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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来得及。”岳影半转着身子,对侧身的亓官旭说道。身边的丫环欲将药奉上。
“不需要。”亓官旭一口回绝,其时心里还是不自在。
“你可知道容貌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毁的不是你,你当然不在意。”岳影转而一声冷笑,亓官旭还是停住脚步。
走到脚发软,马上要支撑不住,才遇见到马车。安玉初见这情况大为不解,只见自己主子面色沉重,连忙将车帘打开,君尧被亓官旭放下,上车之际,安玉才明白怎么回事,迅速打消了心里的想法,全心驾车而行。
从候殿一直走到宫门,亓官旭也算是吃了苦头。干坐在那,都觉得两只胳膊发颤,就那么丁点儿知觉。君尧尾在车边一角,低着头,早就止住了哭泣,一切来的太突然,来不及多想,现在只感到脸颊痛。
亓官旭打开岳影送的药瓶,既使千万个不愿意,但现在君尧需要的的确是这个,立刻与君尧坐与一处,只明显,君尧想躲了。“先把药敷上,等回去细心调整,会恢复的。”亓官旭的手去探着君尧不知该放拿里手,以做安慰。
“没用了。”回应她的只是君尧哀愁话,让亓官旭又是一阵心疼。单手托起君尧的下巴,那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白嫩的小脸上突增这么一道悚人的伤痕,委实吓人,可亓官旭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而这道红迹却是她心里对君尧的生命线,永远挥之不去。
药涂被亓官旭轻轻伤口处,刚开始一下,刺痛的疼,转而变得清凉许多。也许是真的毁容了,君尧有些自悲,用手推了正一心一意为自己上药的亓官旭,心里酸溜溜的。
“君尧,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亓官旭将药瓶一扔,抱住君尧。现在只能这样做。君尧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她明白的,亓官旭不会再让自己受得半点委屈。头渐渐低下,搭在亓官旭那颤巍的肩头上,虽然它不侯男子肩头那样宽大,但是这一刻足以为自己避风遮雨。
“还疼吗?”亓官旭摸着君尧脸颊,眼里浸满怜惜,自责。
“不疼了。”君尧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虽然在亓官旭看来很苦涩,可心里多少好受些。
“我抱你下车!”
“啊?不用了。”君尧知道亓官旭很想保护她,可也不能这样抱着一辈子,伤也伤了,面前这个人给了她太多的宽慰。从六姑姑的故事后,她想了很多,而今日在候殿的场景深深的刻在君尧心里。所以这个伤疤才是这段感情的最好见证,若真坚如磐石,也不枉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若只是片客的虚伪,那这脸还留有何用,只怪自己太纯真的报应了。
被拒绝的滋味亓官旭也尝过不下百回了。可是今天就想扭这一回,挡在了车门前。有些不满道“君尧,你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从来就没想过要原谅我。”
看着亓官旭这万分纠结的面孔,君尧真是又气又好笑,明明她就是故意装可怜的,反而弄的自己一身错,受伤的只是脸,又不是脚,细想想突然间说道“你不是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会爱我,陪着我吗,怎么现在怕别人见到我的样子了吗?”君尧只想治治她,可却发现自己问的这么激动,这么在意。
“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君尧你随意就好…”亓官旭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她原以为君尧因为此事,会变得沮丧,没想到,她比自己想的要勇敢的多。
有多少双眼睛注视这停在门口,却不见任何踪影的马车。先是驸马爷下车,而接下来这一幕,让不少人让为自己眼花,公主竟然划破了脸,都迅速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等人群后再议。
得知二人相继进了宫,洛君宇着急了。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这不关自己的事,才呆在宫外行宫里等消息。亓官旭进了门便吩咐下人请大夫,而宫中的御医真的不想用,岳影说的对,自己虽然不在乎君尧变成这样,可是君尧定然在乎。打定了心思,便也去了君尧住处。
“啊!公主”小丫环做了一个很惊讶的举动。
“还愣着干什么,烧水去。”亓官旭刚巧赶上,这些丫环越来越没规矩了。小丫环赶紧退了出去。君尧并为因此情绪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君尧,你坐下,一会儿细心处理一下伤口,不能在耽误了。”
君尧将铜镜摆弄在手中,也不难想像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道疤痕就这样无情的贴在自己脸上。君尧苦笑一下,难怪丫环见了会害怕,适着肩头传来的力量,君尧被亓官旭硬扣在床上,镜子随之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此时丫环将水打来,怯生生退下。亓官旭将毛巾用手沾湿,再拧干,又走了过来。
“我自己来。”君尧接过毛巾,又看了一眼,说道“你也用用吧,你脸上划了一道。”君尧用湿毛巾轻轻的擦着已经有些肿的脸,岳影的药虽不能治本,可缓解了疼痛,只有那么点酥酥麻麻感觉。
“滚!”门外洛君宇一声暴吼。
亓官旭将门打开时,洛君宇怒视之,看着亓官旭脸上的小划痕更是手上青筋暴起。大步流星的闯进屋里,而君尧正坐在床边,无法掩饰,也不想掩饰。洛君宇顿里热血沸腾,冲着亓官旭大喊大叫“你是怎么保护皇姐的,啊?你亓官旭不是很历害吗!”
“君宇…”君尧从未见洛君宇发起狠来是这般,与平时嘻皮笑脸竟产生天壤之别,洛君宇板着脸,蹂躏着唇,有哭的冲动,在外面说听到丫环的窃窃私语,所以将气都撒在亓官旭身上。甩着袖子,破门而出。
“公子,宫里来了御医,还带了药材”安玉站在门口,正好开着门。
亓官旭心动一下,望着君尧,这个决定她做不了。
“我不用…”
“嗯,安玉,将人打发走。”
安玉在门口徘徊片客,又转回“公子,除了宫里的人,还有另一播人,在左门等侯。”
……
“驸马,好在公主的伤口用药调理过,没有恶化,用臣特有药水,月余后公主后恢复,可是臣也不敢保证定会是以前的容貌,毕竟伤的是脸,伤口不是太浅呀!”中年男子打开药箱,将药瓶一一摆上。“驸马,可看好了,就是这瓶,千金难求呀。”
亓官旭一旁假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先生开完药方,我便叫人将先生送回去。”
“是,臣先走了,驸马为公主上药吧!”中年男子收好药箱,躬身退下,亓官旭摆弄着这小药瓶,这药真是如此神奇吗?
君尧在屋里,几乎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刚刚太医匆匆看了一眼,二人便出去。本来没什么幻想,现在好像多了一分希望。
门被轻轻推开,这个身影并不陌生,君尧觉得从宫里回来,就特别想呆在她身边,既使自己的脸因她而伤,也没什么遗憾。可能因为她的话,可能自己从来就没有彻底的恨过她。
“君尧,先躺下,我为你上药,太医说只在好好调理,会恢复的。”
“嗯。”君尧不管亓官旭说的是真话假话,心里都暖暖的。乖乖的上了床,亓官旭为她脱掉了鞋子。
君尧闭着眼睛,半响没见动静。“是不是下不去手了。”君尧淡淡的说道,不乏有些失落,一只微有些冰凉的手拂上自己的脸颊,来回抚摸,君尧尽不住睁开眼睛,而亓官旭的眼泪恰巧落入君尧唇口处。
“对不起…”
好想为她擦着眼泪,抱着她,却知道其时自己也比较脆弱,说是不在意,可有哪个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不想在呆在这了!”
‘我们’亓官旭听到二字时,心里小荡漾下,小心翼翼的将药水撒在君尧脸上,压低身子,吹拂着,来减轻君尧的疼痛,最后至耳根,轻轻说道“快了,等我为你讨回公道,我们就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元旦快乐,本来想年前将文完结,可是最近,往后,工作量都会比较大'因为是年根'
所以我只能抽出时间来码文了,见谅吧各位,我不想被炒鱿鱼呀
天下为敌(上)
靖国五驸马,渐因君尧的意外被打消。全头到尾,就两天时间,犹如刚提义一样,无声无息,几乎没有人知道。可是至于君尧,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胆猜测,小心论足,最多以公主贞洁而论,背地里暗骂岳鸿禽兽,令靖国老臣心灰意冷。而公主的夫婿亓官旭是个胆小的男人,只会抱着老婆回家受气。而宫外行宫却一直风平浪静。
看着君尧脸上的伤渐渐好转,亓官旭总算是不那么内疚,可是她说过要为君尧讨回公道,就不能干呆着。在靖国本来就无权无势,还是人家的眼中刺。可就是因为这样的身份,偏偏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驸马,你是不是有心事?”君尧见亓官旭心不在焉问道。因为这些日亓官旭想尽办法逗自己开心,可隐隐觉得她有事瞒着。
“嗯?我在想君尧你可不可以不叫我驸马,比如叫官旭,或者小旭之类的。”亓官旭小撇着嘴,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
“我们,很…熟吗?”君尧不介意调侃一下。
“难道我们一点儿也不熟吗!”亓官旭眯着小眼睛凑过来,天生的无赖相。那神情多多少少有些暧昧。君尧笑而不语,这半个月来,亓官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亓官旭她是一女子,爱自己的女子。若是再换作任何男子见了自己这副容貌会这么欣然接受吗?连叶尧也未必这么坦然吧。该不该庆幸她是个女子呢!
“君尧,有空你可要好好管管你的那个皇弟了,孤身闯皇宫,幸好被侍卫拦下来,想为你出气也不能这么鲁莽呀。”亓官旭神情散漫,却遮不住内心欲迸发出的阴狠,君尧仿佛又想起被她逼婚时的场景。
“驸马,你有事瞒着我,为什么每天都有两个时辰见不到你。”君尧带着疑问看向亓官旭,事实上她心里明白点,可又有些不明白。若是换做已前,可能早就派人跟着了,只是现在不想,直觉提醒着君尧,亓官旭她做的事不会再伤害自己。
对着这似乎明澈的眼睛,亓官旭知道这事早晚都要知道的。摆弄着君尧发丝,大概是闲来无事,成了习惯。说道“其时只是一场交易,岳鸿他犯的错,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当初我一样不可一世,差一点失去你…”
“你这也叫报应吗?”君尧笑着问道,打断亓官旭顽皮的手,却有些说不出的甜蜜。
“对我来说,这比死还要惨。我来给你上药吧,看看伤口怎么样了”亓官旭说着起身,去脸盆旁洗了手,对于这种巧妙回绝自己问题的人,君尧不做深究了,早晚要一起面对的。而亓官旭也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靖国皇宫,一派平静。岳影比以前更加日理万理,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烂事上奏至此。前靖国老丞相是个明眼人,明白这靖国现在是谁在拿主意,私下里与岳影交涉,遭至一顿谴责。岳鸿依旧是朝堂上的傀儡,左耳听,右耳冒,心思都要宫外行宫里。经常浮现出亓官旭最后的恶毒的眼神,还不知道怎么个报复法,现在只想怎么脱离皇宫。
“公主,宫外行宫所用的大夫,确实是出自河清王府。”
“看来三哥真的耐不住性子了。”岳影轻蔑一句,奏折在手中折曲。“茗常。”
“在。”
“你…好好的留意着,必要的时候,可能要潜进河清王府。”岳影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茗常能了解她,帮她。可恨的岳鸿只会添乱,还是自己的野心大了,把他束缚的太多了。
看似灯火通明的皇宫,照下是无以伦比的黑暗。
‘当当当’敲门声停顿有秩,亓官旭何时变的这么‘稳重’了,君尧心道,示意丫环开了门,退下。
“君尧!”亓官旭像个乖乖儿一样走至床前,凑过去,看看君尧看的是什么书。
“你,又…有事?”君尧微笑的问道。这两日亓官旭总喜欢用各种理由留在这。而亓官旭笑嘻嘻的说着‘看看你’便脱了靴子,跳上床来,若光看这脚,又有谁会相信亓官旭会是个女子。
“我有什么好看的。”君尧扫了一眼,目光落到书上。脸不自觉的红起来。
“又过五天了。”亓官旭挽起袖子,又凑过去。君尧听后放下书,将头转过去。亓官旭小心翼翼的揭下君尧伤口处贴着的白纱布,每五天就要换一次药,看伤口转变情况。愈合了,可存在一道小小的伤痕,照自己预想的要好的多,相信会如原来一样,就算差。也不会那么明显。岳渊的药还真神!
“怎么样?”君尧很严肃的问道,每次换药,亓官旭都不让她看。
“好看,比那个岳影好看多了。”亓官旭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