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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尽管说来,即便办不到,我也定会替你到。”宗政昭舞爽快应道。
“前辈言重了,晚辈想只是想劳烦前辈去太城帮个忙。”
宗政昭舞乃是何人,岂会猜不出古亦贤的用意,而此事确实只有她能办得到。虽然她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正始皇,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苦打来的江山就此断送,于是便颔首默许。
古亦贤见昭舞前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也算是了了桩她所挂念的事,道:“多谢前辈。”
“相必你还有其他事要办,我就不多待了,我和静心会等着你平安带。。。祯儿回来。”宗政昭舞看向自己的子孙,面露怜爱之色。
“一定。”古亦贤保证道。
“那是最好。”宗政昭舞转身搂住爱人的柳腰,“我们走吧。”
静心朝古亦贤轻点螓首示意,温和道:“孩子,天无绝之路,切莫乱了自己的心。”
这是古亦贤第一次听静心前辈对自己说话,只觉得静心前辈言如莺,煞是号听,连忙应道:“多谢前辈好言相告,晚辈定谨记在心。”
静心轻轻一叹,对搂着自己的人儿道;“我们走吧。”
古亦贤目送此二人从舍房小窗离去之后,唤了月岚进屋,“你且派几个人到庄里找找看有没有文房四宝。”
“好。”月岚应道,便出去叫人到庄里找文房四宝。
约莫了半刻,很快便借来了文房四宝,虽然东西看起来破旧,纸质也极差,但能在这座落魄的小庄里借到已是不错了。
古亦贤摊开了纸,磨了些墨之后,便坐下开始写书信。她一共写了五封,然后将它们交给了月岚,叮嘱道:“这些信,请务必亲手交到信上所写的人。”
“是。”月岚接了信,便出了房屋,去差办古亦贤所交代的事。
该办的事乙全部办号了,古亦贤来到床边,轻轻的将散落在祯儿额前的几缕青丝撩开,柔声道:“祯儿,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去天山。”
“唔。。。”像是回应般,宗政玉祯呓吟了一声,表情及其的痛苦。
“祯儿。”看着祯儿痛苦,古亦贤心如刀割,恨不得立马飞到天山,抓了那五彩冰蝉替祯儿解毒,但这些都只是她的空幻想而已,她无力的脸再次埋入难闻的床单之中。
宗政珋云听取了陆羽雪的建议,训练了几支精锐小队,对南林军不断的进行声东击西的骚扰,让南林军白日休不得,晚间睡不得,受尽疲乏之苦,使其士气大挫之后,再由明君协助,即便是兵力悬殊之下,每逢作战,也能化险为夷旗开得胜。在连续的夺回原先老靖王打来的城池之后,大正南征军的下一目标,便是南林五大城之一的曲靖城,于是他们便在城外五十里开外安营扎寨,打算休整一番之后再做战术。
南林自古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山峦重叠,树林茂盛,适合了各种各样奇珍异兽的繁衍,以及稀有的植物草药。宗政珋云就提议去山林里狩猎,她原本想带上官乐陆羽雪她们一起去,但陆羽雪拒绝了。
陆羽雪念及近日战况连连,军中药草需求极大,而朝廷的补给也得好几十日才能送到。若南林突袭,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便打算趁此次休整,带些人上山挖药。
宗政珋云从未拒绝过羽雪的要求,但此次不同,南林山上尽是豺狼虎豹毒蛇毒虫的十分危险。可羽雪是为了军中将士着想,倘若她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了羽雪一番好意,实在是让她很为难。
看着珋云很为难的样子,上官乐知道她的顾虑,便拉着明君走过去,道:“王爷无须担忧,此次上山,有我和明君师姐相陪,定不让羽雪姐姐受半点伤害。”
“这。。。”宗政珋云想了想,“也好,这军营着实闷的很,你们几个一起,我也放心。等下我派人跟着保护你们,你们千万不要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
言罢,宗政珋云果真去调离了支精兵,让自己的亲信项浩和刘吉带着,并嘱咐他们一定要保护好陆羽雪她们的安全。在安排妥当之后,宗政珋云方带着近五百的骁兵率先上山狩猎。
大军在短暂的休整三日之后,宗政珋云召集幕僚一起商议攻城大事,十几个人站着围在了一张放着革皮地图的大桌子。
“王爷,我们这几日在曲靖城周近勘察了一番,这曲靖城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你看…”一名幕僚将军指着铺在桌上的地图,“周围四面环山,悬崖壁峭,想从后方偷袭着实难啊。”
“赵将军,何止难,据我所知,这曲靖城的城墙,是个活动墙,设置了无数暗格,我们一旦靠近…”
“就会被射成马蜂窝,而我们,却无法反击。”宗政珋云接了幕僚的话,然后看着大家,只见大家都面露难色。
“其实…”宗政珋云笑着故意拖长音,“我倒是有个办法,简单有效。”
“什么办法?”宗政珋云的八姐夫宋杰急忙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宗政珋云晃了晃脑袋,神秘的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商议解散之后,宗政珋云调三千兵力,先命他们在门面放块砂布遮住脸之后,再把头盔戴上。等一切准备妥当,宗政珋云正式下令,让这些三千精兵全部上山找马蜂窝,还承诺谁找的越多,就重重有赏。
宗政珋云的这道命令虽然怪异也惹来了不少的争议,但将士们一听有重赏,个个都擦亮了眼睛。只见宗政珋云这才一声令下,三千精兵如脱缰的野马,轰轰烈烈的冲向山上,愣是把周边的其他将士都给吓呆。
外头如此的大动静,自然也引起了药草房内的几个人,于是明君代大家走去去询问情况。过了不稍多久,明君就回来了,将自己大厅到的事告诉了大家。
“她要马蜂窝作甚?”上官伝一脸的疑惑。
然,不止上官伝疑惑,药草房内的所有人,也不晓得宗政珋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应该…是用来攻城的吧。”上官乐犹豫的道出心中所想。
“攻城?”明君好奇了,“莫不是要把马蜂窝扔进曲靖城去咬死南林军吧。”
陆羽雪摇了摇头,否定了明君的说法;“南林曲靖城是出了名的易攻难守,听说他们的城墙内有无数暗格,敌军一靠近就会被乱箭射死。”
听了陆羽雪的话,众人缄默,心中都替宗政珋云担心。
珋云派遣的三千精兵,几乎是将方圆百里外的山林都翻了个遍,大大小小的马蜂窝少说也有上百个。之后,宗政珋云又命人将投石车改进,扩大射程范围。等忙完了这些,已是夜半子时。
“王爷。”
巡逻兵恭敬的向宗政珋云问候,并让开了道。
“嗯。”宗政珋云点头应了声,便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一掀开帐帘,宗政珋云就闻到了可口的饭菜香,她惊讶的看向坐在桌旁的那个人,却见那个人不知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周身环绕着浓郁的忧伤。
宗政珋云眉头微蹙,放轻脚步靠进去。
感觉身边熟悉的气息,上官乐回过神,收起自己的思绪,站起身,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你回来了。”
“乐乐…”宗政珋云抱住上官乐,“请不要露出那种忧伤的表情,我会心疼的。”
“珋云…”上官乐环上她的腰,她也不想,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南林公主,身上流着南林帝王家的血脉,母亲虽然曾对她说过,与素未谋面的父亲早已一刀两段,南林与上官家无任何瓜葛。可是,当看着南林一次次的被大正攻陷,心中有说不出的万千惆怅,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知道你是南林公主,也知道让你十分为难,可是,我必须这么做,那是我的责任。”
“我没有怪你。”上官乐轻轻一叹,“珋云,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二十件,我都答应。”
“不要让战争,殃及天下无辜的百姓。”
“我答应你。”宗政珋云紧紧搂着上官乐,认真答道。
得到珋云的承诺,上官乐稍稍的放了心,轻轻合上双眼,静静的聆听着彼此跃动的心跳声。
隔日卯时,天刚泛鱼肚白,宗政珋云就召集三军,等一切整备完毕之后,大军便向曲靖城进发。
“嘭、嘭、嘭—”震耳的鼓声,从曲靖城楼上传开,南林军如水般的涌上城楼,成排林立。
一名南林将军立在城门上方,俯视城下来势汹汹的大正军,嘴角带着几分不屑的冷笑,喝道:“大胆贼子,别以为你们夺去了我南林几个城池,就胆敢在爷爷面前放肆。”
“云儿,这人是曲靖城的守城将官高甚,绰号千斤胆,据说此人力大无穷,能徒手搬起百来斤的大石头。”二郡马陈伟向宗政珋云述说道。
“但此人心高气傲,脾气火暴。”三郡主宗政晗儿补充了一句。
“姐姐,姐夫,各位将军,此次一战,凶多吉少,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宗政珋云半似恳求道。
众人面面相觑,尔后十分默契般,朝宗政珋云拱手齐声道:“请元帅放心,尔等一定遵守。”
“好!”宗政珋云大喝一声,从挂在马鞍上的小布袋里抽出一只黄色锦令旗,高举头上一挥。
“喝!”五排近三十人的士兵,手持盾牌,一步一步的靠向曲靖城墙,身后还跟着十余辆投石车,每辆由六人推着。
看到大正军开始向城楼这边前进,而且仗势奇怪无比,高甚虽脾气火爆,但还未到失了理智的地步。
“小心有诈,暂勿出手,我等静观其变。”高甚道。
“将军圣明。”高甚右手边的将官,满脸掐媚的讨好道。
眼看大正的火头军离曲靖城楼越来越近,却不见南林有所行动,宗政珋云便让弓箭手过去,以火头军手中盾牌作掩护,射向城楼上的南林军。
“保护将军!”
八名南林军手持盾牌冲上前,将高甚等人护在盾后,只听那箭矢打在盾牌上,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妈的。”高甚火大的骂了声脏话,“老子不发威,你们当老子是病猫啊,来人,打开暗格,射死他们。”
“是!”
随着高甚一声令下,只见南林军取下了墙上的活动砖块,只见那原本无异的城墙,在取下活动砖块之后,像个马蜂窝一样,露出密密麻麻的小洞。而在城墙的另一侧,南林军将长长竹梯贴在了墙上,弓箭手爬上了竹梯,一人占一个格子后,透过小洞口,将弓箭指向对面敌军。
“来的正好!”宗政珋云见时机已到,便命人将团球形的马蜂窝放入投石车的凹槽上。
“放!”
军令官一声喝,三名拉着系在凹槽上的绳子一放,马蜂窝便如箭矢一般射向城楼,重重的砸在了城墙上,被砸的四分五裂,窝里的蜂蜜也溅得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高甚喝道。
一名南林士兵伸手沾了沾脸上的液体放入口中一尝,“是蜂蜜。”
接着,只听附近响起了嗡嗡的鸣声,声音越来越大,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是马蜂,城内贴着城墙的南林士兵,吓得四处逃窜。然而,面对完全被激怒的马蜂,而且数量越来越多的马蜂,就算再怎么逃,也是徒劳。
马蜂的出现,让南林军陷入一片恐慌,那跌宕起伏的惨叫声,整个大正军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宗政珋云拔出佩剑,向空中一挥,“攻城!”
在前手持盾牌当先锋的大正士兵,立马闪开让出了条道,一根约莫二十多人扛着的大木桩冲向曲靖城的城门。
随着木桩撞向城门,战争的烟火,在此刻才真正的被点燃。
☆、第 138 章
立秋的天,往往比夏天还热,秋老虎的猛势,让百姓们宁愿呆在屋里也绝不出门半步,更何况坐在那铺了三层棉被的马车里的人,光是坐着不动,古亦贤也是热的满头大汗。若不是念及马车的颠簸会扯到祯儿的伤口而不得不铺上三层棉被,古亦贤早就想把它们给扔出去。
“祯儿,如果哪里痛,你就说,别忍着。”古亦贤一手抓着祯儿的手,另一手拿着湿帕擦拭着祯儿额头上的细汗。
相较于