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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默默打算,五公主面上还是显出些羞涩来:“九妹妹这样说,实在是……”
“啊呀,姐姐这是……”乔锦笙上前了一些,又说起些女工针法上的技巧来。她曾听闻,五公主常常会在闲暇时为自己的一双儿子来缝制衣裳,将话题转到这上面准是没错的。
不过姐夫再疼你……也比不上姐姐对锦笙。
九公主在五公主看不见的地方揉帕子,想起晚上会发生的事情,还是难以置信,又有说不出的欢喜。
尤其是,念及来前姐姐的吻时。
长公主与盖阳小郡主续过话,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便早早的离去了。接下来是由乔蔓来主持的宴会,乔锦笙自然是主角,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乔蔓看了看表妹,多少能猜出对方在想什么,也就没有多言,偶尔在乔锦笙看向自己时意味不明的笑。
姐姐真是的……
乔锦笙拿起筷子,对着碗里的饭粒戳啊戳,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而五公主毕竟是皇女身份,又是姐姐,便与乔锦笙同坐一席,见她这番样子,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罢,她到这里,并不是来管端阳府的家务事的。
于是夹起些菜叶塞入口中,又想起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由微笑起来。
到了日暮时分,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始告辞。
乔锦笙送过五公主,回头时又看见姐姐拉着盖阳的手在说什么。她拧了拧眉,站在原地未动。
盖阳小郡主大概是走的最晚的人了……环视周围一周后,九公主这样想。
至于对方正在和姐姐说什么,乔锦笙倒是没兴趣知道。吃味是难免的,但至少不能教姐姐看出来。
不能因为自己的这一点任性,而毁掉接下来更美好的一切。
“上次的太医也已经用了很久……还是没有消息么?”
眼见着是又一次要分别,乔蔓终于小心翼翼的问出话来。盖阳小郡主显然是呆了下,才反应过来:“没。”
与此同时,她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了,眸中的神采也所剩无几。
乔蔓亦是叹息一声,良久无言。
还是小郡主又打起精神笑了笑,道:“无妨的,这才两年啊,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端阳,你怎么比我还急呢。”
“想看到阿婉过的好啊。”乔蔓还是恹恹的样子,“五公主的孩子都能叫人了呢,阿婉,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小郡主的声音不由得低了起来,她明白两年算不上长,可在白家这样的世家大族里,两年时间足以让她的夫婿纳妾,又让妾怀上孩子。
“阿婉。”见对方这样,乔蔓心里同样过意不去。她迟疑了下,将比自己身量还小些的表姐揽入怀中,又唤了声,“阿婉。”
乔锦笙看着这一幕,有些被噎到。
这……已经不是吃味的问题了。
玉乐在后面看着,九公主似乎在抖,想来表情也不会太好看。她很想揉一揉眉心,只是现在的情况来说,似乎并不怎么合适。
在感觉到别人担忧的目光时,玉乐眉尖拢了拢,是了,是她。
“蔓儿,我好怕的……”
盖阳小郡主扯着乔蔓的衣裳,甚至顾不上自己面上的妆是不是已经花掉。
怎么可能不害怕呢,白家并不是没人向着二皇子的。而她的存在,像是将白家分成两半。
而夫婿对自己虽好,妾却一个都不少,妖冶的妩媚的,生生夺去夫婿的眼光。长子的名分已经是别人的,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还没有嫡子,怕是不会好过。
“真的好怕。”
到后来,小郡主在盖阳府沐浴过后,已经将近亥时。乔蔓问小郡主要不要留宿一夜,小郡主婉拒了。乔蔓还是不太放心,但小郡主已经恢复了白日里的样子,清婉的如同水中菡萏。
“蔓儿也有蔓儿的生活呀,早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她这样说。
乔蔓应下来,又道:“端阳府和盖阳府都在的,所以……”
所以,阿婉,不要灰心。
乔锦笙在房中等了到亥时,才看到姐姐推门进来。她之前想了很久自己要不要去问问小郡主怎么样了,可看到乔蔓时,一切都被忘记。
姐姐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九公主捂住嘴,很明显的察觉到,有什么很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出。
太丢人了,她想。
☆、30及笄
乔蔓是完全没有想过乔锦笙会成这样。她像是踌躇片刻后终于做了什么决定,先是反身将门阖上,接着看向表妹,幽幽道:“锦笙是怎么了?”
九公主连话都说不出口,屏着呼吸,面上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乔蔓一动不动的看了表妹半晌,到底没忍住,“哧”的笑出声来,方才因盖阳小郡主而来的忧虑刹那间仿佛烟消云散了。
阿婉的路,还要靠她自己走。
而端阳能为盖阳做的,只有再向上些,到那万人之上所在。
然后,护她一世周全。
“姐——姐——”
乔锦笙见状,松了口气,在发出声音时便拖长音调,像是不满,更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期许。但很快九公主开始后悔,腥甜的液体顺着唇角流入口腔,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的。
被呛到了。
乔锦笙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表姐。
好不容易将血止住,乔锦笙依然是颓丧的,满心只想着自己待会儿会不会又……如此一来,岂不白白废掉姐姐的一番心意。
但乔蔓并没有给她忧虑的时间,确定表妹无碍后,她环着乔锦笙的腰,软着嗓子问:“锦笙是不想看到姐姐么?”
姐姐……在再做什么啊。
九公主抓着身侧的床单,支吾不言。
“既然这样,”乔蔓轻轻笑了声,扯过床边的幔帐,将上面系着的丝巾解下来,“如锦笙所愿好了。”
乔锦笙还没反应过来时,眼前就被覆上什么轻薄的东西。她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有灵巧的手指解开本就单薄的春衫,冰凉的指尖点在尚显稚嫩的丰盈顶端,缓缓的向下按了按。
接着,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腰,探入身体与床铺间的缝隙,将她揽住,以环抱的姿势拉了起来。
“锦笙……”她听到那人近乎是叹息的唤着她。
“姐……姐?”乔锦笙迟疑着向前了一点,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至少她还能分辨出表姐胭脂色的唇,在丝巾的色彩调和下愈发显得柔软。
于是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的探上去,吻住对方。
“姐姐,可以了。”
原来,连姐姐亦是青涩的。
渐渐有了温度的手指停留在那最柔软的地方之外,许久后才带着微微颤抖的触碰上一点。乔锦笙在那个瞬间将头买入乔蔓颈窝,可对方再之后更长时间里都再没有动作。
“锦笙……”她听到姐姐这样说,“这样的话,以后锦笙都没有机会回头了。”
“我知道。”她回答。
“锦笙以后可能会恨我。”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渺远,如同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
“怎么会呢。”乔锦笙环住乔蔓的颈,蓦地开始害怕对方会突然消失不见。她让自己完全贴在姐姐身上,声音清甜的一如初见时一般,“锦笙最喜欢姐姐了,最喜欢了。”
所以说……
所以说,姐姐,不要再犹豫了。
最喜欢,最喜欢姐姐了。
最后破茧成蝶的时刻,乔锦笙是背对着乔蔓的,此时她全身都泛起绯色,说不出的诱人。乔蔓的手还在她的丰盈之处揉捏,像是最温柔又最狠绝的情人,一边是小心翼翼的吻,顺着耳垂缓缓向下,一边就成了长驱直入的撕裂。
痛的她要说不出话来。
早就湿润的地方,在霎时间变得紧涩难言。
乔蔓偏过头,表妹眼上的丝巾迅速显出暗色的两点,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像是要渗出血来。
“锦笙……”
她将原先在表妹身前徘徊的手抬起些,改放在对方唇边,柔声道:“锦笙,咬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埋在乔锦笙身体中的手指也动了起来。
还是痛,还是……
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清晰的,像是哭泣的低吟。
“锦笙……一起咬我,好不好?”
这是最暧昧又最不堪的情话了,乔蔓在说出口时就有些后悔。但看着表妹舒缓了许多的神情,她还是放下心来。
指尖真的被含住了,但不是咬。乔蔓很清楚地感觉到表妹的舌尖在自己手指上一点点掠过,温暖又柔软,与另一处是相似却完全不同的感觉。
“锦笙啊。”
慢慢的,变成乔蔓跪坐在表妹身上,俯下身吻住那丰盈之处的姿态。乔锦笙已经完全适应了乔蔓的存在,声音更是娇媚的不似及笄之年。
她的表妹不过是及笄之年啊,乔蔓这样想。
但比起当年以绝色容颜入景宁帝之眼的容嫔,也不会有多承让。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连最初的痛楚也开始消失,疲倦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乔锦笙即使是在体力不支的睡去时,都忘记了去纠缠着要解开自己眼上的丝巾。
她也就没有去在意,乔蔓从始至终都穿着衣裳,直到吹熄烛火时才缓缓的将其褪下。而那时,乔锦笙早已去了婆娑梦境。
“我到底……在做什么。”
端阳郡主依在床边,拢了拢身上仅剩的单薄亵衣,表妹在身侧睡的香甜,而月光下甚至能隐隐分辨出雪白床单上的鲜红血迹。
乔蔓揉了揉眉心,之后才想起自己的手指曾经到了那个地方。
温暖的,紧致的。
让乔锦笙露出那样的神情,想来应是极乐之境。
她仰起头,衣领下是弧度美好的颈,可惜在夜色茫茫中无人能见。
是了,表妹就是在这里,一边哭,一边说没关系。
乔蔓将手放在颈侧,能感觉到薄薄一层皮下鼓动的血管,和似乎只存在于她念想中的锦笙的心跳。
“该歇息了。”她自言自语道。
窗外,越过重重回廊,是池子里在月色下幽幽绽放的菡萏。
哪怕有风吹过,都依旧亭亭玉立,如同少女般美丽。
有人在池边停住步子,又有人举起灯笼照亮其中一株。保养极好的手指抚摸着清雅的花瓣,许久后那花瓣被涂了蔻丹的指甲刺破,再飘入水中,成了最卑微的淤泥。
明明不再美丽了。
可依旧,依旧芬芳的令人窒息。
子时刚过,九公主的及笄礼,结束了。
☆、31温存
到第二日,九公主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刚醒时,乔锦笙看着眼前的纱帐,想了许久才记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完全不觉得酸痛,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怕是会将半夜旖旎当做梦境。
手指在薄薄的被单下轻轻颤动,九公主耳边仿佛回旋起姐姐说的话。会后悔么,会恨姐姐么?
彼时,她几乎是未经思考就说不会。
因为喜欢姐姐。
可……会一直喜欢姐姐么?
哪怕看到了姐姐和盖阳那么亲昵的场景,也会坚持下去?
乔锦笙阖上眼,不是很确定的想,是的。
此时约莫是辰时,往日里该是起身的时候,而身边的被褥早已冷去,不知道姐姐离开了多久。
按理说,不应该再温存片刻么……九公主怅然的想着话本里的内容,不知自己该是怨姐姐薄情还是别的。
过了半柱香时间,玉乐试探着唤“九公主”,却未曾听到回音。她低下头,踢了踢足下的碎石,倒也不曾心急。昨夜发生了什么,玉乐以主子贴身侍女的身份自然是知道些的,而郡主与九公主多年来的暧昧不清也被她看在眼里,有了这份了然,连忧心都被省去。
总归,这里端阳府的天下。
玉乐漫不经心的想,相较之下,她大概更应该去在意一下那个人的眼神?
那是玉香,与自己,与玉梨一同进宫,又一同被分到端阳府的玉香。
“太笨了。”她低声念叨。
乔蔓用过早膳,又被乔洛叫到房中谈心。长公主先是言语间试探了几句,在女儿承认自己已经把九公主勾上手后,不由叹道:“说你什么好。”
话虽是这样,言辞间却半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乔蔓闻言只是笑笑,依在母亲身边撒娇:“有什么关系,若是没有蔓儿,九公主现在是生是死都没人知道的。”
“就你理多。”乔洛在女儿额头上戳了下,“教我怎么和你舅舅交代。”
“交代?”乔蔓弯了弯眼,“有谁会知道……再说了,不是小九甘愿如此么。”后面的话就被她咽下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当然瞒不过母亲,不如自己亲口说出为好。可至于剩下的,想来母亲也不会有兴趣去听。
尤其是,想到表妹一边抽泣一边缠着自己的模样……美好到让她都觉得心动。
“总归,女儿是不会嫁人的。”乔蔓慢慢道,“母亲想来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