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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的叱责出口,看上去极为恼怒。
“于饲主不在场之时公然调戏他人附子……按律而言,她任你处置。”易琪苓垂下了推门的手,略微显得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淡漠无波的清冷。
而白夜似乎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处理什么婢女。她只是注视着林雪瑶,然后缓缓挑起一丝极为逼真的冷笑与讥讽。“林雪瑶,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呢,真奇怪……难道这是你的本性吗?”
林雪瑶颤抖了起来,红眸盈满泪光,楚楚可怜的摇着头。“不,不是的……我没有……白夜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女人……”她看起来柔弱委屈极了,然后盈盈的眼眸转向那婢女,满是无助眼神仿佛正在试图让她帮忙证实什么。“我没有……”
而那女婢则是满是惊讶的微微后退了几步、有些无辜的望着她,低声自言自语似地问“你不是新来的侍女吗?现在,这……怎么会!我以为……”
声音虽然极轻,但这里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最弱的楼月也是身为副城主级的存在,又如何会错过她的呢喃自语。可那又如何?知道了是误会,然后呢,不知者无罪?不可能存在这么美妙的事情的。所以即使无辜,即使悔恨,即使只是无心……错依旧是错,惩罚依旧会是惩罚。
婢女惶惑的注视着她们,为刚才一时被林雪瑶美色所迷而后悔透了心肠。
但自深切的恐惧与悔意之后,升腾的感觉,名为仇恨。一个区区附子!……一个卑贱的附子!居然冒充自由民……若非如此她怎么会错!如果知道她是什么人的附子自己又怎么会上前招惹!而且身为一个附子她怎么可以不跟着主人!怎么可以一个人单独呆在公共场所!又是想要凭着一张美貌的脸去诱惑谁?!
都是她的错!
如果被罚了,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卑贱的附子!
作者有话要说:
☆、力量即为一切
“你要相信我,白夜,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林雪瑶一再的呢喃重复着,红眸盈泪的样子分外楚楚。
“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白夜缓缓重复着她的话,纯净冷寒的银色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然后她的唇角扬起分外轻蔑的冷笑,声音缓缓低沉出某种危险的意味。“呵,真奇怪。这话说的似乎是我会在意你做了什么一样……附子就是附子,没人教过你附子该是什么样子的吗?还是……即使我带你看过附子在被厌弃后的情形之后,奇怪的你依旧不曾略略自律几分?”
林雪瑶眼中带泪,委委屈屈的看她。
白夜分毫不动的冷笑让林雪瑶的泪真的扑簌簌的掉了下来。“白夜,白夜你不能这么误会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
她委屈的哭着,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分外苍白,娇艳的唇微微颤抖着,明明生就七分妩媚的脸庞却是被她生生哭出了一种清纯与不谙世事的天真。但那上挑的眼角让流动着水雾的红眸在这份完全看不出虚假的纯洁中生生又强调出了秋波流转的妩媚,端的是动人至极。
“误会……吗?”白夜盯着她,一直盯到她颤抖着捂住脸,慢慢倚着墙滑坐在地上,却仍是嘤嘤哭泣着诉说自己无辜,然后才居高临下的貌似无意的重复了误会这两个字,却在末尾再加上了一个完全不为所动的语气词,显得唇角翘起几分的讥嘲分外冷心冷情的邪魅。
“对,那是个误会……白夜你不能误会我,我是那么的喜欢你啊!……”林雪瑶为了自己今后的日子,不惜强压对于同性告白的恶心,不顾一切的喊出了这句话。
白夜低着头看她,然后慢慢地,声音之中满是困惑的重复。“喜欢我?……”
然后她顿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这句喜欢到底有多么不可信。然后冷蔑的哼了一声,“你只是想要逃避惩罚才说出这么奇怪的告白而已,是不是?”
林雪瑶微微僵硬了一瞬,但就那一瞬也已经足以让白夜确认自己的判断与试探。她确实不明白所谓的感情,也不清楚所谓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滋味。但是人类对于情绪的感受与表现——她可是一清二楚。包括每一个细碎的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体现了什么心理什么情绪什么思维……她都能清清楚楚的判断出来。这可并不是读心术,但是想要欺瞒她,除非是和她一样无心无情,完全只凭借自身掌控表情变动的存在,或许才有可能。不过,那样的存在……还能称之为人吗?
白夜冷笑,继续冷笑,眼眸一片淡漠无波的冷笑。
“果然啊,林雪瑶,还真是不乖巧的奇怪孩子。明明我说过,只要听话我什么都能纵容着你的……真奇怪,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呢。”
她冷淡的看着林雪瑶,冷笑着的俊美面孔,对于被俯视着的女人而言,却是深刻的梦魇。
“我没有……白夜,我没有背叛你!”林雪瑶不顾一切的这么喊出了口。
“看来你也认为你刚才那奇怪的行为是背叛。”白夜无情的声音正给林雪瑶一点点带去绝望。
女孩无措的摇着头,微微咬着唇流泪,看上去可怜极了。“我没有……”
“白夜姬。”易琪苓微微摇头,制止了白夜追究的行为。“如果说错的话自然是不在你的附子身上的……不需要责怪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将责任归于自己的婢女身上了。但白夜又如何不知这除了是对方不欲护短之外更多顾及于自己的决断?毕竟在她眼中,自己的婢女并不足以和人族安危的重要性相提并论。所以在她出错的时候易琪苓选择大公无私,试图在保全大局的前提下,以她的作为平息自己可能展露的怒意,从而保住那个侍女。这是阳谋。也是易琪苓舍弃了自身颜面的示弱。
毕竟对于一个至强者而言,即使是处于脸面问题也不会把自己的侍女交给他人处置。
白夜当然能想清楚这些,所以对于不知进退的妄图以眼泪打动自己逃脱惩罚的林雪瑶越加懒得虚与委蛇。真可笑,她居然以为她能如何左右自己的决断吗?
“既然是那婢女的错,那么就废了她的灵力作为代价吧。”白夜冷冷的瞥了那自认为逃不脱一死的婢女一眼,然后随意的决定道。易琪苓的示好她接下了,作为回报她自然会护着玄冰之城不被那些新诞生的变异兽所渗透。
“是吗?”易琪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眼看向楼月。“楼月,把她拉下去,废除灵力,逐出城主府,以儆效尤。”
那婢女倒是个剔透人,只是俯身拜了易琪苓一下,表示领情,就乖巧的随着楼月离开。
能保住一命……已经再好不过。不过,那个附子……林雪瑶是吧!你给我等着!被废除灵力的灵族,下场无非是杀手死士或他人玩物而已……那么,我选择前者!然后,你最好祈祷我撑不过去!……如果我能在那里活着出来……
女孩低垂眉眼,目光清冷阴毒。不是每个人都有门路去那里拼一把的,若不是她曾经不经意之中在险地边缘救了那人一命,或许连这个机会都没有……若是沦为那些人的玩具……
她打了个寒噤,不寒而栗。
而林雪瑶一直注视着那婢女被带远的样子,似乎是第一次看清楚在高位者的眼中,无论是灵族还是纯血,都是毫无价值的存在……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落得个凄惨下场。在她看来,灵力就是力量,从始至终没有拥有过还罢了,已经得到却被剥夺,这种落差极大的结果实在是凄惨的无法接受。
却不知在那些灵族的眼中,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强弱之别已经是这个社会坚不可摧的一部分。毕竟那些强者在变异兽口中保护了所有人,故而他们的特权是理所当然的。
力量即职责,职责即荣耀,荣耀即超脱,超脱即特权。
即使易琪苓也无法否认——这、才是这个世界如今最为不可辨驳的律法。甚至,这种理所当然的特权,比灾变之前更加光明正大。
毕竟人体试验这种产物,在至强者们一致的抵触之下,即使议会有人几次试图提出,却也是被完全抹除于此世。
力量即一切。
这才是求生。
作者有话要说:
☆、论小三事件
而在玄冰之城闹腾着的时候,脱离了林雪瑶打扰的安凝和柳姬却是正在如胶似漆的蜜月期之中。正式结婚之后,安凝在某些程度也放开了很多,甚至偶尔会小小的撒娇威胁柳姬说,如果不怎样晚上就把她踹下床。
唔……有一天,她真的把柳姬踹下了床。
原因?来我们回放一下当天的内容——
夕日霞染漫天红,秋叶落尽霜华重。那是深秋的傍晚,两人在城中心的花园林荫道之中散步。
那谁吐槽我来着?去、不许吐槽作者姬拽文,不给你说了啊,看你还能找着谁给你拉回去时间轴看现场版。嗯哼,不说了是吧?真的不吐槽了?那好我们接着说那个深秋的傍晚……
那天她们去散步回来的路上,安凝听见了啜泣声。她当然知道柳姬的听力要比她敏锐很多,她不说大概也是在等自己做出决定——毕竟她可以带着自己绕开那个哭泣的人的。
安凝呢,则还是心软的不行,尤其是对于不会危害到自己和柳姬的人,尤为同情心过剩。
所以她让柳姬陪她一起过去看看。柳姬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那个哭泣的纯血女孩儿哀求她们帮帮她救救自家哥哥。她说哥哥出去猎杀变异兽受伤了,他们没有钱治伤,她到处求人,都没有人愿意帮她。
安凝看着那女孩儿,直觉的感觉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依然被她的眼泪给泡的心软,无声的看看柳姬,抿着唇,看上去显然是想要她帮帮他们的。柳姬为了讨好自家女人丢给那哭着的小女孩几枚面额足够的钱币。
那纯血女孩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柳姬的样子漂亮极了。
然后她从蹲在地上哭泣的姿势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咬咬唇,很不好意思似地忸怩了一会儿,深深鞠了个躬,然后大声的说:“谢谢!……”
柳姬被女孩酷似安凝的那种不好意思就喜欢咬嘴唇的小动作晃了一下神。
安凝盯了她几眼,不言语。再看看充其量只有十三四岁的粉嫩萝莉,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但小萝莉却是有些为难的样子看看柳姬再看看她,有些惭愧的低着头。“哥哥说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可是我要救哥哥……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们的。”
安凝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这怎么和妾身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的感觉这么像呢!
“那个……我可以帮你们做事情的!端茶送水铺床叠被我都会的!”萝莉仿佛想到了什么,急急地抬起头,试图证明自己很有用。那闪闪发亮的琥珀色眼眸,晕染着夕阳的霞光的脸颊,显得分外稚嫩娇软的美丽。
果然如此!
安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这算什么?!正室好心好意救人却换来个野心勃勃入主府中的小妾?她的人生可不是宅斗风格!
“你是在觊觎些什么?!”
安凝果断黑化了。她冷笑着问那小女孩儿,然后看着她怯弱的退了几步,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与无辜的望着她,说:“我只是想报答她呀……我没有觊觎什么,我只是觉得救了哥哥的恩人,哪怕为奴为婢的去报答也是值得的啊……”
“那就抱歉了你要为奴为婢也是吾辈的奴仆她可是看在吾辈的面子上才勉强看你可怜略略赏赐些许罢了如果她帮过的人都要为奴为婢那么抱歉你这辈子都排不上给她端洗脚水不对是端痰盂的工作你知道吗?!”
安凝抱着手臂一脸讽刺一口气的冷嘲热讽道,然后略微深呼吸了一下,继续面上冷笑不动只是俯下身去继续如此长篇大论的嘴炮攻击。
“很抱歉啊戳破了你那粉红色的脆弱如水晶的少女心少女梦不过你也不睁开眼看看你觊觎的是谁的人敢跟我安凝抢爱人的家伙还没生出来呢你这么大点的小屁孩要脸没脸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皮肤也是占了年龄的优势还没有差的那么明显就这副尊容你要拿什么和我争别说是才华我这辈子都不信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能有什么才华你当你是林黛玉吗可惜林黛玉那是痴恋不得而死或许你也想要步其后尘但在那之前你先给我做点诗词歌赋来听听啊没才没貌你还敢学人当小三儿不怕被人一口盐汽水喷死吗?!”
眼看着对方已经摇摇欲坠目光含泪就差指责她残忍冷血无情无理取闹,安凝心神愉悦的绽放出愈加明艳的妖娆笑容,话语也开始慢条斯理起来——不慢不行她已经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或许你不知道,为什么是盐汽水。因为单细胞生物无法于生理盐水中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