳走或遭人关押。
放下手头正在如火如荼进行的一干事宜,皇帝大人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第一想法就是命令三公主大人找个女人来顶替自己掩人耳目,低调隐瞒她不在宫中的事实,然后丢下一整张写得密密麻麻的密令,带着五个亲信,匆匆忙忙地连夜赶往边疆军事重地。
于是月姑娘很无奈地一大早顶着皇帝大人的面孔,坐在大多数人向往憧憬的宝座上,瞪大了眼摆出一副精神焕发我很认真的模样,默默倾听着下面众大臣的各种争辩及汇报。
细节决定大局!
既然顶了想当然就得做完全套,包括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绝不可与平素的皇帝大人有异,露出一丝破绽。本来嘛,假冒皇帝大人,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事!
话说,一般人哪有那么好命,能享受到皇帝大人级别待遇的机会?
偏偏月姑娘就很不知足,一回到皇帝大人的寝宫便毫无形象可言地哈欠连连,还抱怨着龙床虽软,却不及每晚入塌后亲亲烟姑娘的怀抱舒适。
三公主大人眯眼,在月姑娘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敲了一个爆栗,这才止住了她的无病乱呻吟!
被一个人抛弃在宫里,老娘本来就很不爽了,你还给我吵个没完!
月姑娘马上很有眼见力地端正身子,放下二郎腿,学起平日里皇帝大人的姿态,认真地翻阅奏折,似是不经意地隐射道,“三小姐,七小姐这次出远门,能保障生命安全的侍卫数量那么少,你应该会不太放心吧?”
三公主大人很快一个冷冷的眼刀飙过去。
顶替皇帝大人的身份,危险不说,一整天的作息时间排得满满的,真是喘口气都难!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皇帝大人的治世之才,实在是不想白白地把青春耗费在繁杂琐碎的国事上,于是月姑娘很没担当地吹着本就不够坚定的三公主大人的耳边风。
“咳,其实我觉得倒霉谢失踪之事不简单,我们应该跟过去为七小姐分担思想上的重负的,多个人也多个商讨对象。。。”
“所以,宫里的这个烂摊子,你想扔给谁?”这人打什么主意,眼睛里都反映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估且算是情有可原吧。。。
其实她也想出去逛逛,顺带跑边疆去看看那位姓谢名亿阳的人,可有老实地安份守已,或是被
71、第 71 章 。。。
太阳烤得乌漆抹黑,惨不忍睹。。。
“五少爷不是一直在嘛!”
月姑娘非常直白地把沉迷于声色的、人生格言彻底贯彻‘人生在世,享受二字’的逍遥王给出卖了,一点也不觉得内心有愧,反而谄媚地为三公主大人捶肩捏臂,十足之狗腿小人,“找个信任的女人易容改装下,再与五少爷商量商量,让他看着点不就行了嘛。。。”
朝中都基本上定了大局,雨过天晴了!
换哪个姐妹顶替不是装啊?!
“这怕是不成,上次让五皇兄代为管理国事,他就已经很不情愿了,还一度发脾气差点暴走呢。。。”三公主大人嘴上说着不行,脸上却是一副蠢蠢欲动。
“烟上次刚得到一幅不可多得的水墨画,朱子乔的哦~~~”能够投其所好的事,一般都算不上难事!
三公主大人的眼睛果然亮了下,随即又装腔作势地端起茶杯,拿捏着轻品了口茶水,口上仍旧推托着,表现出为难的样子,“万一。。。”
看来适时该给个台阶下了!
月姑娘很快地抢过话头,以山庄小姐们近侍的身份从另一个角度诠释道,“万一七小姐遇到危险,身边又没个帮手,到时后悔莫及,作为手下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
“。。。。。。”
谢某人手上的伤被包扎好后,不出意外地被打包丢进了公主府的小暗室,美其名曰“面壁思过”!
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少暗无天日的日子,除了一日三餐准时报备,让她得知饭点以及从一个微小的窗口见到唯一一个送饭的丫头外,她觉得自己都快变得死气沉沉,没有活着的感觉了!
宅也不是这样的啊!
密闭灰暗的空间里,寂寞总是如影随形无孔不入的。
谢某人回忆起来军营前那段日子里的辛酸与甜蜜,颇为感慨后,于是就更加地想念宫中的皇帝大人,以及军营里到现在还没来拯救自己的没良心的谢大人。
某只在心里砸了N多的花瓶,每天都在虔诚地抱怨及祈祷:谢小大,你的效率也太低了吧?再不来,我就要被刁蛮公主给折磨疯了!
谢某人睡得正香,梦中与皇帝大人你侬我侬形影不离的,突然一丝光线透射进来,惊醒了她,于是梦境扯蛋了,她那许久未见过光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刺激,痛苦纠结地又眯了起来。
“驸马爷,到时辰了,公主命奴婢带您去梳洗。”
带头的那个丫鬟可不是馨儿嘛!
谢雨辰赶紧揉眼起身,露出以往人见人爱的可爱微笑套近乎,可人家很大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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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鸟‘他’,自顾自地和身后的丫鬟嘀咕了一阵,然后就见到两个壮汉钻了进来,走到某只身旁,然后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去。
虽然骗了你,但好歹咱也算是熟面孔了,用不着这么一点情面都不讲吧?!
不过看在她能带咱离开这压抑的小黑屋上,咱就宽敞点心胸,不和她计较了!
“馨儿姐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谢某人心里有些没底,忐忑地问道。
一路走来,无处不是张灯结彩,看着像是办喜事,可这公主府里除了刁蛮公主外,难道还有其他重要人物,今日要结婚,呃、要成亲了?
“驸马爷不必惊慌,所有的事公主都已安排妥当。”你只要乖乖地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馨儿面无表情地腹诽道。
呃、自己的身份都明确地坦承了,怎么还叫驸马爷呢?听着真是够别扭的,还有,刚才她说时辰到了,什么时辰来着?
该不会她在暗示,自己上黄、泉、路的时辰就要到了吧?!
谢某人的大脑此刻山路十八弯,端的是比在中国的日本人听到日本核泄露还要震撼百倍,她不想死,她都还没和皇帝大人歪腻个够本呢!
垂头丧气地被押着走进了距离公主府不远的一处别院,然后被带进了一间新房,谢某人看着窗纸上贴着的大大的‘喜喜’,这才后知后觉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该不会今天的新郎就是她吧?!
可千万别皇帝大人那边好不容易搞定了未婚夫的事,自己这边却轻而易举地被别人冠上了头衔那么悲剧。。。
这让她情何以堪哪?!
脚步一刹,趁其中一个侍卫大意,某只挣脱钳制,积聚腿上的爆发力往后一蹬后,找准门的方向就准备撒丫子跑路。
只是苍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某只在离门槛只有两三步远的时候,后领一紧,顿时整个人凌空了。。。
“你们公主在哪?羽诗琪!你出来见我!放开,我要宰了你——”
像小猫仔似地被人高马大的侍卫拎着进了屋扔在床上,某只把脸埋进被子,修补了下受损的自尊后,就大吵大闹着要见刁蛮公主,激愤过程中,馨儿干净的衣衫上不小心被印上了一个乌黑的脚印。。。
顿时脸就绿了,“公主曾吩咐过,如若她不听话一意孤行,那么,就算五花大绑,也得让‘他’知趣,识得厉害~”
哑穴被封,手脚被绑,谢雨辰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至理名言,开始第一次认真地痛恨起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了!
她现在与鱼板上的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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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宰割有什么不同?!
馨儿被谢某人的灼热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干脆让人点了她的昏睡穴,待一切打点好了,需要新郎亲自上阵的时候再让人解穴,省得自己跟逼良为娼似的,负有罪恶感。
鸣炮奏乐声震耳欲聋,谢雨辰回过意识时已经完完整整地换上了新服,被人搀着上了马,直挺挺地坐在马上被人牵着往公主府送。
真是,完全全自动啊。。。
新郎当成她这么轻松的,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喉咙发不出声音,谢雨辰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眼看公主府在即,又只能当个傀儡木偶,被人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自主权。。。
身边全是吉羽国的人,难道自己的幸福真要葬于此了?
看着身着华服披着盖头的新娘被人代背着进了花轿,然后又是一阵舟车劳顿,繁杂的工序似乎都被省去,谢雨辰只觉得,这婚结得特别迅速简约,因为接了新娘后进屋就开始拜堂了。。。
“一拜天地!”
话说,她不是公主吗?怎么结婚皇帝都不在,程序也搞得这么民俗化了?
“二拜高堂!”
睁眼说瞎话,哪来的高堂?!
“夫妻对拜!”
被强迫着弯腰时,突然一个轻柔却极具气势的声音传了进来,“慢!”
作者有话要说: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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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 72 章 。。。
谢大人,你是贵人多事还是怎么的?今儿个可算是现身了!
某只离亲许久,乍一听闻熟悉的语音和腔调,鼻间猛然涌起一阵酸涩,差点就要在大庭广众下失态,感动得稀里哗啦痛哭流涕了!
无奈万恶的资本主义24小时限制着她的人身自由,提前点了她的穴位,害她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吃力地尽可能大幅度地回转过头,两眼雾濛濛、泪汪汪地凝视着潇洒如入无人之境的谢大人。
咱都被困了这么久,你丫的现在才来,还这么悠闲惬意,太不够意思了吧!
羽诗琪上前一步挡在谢雨辰面前,不远不近刚好遮住她的视线,然后当众豪迈地把红盖头一掀,错愕娇美的容颜上泛上一层薄怒,眯着眼不客气地道,“谢大人,本宫大婚似乎并未邀请于你,何况敌军的主帅,此时轻装出现于本宫的府邸,怕是不妥吧?难道谢大人就不怕同僚争议,落人口舌吗?”
‘谢大人’不在意地以微笑带过,视线轻飘飘地掠过羽诗琪背后的谢雨辰,见她确实安然无羔后,这才漫不经心地陈述道,“吉羽国的公主,不顾国家的颜面,于两军交战之际,公然以不甚光明的手段掳走敌国主帅的亲属,并在关押软禁后强势逼婚。。。”
说到这,‘谢大人’别有用心地瞟了羽诗琪一眼,而后接着叙述道,“这要是传出去,怕是会贻笑大方了,说不定从此以后,酒店茶馆又会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