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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楚央然心里一惊,果然……暗影楼的刺客各个武艺都很高,而且……看着榟言跟刺客们聊得很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向往,毕竟从小便在宫中除了成钧和榟言倒没什么交情好的人…
“唉呀!都说叫我小言了!你们骗我!”榟言噘起嘴唇股起脸颊,耍赖般的上下摇晃着双手,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哈哈哈!楼主大人长大了,记得上次来时才这么一丁点大!”大汉豪迈的笑着,把大拇指和食指张开到一小距离。
“才没有那么小!叫我小言!”
众刺客:“是~~~楼主大人!”
榟言挥舞着双手,追着众刺客:“啊啊!反了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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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夕宫
一女子紧窜着手中的纸,倾城的脸因愤怒而狰狞扭曲,女子把写着密密麻麻黑字的纸众扔在地上,怒道:“怎么一回事!?”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子一颤:“属下不知,最近那些人依旧照着主子的命令做事。”
听见他这么说,女子的怒火更盛,指着地上的纸,怒道:“那你说!自从太子回来后,推从他的人越来越多是怎么一回事!”
“属下无能,实在不知道为何会如此。”黑衣人害怕道。
“给我查!”女子厉声命令。这样不行,如果让太子顺利即位的话,自己的愿望……
“是!”黑衣人赶紧应了一声,随即闪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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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楚央然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睡惯了榟言柔软的床,现在回来睡反倒开始睡不惯,习惯真可怕…
榟言推开门看楚央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样子,一笑道:“小然!我们到街上吧!”
“好。”楚央然起身,说不定到外头走走累了就容易睡下。
走出客栈的门,点点橘黄色的灯火照亮整条街,楚央然一愣:“这是?”
“今天是乞巧节喔!看妳的样子肯定忘了吧!”榟言嘴角微勾,以前想带楚央然来这里过节却碍着皇帝眼线的关系错过了好几次,现在刚好是乞巧节,又摆脱了各方的眼线,大大方方的带着楚央然来这里,真好,我得意的笑!
“是呢……”楚央然看着街上一对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牵着双手的男女或着男与男、女和女,这里不似氏京那样保守,这里的刺客们懂得自己的心里,知道自己所爱的,和爱人一起享受幸福的时刻。自己不是忘了乞巧节而是自己根本没有机会。
转头看着榟言,心中某块地方似乎被触动,心跳莫名开始加速。主动牵起榟言的手,红晕爬上耳根、脸颊,赶紧低下头不让人见到。
榟言一惊,小然她主动牵住她…啊啊……好幸福!知道她在害羞便默默的带着她穿过人群,路上也有许多人想上来打招呼,但在看到榟言身后的楚央然时,都相视一笑牵着自己的爱人逛小贩去。
两人沿着石梯走上城外附近一座矮山上,上头有一座祈求平安的寺庙。
榟言让楚央然在外头等着自己,便松开了手往里头走去。
楚央然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榟言放开自己时,心中竟出现被掏空的感觉,原本冰冷的手上残留着温暖,而自己正贪恋这份温暖。
把手案上心口,什么时候自己也身陷其中了。
“小然,这个给妳!”榟言把手中的平安符交给楚央然。
“为什么?”楚央然接过平安符问。
“嗯……妳可能不记得了,就是这个!”榟言稍微拉开衣袖,就见细白的手腕上一条鲜红的绳链圈于上头,格外明显,榟言笑了笑:“妳曾给我的,虽然交换的情况很与众不同还有点可怕就是了!嘛!这个平安符是我和落雁学了很久才做好的喔!送给妳。”
“……”楚央然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平安符,记得榟言曾说‵女红什么的我是绝对不会碰的!麻烦啊! ′没想到她竟为了回送自己动了针……
榟言见楚央然愣愣盯着平安符,以为她不喜欢,姗姗的一笑:“那个啊……如果不喜欢…”
“我喜欢!”楚央然打断道。
“阿……”榟言举着的右手僵在空中,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两人陷入一种尴尬的处境时,‵碰′的一声,两人同时转向天空,就见夜空中七彩绚烂,又一声冲天鸣声,数十个烟花在空中绽开,七彩圆轮照亮夜空,在夜空中形成一幅美丽的景像。
楚央然睁大双眼,看着映着七彩的天空,愣愣的道:“好漂亮。”
烟花啊……记得母后在自己小时后带著成钧和自己,到城外的一条河边,那里站着一位与母后年龄相仿的女子,自己永远都记得当时问母后那是谁时,母后看着女子时眼神里的柔情,语气里的温柔还有一丝的忧愁,女子缓步走过来牵着母后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似是一幅绝世的好画。
随后就像现在……天空变的七彩美丽无比。
“是呢……”好久没看到烟花了,没想到这里也有……转头看着楚央然,貌似比现代的还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嗯。。班级布置什么的。。 讨厌!!但是自己又喜欢收卡。。好矛盾啊。。
有人问我的。。年龄。。 你们想知道不O_O
练文笔练字数
☆、事未了
楚央然仰望着天空中的七彩烟花,突然听到石阶上的脚步声,有两个人。
本不想去注意,那里却又像是有一股吸引力般让自己把视线移过去。见两名女子相互牵着手,携手走上石阶。
再次‵碰′的一声,烟花再次照亮夜空也照亮一名女子的脸庞,柳眉大眼,高挺的鼻子,鲜红的唇,竟和楚央然有几分相似。
楚央然睁大双眸,猛的跑向女子,略带惊喜的喊着:“母后!”
女子退后一步,脸上尽是不敢置信和惊讶,道:“妳是何人?”另一名女子伸出一只手把她护在身后,眼神一凌。
榟言感觉到那名女子散发的杀气,赶紧上前拉住楚央然,转头看着女子,惊喊:“墨姨?”
墨研一愣,随即收敛起杀气,恢复成充满柔性美的脸庞。看着眼前这位好几年不见的小楼主:“听人说小楼主回来了,本来不信,现在倒给我看到了!”
“恩!带着小然回来看看。”榟言见墨颜认得自己松了口气,刚刚小然叫那女子‵母后′?微微挪动身体,见被墨研护在身后的女子,榟言不由得惊叹一声,和小然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如果榟言不知到肯定会认为她是小然的姊姊吧。
楚央然听到女子那句‵妳是何人? ′时,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缓缓的从失神中回过来,想想也是……母后她都已经走了那么多年,看来自己是太思念她了。
“小然是她?”墨研转头看着恍神的楚央然,问着榟言。
“是,我叫楚央然。”楚央然回答墨研,可充满哀伤的视线却是落在她身后的女子上。
“大公主吗……。”墨研看着楚央然低喃着,她知道楚央然在意她身后的女子,微勾嘴角苦笑一声。
告别了墨研和女子,楚央然愣愣出神,看着远方双目无焦距,榟言悄悄移步道她身旁站定,无言的陪着她,榟言想小然现在心里肯定有很多事,毕竟突然看见和自己死去的母后如此像的人。
两人就这样站在山边,望着远处布满橘黄灯火光的村子。
楚央然回想起记忆中的种种,缓缓开口:“母后她很温柔。”
榟言就在一旁听着,楚央然说了很多有关她母后的事情,带着哭腔的哽咽声,榟言把她拉进怀里就跟六年前一样,轻拍着楚央然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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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央然睁开眼,环顾着四周,见是昨天入住的客栈后松了口气,起身。透过铜镜看着自己红肿的双眼,无奈的叹口气,自己又在榟言面前哭了呢……
“醒了吗?”楚央然转过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听见门外传进好听的女声,立刻想起是昨晚遇见的墨研,起身去打开房门让她近来。
关起房门,刚转过头就看到墨研美丽的双眸直直盯着自己,反射性的退后一步,就听见墨研勾起嘴角缓缓开口:“还是跟小时后一样,不过长漂亮了。”
楚央然一愣,随即翻找着记忆,脑袋中一个画面闪过:“妳是那名女子!”
“记忆真好。”墨研一笑回,她就是在楚央然小时遇见的那名女子。反手拉过一张木椅,坐在上头。
楚央然见此,也坐在对方对面,静静等待她开口。
“妳应该知道,妳母后是被毒‵死′的吧。”墨研问,看到楚央然点头,接着道:“但是她没有死。”
“真的!?”楚央然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直勾着墨研,她从母后留下的信中知道真相,便开始让自己在宫中存在感越来越薄,为了哪天等到世人遗忘自己时能逃出皇宫。
楚央然随后意识到失态,赶紧坐下来静静听着。
“妳那天见到了,她的确是妳的母后。不过……”
楚央然听她说自己母后还活着的消息差点直冲去找她,可在听到那句不过时心又悬了起来。
“不過妳母后她……不记得进宫后的所有事了,她知道她中毒的事本想解毒后就带妳和成钧离开皇宫,没想到失了忆,让你们受苦了。”
“……”楚央然愣在原地,难怪母后不记得自己,不记得也好,皇宫是多么令人作呕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墨研看着楚央然出神的样子无声走出房,给她时间去消化这些事。
隔天一早,榟言和楚央然准备要回到氏京,毕竟大公主和驸马离开氏京那么多天,而榟言又是左相的儿子,难免会被有心人多做话题。
全村的人都聚集在这儿,也包括墨研和陈央。陈央看着楚央然想要靠近却又退了回来,欲言又止,转头看着墨研,收到她让自己放心的表情后,缓步上前,轻拉住楚央然的手。
楚央然一惊转过头,见陈央看着自己眼中却有点陌生,记忆却不受控制的出现在脑中,鼻中一股酸酸的感觉刺激着自己。
陈央生涩的唤道:“央然……我…”不记得妳。想不起,昨天墨研告诉自己楚央然的事,可是自己根本不记得……甚至开始怀疑她说的话,不过听着听着,心中似乎有块被自己遗漏的地方被触动了,想要去见见自己的孩子。
楚央然看着她略带陌生的叫唤,知道她的难处和想说的话,一笑回:“我记得就好。”我的母后。最后收紧了握着陈央的手,松开,转身上了马车。
陈央见逐渐远去的马车,胸口似是被堵住般难受,脑袋中模糊的黑白片段闪过后消失。
“研……”陈央轻唤着墨研。
“嗯?”
“我想知道他们的事,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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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能发生什么事?
“三公主和三驸马郎才女貌,真是适合的很!”一位穿着墨衫的公子,摇摇手中的折扇笑道。
“是啊是啊!能嫁给三公主真是好福气……要是我!”一旁的绿衫青年附和着。
听此,墨衫公子一脸怀疑看着他,道:“你?”
…
榟言竖起耳朵听车马车外的交谈声,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疑惑着:“三公主出嫁了……?”那种狠毒的女人? ……人心难猜,难猜……
而坐在对面的楚央然则认为榟言是在苦恼,便道:“可能是为了揽权。”皇帝不可能安排,如果可以他可能还会把她留在宫中一辈子,那么就是为了揽权,毕竟自己已经把她手中势力抽走了些,以这种方法揽权也是种方法……就是不知是哪家的人。
“是这样吗?算了,不关我们的事~”榟言一拍手,又似没事般喝着茶。
楚央然见她如此,心中的不安没有减少多少,低喃着:“真是这样就好……”
…
回到左相府,榟言走进自己的书房,看着木桌上躺着一张纸,顺手拿起它,快速的看了起来,不过越到后面榟言的眉头皱得越紧,当最后一个字消化完时,那张纸已成了纸团落在地上。
榟言因愤怒而颤抖着双手,紧咬的牙发出‵喀喀′的声音,可见现在的榟言非常愤怒,至于原因。
“极光!”榟言面对着只有自己的书房低喊的一声,随即一抹黑影闪至榟言面前单膝跪下。
“楼主大人。”此时扔穿着夜行衣的人是暗影楼中数一数二的刺客,极光,探查的能力极强,所以被榟言派去查情报的次数非常多。
“我要知道。”榟言指着静躺在地上的纸团问,双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