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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那两位娘娘进去便可,其他人最好都在外面候着。”春儿无可奈何道。
“你——!你是什么东西!岂容你在这里发号施令!”珠儿听闻此话,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举手便要朝春儿打下来。
“珠儿,算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皇后突然发话。
珠儿极不情愿的将手臂放下来,恶狠狠的剜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春儿。
透过粉红色的帷幔,贵嫔正静静的在床上躺着,外面的吵嚷声一阵阵传进她的耳中,她也懒得去理会。
“贵嫔,你给本宫起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此时,皇后与淑妃两人有如旋风一般,飞快的来到贵嫔床前兴师问罪。
贵嫔缓缓睁开眼睛,装作不知的样子,挣扎着坐了起来。
“两位娘娘大驾光临,不知找妹妹所为何事?”
“哼!看你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没想到倒是挺能装的!我问你,你今天跟皇上究竟说了些什么?皇上为何会突然出宫去!”贵嫔毫不客气,直奔主题。
“我只是对皇上倾诉自己的相思之苦,希望皇上以后有时间能多陪陪我,仅此而已。本宫每日在清风殿内深居简出,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又岂会对皇上胡言乱语?难道两位姐姐有什么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怕被皇上知道吗?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至于皇上突然离去,那是因为我病痛尚未痊愈,太医一再叮嘱一定要让我好好休息,皇上不便久呆,这才出去,至于他出去之后究竟去了哪里,妹妹不得而知。”
淑妃一番话回答的滴水不漏,皇后与淑妃听了总算是稍稍放了点心。
“那本宫再问你,你无缘无故去那假山石上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淑妃又发问道。
“那是因为我与春儿在玩踢毽子,我们不小心将那毽子踢到了假山上,我一时好奇,不顾春儿的劝阻硬要自己上去取,才会至今日之祸。唉!说起来我这也是咎由自取。云薇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二位娘娘若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一问那些下人,她们当时也都在场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皇后紧紧盯着贵嫔的眼睛,似乎在捕捉着什么。
“我为什么要骗姐姐,妹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说。”贵嫔一口咬定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哼!最好是这样,否则有你好看的!”淑妃这时也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只是奇怪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出宫去,他是从你这里走的,所以我二人有些不放心。也许皇上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也说不定呢,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好好休息,改日本宫再来看你。”
皇后突然换了一副脸孔,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说完这番话,她们便转身离去。
一场危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化解了,贵嫔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仍是一脸的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皇上,即便是今天就死在她们手里,只要皇上高兴,云薇死不足惜。皇上,你现在到了哪里?一切都还顺利吗?
贵嫔满脑子里都是皇上刚刚对自己的温存,她久久不肯轻易放下这最后残存的一点回忆,终于再次昏沉入梦。梦里的世界,只有她和皇上两人,依旧是那次皇上醉酒后的情景,皇上温柔的将她入怀,依旧是两个人的甜言蜜语,两个人的地老天荒,如果,梦不再是梦该有多好,也许此生,这种场景都不会再有。
从清风殿出来,皇后与淑妃两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就这么肯定她没有说谎?”淑妃心中此时还有一丝疑惑。
“我们别无他法,只能赌一把了。”沉默了良久,皇后这才缓缓的说道。
“可你知不知道,我们赌的是自己的命!倘若此事真的败露,你最好一人做事一人当,千万不要连累我!”贵嫔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皇后冷哼,想得美!这件事情你也有份,如若此事果真败露,自己总得找个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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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城门大开,皇上带着大队人马又突然返回宫中,不知为何,皇后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她匆忙上前去迎驾,一边还要不停的暗中抚摩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做贼心虚,甚至跪在那里不敢抬头多看皇上一眼。
慕容垂从她身旁经过,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朝前方走了过去。也许是自己多心了,皇后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对,一定是这样的。
突然,三名黑衣人被士兵押解着也从她面前经过,黑衣人那惊恐的眼神久久停留在她的脸上,半响不肯移开。皇后顿时大惊失色,她只觉得一阵胸口发闷,若不是一旁珠儿见情况不妙将她扶住,恐怕她当场就要瘫倒在地。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同样惊惧不安的,还有身旁的淑妃,只见她此时脸上煞白,虽已是深秋时节,却依然不停的以手帕拭汗。
生命中总有一些寂寞寒凉的时刻,如一树梨花,在有月的夜里绽放清冷光华。
这世间种种,到头来,谁不是独守晚风,听一场雨打芭蕉?
当淑妃的眼睛与慕容垂的眼睛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一股寒意顿时袭遍全身。他的眼中早就已经不复昔日的宠溺和疼惜,对,自从参合坡回来之后,他的眼神就开始变得陌生,而此刻更是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淑妃倔强的仍旧只是直视着皇上,心中却升起无限凄苦。这许多年来,难道我仅仅只是她的一个影子吗?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拥有她,又何必再让我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既然我已经取代了她,却为何还要让她再次出现在你我的世界中?老天爷,这一切都对我太不公平,不公平!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相
淑妃淡淡的望着慕容垂,她一直在笑着,尽管早已有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到嘴角她却仍不自知。她的眼神中依然是那么的傲慢,那么嚣张,那么不可一世。即使到了最后一刻,她也要保持自己最高傲的姿态去面对一切。
“将那三个人带上来!”表情僵硬的慕容垂缓缓说出这几个字,堂下顿时一片唏嘘。三名黑衣人踉踉跄跄的被押上堂来,垂首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快说!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派你们出宫?说出来的话,我会让你们死的舒服些,倘若不然,哼,我保证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说还是不说?”慕容德上前,横眉怒目道。
“说,说,我全说”
其中一名黑衣人此刻已经瘫在地上,他将目光扫过众人,当从皇后脸上掠过的时候,皇后顿时花容失色,脸色苍白。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的目光并未在皇后脸上多做停留,而只是匆匆一瞥继而又定格在了淑妃的身上。
“是,是淑妃娘娘指使我们这样做的。”他说完这句话,又将头深深埋在胸前。
“啊——”
“怎么会是她呢?你说这事闹的……”
“皇上平日里对她如此宠爱,没想到她竟然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唉……”
堂下顿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你这个狗奴才,你不要血口喷人!”淑妃突然来到那名黑衣人面前,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乎之。之后,她匆匆上前几步跪在慕容垂的脚下,“皇上,千万不要听信这个狗奴才的一派胡言乱语,臣妾实属冤枉,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啊皇上。”
此时,皇后也走到慕容垂面前,对淑妃说道:“淑妃娘娘,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们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将你指认了出来,你以为凭着你的巧舌如簧就能将此事掩盖掉吗?你依仗皇上对你的恩宠,在后宫里只手遮天这么多年,还嫌不够,竟然将手伸到了皇宫之外,甚至连一个孕妇你都不肯放过,皇上,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你还留着她做什么?”
“皇后!你不要欺人太甚!”淑妃怎么也没想到皇后此时会突然反水,并且将屎盆子全都栽赃在自己一个人的头上,而她自己倒是推的一干二净,真是应了那句话,咬人的狗不叫,这个女人才实在是阴险狠毒至极。
“哼,事到如今,既然皇后你无情无义,那么本宫也就豁出去了,不如索性都承认了,皇上,其实皇后才是这件事情真正的主谋,这些黑衣人就是她为臣妾找来的,若说起歹毒,试问这后宫之内又有谁能比的了皇后娘娘您呢?”淑妃愤怒至极,她与皇后怒目而视。
堂下百官又是一阵惊骇。
“皇上,千万不要听信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她已经变成疯狗了,在这里胡乱咬人。皇上,你我夫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皇后紧紧盯着皇上的眼睛说道,可是,慕容垂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的任何喜怒哀乐。
“皇后,不要忘了,人在做,天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得那些龌龊事就真的天衣无缝吗?我早就说过,不要逼我,别忘了,我手上可是有你陷害贵嫔母子的证据的!”说完此话,淑妃嘴角上扬,她依然高傲而得意的望着皇后。
此言既出,堂下顿时炸开了锅,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摇头,有的叹息,也有的表示不相信,皇后向来是以温厚贤良示人的,倒是淑妃向来在后宫大摇大摆,横冲直撞,倨傲无礼,风头早已盖过皇后,说不定,她见自己的事情败露,心有不甘,于是又故意捏造了这样的事实来诬陷皇后娘娘的。
皇后噗通一声也跪倒在地上,“皇上,臣妾没有,是她在诬陷臣妾,皇上,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妾呀……”皇后此时也显得有些慌乱了,淑妃说的有板有眼,难道果真如她所说,在她手上真的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不成?也许,淑妃她在使诈也说不定。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坚决不能承认,只能一口咬定此事与自己绝无任何干系。
“都给朕住口!”慕容垂脸色铁青,他来到皇后与淑妃二人面前,望着淑妃,目光中充满了质疑:“你刚才说有皇后陷害贵嫔的证据,可是真的?”
“臣妾不敢有所隐瞒,更不敢欺君。皇上如若不信,臣妾这就拿给皇上看。”
“啊——,皇上,不要听这个贱货的一派胡言,本宫是清白的皇上……”
皇后见状不妙,急忙为自己申辩。
慕容垂不为所动,他冷冷的说道:“将证据拿来给朕!”
淑妃得意的望了皇后一眼,回答皇上道:“臣妾遵旨,春红,去将我让你保管的那封信拿过来。”
原来淑妃怕皇后狗急跳墙,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故意将自己有皇后把柄的事情透露给皇后之后又保留了一手,将那遗书放在丫鬟春红那里,并嘱咐她自己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立即将此遗书当着皇后面交给皇上,可是皇后偏偏不信邪,她又一次用自己的命来赌,结果,皇后这次赌输了。
不一会儿功夫,春红便捧了那遗书交给了张文远,张文远满腹狐疑的接过那封遗书,又将它捧给皇上。
“这乃是尚衣局梅尚宫的临死绝笔,作为整件事情的唯一知情人,相信这封遗书公开后,整个事件便会立刻大白于天下。”淑妃眉角飞扬,笑望着皇后。
慕容垂仔细的看着,他的眉头止不住一阵阵微蹙,看罢,他的表情严肃,似略有所思般,最后,他将那信置于龙龛上,一只手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
“简直岂有此理!皇后,你好大的胆子,梅尚宫已经在信中坦白了一切,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皇上,我……”皇后突然脸色煞白,她浑身不住的哆嗦起来,欲向慕容垂解释,可是却无从开口。
“段贵嫔是你亲手安排到朕身边来的人,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对她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来,这世间究竟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慕容垂双目直视皇后,眼中的那份凌厉早已将皇后脆弱的意志击得粉碎。
“段贵嫔刚入宫之时处处为你着想,恨不得将朕对她的宠爱也要分你一半,她是那么的温柔贤良,而你,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什么事都干得出!如果朕没猜错,当初你安排贵嫔进宫就是为了让她帮你取悦于朕吧?只可惜朕心中早已清楚你的意图,朕既心疼贵嫔,却又不忍她对你心怀愧疚,这才看在贵嫔的面子上宠幸了你,而你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连贵嫔那么善良的女子最后都只好远离了你,你却犹不自知,一步一步向深渊滑去!”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说的真好,皇上,俗话说,知妻莫如夫,你我夫妻这么多年,看来还是你最了解我,没错,我是很邪恶,我十恶不赦,我安排自己的妹妹进来,就是为了博取皇上您的宠幸,可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