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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gl作者:铃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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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啊。”那人隐在重重纱帐之后,“女子,为什么不能称帝呢?”
  数月后,众皇子间的角逐渐渐浮上水面。而三皇子向端阳郡主提亲的事情,更是撼动整个京城。
  乔锦笙在听到这消息时,像是累及一般倒在地上。此时周围只有玉香一人,九公主抬起手,学着除夕那日表姐的模样将手盖在自己眼前。
  蔓姐姐要嫁给别人么……
  怎么想,都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不可思议。
  怎么可以发生呢。
  在拦到来自南国的信时,乔锦笙的手都是抖的。信的另一边据说是南国太子,言下之意便是要辅佐三皇子登基。
  与乔蔓一同看过信,乔锦笙小心翼翼的问:“姐姐,是要讲信拿给姑姑和……皇父么?”
  乔蔓靠在椅背上,抬起头,许久后才道:“锦笙觉得呢?”
  乔锦笙炸了眨眼,徐徐道:“锦笙觉得,应该把信交给三皇子。”
  “南国的探子不可能没有发现信已经被拦下了。”
  “那又怎么样。”九公主依在表姐身上,语气像是在撒娇,“三皇子倒了,那太子再选一个人不就行。兴许,他会觉得咱们正合适呢。”后面一句只是玩笑罢了。
  这是乔蔓第一次从乔锦笙口中听到与那把椅子有关的话。彼时,她沉思良久,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表妹的话。就这样,南国太子一封信经过端阳府传入三皇子手中,三皇子的回信同样被她们抄下后才放走。
  如此往复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隆冬。除夕当夜,乔蔓照例是与乔锦笙一同放过烟花。而新年伊始之际,从南国传来消息,太子被废。
  乔蔓手中的茶盏落在地上,来报的人依旧是低着头。她难以置信的让对方再重复一遍,结果还是一样的。
  被废的原因,是□后宫。
  乔蔓想起自己看过的无数张信纸,上面的字清秀却又有力,透过其中似乎能想见写信之人是怎样清雅的人,而到后来的一段时间,信也从一封变成两封。
  给三皇子的,和给端阳府的。
  她揉了揉额角,一旁的乔锦笙又递过一盏新茶。乔蔓就这抿了一口,才慢慢道:“你下去吧。”这话是给传话的人说的。
  “姐姐?”
  “三皇子,该走到头了。”
  “姐姐……”
  “锦笙,今年你的生日也没有好好操办呢。”乔蔓跳过话题,偏着头看向表妹,“锦笙会不开心么?”
  “诶?”乔锦笙先是不明所以,“姐姐怎么……能陪在姐姐身边,锦笙已经很满足了。”
  “那,锦笙最喜欢的人世姐姐,对不对?”
  “对……唔。”
  乔锦笙想,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但可笑也无妨了,唇上传来的触感,和姐姐身上的香气都太过清晰。
  “锦笙,要一直陪着姐姐。”
  “是……的。”
  “快点长大吧。”
  “是的……”
  姐姐。
  乔锦笙突然环住乔蔓纤细的腰身,将头埋在对方肩上,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
  “最喜欢姐姐了,最喜欢了……”
  “哭什么啊,姐姐不会嫁给别人的。”

☆、27无题

  乔蔓原是想着,南国太子一倒,三皇子在那之前又没能和端阳府攀上亲家,可见是要不行了,那便不如将自己手上长久以来截下的信件递给母亲和舅舅,免得引火烧身。至于为什么先前那么长时间都隐瞒不报……
  她右手的食指无名指并拢一处,点起些凉油抹在眉心,浓重的倦意才减轻些。
  皇帝舅舅不会说什么的。
  在这个念头出来后很久,乔蔓才想起以自己的身份其实并没有资格去坚信。说到底,端阳府的荣华全部系于舅舅一人之手,其中缘由,作为端阳郡主的她永远不会去想。
  只是,在乔蔓的生命里,自幼丧父四个字,永远挥之不去。
  若是皇帝舅舅没了,新帝上位,端阳府的一切都会变成空无。年已二八却尚未指婚的郡主……只是想想有人窃窃私语这些话的场景,乔蔓便觉得可怖。
  到底是哪里变了。
  乔蔓抬起头,烛光摇曳着将她的影子拉长,仿佛舞姬在风声下一笑回眸。
  若是一年前,若是她没有遇到乔锦笙的时候。
  端阳郡主缓缓勾起唇角。是了,那时的她不过是郡主,而现在,乔蔓是整个端阳府的主人。不再是虚谈,实实在在的权利就握在她手中。
  拦截南国与三皇子的信,用的是母亲的力量。可从此以后,这是乔蔓的力量!
  “姐姐终于不再瞻前顾后了……真好。”
  “锦笙?”
  乔锦笙推门进来的时候,乔蔓正好将三皇子的最后一封信放在烛火之上。
  如果说到现在还要借皇帝舅舅的偏宠才能将三皇子拉下马……以后新帝登基,端阳府的下场怕是会不堪设想。不论是哪个皇子,都没有继续护着她们的理由。
  为什么女子不能为帝呢?
  “姐姐的眼神,很好看。”
  初春的夜晚,露水之下寒气尚是浓重,可乔锦笙仅仅是穿了件绸衣。她走到乔蔓身前,学着对方一贯的样子侧过身,将头偏过一点,然后轻轻的笑。
  “那我呢?”
  做完这些后,九公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扑到表姐身上,头埋在对方颈窝,手也环上那纤细的腰。
  想要再亲昵一点。
  乔锦笙偶尔会很茫然,自己现在究竟怎么了?数日前姐姐那个几乎是蜻蜓点水的吻,好像触碰到什么,让她觉得一吻就是万年。
  想要……更亲昵,更亲昵一点。
  “姐姐,也抱抱锦笙吧。”
  “会冷的。”乔蔓揉了揉表妹的发,沐浴后淡淡的香气还停留在上面,水分完全干了后有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新制的衣裳想来明天便会送来了,在那之前,”她的手向下滑了一点,捏着乔锦笙的下巴,让表妹看向自己。
  “不去歇息?”
  “姐姐也没有啊。”乔锦笙摇摇头,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分明就是在撒娇。
  乔蔓弯了弯眼,“你刚才再说什么,瞻前顾后……什么的。”
  乔锦笙先是怔了下,方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话。她“啊”了声,笑着说:“因为姐姐先前一直是很难决定什么事情的样子。
  “若说唯一一次果断……“九公主的手贴在表姐的腰侧,又一次紧紧贴了上去,”回想起来,怕是在重阳宫。”
  “锦笙。”乔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才……多大啊。”
  乔锦笙眨巴了下眼睛。
  “放开我,去歇息。”
  “姐姐……”
  “快点长大啊……”乔蔓戳了下乔锦笙的额头,“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啊。”乔锦笙不情愿的扯扯领子,想想后拉着表姐的袖口晃啊晃,又在对方拧起眉要说什么的时候换上副无辜的表情,胆怯的乖顺的,一如……
  一如,姐姐最喜欢的模样。

☆、28圈禁

  景宁二十六年春,三皇子私通南国事发,帝大怒,下旨将其圈禁。
  而在那之后,有人曾叹道景宁帝竟因此而一夜间苍老数十岁,原本久病未愈的身子也彻底被拖垮,此后数年不过残喘罢。
  这些,都是后话。
  只是在三皇子被圈前一天,乔蔓拿起一封封自己亲手抄下的信件,将其烧毁,如同埋葬了自己数月来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忧愁从何而来,总不能是因着那素未谋面的南国太子。
  那么,便是乔锦笙了。
  乔蔓想,自己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就对表妹做出那样的事来。若是寻常男女间的情投意合,倒也无妨,可自己和乔锦笙,都是这样的身份。
  又皆为女子。
  端阳郡主深深地叹了口气,表妹之后的作为更是让她所料不及,倒像是期盼已久的样子,稍有空闲便粘上来,紧紧贴着不愿放开。
  平心而论,乔蔓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的,似乎是无人能及的……归属,和占有之感。
  她有时候也会去想锦笙长大后的模样。此时的表妹与一年前初见时已经有很大不同,身量也渐渐赶了上来,丰腴了很多的身子抱起来也不过觉得硌到骨头。
  乔蔓捂住自己的眼睛,实在是……
  就在此时,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进宫月余的长公主终于再次回到端阳府,下轿后就有下人站在她身侧低声说起近日里府中发生的事情。乔洛一边听着,一边换了顶较小的轿子,上去前,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问那人:“郡主歇息了?”
  那人犹豫了一回,道:“郡主……尚在书房。”
  长公主闻言,先是若有所思拉开帘子看向外面,接着便道:“去书房。”
  这样的情境下,通报自然是被省去了。乔洛倒是不知道,一盏茶功夫前,乔锦笙方满心不情愿的从书房离开。
  她倚在软榻上,揉了揉眉心。虽然女儿还是时常进宫的,可毕竟已然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听到女儿还没有歇下的消息时,她自然选择前去看看。
  于公于私,都该好好谈谈了。
  念及此,长公主的神情突然肃穆起来。只是又不知想到何事,那样的神情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母亲?!”
  乔蔓原是以为来人又是乔锦笙,正要无奈,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多日未见的长公主。
  她的视线瞬间转向桌上的蜡烛,和茶盏中已经被打湿的纸灰。
  先前被传入,此时正立于主子身后的玉梨眼见着主子站起身时一瞬间的担忧模样,再看看桌上的摆设,便了然于心。但毕竟是长公主到了,玉梨还是先行过礼,才退下去将茶盏收拾干净。
  乔蔓终于放下心,在离长公主不到两尺之处停下步子,屈了屈膝,再唤了声:“母亲。”
  这一回,声音总算是平和的。
  只是,在她心里,远远没有这样的宁静。
  说不上是为了什么,端阳郡主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时便很疑惑,尤其是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一揪一揪的时候,像是还年幼的时候在舅舅身边玩游戏,自己藏在偏僻的地方,听着舅舅越来越近的步子,似乎是很快要被找到了,于是一边偷偷地笑,一边揪住袖口。
  此时,可是完全没有游戏的心情啊。
  而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凉意。
  稍微长大一些时,乔蔓才知道原来皇帝舅舅真的很忙碌,忙碌到很少有时间去看自己的那些表姐。但这样的舅舅,却会每每耗费掉半天的时间,只为了将自己自躲藏的地方找出。
  这样的舅舅,怎么会病了呢。
  乔蔓的睫毛闪动了一下,总算想起此事不是怀旧的时候。心里的凉意还在慢慢扩散开来,不过想到玉梨已经将一切处理干净,她又隐秘的挑起唇角。
  是不是早就应该烧掉那些了?第一次接触权势之争的端阳郡主怅然的想。无妨的,总归没让人看到。唯一知道这时的除了具体执行的人,就是锦笙了。而哪怕是去执行的人,都不会知道,后面的日子里根本就是自己在与南国太子互通书信,三皇子的信件反倒是最好的掩饰。
  但还是太大意。
  锦笙并没有说错,她不仅瞻前顾后,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一叶障目。太多自以为的事情,只有站在另一个地方去看,才会知道才从前的思绪是多么可笑。
  “母亲……回来了。”端阳郡主抿起唇,轻声道。
  长公主略一点头,淡淡道:“你们先退下。”话是对身后的一群下人说的,玉桃踌躇片刻,还是随众人一同离去,临走前不忘将门阖上。
  长公主听着外面没有声儿了,才拉起乔蔓的手,打量片刻后,对女儿道:“瘦了。”
  如同寻常人家再普通不过的问候。
  她没想到的是,女儿会因为这两个字,刹那间红了眼圈,然后,落下泪来。
  如同传说中在海浪里嘤嘤涕泣的鲛人般美丽。
  她的女儿。
  “哭什么啊,我在这里的。”
  长公主的眉尖微微拢起些,将乔蔓揽入怀中,却一言不发,只是慢慢的拍着。十五年前,她便是这样安抚哇哇大哭的女儿。
  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乔洛想,女儿是不应该知道那种名曰悲哀的情绪的。蔓儿一出生就被捧的那么高,一日日的长大时比真正的公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看着这一切的自己,按理说,更是早就忘记了悲哀是什么。毕竟,是在皇帝身侧,站了那么多年。
  乔洛是眼睁睁的看着燕国的帝王一日日虚弱下去,再也不像从前的不可一世的模样。不久后,她许是能垂帘于朝堂之上。
  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就要来临。
  像是有什么在心口不停跳动的器官中叫嚣着要宣泄而出异样。
  “……在那之前,蔓儿,睡吧。”
  长公主嗅着微微带了些烟味的空气,默默地笑,依稀还能在眉眼间看出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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